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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香(新版)-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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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简呢?在和人动手麽? 
  我眼珠转了一转,他不在^皇帝的功夫虽然不错,但是我不和他动手,只逃跑的话他应该是追不上我! 
  只不过,如果明宇回来再来找我,我们不是又错开了麽?我对江湖事一窍不通,要是这样失散了,我根本不知道到哪里再去找他。 
  心里乱绪纷纷,打不定主意。 
  可是现在真是好机会,回来杨简如果回来,就不知道能不能轻易脱身了。而且明宇现在不知道是不是被什麽人牵绊住,我若是还在等著他来相救……平白给他添了累赘。况且我一逃,消息他以刘童的身份也肯定能得到。 
  暗暗拿定了主意。 
  我深吸一口气,清冷的潮意涌进喉咙和胸口,精神为之一振  

。 
  龙成天手搭在我肩上,我闭上了眼,默默回想。 

  忽然一指向後点去,正正戳在他的身上。 

  心里惶恐难当,不知道这一下能不能点中。 
  苏远生曾经和我讲过,人的血脉运行大有奥密,就算不点到|穴位,还有一些要点,被真力相触後会让人酸麻难当,气力全失,只是维持的时间短,大约只有一刻锺。 
  不及点|穴的威力大,但是比点|穴易学得多。 
  我紧张的绷住的呼吸,身後那人身体慢慢软垂,向前倾倒,靠在了我的背上。 
  我急忙回头,他正定定的看著我,腿已经无力支撑身体,手抓住我的腰际,却毫无气力。 

  我在心中连呼侥幸,为了保险起见,又寻著封了他四肢的|穴道和哑|穴,扯起大斗篷将他包住塞回车里。虽然习武有好一段早日,可是这些事还是头一次做,手忙脚乱脸红气促。 
  他的眼睛死死盯著我,我不敢和他对视。 
  放下车帘里,他全身已经隐在了昏暗的车里,只余一双精光莹然的眼睛。 
  转头之际,终於还是和他的目光对上。 

  那是,我形容不上来的一双眼。 
  说不清里面是愤怒,羞辱,怨恨,又或是……绝望。 
  突然想起很久以前DISCOVER里面某一个画面,一只重伤波濒死的兽,忘了是狮子,还是一只豹。 
  那双黄玉样的眼睛里,似乎便有类似的情形。 
  我静了片刻,嘴唇动了一下,可是却找不到什麽话来和他说。 
  说什麽? 
  再见? 
  又抑,再不相见? 
  手突然有些无力,在那样专注的目光下,瞬间无力,车帘滑了下来,把车外和车里,隔成了两个世界。 

  我抬起头来,四下里望了一眼,提气纵身,轻灵的从一片白雪的越过,驰向远方。 
  说踏雪无痕,那是夸张。但是苏远生当夜带著我凌空渡水的心法步法,却已经传授了给我。 
  现在雪这样大,我浅浅的稀疏的足印,很快便会被新的落雪掩没。 
  如果有追踪的人,应该也是发现不了的。 

  明宇…… 
  我们一定会再见到。 
  不管天涯海角,或是地老天荒,我再不和你分开。 

  风声从耳边呼啸过,割面如刀,我不敢松懈,全力前行。 

  风声厉啸如狮吼虎吟,不期然一双眼睛又出现在眼前。 
  那样深沈疼痛的目光,带著不甘,绝望,隐忍,幽怨…… 
  心里不自觉的一跳,身形一滞,脚下顿时松了力,重重踩进雪里。 

  我甩甩头,拔出雪来,飞身再行。 


  (第二部完)  
 
  



“千岁,您歇一歇。” 

我点点头,把墨笔放下,顺手揉了揉眉心,接过参茶喝了一口。 

桌上整整一叠的折子,我松松臂骨,又直一直腰。 

杨简有些迟疑,把一张描金绸绢摊开来给我看。 

我看了一眼,伸手把绸绢合起来,脸上淡淡的:“嗯,知道了。” 

他低声道:“您是回去用膳,还是就在这里传?” 

我站起来,身後小陈!我披上外袍。 

“去文英殿。” 

我迈步向前走,杨简落後半步:“千岁,皇上并不在文英殿。” 

我微微偏头,他垂首肃立:“皇上今儿去留林馆,今年取的文武各二十共四十名英才,正在那里会试。” 

我哦了一声。 

倒想起昨天晚上他说过这事儿,不过我神倦体乏,一点儿没听进去。 

“千岁,要去留林馆麽?” 

我想了想:“别通报,咱们从侧门进去。我听听他们殿试都考些什麽题目。” 

杨简嘴唇动了一下,我已经看到:“想说什麽?” 

“千岁殿下,後宫去不得留林馆……” 

我挑挑眉:“你说我是後宫?去不得?” 

他退了一步,没吭声,可也没驳话,给我来个默认。 

我笑笑:“那我今天就犯回禁让人看看。反正我又善妒又擅权,结党营私图谋暴利……不差再多这一条。” 

他忙躬身不迭:“卑职失言。” 

真是,若是杨简不是在宫中,而是在江湖上,想必也是个傲睨一方响当当的角色。可惜被个官字拘住,一顶不过七两重的官帽,就压得他成天低头弯腰。 

真是,学武功有什麽用呢? 

象杨简这样,学得再强,也不过是…… 

我一抖袖子,也不上步辇,踏雪而行。 

一行人跟在我身後,脚步踏在雪上簌簌轻响。 

从侧门进了留林馆,我挥一挥手,除了杨间和小陈,其他人都自觉停下脚站在殿外,我们三个悄然无声踏进了後殿。 

後面只有两个小太监,看到我刚要出声,被我挥手止住,连忙跪地相迎。我并不理睬,一直向里走。 

锦榻旁边的几上有半盏喝残的茶还没收拾去,大概皇帝在没见那些人之间在这里小憩了一会儿。 

我捧起茶盏来轻轻嗅了一下,想了一想,把茶杯递给杨简,沈声道:“下次谁敢再进这种凉性的茶,给我狠狠的罚。” 

他捧过细瓷杯子,躬身答应著。 

我绕了几绕,隔著一层杏黄的布幔,已经听到外头说话的声音。 

小陈搬了一个锦墩来轻轻放在地下,我屈身坐下,侧耳倾听。 

外头那人显然已经回完了话,正说道:“小臣无状,出言冒犯。只是这些话句句是肺腑之言,望皇上,明鉴!” 

这人情绪激昂,不知道说了些什麽忧国忧民的大道理了,至於这样。 

我托著腮,小陈很伶俐,已经端了茶,打了热热的香巾来让我拭面。 

我悠闲的一边擦脸,喝茶,一边听外头说话。 

奇怪的是外头出奇的静,禀礼传书太监一句话不吭,龙成天也不发话。那个家夥说了些什麽? 

是不是又把前年的事旧话重提了?还是说的河道上的事? 

我慢慢摩挲茶杯的边儿,耐性十足。 

这两年里我改变最大的,大概就是这个性子。 

磨来磨去,磨得耐性十足。 

忽然龙成天说道:“你知道皇後用什麽印?” 

那人朗声说:“宣德昭明,天下皆知。” 

怎麽扯到我了? 

“皇後不淑不德,善妒性毒,专权聚利,祸国害民……” 

啊啊啊,精彩,总结得好啊! 

不错不错,我觉得这十六个字真是精辟之极。 

侧头看看,杨简和小陈,一个脸发青,一个脸发白,煞是好看。 

我唇动微动,无声的说:不要急,听著。 

龙成天的声音淡淡的,听不出什麽情绪:“皇後不是女子,淑德性妒是无从提起的。专权聚利,是专了什麽,聚了哪里?祸国害民,又祸了谁的国,害了谁的民?” 

那人正要说话,却被另一个声音打断:“陆平升,你肆意妄语,品评朝政,诋毁皇後千岁,罪该万死!” 

切,让人说完嘛!难得遇到一个敢於直言的,这麽快让人闭嘴,多无趣,这时代就是这点儿不好,从来不讲民主。 

听得外面那人又道:“皇後得登後位,便大肆驱逐迫害後宫,这难道不是妒麽?身!男子不能有後,却将太子送离京城至边荒不毛之地,其心之毒无人能出其右。後宫不得干政,他却一手囊括工部户部吏部,大肆弄权任用私人,买官卖爵无恶不作。开设钱庄商行,垄断盐茶铁锡,谋暴利而饱私囊……” 
 
龙成天打断了他的说话:“皇後如此十恶不赦,朕却一无所觉,倒要你来提醒,你这字字句句,是不是暗讽朕昏庸无能,无识人之明?” 

听到那人仆倒磕头:“小臣万万不敢冒犯皇上……” 

龙成天说道:“皇後色用明黄,出则九乘,入则华盖,锦绣刺蟒,秩制与朕比肩。就算是立太子的诏书,没有皇後之印,也不能发令……皇後登位以来所做之事,皆是他权属应当,朕都没什麽异议,你倒替朕不平了?” 

那人声音哆嗦,几不声句:“小臣……” 

旁边一人道:“陆才子,你还没有授官授职,这个臣属之份你怎麽能够擅用?单这一项就可以治你僭越不敬之罪。皇後端方贵重,母……” 

我眉一挑,小陈急忙跪了下来。 

好家夥,居然说我最讨厌听的那个字。 

估计他下面肯定是“仪天下”。 

妈的,我是男的!哪来的母,仪? 

更天下个鬼! 

不过话说回来,能进了文武举的前二十,都是难得的人才,大小总有个官职,所以在殿试之时自称小臣也就成了一种惯例了。但这个人要挑眼,却也说的没有错。 

我转头对杨简笑笑,顺手把小陈拉起来,小声说:“这人回来去礼部合适。” 

杨简头如秤砣,一沈不起,半个字也不说。 

唉,无趣。 

这个人一句话也不肯多说,实在是谨言慎行的典范。 

我推一把小陈:“去,和皇上说,让他歇歇,也让这些才子们去蓼花厅里吃饭去,大中午的在这里熬什麽熬,二钱猪油都熬不出。” 

龙成天一行从前殿过来,除了最前头一个人之外,其他人走路的姿势都堪称标准。 

我向後松松一靠,嗫起唇来吹了声口哨:“你气色不错。” 

他满面笑容,道:“过奖过奖。” 

我抬抬下巴:“扶皇上一把,看他哆嗦的,怪碜人的。” 

他被杨简扶著坐到我身边来,不动声色的松了一口气。 

“今天下雪呢。”我端起热茶,有点颤巍巍的递给他。 

他接了过去,脸上淡定,道:“是啊,瑞雪兆丰年,是不是?” 

我笑著点头:“外头冷得很,快喝点热茶暖暖。” 

他脸上有点僵,把茶放到几上,手平平摊著抚住膝盖:“传膳吧。” 

我往他身上慢慢靠过去:“嗯,传吧。” 

我在笼在袖子里的手指也紧了紧,指尖在掌心轻轻搓两下,这热茶还真够热。一手把那茶又端过来:“里面放了五味药材,趁热性足,先喝了吧。” 

他看看我,下巴不著痕迹的向後缩:“快用膳了,不喝了吧。” 

我挑挑眉:“餐前暖暖胃,对你有好处。上午肯定喝了一肚子的冷风了。” 

他目光游开看看杨简,杨简把头转开。再转向右边,小陈正垂头出神,仿佛地上有一千两银子等著他捡。 

我!!吸气,龙成天咬咬牙,把茶接了过去。 

“喝呀,”我笑容可掬:“凉了药性就减了。” 

他慢慢揭开杯盖,轻轻抿了一口。 

我点点头,笑著拍拍他腿以示嘉奖:“回来让裴德天天给你熬药茶喝,一起喝个七八杯,腿肯定不疼了。” 

他张著嘴吸冷气,小声说:“我下次不喝那茶了。” 

我斜斜看他:“嗯,我很高兴听你这麽说,不过这个药茶的方子我托人找了半个多月,你还是得喝喝试试,总不能太扫我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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