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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昊开始脱衣服,然后拿走傅晴沂手上的衣物放在架子上。瞥见那件性感睡衣,他笑得好诡异。「你不需要这些……」
「昊……」傅晴沂一脸为难,害羞地将脸转开。
光溜溜的身躯已经欲望高举,他一点都不想掩饰,反而开始剥除她的衣服。
「不……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了……」傅晴沂边说边往后退,但祁昊根本不让她逃脱。
「我的女人怎么这么容易害羞?」将她困在墙边,他很快地清除所有阻碍,「况且,我说过要让你下不了床,这只是开始……」
「啊……不要……」
没多久,浴间传来激烈的惊呼声和水声,过了一会儿,变成了声声吟喘。
「嗯……啊……」傅晴沂背对着祁昊坐在他两腿之间,双腿被架得门户大开,灵巧的手指攻向最脆弱的花心,她根本毫无招架之力,身子已完全瘫软在他的臂弯中,晕红的脸颊和高亢的吟声显现她的陶醉。
「晴,你这里好热、好湿……」滑腻的触感让他试探地将一指滑入幽穴中,引来傅晴沂的尖声吟叫,下体一颤。「啊——」
他再探入一指,没让她有喘息机会,长指在黏滑的蜜液助长下卯足了劲抽送,将她推向第一波高峰。
趁她尚未回神,他抱起她虚软的身躯,让她上身趴在池边平台上,双手攫住雪白娇臀,将偾张的硬物由后挺进肿胀的花穴中。
「啊——不要——」体内被塞满的胀痛感唤回傅晴沂迷离的意识,以及第一次的惨痛记忆。
「不……不要……好痛……你出去啦!呜……」她的手指紧扣住浴缸边缘,娇臀不断摆动,想甩开入侵的异物。「昊,求你……我好痛啊……」她回过头望向他,委屈地求饶。
她的泪水令他心疼,但他知道她的身体并没有排斥他的进入,因为小穴里早巳蜜液泛流。
但其实,痛的是她的心……
「晴,你好美……那里好紧好湿,含得我好舒服……」祁昊趴下身躯将傅晴沂抱紧,不断在她耳边轻语低喃,手指伸到交合处,轻轻揉捻着红艳肿胀的花瓣,「感觉到了吗?你这里完全为我绽放……」
「啊……不要……」傅晴沂感觉有股电流从他的指头传到子宫,私处一阵紧缩,讨饶声渐渐转为轻喃。
祁昊没错过她最敏感的花核,两指不断搓揉覆满滑液的小肉核。
「还有这里……记得吗?你最无法抗拒我这样弄你……」
「嗯……不要……嗯……嗯啊……」恋人的亲密私语让傅晴沂渐渐卸下心防,手指挑逗所激起的欲念很快盖过恐惧,她的身子不再紧绷僵硬,一波波快感令她双腿虚软,只能无助地趴在平台上任由他撩拨。
「舒服吗?喜不喜欢我这样爱你?」祁昊俯在傅晴沂背后,不断在她耳畔低喃爱语,令她感到安心。
「啊……啊……舒服……嗯啊……」阵阵快感令她忍不住回应爱人的挑逗。
包覆硬物的内壁传来阵阵紧缩,祁昊知道傅晴沂已经深陷情欲之中,也不再克制自己的欲望。
双手抬起雪白的娇臀,健臀开始猛烈抽送,随着动作愈来愈激狂,浴缸里的水波动得有如惊涛骇浪。
「啊……啊……啊啊……昊……」到达欲望的临界点,傅晴沂开始放声尖叫哭喊,让祁昊振奋无比,冲刺愈快愈猛,傅晴沂的叫声也愈急愈高。
「啊啊啊啊——啊——」直到一声短促的声音消失在空气中,祁昊紧贴着傅晴沂已然昏厥的娇躯,健臀强烈缩紧……
「嗯……别再来了,求求你嘛……」
祁昊果真让傅晴沂下不了床,甚至衣服也没让她穿上。最后,昏昏沉沉的傅晴沂再也忍不住求饶,声调委屈,楚楚可怜,惹得祁昊又硬挺起来。
「不要了……让人家好好睡一觉嘛!」
他总是要不够她!祁昊觉得自己像个摧花狂魔,心中又怜又愧。望着她疲累的睡脸,终于不舍地为她穿上衣服。
「晴,嫁给我好吗?」抱着她,祁昊心中浮现这个念头。
「嗯……」傅晴沂困得要命,根本不知道祁昊问什么,迷迷糊糊应了声就要睡着。
祁昊却不放过她,拍拍她的脸颊哄着她:「晴,说你愿意嫁给我……」
「嗯……呃……我愿意嫁给你……让我睡觉……」还没说完,她就陷入昏睡中。
「睡吧,吾爱!」在她的额头印上一吻,祁昊抱着爱人入怀,笑得十分奸诈。
早知道就用这一招!虽然赖皮了点,不过他会让她无法抵赖……
一夜无梦的好眠,傅晴沂醒来时天才刚亮,尽管睡得不多,但好久没睡得那么熟了。
望着身旁熟睡的祁昊,一只手还占有似地放在她的肚子上,提醒着她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
轻轻挪开他的手,她蹑手蹑脚地下床,才一张开腿,那儿的肿胀和灼热就让她差点脚软。
「色鬼……」虽然是小小抱怨,但她的嘴角却浮现幸福的微笑。
她和他终于结合了!
没想到水乳交融的感觉竟是这般甜蜜浓烈,亲密得毫无保留,有了爱,亲密关系让两个人的心灵和肉体达到不同的境界。
望着窗外的朝阳,傅晴沂的心情和冬阳一样温暖。
她不想吵醒祁昊的好眠,自行穿戴整齐后步出房门下楼,打算好好将这房子欣赏一番。
这里比阳明山的家还大,同样内敛而不奢华,有祁昊的风格。
她随意踱步地走向花园,想探索别墅的其他风貌。
「哇,好美喔!」走上花园尽头的台阶,远方河谷风光映入眼帘。这儿的格局和阳明山好像,同样有着宽阔的视野,这或许就是祁昊在忙碌之余让自己放松的方式,难怪他提议要来这儿。
「嗯……」傅晴沂伸伸懒腰,大口深呼吸,冰冷的空气灌进她的身体,却令她心旷神怡。
此刻,她觉得自己是最幸福的女人——被爱包围的女人。
「请问你是……」
一个苍老的女声打断傅晴沂的思绪,她转过身,脸上挂着微笑。待看清楚身后的老妇,她的脸快速刷白,笑容瞬间在她脸上冻结。
「你……」
老妇同样出现震惊的表情,指着她的手指不断发抖。「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一股寒意从傅晴沂的脚底窜起,冻得她浑身冰冷,开始不断发颤……容阿姨?!她怎么会在这里?这是梦吗?为何她的心痛得快要喘不过气来?
「不……不……」她倒退了好几步,直到抵住身后的栏杆。
谁来救她,谁来将她拉出恶梦?
「啊——」她终于承受不住突来的震撼,发出毕生以来的第一次尖叫,然后昏厥过去……
第七章
「到底怎么回事?」
祁昊醒过来没瞧见傅晴沂,立刻起身下楼找她,却听见一声凄厉的尖叫,他奔进院子,发现傅晴沂已昏厥,容姨则呆立在一旁,指着傅晴沂的手不断抖动。
「晴!晴!她怎么会晕倒?」祁昊抚着傅晴沂的脸不断呼喊她,急切地询问事情经过。
容姨不发一语,只是失魂地盯着傅晴沂的脸,嘴里一直念着:「是她……是她……」
二十岁该是花样无忧的年华,傅晴沂却提早经历人生最难以面对的生离死别。
那一年,和她相依为命的父亲因为心脏功能严重衰竭,随时都有停止跳动的可能。
才五十岁的人活动力却像个九十岁的老人,他的身体已经相当虚弱,急需一颗强壮的心脏和一大笔移植手术的费用。
为了父亲的病,走投无路的她接受一份金额高达五百万的私密交易,筹码是她干净的身子和肚皮,还有一年的自由。
牵线的李妈妈也不知对方的背景,只知道有个豪门女主人无法生育,要找一个长相清秀的处女和男主人做爱,直到怀了孩子。生下孩子后她就可以离开,但终生不能与孩子相认,而且必须保守秘密。
考虑了几个夜晚,她艰难地决定答应这场借腹生子的契约。李妈妈知道她的难处,答应她不告诉任何人,还帮忙照顾她爸爸。
先领了一百万手术费,傅晴沂骗爸爸要到台北工作,然后独自来到高雄一处面对澄清湖的独门别墅。
有位容阿姨负责陪她,这段期间,除了那个男人,容阿姨是她唯一见到的人。男人从不和她交谈,每次一来就急于交合,然后匆匆离开。
他唯一的情绪只有愤怒——一张没有轮廓的愤怒脸孔。
妈妈早逝,从没有人数导她男女间的私密之事。第一天容阿姨约略告诉过她,但没说如此痛苦,活像利刀穿过私处一般,第二天早晨她几乎没办法走路。
之后,男人不像第一天那么粗鲁,不知在她身上使了什么魔法,她不再感到疼痛,反而舒服得晕了好几次,而且叫得喉咙都哑了。
奇怪的是,她开始期待男人到来。这样的感觉令她害怕,好像自己出卖的不只身体,连灵魂都赔上了……
还好男人只连续来了五个晚上,不久之后她的月事迟了,到一家安好的私人医院检查后确定有孕……
和她血肉相系十个月的儿子一出生就被抱走,她甚至来不及看他一眼。
坐月子期间她佯装坚强,从不在照顾她的容阿姨面前哭泣,也不问及孩子的状况;一到夜晚,所有的伪装无所遁形。寂静的夜里隐约传来孩子的哭声,她的胸部无法克制地泌出乳汁,像是回应孩子的呼唤,但也知道孩子早已经被抱走了。
从此之后,她的心像是硬生生被割走一块,再也无法完整。
夜晚她总是哭着入睡,嘴里不断呓语着: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做完月子,她带着一颗破碎的心回到家中,迎接她的却是父亲手术失败、撑了一星期后就往生的消息。
傅晴沂承受不了双重打击,大病一场后,她已心如死灰。
她想离开这个伤心地,忘掉一切,否则这样的人生无法继续走下去,于是她带著剩余的钱和永难磨灭的痛苫回忆飞到美国,在人生地不熟的异乡展开全新生活。
「孩子……我的孩子……」傅晴沂已昏迷了一天一夜,眼角的泪却没有停过,口中的呼唤也没间断。
梦境中,她又回到了人生最煎熬的时刻。
祁昊站在床头看着傅晴沂,神色凝重。
医生说她受了刺激,加上感冒,才会昏昏沉沉。
容姨已将全部的情况告诉他,也知道祁昊打算娶傅晴沂,两人一样震惊。原来,他们之间早已互有牵扯,她竟是砚砚的亲生母亲——他所痛恨的女人!以前不相识时恨她入骨,现在却爱她入心。是怎样的命运让他们两人再度重逢,在没认出对方的情况下陷入爱河?
难怪他一直被她吸引,和她做爱的感觉那么契合、那么熟悉……原来两人早就有过亲密接触。
此刻,他已经不知道该爱她还是该恨她……
当祁昊内心天人交战之际,傅晴沂慢慢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他严肃的脸孔。她想起昏倒之前的发现,从祁昊的表情,她猜出他已知道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