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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雷的热情举动,对此作出热烈反应。亲昵好半天,我们才各自分开。
雷的眼睛此刻特别明亮。他看着我,说:“警觉的小家伙,我还没有偷香成功,你怎么就醒了?”
我笑。“不知道啊,自然而然一下子就醒了。要不我装睡,让你完成刚才未竟事业?”
雷也笑。“不必了,我以后有的时机会。”带着笑意的眼光故意在我身上扫视一遍。我冲他扁扁嘴,坐起身来。
“我们到了目的地吗?”我问。天色已是微明。外面,是一条再普通没有的寻常小巷,车子就停在路边。
“是呀。”雷说。“刚一停车,你马上醒过来,真是警觉,所以我说,你有做我们这行的潜质。”
“那,以后请雷老大多多指教。”我笑。跟着他做事,这是一个不错的主意。
这时有人走近车子。
我和雷一起侧转头去。
我看到雷的背影轻松,没有紧张的样子,也跟着放下心。看着雷推开车门。
“雷哥。”我听见来人在跟雷打招呼,原来是自己人。
雷笑着对他点点头,跳下车。他示意我也下车,把车匙交给来人,牵着我的手,闪进了幢普通的居民房里。
一早有人等着。我们爬上五楼,雷带着我在长长的走廊上往前走,突然一边的门打开。雷马上一带我的身子,迅速闪了进去。
仓促间我推论这是属于某个算命大师的工作场所,因为我看到门口挂着“黄大师推命”的牌子。
雷熟络的领着我登堂入室。有一间屋我怀疑是大师接待善男信女的工作室,布置得特别昏暗,一墙落地的布幔,屋子正中一个长几。我四处看看,除了我们进来的门并没有别的门窗,难道我们要躲在这里?
雷放开我的手,走到布幔与墙交界处,不知在哪里一按一扳,墙壁居然移开,露出一道门来。我吃惊的张大嘴,觉得似在演侦破片,这样普通的居民房,无论如何看不出会有暗门这样的设置。
雷走来来,笑着点点我的鼻子。“嘴巴张得足可以塞进一个蛋,小秋,你真的饿成这样子?”
我让他调侃得不好意思。谁叫我的表情,似足了没见过世面的井底之蛙,我皱着鼻子不好意思的干笑两声。
雷牵着我的手走进暗门,然后再按动机关,门又再合拢回去。
门的那头应该是连接着另一套房子。我们一进去,马上有两个人站起来,一起叫:“雷哥。”
雷跟他们一一打招呼,笑吟吟。他完全拿我当自己人,把我与这两个年青人相互介绍。我不是在乎是否多认识两个人,我只是觉得雷待我至诚,于是心里十分开心。
我听他介绍,面前的两个年青人,一个叫苏振生,一个叫廖昶。据雷说来都是他的得力助手,我不禁讶然问:“不是说,你们雷组织里面,一个个名字里都有个雷字?”
雷愕然,然后眼睛里闪出笑意。我看到面前苏振生和廖昶脸上也露出笑意,看到我望过来又努力把脸皮绷紧,马上明白自己问了笨问题,顿时汗颜。
雷拉我坐下。他说:“那不过是江湖传闻。你想想,要真是我们全部兄弟都明明白白名字里嵌一个雷字,那有心人要找出我们组织的人,岂不是十分容易?”
雷一说我也明白,他们是做情报交易的人,一定要保持低调。每个人的名字里都叫一个雷字,说起来似乎威风体面,实际上荒谬可笑得很。可是这样荒谬的传言以前我也相信,我再汗颜,同时想起另一个问题:“那,你们这个组织……为什么叫雷?”
“因为这个组织,是由雷哥一手创立的。”苏振生口快的抢着回答。
雷瞪他一眼,他马上噤声。
“我是奉一个人的指示创立这个组织的。刚开始也没有想到会做到多大,所以在成立这个情报组织之初,指示我的那个人就随便取了我的姓为组织名称。”雷跟我解释。
“哦。”我听得一知半解。原以为雷不过是雷组织里的干将一名,没想到竟是做上了首领位置。并且他好象又受命于人……这个人,肯定大有来头,所以雷对他的身份也讳莫若深,对我也是含糊的提一提。
他们道上的人有他们的行为准则,我很明白,所以当然不会傻得去追问雷说的那一个人到底是谁。
他们已经替我们准备好早饭。雷叫我自己先开动,不要客气。我想他们肯定有他们组织内部的事要商量,我可不能杵在一边太不知趣,于是乖乖的去饭厅先行吃饭去。
吃过饭他们还在那边屋里没有商议完毕。我又觉得我不方便过去。
这个时候廖昶过来说:“嫂子,我先带你回房间休息?”
我的脸一定是红了,因为我感觉到脸上热热的。以前也不是没有人叫过我嫂子,跟阿杰在一起时他那些小兄弟常这样叫。不过那时年轻,不过十六七岁,这样的称呼在当时听上去不过开玩笑性质,谁会当真。
可是现在听廖昶这样叫,心里竟泛起异样滋味。是羞吗?是喜吗?我说不清。
说起来虽然一脚未踏进江湖,可是也在旁边耳濡目染了好多年了,早混成老油条,不该有这样乍羞乍喜的小儿女情态。可笑我真的不争气,现在的反应,反而似青涩少女。
我跟着廖昶前往他们准备好的房里。廖昶一张嘴十分讨人喜欢,他说:“嫂子,终于见到你了,我们一个个都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美女有这样大魅力,让雷哥动用全副人力物力打探你的消息,不惜一切要救出你。”
他在替他的头领争取加分,我微笑。廖昶说:“嫂子,你笑什么笑,是真的。”
他露出情急神色,跟我列举:“就说救你的计划吧,雷哥也定了几个计划,准备充分……一听到消息说你进了医院,马上去找来医院平面图,强记地形……我们都劝他不要亲自出动,明显是针对他的计划,可是他还是坚持要来救你,因为你除开他以外,别的人来你都不认识,怕不能取信于你……”
我微微动容,看廖昶说得认真,连忙安抚他:“我知道了,我明白的。”
“小廖,你没事在这里耍嘴皮子逗弄我的女人干嘛?”戏谑的声音响起,我转过头,雷站在我的身后,脸上露出懒洋洋笑意。
廖昶马上闭着嘴,扮出恭敬神色。
“现在装什么乖巧,还不快去做事。”雷笑骂着说。
“我马上去。”廖昶答应一声,跳起身往外走去。
我这时才开声:“商量完了?吃了饭没?”
雷趋前拥住我,我们一起往房里走。“吃过了,谁象你,吃顿饭也要半天时间。来,累了吧,现在有舒服的床可以睡,我们先去休息。”
我的脸一热,心跳马上加速,砰砰砰的撞击胸膛,怪慌乱的。我猜十之八九廖昶他们为我们只准备了一间房,一张床。想到接下来将有可能发生的事,我有一刹那无法呼吸。
关于两性之间的亲密关系,我一向有点惧怕与不屑。可是想到对象是雷,我又觉得这又不失为一件值得憧憬的事情。
怪怪的感觉,我也清理不出自己的心思。可是一双脚,顺从的跟着雷,走进房里。
廖昶他们准备的,果然只是一间屋,一张床,那样暧昧。
门一关上雷就吻住了我,这一次的吻绵长温柔。是因为结束了逃亡历程吧,知道有太多时间可以相处,所以他的唇细细在我唇上辗转,象春风般令人沉醉。
我回应着雷,觉得在他怀抱里的身子快要飘起。可是边吻,我又一边在心里担心接吻之后的重头戏。
我知道男与女在一起最终会做怎么样的事。连过程细节感受都有人告诉过我,事无钜细。疼痛好象是必然的,欢愉也是存在的,我都清楚。技术上如何操作,我有心理准备。
可是感情上的准备,我始终欠缺。
一男一女袒裎相见应该是一件很尴尬的事吧?如果他真的替我宽衣解带,我该怎么说、怎么做?哎呀,一想象这样的镜头就觉得血往头上涌,好晕。
以前一想想这样的事情就觉得脏,都怪妈妈没有给我男女关系正当的教育。可是现在在雷的怀抱中身子开始微微发热,而雷的一只手,已经伸到我的衣服里,抚上我的肌肤。
他的手象带着小小电流,抚过的皮肤马上颤栗。而长吻已经结束,他凝视着我,眼睛里有欲望燃烧,毫无疑问。
在他的眼光下我感觉口渴,忍不住轻轻舔一舔唇。
雷一把抱起我,大步向床边走去。
我听到自己激烈心跳声,似乎期待,又隐隐觉得害怕,但也没有想过要逃开。
雷俯身放我在床上,凝视我。他问:“小秋,你怕我?”
我咬咬下唇。“我只是……不好意思……”并非想在他面前扮清纯,而是实在不知怎么样的反应才是正常表现。也许该主动热情一点比较好?可是我又不懂该热情到什么地步,怕把上工时烟视媚行的样子在这时候拿出来表演,倒让他联想起风尘女子。唉,做人难。
雷笑了。他笑着欺近我:“不必不好意思,我们……该是最亲密的一对。”
他再吻我,这次带着挑情热力。在他的热吻下我感觉晕眩,而他的手再对我的身子展开新一轮爱抚,似有魔力,手指经过的皮肤全变得敏感无比。我在他的手下颤抖,不能自己。
是那样迷乱又香艳的感觉,我无法思考,只能凭本能做出反应。雷的体温也直线上升,我与他,象两团火,融和在了一起。
到我与他都感觉激情无法自抑,他离开我身子,狂乱的撕扯,替我解带宽衣。我全身软软的任由他摆布,心里很明白,马上要经历由少女到女人的蜕变过程。
是否该抓紧时间温习以前阿燕跟我讲过的技术要领?可是现在脑子完全无法思考,我只有被动等待雷的气息袭来。
可是雷突然停住手。我不解,顺着他凝注的眼光看过去。
是我小腹上刚刚拆线的疤痕吸引去了他的注意力,他在看着那道丑陋疤痕,眼神怜惜。
我拿手去捂住。这样丑的一道疤,才不要落在他的眼里。
雷从我身边退开。他起床,坐在床沿,背向我。我觉得不解,他似乎把男欢女爱的过程只做演习,现在则不再继续。本来我是很紧张,可是看他一下子收手,我又感到心里空落落的。
这是怎么样的心情?真奇怪,居然混杂有失落难过在其间。
我明白我这些天受了不少罪,脸色难看神情憔悴,已不是雷最初见我那时的美貌女子。或者,雷是看到这道恶心的疤而厌弃我?突然觉得自卑,我轻轻的掩上衣襟。
雷听到响动,转过头来,正好对上我无措的眼睛。他的嘴角往上扬起,温柔的伸手抚一抚我的脸,说:“傻瓜,别胡思乱想。是我不好,忘记你才动了手术,不能剧烈运动。”
我的脸一下子发烫。“剧烈运动”?这四个字他说得特别重,他该不是在强调他那方面的能力吧?
他的眼睛里闪出笑意。“想到了什么?脸红成这个样子?”
他的手依然抚在我脸上。我无言以对,总不成把我刚才所想的说与他听吧?
他再笑:“脸这么红,是不是想到限制级的地方去了。”
为什么人无法控制脸上的温度与脸红与否?我的脸越发的烫了起来,并且,大有燃烧起来的趋势。
“很想吗?”他的手改为点点我的鼻子。“别急,我们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做……”他促狭的冲我眨眨眼睛。
在他的调笑下我愈发不好意思,不过心情还是放松了下来,悻悻然的鼓起嘴。“什么呀,人家哪有急!”说得我好象色女一样,过份!
雷笑着俯身吻吻我的脸。“不逗你了,我冲凉去。”他站起身,走开两步,又想起一件事,回头问我:“医生说你刚拆线能不能洗澡?”
他一下子跟我说正经事,我反而不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