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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一开始就怀疑过他,可是苦于没有证据说以不敢和你说。”庄一一边说着,一边细心留意着电波里的动静,“你想想看,马科来凌台市的时候,你已经接受了我的感情,怎么可能再多做这些画蛇添足的事,还有一次我与珀西伯爵在会所里见面的时候,他和我说,想要庄氏集团成功打入英国市场,让我用你来换,也就是说他要你。”
说到这里他已经留意到电波里有一丝沉呼气的声音,便不敢再说下去,而是安抚说:“天爱,不要难过,我在查这件事的时候,席悦都是亲自目睹的,所以我没有说谎,也希望你相信我。”
“可既然是他主使的,马科怎么以为是你做的呢?”
“这很简单,在马科离不开毒品后,给他毒品的人只要不轻易提到我的名字,不是就可以了吗?”
天爱始终沉默,因为她想好好理清一下自己的思绪。
脑海中,再一次出现了六年前伦墩街头那个俊逸不凡的英国少年,那时的他落迫地根本不像一个贵族,六年后,她们再见,他已经是身份非凡的伯爵,也是自己的朋友。
庄一又想到了一件事说:“那个摄影大赛,你相知道为什么你的相片会得一等奖吗?”
“卢子拍得好吧。”
“天爱,你太单纯了。”庄一冷笑说:“是因为珀西伯爵是大赛的最大赞助商与评委,后来他还从卢子卫手里买了你的相片。”
他不说还好,一说倒是让天爱想起了在马科的葬礼那天,卢子卫说的那些话,他说让自己小心珀西伯爵,他不是什么好人。
当时她一笑置之,现在想想再与马科的自杀联系起来,珀西的真面目越来越清晰了。
“庄一,我相信你。”思想挣扎了许久,她终于坚定地说出了这一番话。
那一头的庄一见自己的努力得到了回报,脸上浮出笑意的同时,眼眸也氤氲着雾气,他以为天爱离开他的时候,他会哭,之后就再也不会哭了,没有想到在天爱完全相信自己的时候,他还会哭。
“庄一,你怎么了?”天爱感觉到了电波里的异常,很是担心他。
“没事,我是太高兴了。”
“这么说,害得马科欠下巨债的也是珀西?”天爱关心起这件事来。
庄一平复情绪说:“这件事我还没有查到。”
天爱对肌票还有一点认了解,皱着眉头说:“会不会我们把事情想得太复杂了,其实就是马科运气不好,买得股票不对,像他这样在股市上投资失利的人太多了,跳楼自杀也不是就他一个人。加上当时毒瘾很深,让他又误会这些也是你一手操纵的。”
她的提醒,庄一恍然大悟。
“天爱,这下你学聪明了,我会再去查查马科手上买了哪些股票?”
“算了,现在我相信你了,也无所谓了,你就不要查了。”天爱哪里想让他受苦。
“我过几天就到英国陪你。”几天没有见到她,他对她的思念早就如同潮水般澎湃了。
“不行!”
“我哪里又让你生气了,不让我陪你。”突然之间,庄一像个小孩子一样可爱。
“你可以到英国,但不是陪我。”天爱故作神秘沉默了一数秒,吊起了他的胃口后才说:“我要你过来接我回凌台市。”
“怎么你不想在那边留学了。”庄一暗喜。
“这几天我想了很多久,留学还是没有比肚子里的宝宝重要,再说回凌台市,我一样可以上学呀。”如果说一开始她对珀西在交换生这件事上那么卖力还以为只是他太热心,那么现在知道了来龙去脉后,她总算明白他是在栽赃给庄一后,又变法子让自己去英国,这样一来,他那隐忍许久的事就可以付之行动了。
原来,在他阳光的面容上,竟然有如此颗隐忍之心,她不禁佩服起他的手段,心机与城府。尽管庄一其实也是有点手段有点心机的人,但他毕竟没有做过伤天害理之事,与珀西所欠的一条人命又算得上什么呢。
“好,后天我就接你回来,你等着我。”
“不说了,你那里夜一定很黑了,还是快点去睡吧,这样才有精力来接我。”天爱为了他着想绝然挂断电话,心里却万般不舍。
庄一听见‘嘟嘟嘟’的占线声,竟一点也不觉得烦闷,反而心中生起了一线生机,从此以后,他左抱娇妻,右抱可爱的孩子,一家三口过着美满的小日子。
——
初春时节,英国伦墩到处也是万物复苏,一片生机勃勃之象。
珀西所住的庄园或许是因为主人的心情,一点也没有初春的景象。
庄园地下室里,时不时听到动物的嚎叫声,随便打开每一层的房间,都可以看到被拨了皮,全身血肉模糊的小动物。
有兔子,有小狗,有小猫,这些在人们眼里本是乖顺的宠物,可到了这里变成了被鞭打的半死不活的小可怜。
此时,庄园也迎来了一个客人,正确说应该是常客,他就是珀西的心理医生奥斯卡。
他停好了车,从车子里出来,早就闻声的老管家在停车场等他许久了。
风风火火下了车,他摘下帽子问管家:“伯爵不是很长一段日子没有犯病了吗,怎么突然又犯了。”
“还是那个中国姑娘引起的。”管家话才说到一半就被奥斯卡打断,“好了,我明白了,快带我去见伯爵吧。”
彼时的珀西正在自己的房间里昏睡着。
自医院里被倪天爱当面拒绝后,他的脸上再也浮现不出笑容,哪怕是假装的他也笑不出来。接着几天他去找她,远远地看到她与庄一在一起甜蜜蜜的样子,那面容更加阴郁。
手指压在车窗上,指骨骨节突起,甚至可以看到里面的青筋。缓缓闭上眼,背靠在椅子上,手依然压在那里。
前几天他还在为自己的的步步为营万分得意,以为这一次她与庄一再也不可能复合了,以后的时间只要自加把力,就会得到她的心。
他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天爱会怀上孩子,如果不是这个讨厌的孩子,她怎么可能轻易相信庄一呢。
为什么?为什么?
自己就差那么一小步就要成功了,老天却再也不眷顾他了。小时那样可怕的日子都过来了,一旦有一天自己莫名成了高贵的伯爵,却不能找寻到自己的爱情。
倪天爱与庄一在一起几天,他就在地下室里折磨小动物几天,听着小动物们的嘶叫,从未有过的快感由心而生。
只有这样,才可让他的心好受一些,也只有这样,他在施虐中才可以将他的天使忘记。
每一天虐待完小动物,他回到卧室倒床就睡,一睡就睡个昏天黑地,醒来后,不论是什么时候时间,他又到地下室里继续鞭打小动物。
看着一只只小动物不停地抽搐,他有时想如果换成真人,那岂不是更刺激,更有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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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奥斯卡上楼时;珀西还没有醒来;老管家轻声对他说:“你先在这里坐坐,我去看看。”
走到珀西房间门口;主人果然还在睡着;老管家不敢叫醒他;又不想让奥斯卡久等,正犯难之际;他听到房内有动听的音乐声;他对这个声音太熟悉了;是主人专门为倪小姐的手机号所设的专用铃声。
他没有偷听主人的打电话的习惯;可是伯爵讲电话的声音实在是大,已经隔着一道门声音依然可以听到。
出于对主人的关心;老管家伫立在门房皱眉伶听。
不知倪小姐对伯爵说了些什么;伯爵很生气,嗓音越来越洪亮,直到几分钟后便没了声响。
接下来,房间里毫无动静,老“管家不免为伯爵担心起来,便扣响了那一道门。
“什么事?” 珀西的怒意未减。
“伯爵,奥斯卡医生来了,在楼上的大厅等着您。”老管家说话万分小心。
“把他带到这里来。”说着珀西已经走向大门,开了门,却见老管家的背影消失在长长的走道上。
几分钟后,奥斯卡踏进房间里。
此时,珀西正坐在房间外的露天阳台上,暖和的阳光照在他的金灿灿的头发上,那个背影明明高大威猛,谁能相信就是这样一个外表看似阳光的伯爵竟会是轻度虐待狂。
刚走到阳台,珀西就察觉到了声响。
“来了,请坐。”
他正坐在灰色太阳伞下的白色藤椅上,一边品着红葡萄酒,一边欣赏着眼前的庄园景色。
春天到了,庄园里一片绿油油,明明是美好的春景,可在他眼里比寒冬还要凄凉。
奥斯卡正坐在他的对面开门见山,“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能断定你的病是否越来越严重了。”
珀西摇着酒说:“你问吧。”
“伯爵您听好了。”奥斯卡直盯着他说:“草地上跑来了两只兔子,一只黑色,一只白色,你会捉哪一只,答案A黑色,答案B白色,答案C两只都抓,请回答。”
珀西显得很不屑想都没有想说:“两只都抓。”
“很好。”奥斯卡点头后又问:“有三只猪,一只胖的,一只瘦的,一只年幼的,你先杀哪一只?”
珀西喝了一小口酒说:“先杀年幼的。”
奥斯卡不说话了,直直地看着他。
珀西放下酒杯问:“还有没有问题,尽管问吧。”
“没有了。”奥斯卡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伯爵,您的病很严重,如果再不治,就不是虐待小动物的问题了。”
他的脸靠近他又说:“您是不是有想过虐待人的念想?”
被他说到了心里去,珀西抓着酒杯的手指发硬。
“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那个中国小姑娘是不是拒绝您了。”奥斯卡像可以把人的心思看穿一样,眼神冷到极致。
“不仅拒绝了我,还要离开英国,离开我!”珀西说着将酒杯举起向前方一扔,发出‘噼噼啪啪’的声响。
“伯爵,不就是一个女人吗,不值得让你留恋。”奥斯卡开始安抚起他来。
“不,他不是女人,他是我的天使。”珀西瞪着他,虎视眈眈,不容得其他人那样说他喜欢的人。
奥斯卡察觉他的情绪有些激动,立即摆摆手说:“对对对,她是天使,我说错话了。”
这下珀西才收起怒视的眼神。
“可是天使也有她的生活,不是吗?”
“不,我不允许她投到其他男人的怀抱里,不许,不许!”好不容易控制的情绪又暴发起来。
奥斯卡早就从老管家口中得知那个倪小姐对伯爵的影响力,这么一试探,比他想像中还要严重,看来不能再他的面前提这个女人了。
“不要激动,伯爵!”他站起了身,奥斯卡起身走到珀西身边轻轻地拍着他的肩说:“跟我到庄园里散步散步如何?”
珀西情绪有所收敛,很他认识很多年,就像老朋友一样无话不谈,所以他的每个举动,每一句话都会影响到自己的心情。
顺从地站起身回答:“好的!”
不到几秒,露天阳台上没有人两人的身影,只留下残破的玻璃杯!
另一头的倪天爱已经与校方联系,称自己怀上孩子不便再当交换生,申请再回原来的学校。她单纯地以为会申请通过,可一大早她看到皱着眉头的学校领导,她就预感到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