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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练已经在道场里等著他了,“李先生是吗?你好,我是你未来几个月的教练,我姓魏,魏崇明。”教练伸出右手,友好的对李诚筑笑笑。
李诚筑回握住教练的手,“我叫李诚筑,你好。”
“李先生是为什麽想要来学空手道的呢?健身防卫还是为了找女朋友方便?”魏崇明是个很开朗的人,还对李诚筑开了一个小玩笑。
到底是怎麽回事李诚筑自然是不会说,如果他说是为了追上黑社会的头儿,这个教练大概就不会笑的这麽开朗了吧?於是李诚筑也笑了笑,“算是为了追……追女朋友吧。”
“哦?那麽李先生还真是为了爱情奋不顾身呢。不过接下来我要事先提醒一下,空手道不是插花,随手就能比划两下,既然你在之前和负责人商量教学计划的时候就说要速成,那麽我们需要的就是高强度的联系和毫不留情的模拟攻击,可以接受吗,李先生?”魏崇明收起了笑容,严肃的说道。
“没有问题,我会坚持下来的。”李诚筑用力的点点头,眼神里面透露出坚毅。
也许他做的比想的更快,不再像过去一样忧郁,但是他从来都没有做过的事情就是後悔!
再一次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李诚筑觉得自己的手腕是真的肿了起来,在经过了长达两个小时的体能训练後,魏崇明不仅没有让他休息,反而还开始了招式的传授,非常不留情面的把他甩到地上好几次,刚才更是一个行云流水的过肩摔,直接扭著他的手就把他扔了出去。
“感觉到接力,再发力,用巧劲挟制对方的动作然後将其制服的这一系列的过程了吗?怎麽了?是我不小心伤到你了?”魏崇明刚想就著刚才的动作给李诚筑再演示几遍,就发现李诚筑握著手腕倒吸冷气的样子,连忙走到李诚筑身边查看他的手腕。“肿了?真是抱歉,我出手太重了……我们先不练习了,和我到医务室喷点儿药吧。”魏崇明马上道歉,并且领著李诚筑去了医务室。
喷了云南白药以後,那种疼痛立刻麻木了不少,李诚筑轻轻的活动著手腕,“应该没有什麽问题……可能就是活动太少了,抻著筋了。”骨头好像也没有问题,也没有脱臼,魏崇明也松了一口气,“今天的课就先上到这里吧,你第一次来上课我就下手这麽重,是我忘了分寸,对不起。”
“没事没事……我好歹也是个男人,这麽点儿伤不算什麽。”李诚筑连忙摇手,比这个伤严重得多的枪伤他都能挺过来,手腕崴到了的小毛病还不能让他退却,“等会儿好了再教我几招吧!”
“不行!你今天就休息吧李先生!追女朋友也不需要这麽拼命吧?回去这只手少用些力气,拿热水袋热敷一下也许好的会快一些。”魏崇明反驳著,要把这个不要命的学员送回家,他可不是什麽魔鬼教官,他只是个拿薪水的教练,何必让学员那麽卖力拼命?
李诚筑只好无奈的笑笑,“那我就先去换衣服了,明天这个时候我再来,可以吗?”
“好吧,服了你了拼命三郎!我还以为你不能坚持下来,最後反而是我劝你要休息……”魏崇明像是被他打败了一般的耸耸肩。
两个人出了医务室,一起走向更衣室。路过道场的时候,李诚筑眼尖的发现刚才除了他们二人空无一人的道场上又多出了一个人,而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
“梁先生?”李诚筑疑惑的喊道。
(0。56鲜币)第三十一章(黑帮强强,)
梁恩正拼命挥舞著竹剑的手顿时僵住,他很少不戴面具练习剑道,不过今天他没有对手可以较量,所以他并没有带面具,也正是因为没有戴面具,他就轻易地被一个熟悉的人认了出来。
作别了教练,李诚筑走到梁恩正身边打著招呼:“梁先生怎麽也来锻炼身体?”虽然不太相信梁恩正和晏子溪一点儿特殊的关系都没有,但总归是遇到了,打个招呼也算是礼貌。
“闲的没事,过来玩玩。你来这里做什麽?”梁恩正的表情冷淡,问的话也是止於客套,李诚筑认为那不是自己的错觉,他不仅瘦了很多,脸色还很难看,整个人都有种摇摇欲坠的感觉,完全应该躺在家里面好好休息而不是来这里练剑。“我是来学空手道的。”李诚筑不知道是否应该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现在自己还算是一事无成,贸贸然的说出计划也只会徒惹人笑话。
梁恩正淡淡的应了一声,显然是心不在焉的模样,端正好姿势准备继续练剑。“您给我的请柬上……没有日期。”李诚筑低声说道,他打算问完这个问题就离开。
“我不知道。”梁恩正的表情变化的很快,仿佛听到这个问题时一闪而过的狰狞只是李诚筑的错觉,“也许你可以亲自去子溪那里问。”说完这句话梁恩正就摆出一副谁也不想理的姿态,一边前进著一边挥舞著竹剑,劈开空气的微弱劈啪声表明他的心情非常的糟糕,至少是在拿练剑作为发泄脾气的途径。
李诚筑疑惑的离开了道场,就算是过去看到的梁恩正只是面对晏子溪才会有温柔的一面,对待别人都是一副冷淡的模样,他自己也不应该憔悴成那个样子……
况且他不知道晏子溪的订婚日期?为什麽给他请柬却又不告诉他日期?是怕他去闹事吗?
看了看自己红肿的手腕,李诚筑苦笑了一下,就他这幅样子,想要去闹事怎麽也得再修炼个几年才够份啊。
“梁恩正,你还知道回来!”晏子溪啪的一拍办公桌,上面摆著的电话都被震得上下跳动,话筒脱离了电话掉了下来,仿佛能够见证晏子溪的怒气有多大。梁恩正靠在转椅中,仰著头一副闭目养神的模样,好像把晏子溪的怒气隔绝在外面了一样毫不所动。
“你这样说走就走又不知道什麽时候回来的毛病是什麽时候养出来的?我要找你商量个事都抓不到人影,你知不知道这几天我的脑细胞死了多少啊?”晏子溪把梁恩正的这副模样解读为死猪不怕开水烫,索性也不再拍桌子,而是下了命令,“订婚典礼定在二十一号,不到一个礼拜了。在那天内鬼肯定会有动作,上次袭击我的人也肯定会再来一次,所以我要准备收网,把他们一网打尽!我需要你的帮助恩正,我没有你那麽好使的脑子……”
梁恩正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然後他支起了身子,正对著晏子溪坐著,脸上是一种混合著各种情感的复杂表情,“子溪……我不是万能的,我也不是你最後的依靠,如果你真的觉得这些事情很烦恼,那麽我们不做了好不好?”
“什麽叫不做了?梁恩正,我知道你想让晏帮洗白,你觉得我不适合做一个帮派的头儿,我都知道,但是我现在已经深陷在这个泥沼中了……当初是你看著我一步一步走向这条路的,不做了……当初你为什麽不早说?你这是什麽意思?你想甩了我单独干吗?”晏子溪的情绪猛然激动了起来,他把梁恩正从椅子上面拽了起来,扯著他的领带摇晃著,“还是……连你我都最後不能留住?”
“子溪……我只是觉得也许你不做晏帮的帮主,换一个环境也可以过一个平静的日子,和自己喜欢的人好好的过平静的日子,不用害怕有什麽弱点,不用患得患失,不用重复你母亲当年的老路……”梁恩正喃喃的说道。
“你他妈的给我闭嘴!别提她!”晏子溪把梁恩正甩到一边,脸上出现的神色是前所未有过的狂躁,“那些玩意儿我都可以不要,我只问你梁恩正,你是不是要逃跑?你是不是想把我扔下一个人逃跑!”
“这些年来我走的地方越多,我的心里面就越是不平静。我的父亲也是你的父亲的手下,他们是过命之交,所以我父亲到死都是在给晏帮卖命,这不算什麽,应当的。我从小和你一起长大,我把你当弟弟,却看到你在那麽小就受了伤害,你的母亲也因为你父亲的缘故送了命,这些我一直都是只能看著,我不可能劝说那时候的你父亲收手吧,洗白了吧我们不做黑帮了……你知道那时候我抱著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你我的心里面有多麽的痛吗?你已经是我仅剩的亲人了,我不想让你也在这种争斗中死掉!这麽多年过去了,你身边剩下的人也不多了,我知道我是你最信任的人,但是我……”梁恩正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疲惫的轻声说著。
“我不喜欢这种日子,刀上舔血的日子对於我一点儿吸引力都没有,但是我没有办法,这是我的命,我在你父亲的面前发过誓要护你一世周全……我到全世界各个美丽的地方停留著,看著普通人的情感,看著他们生活在阳光下的喜怒哀乐,我就会觉得非常的羡慕,我也希望我能够给你提供那样的环境,让你也能不用再想什麽勾心斗角,那些黑暗的龌龊事都会离你远去,你会有一个漂亮贤淑的妻子,有个和你一样可爱俊秀的孩子……”低声的笑了笑,梁恩正伸手摸著晏子溪的脸,“可是你不需要我为你铺这条路,是吗?”
“为什麽你突然有了这种想法?梁恩正,你别瞒我,你是不是得什麽病了?”晏子溪皱著眉头,松开抓著梁恩正领带的手,有些不敢置信的问道,“你原来不是这样的……只有最近,最近你才变得怪怪的,脸色也憔悴还瘦了不少!”
梁恩正坐回到转椅上,苦笑了一声,用手搭在脸上,晏子溪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子溪,我没病,我只是觉得……”
他越来越觉得,活著好累啊。
“订婚典礼的事情我来帮你吧,之前你都做了什麽,和我仔细说一下,我来安排。”拿开手,梁恩正恢复了过去的语气,再次用他那种吊儿郎当的表情看著晏子溪,“怎麽?我刚才就是抽个风,吓著你了?”
晏子溪咬牙切齿的扑了上去,差点儿把厚重的转椅连同梁恩正一起压倒在地上,“你个混蛋!混蛋!混蛋!”梁恩正大呼小叫的叫著饶,却还是坐在椅子上面任凭晏子溪来蹂躏他的脸,捶他的胸。
好一顿闹以後,晏子溪也只是趴在梁恩正的身上,仿佛他还是过去那个十多岁的小孩子,一小团的模样就能缩到已经是个大人的梁恩正怀里面,寻找几乎没有过的温暖。“你以後别再说那种话了……我是真的不能变成一个普通人了,除非晏帮没了。但是晏帮要是没了,大概我的命也就不知道交代在哪里了,不可能过一个普通的男人过的日子。是,我曾经说过我不相信爱情是因为怕给自己留下弱点,但是我更害怕的是……那种东西压根儿就不存在。”
“也许它就在你的身边,而你却没有注意到。”也许是想起了什麽,梁恩正低声的苦笑著,“别等到後悔才知道要挽留,当年你还小,很多事情你都知道的不是很清楚,你母亲的事情……”他低头看向晏子溪,却发现他的表情还算平稳,才放心的继续说下去,“你父亲不是不想救她,而是知道救她,就会让帮里面很多个兄弟丧命,他们也有妻子儿女,也有自己的生活,他不能为了一个人而去牺牲那麽多个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