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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七开始上班,在初六下午一恒便收拾了东西从家里出发。回到御江苑向渊也不再隐忍,两人吃了晚餐,又过一会,他便拖着一恒进了浴室,在氤氲水汽里侵犯了她。女孩子白皙的躯体如同刚抽芽的柳枝,细腻又柔软,让他欲罢不能,力道总是控制不住,就发狠地撞击她,恨不得把她揉进骨血。
“跟了我,就不要想别人。”结束之后,他仍抱着她,“说知道。”
一恒心如死水,沉默地与他对视,目光中他面带笑意,和善且温柔,一如初次见面时,他在广场上对她回头的那一个笑,她那时没想到,如今会被他逼迫,和他成了这种关系。
身体被占有的余韵并未消散,一恒疲倦地合上眼,嗓音几不可闻,“知道。”
他心头蓦然一紧,片刻,吻去她冰凉的眼泪,“乖。”
正常上班后,晓游等人都好奇她年前做了什么,王谢自然知道她是被向渊罩住,给她发了红包不说,还拐弯抹角地请她在向渊面前多要些案子来。向渊在城中有不少餐厅,也认识许多朋友,随便放下几个,就能让他们赚上不少。
白天上班,晚上被向渊纠缠,一连两个月下来,一恒已经学会和向渊在一起时就什么都不想,久而久之她便习以为常,能够木然地对待他的粗鲁和发泄。
她从不知道自己也能悲哀地沦落到这种境地。
只是向渊的欲望太强烈,和她亲热的时候也没轻没重,她难免就觉得受不住,他是老板,可以随意上班,她却不行,在工作日也要被折磨,就算反抗也无济于事,简直是煎熬。
这天周五,她又借口加班,在公司呆坐到十点才回去。出了写字楼,她漫无目的地往前走,走了没几步,听到刺耳的喇叭声。
一恒头皮发麻,想装作没听见继续向前,身后就传来脚步声,而后她就被拉住手腕,被一路拖进了车里。
向渊也坐进了驾驶席,一甩上车门,就掰过她的脸深吻,男人的舌尖挤入,卷来浓烈的荷尔蒙气息。四月初的夜晚天还是冷,但已然开春,身上早就脱下了棉衣,向渊急不可耐地将手探进她的衣摆,狠掐她的腰侧,“说,刚刚为什么不过来?”
一恒被吻得缺氧,眼角泛红,好不容易才平复喘息,“我、我没听见。”
向渊哼了声,咬上她秀气的鼻尖,“撒谎!”
不过看在她柔顺地让他吻了这么久,就不计较了。
他抚上她的脸颊,刚认识她的时候,她的脸还是圆润的,现在下巴却尖了,眼底也有淡淡的青黑,都是她隔三差五的加班累出来的。
向渊眉头紧皱,“上班这么辛苦,干脆辞职。”
“我不要。”一恒想也没想地拒绝,没了工作,她以后怎么办?况且和他比起来,上班才是她的放松时间。
“快开车吧,这里不能停太久。”
向渊便听话地把车开到主干道,路边璀璨的灯光一方方照进车内,一恒单手撑着下巴,没精打采地望着车外飞快倒去的街景,在看到一对男女时,平静的心陡然慌乱起来。
她忍不住将头探出车外往后看,确信自己没看错,那的确是左易,而他身边娇笑的女孩子……
向渊发现她的动作,一把拽下她,“小学生都知道这样不安全。看什么那么入迷?”
后视镜中也看不到那两人的身影了,一恒怔了片刻,才想起来回答,“没什么,肚子有些饿,看到有小吃摊……”
向渊失笑,握着她的手吻了一口,嗓音近乎宠溺,“贪吃鬼。带你去吃好吃的。”
一恒犹豫地看向他,欲言又止,终于还是把话咽了下去。
那个女孩子,好像是上次在御江苑见过的。她记得她喊向渊大哥,难道是表兄妹?她应该也是他们圈子里的娇小姐,所以才可以和左易光明正大地在压马路。
两个月而已,左易也就忘了她,接纳其他人了。在伤感的同时,她又庆幸,还好左易没被她伤得彻底,还有重新爱人的能力。
只是时隔两个月终于重新见到他的笑脸,她的心居然会这么疼。
心情低落,被向渊载去老城区吃粥也没多少胃口,一恒勉强喝了一半,就把那比脸还大的碗推到一边。
向渊扬眉,“不是饿了?一碗粥都喝不掉?”
一恒看他一眼,终于是忍不住没好气地说,“碗这么大,怎么喝的掉。”
向渊就喜欢她发脾气的样子,眉眼生动活泼,眼底亮晶晶的,像是夏夜里最璀璨的星子。掐了掐她的脸,他拿起勺子,“我帮你喝,不能浪费粮食。”
她暗骂说这种话他也有脸,前天晚上不知道谁挑三拣四让她做了一盘又一盘炒面,到最后剩了一堆,全都给扔了。
喝完粥,向渊牵着她的手在城区里闲逛,旧路狭窄,两边是青砖矮墙,老式路灯亮起的昏黄光线从头顶直射下来,仰头看去,墨兰天空如天鹅绒一样,深邃广袤叫人心醉。
迷茫的视线突然被遮盖,一恒渐渐凝起目光,才看清挡着她的是向渊。
他搂着她的腰,慢慢地凑近她,眼眸漆黑,闪烁着幽暗的光,一恒想要抬手捂嘴,却被他先一步桎梏住,而后就被压到墙边亲吻。十一点多的老城区早就没多少人走动,这偏僻的小巷更是幽静,一恒怎么挣扎也逃不开他,就被他托着后脑一遍又一遍地吻,舌根都在发麻。
隔着布料已经能感受到他腿间的热度,一恒心惊肉跳,生怕他在这地方发疯,“你、你回去再做!”
向渊气息浑浊,调整许久才压下流窜的欲.火,亲吻由重转轻,他一下下碰着她的眼角、鼻尖、唇瓣,心里一片柔软。这两个月的相处让他食髓知味,她的乖顺和偶尔忍不住的小脾气叫他心尖痒痒,都没了心思和其他女伴暧昧,索性就全部断了联系。
他忽然觉得这样也很好,每天搂着她醒来,一起迎接阳光,送她上班时总是会不舍,漫长的一天都在想她,回家后又喜欢折腾她给自己做饭,就连吃个夜宵,饭后散步他都想吻她。
他对她有浓浓的占有欲,这是对其他女伴没有的。不得不承认他是喜欢她的,也许在接近她的时候,这份情愫就已经开始滋生,而近期内他也不会腻了她,还真让何谋给说中了。
回家后向渊把一恒压在床上,仗着隔天是周末,就尽情地玩弄她,换了一个又一个花样,到了最紧要的关头,又偏偏停了动作,好整以暇地看她在他身下难耐地扭动,眼角都流下泪来。他俯身含住她的耳垂,用湿濡的舌尖挑逗她,诱哄着,“说喜欢我,我就给你。”
她开始还咬着嘴唇不屈服,到最后被他勾得全然迷乱,迭声说喜欢,而后便被他用力贯穿,被涨满的瞬间控制不住地呻.吟,那快感强烈到可怕,只能被他困在身下无力地承受他。
向渊心满意足,结束之后抱着她去浴室冲洗,而后两人懒懒躺在床上,他将她圈在怀里,“明天给我做排骨汤,好不好?”
一恒困倦至极,不耐地咕哝,“我要睡懒觉。”
“那就晚上做。”
“嗯……再说……”
向渊便揉着她娇嫩的臀瓣,威胁她,“你明天不做,我现在就再做一次。”
一恒彻底怕了他,“知道了!”
而后就烦躁地推开他,翻身睡觉。
向渊追过去,又从后面搂着她,在月光中看到她朦胧的睡脸,亲了她一口,也闭上眼沉沉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一转眼,咱就写过了两个月XDDD
向老板你已经输了(挖鼻
30
隔天醒来又是几近中午,一恒迷茫地睁开眼睛;模糊的视线有些微的晃动;而后向渊的脸就出现在上方;他微笑着吻了她一口;又俯身咬上她的脖子。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整个身体正毫无防备地打开,在大亮的日光中被他缓慢又沉重地侵犯。
他每一次都撞进最柔软的深处,一恒羞耻地捂住脸;她有快感是不可否认的;也因此更加的痛恨自己。等他尽兴地发泄完,趴在她身上粗喘;她就手软脚软地想要推开他;“让开;你好重。”
“嗯?”他低笑;不怀好意,“用完了就嫌弃我?没良心。”
他脸皮厚,她向来比不过他,索性闷不吭声。他又笑着吻她,胸腔的震动清晰地传递到她耳中,引起一阵酥麻。
洗漱后到楼下餐厅吃了午餐,向渊就载着一恒前往附近的商圈。
家政阿姨每天都会采买新鲜的食材来,冰箱里总是满满一堆,储物柜里也都是她爱吃的零食,一恒皱皱眉,“家里有材料,还买什么?”
“一直待在家里,你不觉得闷?出来逛逛。”
这倒也是,在家里冷不丁就要被他扑倒,在外面大庭广众的,自己难得安全,还能给她一点自由的错觉。
而向渊对她出手也一向大方,凡是看到喜欢的衣服首饰,都会买来送她,之前还给了她一辆车,向渊没空接送她的时候,她就自己开车去上班。挑了些新品,向渊就牵着一恒来到一旁的超级市场,周末人多,他也不嫌挤,逛完一排又一排商品架,到最后一恒无奈催促,“你要看到什么时候?”
“怎么?等不及要和我回家去?”他倾身过来,刻意压低嗓音,手掌开始不轻不重地捏着她的腰侧。一恒面红耳赤,快烦死他了,“你能不能注意点?”
青天白日的在超市里,他也好意思这么亲密。
甩开他的手,一恒径自往结账的地方走,向渊从后面追上来,揽住她的肩,取笑道,“脸皮真薄。”
付款后二人开车回家,向渊又开始点菜,“晚上再做个青椒牛柳。”
一恒没好气地,“我不会做。”
“怎么不会做?”向渊好笑地,“你之前不是……”
剩下的半句话,被他咽了回去。即便这样,一恒也听出来他要说的是什么,她之前和左易一起请他吃饭时,她做过。
心口又是一阵紧缩,一恒茫然地愣了愣,无话可说。
向渊看着她脸色陡然苍白,目光复杂。
一路无话,回家后一恒捧着袋子去厨房收拾,向渊便坐在客厅,一股烦闷涌了上来,所有的好心情都消失殆尽,他眉头紧锁,点燃一根烟,缓缓地吐出白雾,突然听到门铃响起。
他冷脸不想管它,一恒从厨房里出来,疑惑地瞥了他一眼,就前去应门。
厚重的大门打开,带来一阵细微的气流,一恒扬起客套的微笑应对来人,却在看到对方的脸时,蓦地僵住唇角。
“啊,你、你怎么还住在这?”向涵惊讶地高声喊道,她上下看了一恒几秒,就兴奋地拽住身边人的胳膊,“左易,这就是我给你提过的,我哥他金屋藏娇呢!之前还骗我说和别人没两样,现在看来哪里是……”
向渊猛地站起身,快步来到玄关,面容凝重地看着眼前的场景。那两个人猝不及防地见面,脸色都是不好,一恒更是摇摇欲坠,她不敢和左易对视,心里满满的不堪和无地自容。
气氛古怪,也就向涵沉浸在这一发现的惊喜中不能自拔,见向渊来了,就跳进门里,“哥!你还不说实话?她是你认真交往的女朋友对不对?”
压下心惊,向渊唇角微勾,拍拍向涵的脑袋,“你怎么来了?”
“我昨天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