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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爱被他放在了大厅的沙发上,就见他进了厨房。半个小时不到,餐桌上摆好了红酒,烛台,酒杯,牛排还有生日蛋糕。
他点亮烛台上的蜡烛,关掉所有的灯,刹时,周围暗了下来,唯独餐厅那一块地方散发着微弱的光。
又将她抱到了餐桌边,映着烛光,她曼妙的身姿若隐若现,特别是那半露的胸,连摆在一旁的蛋糕与它比起来都显得逊色。
“我亲自煎的牛排。”庄一倒了两杯红酒,替她切好牛排,“快吃吧。”
早就饿得不成样的倪天爱埋着头苦吃起来。
很快,一盘的牛排被她消灭干净,此时庄一在生日蛋糕上插细小的五彩蜡烛。
天爱最不喜欢奶油,从小到大她也不喜欢吃生日蛋糕,原因就是奶油太腻了,连忙摇头说:“我不吃奶油蛋糕的。”
庄一怎么可能不知道她的喜好呢,拿过与蛋糕配好的塑料小插子粘了些奶油说:“这奶油不同于你以往吃的,特别叫人从法国空运过来的,口感就像冰淇淋,包你喜欢。”
天爱舔了一口,卷了卷舌头,果然没有一点奶油味。
庄一点燃了插在蛋糕上的细小蜡烛,又将烛台的蜡烛吹灭。
“天爱为了你的十九岁生日,我学了煮牛排,还让人空运了美味蛋糕。”说着端起高脚杯,“祝你生日快乐!”
天爱扯着嘴角淡笑,老男人还真有心,为了自己的生日,费了心机还制造了不少浪漫。
两人碰杯后将红酒一饮而尽,不胜酒力的她咳了几声,感觉到背部的轻捶。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不怎么会喝酒。”语气中带着对往事的回忆,让他记起了他们的第一次。
他们的第一次,都喝了酒,自己很清醒,可天爱醉得满口糊话。那一次两人都没有什么经验,但过程还是很美妙的。
天爱默不作声,又感觉他的唇慢慢靠到耳畔,“许愿,切蛋糕吧!”
许愿?
她记得以前过生日,她最喜欢许愿,在点点的烛光前,她祝愿自己快快长大,快快长高。
如今天她长大长高了,也没有什么特别奢望,就是快快乐乐过一生。想着想着闭上眼,双手交叉紧握,默默在心里对自己说:“天爱,无论以后遇到什么困苦都要积极向上,人生还是美好的。”
接下来一口气吹灭蜡烛,切了蛋糕。
庄一又将她抱上了楼扔到了软软的大床上。将要发生的事,她再清楚不过了,老男人欲。望相当旺盛,除了自己来例假的那几天,他是天天要,有时一晚还能要几次。
今天的日子特殊,他好似没有像以前那般猴急。
倪天爱躺在床上听着浴室里的洗漱声,昏昏欲睡,或许是今天太累了,她很快进入了梦乡。
不知睡了多久,她醒了,正确的说她被吻醒了。可她才睁开眼,庄一的吻就不再温柔,一波波热浪排山倒海般袭向身体的每一处。
欢爱了无处次,他温柔过,狂野过,暴虐过,可不管是哪一次,自己都拒绝不了他。突然,脑海中闪过马科的身影,和他彻底分手了三个多月,期间两人再没联系过,她已为自己忘记他了,却不料会在今晚想起了他。
“倪天爱,专心一点。”庄一看出了她的失神,身下的棍棒进入得更深。
“啊…”天爱呻。吟了一声,收回飘走的思绪,曾经留恋的人影慢慢在脑中消失。
夜寂静得有些异常,卧室里传来一对男女的喘息声,给这异常的夜带来了不一样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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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庄一由于要飞去法国;起得有些早,侧目看到天爱美美睡着,露出俏白的肩;替她掖好被褥;吻了吻脸颊与头发,起身穿衣。就在他要拧开门把时;不舍地转过身;脑中尽是她昨夜的媚容与诱人的低呤声。这次一去法国又是一周,一周看不到她,心里觉得空落落的,做什么事都提不起精神。
这时;床上不省心的小主翻了翻身;身上的被褥顺势掉到了地板上,别看她是一只美丽的小羊,睡姿却好看不到哪里去,半夜里,经常踢被,甚至还把脚翘到他的命根子上。本来嘛老男人睡得香香的,哪知自己的命根子被某个东西死死压住,如何不叫他烈火焚身呢,所以一夜要几次其实都不怪他,只怪睡在身边的小羊实在折腾人。
庄一轻轻走过去,拾起地板上的被褥盖在她的身上,整个过程他的动作已经很小心,可还是吵醒了她。
倪天爱迷迷糊糊睁开眼时,就见老男人那张似笑非笑的脸庞,一身笔挺西装,配上墨绿色领带,显得端重而尊贵。
“醒了?”庄一拍拍她的脸颊,“现在还早,要不要再睡一会儿?”
天爱揉揉眼娇嗔嗔道:“你这么早是去公司吗?”
在她印象里,他从来没有这么早去上班过。
庄一笑笑,“我要去法国,一周后回来。”
他生意做得大,经常出国就像是家常便饭,昨天夜里他是那样的体贴与疯狂,也没有听他说一早要去法国呀。
天爱本就有很重的床气,可一大早听他要出国,那床气顿然消失了一大半,心中暗喜。
庄一坐在床头抚摸着她的手,“我没在的这几天,不会干涉你的自由,你爱去哪里玩就去哪里。”
天爱眨眨眼,感觉眼前的老男人像变了个人似的,难道太阳要从西边出来了?
“你不要高兴得太早,我可是有条件的。”庄一见她两眼发直,一下子就猜到了她的花花肠子。
她就知道这个老男人才没有那么好心,竖起耳朵洗耳恭听。
“不要和男生走得太近,适当的距离我还是可以接受的,还有晚上十点之前回家,最后就是每天上午与晚上都要主动给我打电话,能做到吗?”庄一字字道来。
天爱仔细啄磨着他的话,听过去条件并没有那么坏,老男人果然有所悔悟了,但她还是觉得这一切太叫人匪夷所思了。
“庄一。”她起身半坐在床上,摸摸他的额头,“没有发烧呀。”而后又摸摸自己的额头,“难道是我烧得不清?”
庄一无奈地摇摇头,“是不是对你管松一点,你就得意忘形了。”
“不是,不是。”天爱辩驳,“我只是不敢相信,你真的不会再限制我的自由了。”
“当然是真的。”庄一微向前俯身,“我说出口的话不会是假的。”
天爱这才完全释然,“能不能和我说说,你为什么突然改变思想了呢?”
在她眼里,老男人以前的思想简直就是不正常,怎么会在一夜之间突然转性?
“真想知道?”
她抿着嘴点点头。
“昨夜我想了很久。”庄一想了想说:“怎么说,你还是个十九岁的小女孩,天性好奇活泼,我不能太自私,把你一直禁锢在我的世界里,如果把你看得太紧,你就离我越来越远,所以适当给你一点自由,说不定会得到意想不到的结果。”
他昨晚与她激情过后拥着她而眠,一直睡不着觉,直到她说了一句梦话,让他热血沸腾。
他还清清楚楚地记得她迷迷朦朦中说:“老男人,再限制我的自由,我会恨你一辈子的。”
尽管是在做梦时说的话,但还是很真实反映了她的内心世界,原来自己以前做得种种伤害了她,让她在睡觉时都不安稳。
幽幽之夜,庄一的心被猛击了一下,原本抓她头发的手指慢慢抚上了她的面颊,那里一片湿润。
她哭过?她是为自己而哭吗?
伸出舌头将面颊上的眼泪舔去,顺势而下堵住了她的嘴。不知为何,他突然有一种想将她吞进肚子里,如果能这样,她就再也不会说那样的梦话了。可惜一次又一次吻着她的芳香,吮吸着她的美味,就算精断人亡,他都觉得是一种享受。
睡梦中的她自然被自己突来的狂吻给惊醒,不过他没有给她片刻挣扎的机会,猛得褪去身上的障碍物,压住她软柔的身体,在她耳根边说:“天爱,我又想要你了!”
平静的夜里,又上演了一场翻江倒海的热浪,他吻遍了她的全身,就连那最隐蔽的地方都被他吸尽精华。直到深深的挺入,一进一出,一出一进,从最初的慢慢律动变为最后疯狂的冲刺,让她兴奋地死死咬住自己的肩膀,才算风平浪静。
又是一场畅快淋漓的欢爱后,他才真正为她考虑,这些日子真是逼她太紧了,何不换一种相处的方式,也许两个还相处得更加快乐一些。
经过一夜的细思量,他终于做出了决定。
“庄一。”天爱的叫唤让他的思绪回到现实,“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只能说…”她的话断断续续,欲言又止。
“天爱,想说什么就说吧,我认真地听着呢。”庄一拥她入怀,她的下巴靠着他的肩,只要她一开口,他便可以感受到那里的颤动。
“你安安心心去法国,我会很听话很听话的。”她说的时候,唇抖动得厉害,和他住在一起几个月,她觉得此时是最快乐的。
感受到了肩膀处的颤动,每动一下,都牢牢牵着庄一的心。他在庆幸,按原来的计划不想打扰她的美梦,等自己到了法国后,通过视频与再与她当面说这些,哪想,计划还是赶不上变化,原来当面说清的结果是觉得她的心离自己越来越近了。
“不早了,我要去机场了,你昨晚累坏了,今天是周末好好再睡吧。”他不舍地将她从怀里拉出,亲吻了她脸上的柔软后起身离去。
卧室里因为老男人的离去,突然变得安静,倪天爱下床,光着脚丫跑到窗台边,撩开窗帘一角,正见他耀眼的背影。
关峻为他开了车门,他在钻进车子的刹那间,好似抬起头,天爱猛得缩回落在窗帘的手,急速回过神,背贴在窗台上。
深呼了几口气,再一次转身撩开窗帘一小角时,车子和他已不见踪影。
……
庄一离开的前两天,倪天爱除了学校与父母那里外,哪里也没有去,每天上午与晚上都很主动地拨通了老男人手机。
电波里,老男人一改以前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毛病,从不问她现在在哪里,和谁在一起。更多得是关心,问她吃饭吃了什么,上课累不累,虽然听似无聊,但还是暖了那颗心。
第三天上午,天爱趁着下课休息时间又一次拨通了他的手机。
“天爱,想我了吗?”庄一慷懒地陷在沙发上,接起手机。
“不想…”她故意将第二个字拖得长长的,过了许久才接着说:“你是骗人的。”
庄一未想她也会和自己这样俏皮地开玩笑,看来自己的计策是正确的。
“要上课了,晚上再给你电话。”兴许是打了几天的电话,能聊得话题也都聊完了,天爱报了自己的行踪后便挂了手机。
庄一的手机刚刚放下,手机铃声突兀地响了起来。
看了看来显,一改刚才的满面春风,眸子沉了沉,笑容止住。
“关峻,有话快说。”他本想静静再躺在这里一会儿,好好回味这几天的两人的甜蜜,未想被助手的来电彻底搅乱,可这通越洋电话又不能不接。
“倪小姐,现在在学校,休息时,除了和几个女人说笑外没有与他人接触。”关峻小心翼翼地所报着倪天爱的行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