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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下心惊,向渊唇角微勾,拍拍向涵的脑袋,“你怎么来了?”
“我昨天不就问你在不在家了嘛,想来找你玩玩,没想到……”向涵坏笑一声,话题又要转到一恒身上,便被向渊推了出去,“你和左易难得来,家里没有酒招待你们,你下楼去买两瓶。”
向涵根本没时间思考,还没回答,大门就被关上。她心思单纯,没看出三人的古怪,只以为向渊是真的要留他们吃晚餐,就毫无怀疑地下了楼。
屋内,三人相对无言,半晌,左易才回过神,不敢置信地扫视一恒和向渊,唇角轻扯,居然是微微笑起来,“原来是这样。”
一恒垂着头,两手死死扣在一起,骨节泛着青白,根本没脸看他。
他又失望又震惊,可看一恒这样的心虚和自责,他又不忍心责难她。但有一股恨意汹涌而来,他与向渊对视,眼中满是痛苦,“我该感谢你们吗?瞒了我这么久。”
向渊揽住一恒的肩,语气中有真诚的抱歉,“左易,我和一恒……对不起,这件事是我们不对。”
岂止是不对!他的爱人和他信任的大哥暗度陈仓,他被戴了绿帽子而不自知,被甩掉之后还找了向渊倾诉,回头一看自己简直是傻到可笑!亲眼目睹这样的背叛,让他觉得以前他们为了叫母亲认可所做的努力,吃的苦,全都是讽刺。
左易沉痛地闭上眼,平复许久,才又看向她,“一恒……”
他久违的低呼让一恒重重一颤,红着眼圈与他对视。
他也瘦了,眉心都是阴郁,眼神里充满了对她的控诉,还有隐隐约约的不舍和爱意。
“再见。”他说完,转身便走。
简简单单两个个字仿佛有千金重,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她明白他的意思,他是彻底地和她没有瓜葛了。大门合上,他的身影消失不见,一恒站在原地,一步都迈不出去,只能靠在墙边无助地滑落,好似这样可以减轻心脏被针扎的痛楚。
向渊神色复杂地看了她片刻,追出门去。
左易还在等待电梯,原本好不容易挂上笑意的脸陡然憔悴起来,看到向渊投射在电梯大门上的身影,他生硬开口,“一恒选你,我无话可说。请你以后好好对她。”顿了顿,他加了一句,“别玩弄她。”
向渊眸光微沉,到这时候,他还是为她好,但他不是为了听这句话才出来的。
“左易,对不起。”向渊又低声道,“这件事,是我和一恒对不起你,和涵涵无关,我希望你不要迁怒与她。也不要告诉她这件事。”
许久,左易哑声说,“我知道。”
向涵当然是无辜的,要真说起来,他还要感激向涵,如果今天不是她非要拽他出来,他还要被蒙在鼓里。
沉痛地闭了闭眼,左易踏入电梯。恰好向涵搭另一台电梯上来,见到左易要走,忙把酒塞到向渊怀里,可还是没赶上。
眼睁睁地看着电梯门关起,向涵疑惑道,“怎么回事,左易怎么走了?大哥,你们谈了什么?”
向渊沉默片刻,目露歉意,“是大哥不对,不小心又提到他失恋的事。”
向涵惊呼,“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抱歉。”他叹了口气,语调轻柔,“这两天你让他静一静,别吵着他,知不知道?”
“我当然知道,之前就是这么陪他的。”向涵焦虑地跨进电梯,怨怼道,“好不容易才让他开心!”
向渊不放心地叮嘱,“如果左易欺负你,记得告诉我。”
“他不会欺负我!”
送向涵离开,向渊又站了一会,才转身回去。以向涵的乖巧可爱,没人能狠下心恨她,他应该可以相信左易的确不会迁怒与她。而他和一恒的关系也因为这次意外曝光,从此以后不用遮掩,倒也不错。
回到家,看到一恒还呆滞地坐在原地默默流泪,他一阵恼怒,又生气又心疼,就上前抱起她,“起来,地上寒气重。”
她猛地反应过来,对他捶打怒骂,“都是你!都是你!他现在恨我了,你满意了?!你为什么偏要我,为什么!如果不是你,我不会和左易分手!他也不会受伤!你滚开!别碰我!”
她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被心爱的人怨恨,那灭顶的痛楚没人可以承受。
她边哭边骂,力道倒是不小,向渊挨了几巴掌,好不容易才把她抱到沙发上,“恨你又怎样,你们早就没关系了,还在乎他怎么看你?”
“怎么不在乎!”她哭得眼睛都睁不开,“我爱他,怎么可能不在乎他的看法!”
“爱?”向渊冷笑,箍住她的双手,“你不是说喜欢我的吗?还爱他?你的感情有多廉价?”
一恒茫然愣住,“我、我什么时候说过喜欢你?”
“在床上。”
一恒的眼泪又流下来,继续捶打他,恨不得能扑上去咬碎他的脖子,“床上的话你也信!我不喜欢你,不喜欢!我只爱左易,只爱他!你别碰我,恶心!”
向渊气得眼前发黑,越发凶狠地将她抱在怀里,枷锁似的捆住她,让她动弹不得。
他咬牙切齿,“看我怎么收拾你!”
可话是这么说,他也没舍得下手揍她,没有准备地被左易撞见,这对她是不小的打击,他们因此断了最后一点点联系,从此退出彼此的人生,丁点牵扯都没有。这一认知让他心情大好,难得有耐性地听她哭泣发泄,她的咒骂翻来覆去不过就那几句,根本无法惹怒他。
可就让她执拗地闹下去也着实恼人,向渊开了向涵买来的香槟,倒了一杯塞到她手里,“喝点东西润润嗓子,再接着骂我。”
一恒胡乱接过,几口就喝光了它,嗓子的确舒服了些,脑袋却也因此混沌起来,浑浑噩噩地又被喂了两杯酒,她的体力很快就被耗尽,趴在他怀里无力地哽咽,脑袋软绵绵地枕在他肩头。
轻抚她的背,向渊咬着她的耳朵,“给我彻底忘了他,从今以后,你只有我。”
“我没有你。”她昏昏欲睡,还记得回答,“你放过我。”
向渊啼笑皆非,看到她眼皮和鼻头都红了,小兔子似的睡脸,体温就高了起来。他抱着她回了卧房,轻手轻脚地脱掉她的衣物,而后让她不着寸缕地跨坐在他腿上,他的手掌干燥滚烫,缓慢地沿着她的小腿肚摩挲上来,惹得她禁不住颤栗,脊背发麻,主动地挺起胸,将两团绵软送到他嘴边。
望着雪白和殷红,向渊喉头发紧,流连在她臀部的手向上滑来,一边大力揉捏,一边用口舌吞咽,吮得上面缀上点点红痕,这色.情的动作叫酒醉的她全然无法招架,很快就呜咽着低哼,“轻、轻点……”
向渊低笑,含住她的唇卖力地吻她,在她准备好之后,托起她的臀瓣,将炙热的肿胀推了进去。他抱着她缓慢地动作,每次进出都带起一阵要命的酥麻,连接处像要被烧化一样,他看着自己的火热被她吞吐,又感受着她体内的不舍和挽留,笑问她,“还说没有我?你看看现在在你身体里的是谁。”
她迷乱地摇着头,什么痛苦和愤怒都飞出了脑壳,只能感受到被侵犯的快感,更受不了这慢条斯理的折磨,腰部不满地晃动,眼角又渗出泪来。
她勾着他的脖子,气息不稳地和他亲吻,舌尖偶尔会被他咬上一口,就飞快地收回来,半睁的眼睛露出勾人的嗔怒。向渊一下子就被那眼神击中心房,再也克制不住,将她放倒在床上,狠狠地贯穿占有她。
日光大亮,两人气息交融,腿间一片狼藉,粗重的喘息回荡在房里,惹得人面红耳赤,心脏砰砰直跳。
向渊的手臂撑在她两侧,吻她的脸,“你是我的。给我忘了那个人,从今以后,你只有我。”
一恒听到有人忽近忽远地在她耳边说话,可她听不清内容,只觉得心痛难耐,眼泪就又落了下来。
“我不要。”
31
一恒的心情又跌至谷底;她每晚都会梦见左易痛苦的眼神,一遍遍地骂她对不起他;她跑过去想要解释;可不管怎么样都抓不到他;也说不出话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左易失望地转身,越走越远,直到消失不见。
早上醒来却看到向渊对她微笑,她真是掐死他的心都有了,就故意和他唱反调、甩脸子。向渊也不生气,无限度的纵容她似的;手上一个清闲就把她抱在怀里,讲些趣闻逗她;两人在家一坐就是半天,到了晚上就出门找吃的,看电影,到天台观赏夜景。
他们没有剑拔弩张针锋相对过,每次她发脾气、冷暴力,他都好笑地听着哄着,一拳揍到海绵上憋到内伤说的就是这种感受。
一恒完全摸不清向渊的脾性。
这天公司投资的电影举行杀青酒会,向渊记起一恒曾经说过期待这部电影上映,应该是喜欢里面的艺人,就打了电话过来,“要不要去?”
一恒从钱包里拿出小心存放的她和左易的照片细看,正发呆伤神,听他这么问,不禁纳闷。过去他也时不时有些派对要参加,从来不会问她,今天却这么好心?总觉得里面有猫腻。况且那种场合光是想想就觉得和她格格不入,她也不想到里面去做小丑,就回道,“我还有事做,王谢刚给了我个任务。”
向渊笑着说,“这不是问题,你只要说想不想去。”
“不想。”
她虽然是干净利落地回答了,向渊又不同意,“不想也要想,待会我就去接你。”
她不来,他一个人有什么意思。抱也要把她抱过来陪他。
一恒慢吞吞收了照片,坐在位子上不过五分钟,王谢就出了办公室,笑眯眯地走到她身边,“一恒啊,没事就回去吧,向总等着你呢。”
“……”他速度倒是快,一恒愤愤收拾东西,“这半天是带薪假吗?”
王谢愣了愣,忙不迭点头,“当然是,当然是。”
一恒一路咒骂着下了楼,在广场路边等了十几分钟,就看到熟悉的车子滑了过来,她打开车门,对司机问了声好,“他人呢?”
司机先生温和道,“向先生在店里,等许小姐去试衣服。”
“试衣服?”一恒反应过来,应该是为那酒会准备的,她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打扮,五月初的天气,她穿着雪纺衬衣外搭薄款针织衫,下面是一条牛仔裤和低跟皮鞋,的确是上不了台面。
不过再上不了台面这些衣服也是他买的。
到了店外,一恒客气地和司机先生告别,扭脸就不耐地瞪向等在门口的向渊。她走到他面前,有些恼怒,“我说了不想去。”
向渊笑着亲了她一口,“看这脸皱的,别气了,给你买漂亮衣服。”
“谁稀罕。”
他便又捧起她的脸,不顾她的反抗深深地吻她,“我稀罕。”
一吻结束,一恒面红耳赤,咬着嘴唇瞪他。
向渊低笑,拥着她推门而入,知道自己在店外哄她的样子被人看光,店员们才会露出讶异的表情,也不觉得丢脸,还是好脾气地对她说,“看看有没有喜欢的。”
店长这时走来对向渊问好,“向先生,下午好。”
向渊点了点头,按着一恒的肩把她推到店长面前,“给她挑些礼服,别太露。”
“好的。”店长心领神会,请两人到一旁先坐,让店员送了花茶和小食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