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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下周我应该不用加班,可以去看爸妈。”左易愧疚地说。
一恒俏皮地斜睨他,“现在打包票?万一又有状况,你准备怎么补偿我?”
左易刮她的鼻子,“在这等着我呢?说吧,又想要什么了,给你买去。”
“我什么都不要。”一恒停下脚步,额头柔顺地贴在他胸口,声音小小的,“我妈说,想和你爸妈见见面,左易,这件事……还要多久才能成呢?”
他唇角的笑意微僵,许久,疼惜地抚上她的肩头,安慰道,“我会和妈妈说的。”
其实母亲隔三差五就会打电话来,内容千篇一律,不是劝他快些回家,就是骗他去和向涵见面,而争吵到最后,他总是要请求母亲松口,接纳一恒。
周三,王谢突然找到一恒,“刚刚徐总来电话,说要感谢我们帮他们做的策划,今晚要请我们到王朝吃饭,你有什么约会,全都退掉。这里是些礼物,你提前一个小时下班,先送过去,我们随后就到。”
一恒不疑有他,她心无城府,自然看不懂王谢眼中闪烁的光是什么意思。
她听话地告知左易晚上要不能回家吃晚饭,便拎着两个礼盒,往王朝赶去。
正好要到中秋了,王谢送的便是价值不菲的月饼,几千块的价格,里头盛装的月饼还没包装盒值钱,一恒看到就顿觉不值。
但华丽的外表总归是赏心悦目的,就算它口味再差,人们也会宽容许多。她不禁想,如果她长得再出挑一点,是不是就能讨左母喜欢了。
到了王朝,一恒和徐平见面,送了礼盒,硬着头皮说了些场面话,又被对方意味深长地打量半晌,徐平便找来经理,让他把一恒带到定好的和式包厢里。
包间原汁原味地重现日式风情,拉门,榻榻米,纸窗推开,中庭里居然还种植着樱花,可惜现在不是四月,否则落英缤纷,又是一番美景。
一恒惴惴不安地跪坐在矮桌旁,目露惊艳,但等了许久,都没等到王谢。新奇渐渐被焦急取代,她忍不住掏出电话,拨通王谢的号码,接通后还没开口,王谢就一股脑地说,“突然来了个大单子,大家都在加班,一恒啊,你对徐总和向总说声对不住,这次爽约,实在是该打,改天由我做东,再请他们一次。”
一恒心里一突,“你们不来了?那、那我也走吧。”
王谢忙说,“你走还像什么样子,我们没办法去,本来就是不给面子了,一恒,你今天好好表现,务必别惹恼他们,你放心,我看向总对你印象不错,他不会为难你,好了就这样,我们还要忙,先挂了。”
王谢不给一恒询问的机会,一下子甩上电话。
一恒狐疑地望着暗下的屏幕,心中莫名的不安,她就是再不问世事,也隐约闻到了不妙的气味。王谢说的没错,向渊对她的确是不错,他们是校友,有偶遇,她还被他救过,做策划案那段时间,他们也算是聊得来,但是……
王谢可疑的态度和晓游之前戏说的话在一恒眼前、耳边迅速飞逝,她坐立难安,不知该不该对向渊说清楚,可对方如果并没有她想象的念头,岂不是自作多情,自己丢脸不说,还侮辱了人家。
正不知所措着,和式包间的大门被人从外面拉开,一恒抬眼望去,闯入视线中的,便是向渊。他本来就高,她又跪坐着,仰望过去,刺目的灯光下,男人简直像有了巨大的压迫感,使宽敞的和室都逼仄起来。
一恒下意识毕恭毕敬地站起来,“向先生,晚上好。”
向渊环视四周,目露意外,“其他人都没到?”
“不是的。”直到向渊坐到对面,一恒才惴惴地坐下,她小心地帮向渊倒上一杯茶,“公司突然接到一个大单子,大家都在加班,所以……”
“原来是这样。”
所幸向渊没有追究,只淡淡说了句,便放下这话题。
他呷了一口清茶,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轻拿着小杯盏,盈盈玉质般的光闪得人视线都虚晃起来。
只有他们两个,原先订好的餐点自然是嫌多了,一恒望着一桌子精雕细琢的日式餐点,而服务生还有继续上菜的趋势,不由提议道,“剩下的菜都撤掉吧,太浪费了。”
“谁让他们没有来,许小姐,你要负责吃掉他们。”向渊笑得不怀好意。
一恒信以为真,脸都绿了。
向渊只觉好笑,哪有人会当真的。
之后安静地面对面吃东西,向渊只在旋转寿司店吃过日餐,如今这顿,真是让她大开眼界,食材据说是空运过来的,刺身纤薄如纸,酱料纯正可口,主厨的手艺真是一绝。
放开肚皮吃了好一会,一恒感慨道,“好想让左易也尝尝。”
她说的声音不大,向渊却还是听见,她倒是分分秒秒记挂着左易。
顿了顿,向渊挂起和善的笑容,“你和你男朋友的问题,解决了吗?”
清酒是没什么酒精,但喝多了,一恒的脸颊还是烧了起来,那成分不高的酒精把她的警惕都烧没了,她挫败地单手撑着脸颊,“没有呢,家庭的阻碍,果然没那么容易搞定。”
向渊不动声色地喝了口酒,“哦?你要放弃?”
“当然不可能,我和战友都发过誓,要战斗到最后一刻。”
一听就是天真的蠢货才会说出来的话。
“那个……向先生,你觉得,我们有可能成功吗?”一恒不自觉问向渊这个学长。
他们是校友,从最初的偶遇到后来的相救,她几乎已经放下心防,对他还有了些敬重。
向渊不答反问,“你问这种问题,是自己也在怀疑你们能够成功的可能性。”
他说中了,一恒垂下脑袋,食之无味地嚼着玉子烧。
她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低垂的颈部勾勒出女孩子温柔的线条,除了眼睛,她还有一身漂亮的白皙肌肤,在叮咚的泉水和缓慢流淌的酒气中,多了分勾人的味道,而她眉心轻蹙,脸颊酡红,苦恼的神色中尽是娇憨。
向渊喉头一紧,尽量不惊动她地来到她身边坐下,试探地凑近了些,“一恒?”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喊她,两个字化在舌尖,感觉倒是不错。
一恒抬起头,“嗯?”
她的眼神是茫茫然,无辜又清纯,向渊只觉得下腹窜起一股火热,指尖轻动,抚上她圆润嫩滑的脸颊,“你有没有想过,和左易分手,和我在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人渣向看时机不错就展开攻势╮( ̄▽ ̄〃)╭
才看见白衣妹纸扔的雷,谢谢!!!=333=
作收是个好东西,求包养=皿=
9Chapter 08
一恒愣了愣,瞪大眼睛,还以为自己是耳背。
而向渊的脸近在咫尺,眼眸似是深潭,盛满她看不懂的情绪。
她直觉地要逃,向渊却有了感应,先一步提起她的下巴,迅雷不及掩耳地亲吻上来。唇瓣相碰时,两人都震了一震,一恒快吓呆了,手脚并用地挣扎,向渊却全然不放在心上,他没想到她冰凉的嘴唇口感竟这么好,忍不住将一恒压倒在榻榻米上,狠狠地舔咬她。
陌生而火热的长舌直驱而入,有着明显的侵略性,带来浓烈的男性气息,他疯狂地掠夺她嘴中的甘甜,无意中舔过她的上颚,察觉到身下的她剧烈一抖,不自觉轻笑起来。
这是她的敏感点。
他的吻粗暴,手上的动作却轻柔得过分,有意撩拨她似的一寸寸从上衣下摆探进去,她细腻的肌肤仿佛有生命一般,吸附住他略显粗糙的手掌。
被他抚摸过的地方都火辣辣地灼烧起来,一恒顿觉屈辱,趁他结束那悠长的深吻,转而向她脖颈亲吻下去时,奋力挣扎起来,“放开我!不要碰我!”
向渊置若罔闻,忘情地含住她的耳垂,声音低了几分,“别乱动,你会喜欢的。”
一恒如坠冰窖,他是认真的!
慌乱间她手脚乱抓,无意碰到矮桌上的杯盘,就想也没想地拿过一个,冲向渊泼了过去。
消融的冰水顺着他刀削般的脸颊接连滴落,向渊猛地顿住,从她身上缓缓抬了起来。他的头发湿了,几缕垂在额前,眼神锐利可怕,仿佛下一秒就会将她再次压在身下,毫不留情地咬噬。
一恒不甘示弱地与他对视,眼中是愤怒和失望,气得呼吸不稳。
一时间,两人都没说话。
片刻,一恒推开向渊,慌乱理着凌乱的衣发,抓起包包,冲出了包厢。
在回家的公交上,一恒咬紧牙关,却还是忍不住哭了出来。
她以为自己不会遇到这种事,没想到灰色地带无处不在,她还是吃了亏。不久之前,她还把向渊当成学长来敬重,不由嘲笑自己天真。
仔细想想,这次吃饭也很蹊跷,王谢那样溜须拍马的人,怎么会让她去送重礼。而就算公司接了大案子,老板也不会分不清主次,回了向渊的客。
也许是他们里应外合,诱她落网……想到这个可能性,一恒打心底里升起寒意,如果真是这样,那逃过这一次,今后还有千万次等着她……
跳下公交车,一恒飞快地跑回家,仿佛晚上一秒,就会被身后无形的洪水猛兽逮到。
开门的时候,拿钥匙的手还在抖,一恒费了不少时间,才把钥匙对准插孔。进了门,听到左易在卧室里用键盘打字的声音,小小的房间里有着熟悉的味道,一恒才安下心来。
听到声响,左易走出卧室,看到她在玄关换鞋,不由笑道,“回来为什么不告诉我,我会去站台接你。”
“忘掉了。”一恒含糊回答,怕左易看出她哭过,就垂着头,“我先去洗澡。”
她一刻不耽误地往浴室走去,左易疑惑地跟在她身后,没来得及抓住她,浴室门就被她从里头甩上,“不许偷看!”
防止左易起疑心,一恒故意娇嗔道。
左易在门外摸着鼻子,失笑,“谁要偷看,哪次我不是正大光明的看。”
侧耳倾听,左易的脚步声渐渐远去,一恒松了口气,脱掉衣服,温热的水滴洒落在身上,扫去一天的疲惫,也冲干净向渊的抚摸。她涂了三遍肥皂,刷了一次牙,才觉得自己恢复干净,努力甩开脑中挥之不去的景象,直到擦干身体,才发觉刚刚只顾着冲进浴室,根本没有拿换洗衣服进来。
打开门,一恒红着脸,“战友,我没拿衣服进来!”
左易很快就出现在门外,他怀里抱着她的睡裙,食指指尖勾着她的小内裤,“嗯?现在才想起来?”
“……你笑得好贱。”
“要吃到肉了,当然会这样。”
左易毫不掩饰眼底的欲.望,爽朗阳光的面容陡然染上暧昧的色彩,更叫人双膝发软。他眼眸微眯,凝视着她光裸洁白的肩头,嗓音也暗哑下来,“说吧,今晚回来为什么这么反常,不说实话,就不给你衣服。”
一恒一愣。
他还是看出来了,也对,他一向细心,她又不会掩饰心情。
垂下眼睫,一恒收紧五指,避重就轻地说,“没什么,就是……我喝了点酒。”
“你喝酒了?”
“嗯。”
左易是明令禁止她去碰酒的,在职场中需要应酬就不对劲,万一再被人蓄意灌酒,女孩子难免会被占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