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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世界上居然有这种不长眼睛的家伙!干出这么不长脑子的事情!
信上说,葑栩在他们手上,希望临乐自投罗网,这样他们就可以一次性掌握两个国家的继承人了……
愤怒地撕毁了手中白痴样的信,临乐转过身,对着慕容敬露出了久未出现的笑容,道:“谢谢你!接下来是我一个人的事了,希望你不要插手,这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了。”
说罢,决绝地转身,潇洒而干脆,决不拖泥带水,转身的瞬间,发丝扬起,扫过慕容敬的脸,轻柔却没有片刻停留。
望着临乐渐行渐远的身影,慕容敬吩咐道:“我离开一阵子,这段时间,寨里的大小事物就叫给龙叔负责了,不要找我,不要跟我!”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谁爱谁,就欠谁,每个人,都是另一个人的债。
小呆是乐乐的债,乐乐是他的债,这是命中注定的吗?
白影在前,心无旁骛,专心赶路。
黑影在后,一边小心着不敢跟丢前面的人,一边又要留意不被发现。
几个时辰之后,临乐在杭州郊区的一个小林子里停了下来,暗道:他和这里还真是有缘分,先前和小栩在这里“迷路”,好不容易出去了,没几天,小栩又被人绑了回来……
环视了四周,临乐冷笑了起来:“不要躲躲藏藏的了!出来吧!”
慕容敬心一惊,没想到自己隐藏得这么好,居然也被发现了,刚准备出来解释,便发现围着临乐四周的灌木丛人影攒动,很快,站在中心的临乐就被团团包围住了。
“他人呢?”
临乐对周围这么多的人视而不见,一心只关心葑栩的所在。
领头的男子大笑道:“就知道你们感情好,掳走一个,另一个也就尽在掌握了……”说话间,得意之色尽显。
“你真的这么想吗?”低着头,没人可以看见他的表情,却能清楚听到声音中沉湎的笑意。
那样的笑,让人从心底发寒。
看周围那圈人拿着剑的手都在发抖的样子就知道了。
手,慢慢摸上腰间,握住腰侧鼓起的一个硬物体,猛地一抽,像腰带一样一直隐藏在临乐身上的软剑随着他左侧嘴角的上扬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剑身看起来类似半透明,宛如一泓秋水,深不可测,剑口隐隐泛着层银光,诡异至极,且有一股寒意,自剑身之中,直透出来。
轻抬手臂,随意地舞动,长长的剑身扫过的地方,洒下血雨阵阵。
剑,轻晃,血水随即落下,剑身上恢复闪闪银光,不见丝毫红色。
手腕一转,剑已不在,腰间却多了条华丽丽的银色。
这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行云流水般宛若天成,只是,地上已血流成河。
躲在远处树上一直担心不已的慕容敬,已僵直得动弹不得。
这家伙,是什么人?原来,他说的没错,他一直不了解他……
阴暗的树林间,染红的道路间,一袭白衣。
风中,发丝飞扬,衣袂飘飘,迷茫的眼神在发丝间游历。
惊心动魄的美。
“你们……不该动我最重要的人……”
轻轻地吐出这一句话,临乐一脚踩在其中一具“尸体”身上:“起来!我没杀你!”
那人见装不过去,立即颤巍巍地起身,跪倒在地,身子止不住地发抖:“大爷饶命!大爷饶命!”
这不是人!不是人!他是地狱的勾魂使者!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他人呢?”
临乐不问他们是什么人,只一心知道葑栩的所在。
“小的……小的带大爷去……”
“快!”
一个发抖的矮小身躯,旁边一个白衣公子,在林间穿梭。
慕容敬的眼神逐渐黯淡:原来,他根本不需要人守护……
*****
当临乐看到葑栩时,他一度以为那是宝贝——让他担心忧心了这么久的人,居然正吃得不亦乐乎。
敛起身上浓浓杀意,临乐再次恢复无辜可怜的模样,一下子窜到葑栩身边,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哭诉:“你居然丢下没有生存能力的人家不管了!我一个人在路上被豪放女吃豆腐,被色狼觊觎,好害怕啊……要不是碰到那个好心的大哥带我过来找你,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呜呜呜……”
被指认为“好心的”大哥的人正脸色惨白,浑身发抖,对临乐的大转变难以适应。
“哈哈哈……“狂妄的笑声打断了临乐惨兮兮的声音。
一个貌似健壮的男子出现,饶有兴趣地打量着临乐:“如果我没有搞错的话,阁下应该是比较弱的那个吧?我知道这个能吃的小子武功好,所以就想先稳住他,现在……”
男子边说边不动声色地接近临乐,一个快动作,把他拉近自己,一把钢刀架上他的脖子:“现在你在我手上了,谅他不敢轻举妄动!”
“上将军……”先前带路的人脸色愈加没有人气,一边小心地瞄着临乐的反应,一边想暗示男子那人……一点也不弱……
“恩!孙刚,我知道这次你做得很好!我很满意,回去以后一定有重赏!”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是那个丧父的哥哥吗?不是感谢我请我来做客的吗?你干嘛要抓临乐?还有那个人叫你上将军?为什么我没有看过你?”葑栩一头雾水。
“小皇子当然没见过我,因为在下是东阙的上将军穆笛,如今两位都在我手上,还怕以后盛龙、回纥不对我东阙俯首称臣吗?”
临乐一边闲闲地当着人质,一边决定要对葑栩的智商重新下定论了:卖身葬父的人会有能力请他回家大吃大喝吗?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低能(宝贝)者白痴!
葑栩低头想了一会儿,终于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双眼冒火地瞪着穆笛,临乐更是哭得梨花带雨,身子抖得比孙刚还要厉害:“栩栩,救我!人家好怕哦!”
“哼!东阙狼子野心,居然动这种不入流的歪脑筋!简直是做梦!”葑栩一瞪眼,扔了手中的鸡腿,抽剑架在孙刚的脖子上:“你要是动了临乐一根汗毛,我就杀了他!”
因为没有人料到他会有这样的举动,包括孙刚,所以他连躲都没躲。
临乐小脸一垮,那个白痴居然拿那种没地位的家伙和他相提并论?
果然——
穆笛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你杀他好了!正好回去后可以省下一笔赏他的钱!”
-_-//////
……
…………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双方仍在僵持。
葑栩只会打人,不会杀人,所以迟迟没有动手。
穆笛知道手上的人杀不得,更不敢动手,何况他知道,只要掌握了一个,另一个只有束手就擒的份,只是时间的问题而已。
以为胜者一定是自己的穆笛突然瞪大了眼睛,像是突然发现了什么似的,隔着临乐问道:“孙刚,跟你一起去捉这小子的人都哪去了?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了?”
“他……他们……”
下面的话被临乐一个骇人的眼神给吓回去了,这吓回去的不止话,还有人,孙刚一个不自觉,往后倒退了一步,分毫不差地跺在葑栩的脚上。
一声惨叫。
葑栩一边心疼地看着自己的脚,一边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抡起拳头重重地打在孙刚身上。
临乐也趁着葑栩分心打人的当儿,抬手点向穆笛手臂上的麻||||穴。
“哐当!”架在脖子上的刀应声而落。
临乐在狠狠地踩了穆笛几脚,确定他一时间起不来后,扑进葑栩怀里,哭得淅沥哗啦:“呜呜呜……小栩,幸好你神勇,把那个家伙吓晕了,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半了,呜呜呜……”
“乖!不要哭!我保护你!”葑栩正义感十足地舍弃了被打肿了脸的孙刚,一个劲地哄着眼睛红肿的临乐。
想来这几天没有他罩着,临乐一定过得很惨吧?
嗅了嗅鼻子,临乐抬头,撒娇道:“你要答应我,以后不管遇到什么情况,都不可以再丢下我了!”
“我保证!”
终于得到承诺的临乐,这几日来第一次发自内心地笑开了。
小栩呀小栩,只要你给我个承诺,我便许你一个未来。
“你说这两个家伙怎么处理?”葑栩顺便踢了两脚“尸体”来泄愤——居然敢欺骗他!
“当然是先去交官府,写两份文书把东阙的狼子野心告诉你父皇和我父王知道,我们两个也要尽快赶回去,我陪你回宫。”回宫后,我就要你你父皇把你交给我!
眼神不经意地落在躺在地上的两人身上:这次东阙的贸然行动倒是帮他解决了一个大问题呢!
绑着两个人出林子的时候,临乐特意带着葑栩绕过尸体横躺的地方。
杭州府
知府大人看着眼前晃动的金牌,面对突然出现的大人物有点紧张。
临乐温和地笑了笑,说:“借你点人手,这里有两分文书,一份送王回纥王宫,还有一份送去皇宫,还有这两个人一并压去皇城大牢,就一个字:快!”
“是!是!是!下官一定照办!”
点了点头,临乐一身轻松地和葑栩走出府衙。
刚走到门口,两个衙役擦身而过。
对话清晰入耳。
“听说玉龙山寨易主了!”
“谁这么大胆又这么大能耐,敢打慕容敬的主意?偏又成功了!”
“就是寨里的元老龙叔啊!据说慕容敬为了点事,把山寨暂交给他管,结果他就趁机篡位了!”
“慕容敬那样的人物什么时候会这样的疏忽?”
“听说还是情劫!哎!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
…………
两人渐渐远去,临乐却停住了脚步。
刚刚的话,不但是他,葑栩也听得清清楚楚。
“对不起!我暂时不能陪你回宫了……”低着头,临乐做了决定。
他不可以欠那个人太多。
“他们说的美人关……就是你吧?”葑栩小心地求证,不知道为什么心底有点酸。
“没有的事!”临乐淡笑摇头,“只不过你不在的几天,他有照顾到我,所以……我想还他人情。”
“那好!我陪你!”
临乐以为自己看错了,葑栩的眼底闪过一丝坚忍。
第一次,他发现,葑栩的眼睛原来好深好深……
16…18
“姐姐,人家漂亮吗?”眼波流转,媚态百生。
-_-//////
扮女人也值得这么开心吗?
葑栩哑然。
“你好象不高兴!”临乐停下,认真地研究葑栩的表情。
“废话!本皇子被扮成女人,有高兴的理由吗?”顿了顿,再看满面春风得意的某人:“倒是你,似乎高兴得很哪!”
“那是因为我吸引的目光比你的要多!”嫣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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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两位的女装扮相都美不胜收,可一个巧笑兮盼,另一个别人多看“她”一眼就摆出一副要挖人眼珠的模样,自然,路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亲切的那位身上了。
“你不是要去玉龙山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