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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嘛,不只是有那些波澜壮阔的,有时候也可以细水长流,当觉得乏味时,也可以找一些调剂品来丰富一下平淡的生活。
好好过日子,再美好不过了,哈哈~
PS:会写几个这样细水长流似的小片段,交代一下他们先上车後补票的爱情发展吧O(∩_∩)O哈哈~
不喜欢看的童鞋可以跳过不看,最後还会写一个悲剧番外,免费的= =不强制各位去看……
外传到底写不写还是一个问题,没有人搭理我,也没有人给我意见,於是我真的好迷茫……墙裂号召各位给我个意见,写还是不写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0。8鲜币)番外之悲剧番外(不喜勿入,全剧终)
悲剧番外(不想看的可绕道= =)
转眼间,两人已经在美国生活了五年。这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了──他们有一亩肥沃的土地可以自力更生,有一栋漂亮的别墅可以安身立命,还有一条机灵调皮的狗调剂生活,而且在不久前他们已经通过了调查,正式的成为了合法的夫夫一对。
那只是一个再平常不过的早晨,李诚筑在厨房里面忙活著早饭,手脚麻利的给晏子溪摊了个鸡蛋,热上一杯牛奶,然後把果酱抹在烤好的土司片上面。“子溪!起床了!下来吃饭!”李诚筑冲著楼上的卧室喊著,晏子溪还没下来呢,倒是闻到香味的爬犁一狗当先的从楼上蹬蹬蹬的跑下来,跑到他的面前摇著尾巴讨吃的。
李诚筑抓了抓爬犁的脑袋,“小馋狗……”他笑骂了一句,然後把属於爬犁的狗粮从柜子里面拿出来,倒在专属於它的小饭碗里。爬犁高兴的连嘴角都咧开了,把脑袋直接扎到饭碗里面就开始了狼吞虎咽。
“慢点儿吃……都是你的著什麽急……”李诚筑半蹲在地上,轻轻的摸著爬犁的脖子。爬犁是他送给晏子溪的那条小萨摩耶──当然,它现在已经称不上是只小狗了,身高五十多厘米的它已经成年,当年如同踩著小爬犁似的、走路晃晃悠悠到处乱撞的小奶狗已经变成健壮的成年狗狗,但是那个名字却一直跟随著它。
“呜呜……”爬犁吃的摇头摆尾,连抬头都吝啬於赏给李诚筑一个,嘴里面不时发出呼噜呼噜吞咽的声音。
“早……”晏子溪迷迷糊糊的声音从楼梯上面传了下来,李诚筑站了起来抬起头看著站在上面的爱人,“赶快去把衣服穿好!小心著凉感冒!”晏子溪伸了个懒腰,便露出一小截白皙纤细的腰,赤裸著的身体上面只是松松的套了一件李诚筑的衬衫,穿在他的身上倒是显得分外的宽大,“一点儿都不冷……”晏子溪嘟嘟囔囔的抱怨著,然後转身回了房间里面把衣服穿好才下了楼。
爬犁已经吃完了属於他的早餐,撒欢似的从门上给他专门开的狗洞钻了出去,也许是和邻居家的狗小姐约会去了,也许是跑到院子里面去祸害倒霉的落在他们家院子里面的小鸟。
李诚筑已经将早饭都摆在了餐桌上,给晏子溪拉开了椅子,又探身帮晏子溪把那翻翘著的领口整理好,顺便在他的脸颊上面轻轻印了一个吻。“怎麽这麽困的样子?昨天晚上没睡好?”
晏子溪一扭头也在李诚筑的脸上亲了一口,然後大大的打了个哈欠,睡眼惺忪的说道:“好像是。爬犁昨天晚上一直在叫,真是的……好想踹他屁股一脚,他倒还是机灵,先跑了……”
“也许他也知道今天是什麽日子,所以比较高兴?”李诚筑心情愉快的打开了电视,随口说道。晏子溪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开始吃起了早饭。
早饭的气氛是轻松愉快的──因为今天,就是他们去市政局拿已经批下来的结婚证的日子。
两个人一边吃著早餐,一边随口聊著一些不著边际的话──直到晏子溪突然把勺子掉在桌子上面,发疯一般的冲到电视机前面──那种甜蜜的温馨的气氛顿时荡然无存。
为了能够收看到故乡的节目,他们很早的就安装了卫星接收器,能够看全世界大部分地区的电视节目,这其中当然包括中国的各个频道。虽然李诚筑的英语水平足够欣赏英语节目了,但是他仍旧喜欢在早上吃饭的时间看中国的晚间新闻。
晚间新闻正在报道著一则称得上是奇闻的事情:五年前被宣布为脑死亡的某犯罪嫌疑人这些年来一直被看护在重症监护室内,并没有一丝可能清醒的希望,也不知道是哪一个人为他支付著巨额的ICU病房费──这才让这名脑死亡的患者没有被拔掉呼吸机,得以继续以脑死亡的状态存活著。但是前不久,这名脑死亡的患者却突然清醒过来,神智清醒,但是身体极为虚弱,堪称医学界的奇迹!警方并没有就这名在五年前被认为是一起洗钱案件的从犯的男子从脑死亡的状态中清醒过来而是否要被定罪而发表任何言论,此事件还在警方的调查当中……
晏子溪的眼泪一下子就汹涌而出,他不由自主的跪倒在地板上面,几乎是抱著电视机一般的凝视著凌乱摇晃的镜头画面,看著里面那个憔悴到近乎同死人一般的男人,无法言语。
李诚筑同样不能自已的走到电视机前面,还没有来得及再多看几眼,这则新闻就已经播送完毕,广告跳了出来,喧嚣的音乐从音响里面传了出来。
“恩正……那是恩正啊……”晏子溪有些呆愣愣的抬起头来看向李诚筑,“那个脑死亡的人……是恩正……”
李诚筑把晏子溪从地上抱了起来,把他抱在自己的怀里面,“是……那是梁先生。”他的嗓子眼里仿佛堵著些什麽,却是怎麽也咽不下去。
“我以为……我以为他背叛了我以後会活的好好的,过他喜欢过的日子,不用再担惊受怕,不用再勾心斗角,不用再心事重重……但是……五年前,正好是我们走了以後……到底发生了什麽……”晏子溪几乎是喃喃自语一般的说道,“相反的是,我们在这里过著好日子,他却在病房里面呆了五年……差一点儿就要被直接当死人处理掉了!不行……我得回去!我要回去看看他!李诚筑!我们得回去看看他!”晏子溪的眼中像是突然燃起了熊熊的火焰,抬起头来盯著李诚筑。
李诚筑勉强的笑了笑,“子溪……我们回去了也许就不能再回来了……”他不是想和梁恩正吃那没什麽可能的醋,但是晏子溪这副模样的确让他有点儿受伤,他难道忘了今天是什麽日子了吗?
晏子溪不说话了,半响,他自嘲的笑了笑,挣脱开了李诚筑的拥抱,“那好,你不回去,我自己回去!”
“子溪!你……你别太著急……我们需要准备准备再走的……”李诚筑苦笑著拦住晏子溪,却被他一推差点儿摔倒在地上──这个时候他才再次意识到,晏子溪一直以来都在压制著自己的力量。
晏子溪回过头来,看著他不做声。
“我们……我们可以先去把证领回来,然後……然後我们收拾收拾东西,到网上查一下到底是怎麽回事,然後明天就订会中国的机票,好吗?”李诚筑看向那前几分锺还充满温馨爱意的餐厅,突然也觉得万分的疲惫,但还是强打著笑脸询问著晏子溪。
“……好。”晏子溪仿佛也是一副不知道还该说什麽的模样,回答完以後就直接上了楼,“我去换衣服,一会儿我们就去领证。”
李诚筑把电视机关了,然後他把自己的身体扔到沙发上,把自己的头深深的埋在那松软的抱枕中。
莫名其妙的,美好都不见了──给他们带来这样美好的生活的人,又把这种美好从他的手中收了回去。
本来应该带著欢欣和对新生活的期盼的旅程充满了沈闷,李诚筑默默地开著车,晏子溪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扭头看向窗外不停掠过的风景。只有爬犁没有感受到这苦闷的气氛,仍旧兴奋地呼哧呼哧的在後排座上面踩来踩去,时不时的还把脑袋塞到两个人之间,汪汪的叫上两声,仿佛是在讨得主人的喜欢。
高速路上的车还不算很多,毕竟今天是周末,并且时间还很早,大部分的人都还赖在被窝里面。
李诚筑几次扭过头来想要和晏子溪说些什麽,但是看著他皱紧的眉头和忧郁的神色,那些干巴巴的话也都被咽回了肚子里面。
他知道晏子溪也很矛盾。这麽多年来他们并没有过多的交流过关於梁恩正的事情,只不过在刚来美国的那段时间里面,他能够看出来晏子溪因为被梁恩正背叛而受到了极深的伤害。
但是今天的新闻却从某些方面表示出当年的事情也许并不是那麽的简单,梁恩正为什麽会在晏子溪走後脑死亡?为什麽他们从来没有在电视上看到过关於他们两个的通缉令?还有很多很多也许李诚筑本人都不知道的秘辛会在很多年後,因为梁恩正的清醒而水落石出……
路上有些起雾了,李诚筑不得不把精神更多的集中在开车上面,而不是盯著晏子溪的侧面。市政局离他们住的地方非常的远,他们也许还有一个多小时的车程才能够到达。
“李诚筑,我并没有不和你一起过的意思……只不过梁恩正他不一样,他在我的生命中占去了太多的空间……我必须要问清楚他,究竟当年是怎麽一回事,你明白吗?”晏子溪突然扭回头来,对李诚筑说道。
嘴里面有些发苦,因为那句“占去了太多的空间”,但是李诚筑也知道,未来的时间梁恩正不会再有机会占有晏子溪,剩下的时间他想让晏子溪的眼里面只有他。“我明白了……你不用担心了,我们明天就一起回去,怎麽样?”李诚筑转过头来,同样看向晏子溪,带著温柔的微笑。
晏子溪刚想回答些什麽,却被爬犁大声的吼叫打断了──李诚筑先看向了前方,然後只来得及将方向盘大力的向右侧打去,下意识的解开了安全带,把晏子溪护在了自己的身下,“低下头──”
四分五裂般的疼痛袭击了晏子溪,他们的汽车的玻璃碎片瞬间崩裂,整个车仿佛是被一双巨大的手扔了出去一般,在空中翻转了几下之後被狠狠地抛飞到高速公路外。
在意识消散之前,他半睁著被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覆盖他身上的没有了动静的李诚筑的血糊住的眼睛,看向那越发漆黑的天幕。
他再也说不出来任何一句话,也无法再多想其他的事情,却在下意识的想要抱怨著压倒在他身上的男人──
别一动不动的……很重啊……
“NNC报道:今日早晨七点三十四分时,在达拉斯的某高速公路上发生一起恶性的交通事故,一辆载重三十六吨的超载货车将路上行驶的四五辆汽车撞飞後,冲到高速公路外的草地缓冲带上二十余米後才停了下来。据悉肇事货车司机已经疲劳驾驶十余个小时,在上高速公路以後已经处於神智不清的状态,竟然在行驶过程中突然转弯逆行,随後发生了连环的车祸事件。该货车司机已经被警方逮捕拘留,而在该起车祸中共有十二人死亡,三人重伤,其中有两名亚裔男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