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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当不孝顺的孙子,不过让那老人家知道,杰弗瑞估计要和那中国姑娘上演外国版的梁祝了。
“那你媳妇知道你家的背景吗?”绛夏的兴致来了,奸笑的问杰弗瑞
杰弗瑞双肩一耸;双手一摊。样子滑稽极了;然后对绛夏无所谓的说了句。“完全不知道。”
他回答的真顺口;让人产生想要海扁他一顿的冲动,不过那是他媳妇做的事情,她就不去越俎代庖了。
“对了,我那个未来的小师弟今天也要来这个聚会,你们认识一下吧,我听说你们是一个城市里的。说不定???”
杰弗瑞似乎对他那个小师弟很满意,得意的要为两人引荐。
但,绛夏心里升起不详的预感。心里拼命反驳,不会那么巧的,作者再怎么无良,也不会安排如此中央电视台8台7:30分黄金档的剧情的。
“绛姐——————————”好死不死的;不只是那么的巧合。居然有些发慌到连耳朵都出现了幻听。恩,一定是她幻听了。
“HEY,颜絮,这里。”杰弗瑞热情的召唤那个一身休闲正装,更加显得年轻的颜絮。
“绛姐,你为什么不理我。”小屁孩一脸委屈的样子坐到了绛夏的身边;嘴微微嘟起别提多傻样了。
传说中的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绛夏轰得站起,双手掐着颜絮的脖子拼命抖,“为什么我去到哪里,你就会出现到哪里。公司的天台、厕所就算了,为什么我来巴黎,你还要处处像背后灵一样!”
她使劲的掐着;眼前的人让人已经恨到咬牙切齿的地步。
头昏眼花的颜絮借绛夏松手之际,借势靠入绛夏的怀中,像个小孩子一样撒娇:“绛夏,我一直在你身边,不好吗?”说完抬起头;露出无辜的眼神对着绛夏使劲的眨巴眨巴。
一点都不好!
气闷的绛夏打定主意不理睬颜絮。
说难听点,颜絮就一人来疯的个性,你越和他扭,他越来劲,搞到最后是你被气得半死,他倒是笑得春光灿烂。相反,不理睬他的话,他磨两句就去其它地方找乐子。
如果,她现在傻X的和颜絮杠上,那么她今晚一定会被气得胃出血,她刚才已经被阮墨和那三线女气得吃撑了,再被颜絮气几下,她还不如自动自觉的去医院报个到。省得还要让急救车跑一趟,多累。既浪费汽油,又浪费医护人员的宝贵时间。
“绛夏,生气啦?”颜絮差不多半个人都趴在她身上,双手从后方围住绛夏的脖子,完全像一个向人讨糖吃的大小孩。
说实话,她从以前开始,就对这种类型的男生超级没辙,永远只能一脸无奈的满足对方的要求。真不知道她结婚的时候是明智还是糊涂,挑了一个冷若冰霜、不苟言笑的样本货当老公,彻底摆脱那种让她有照顾对方冲动的男生。
但,上帝是个老赌徒,无时无刻都在掷骰子。
关于这一点,她正在深深体会着。并且有些无奈的忏悔着,如果这一切有错,那么也是上帝的错,阮墨的错反正她自己没错。
也许,等她彻底从那段失败的婚姻的不堪阴影中走出来的时候,她会选择这个类型的男孩子。
但,那个男孩的名字不会是颜絮。这是以及,肯定,确定,十分肯定的。
这家伙足足小她4岁。4,多不吉利的数字。就算不是年龄的问题,要是看见他一脸的嬉笑就让自己有一种。想要把他活生生拆成两半的冲动。吸气,吐气。不能冲动,冲动是魔鬼。
“绛姐,你的脸部表情非常的复杂,你在想什么?”小破孩有些纳闷的问着一脸沉思的绛夏。
“在想把你谋杀在巴黎,我要蹲多久的监狱。”也许她可以学学越狱。
“狠心的女人。”他办嘟起嘴,脸上带着一副伤心欲绝的东施模样。让绛夏哭笑不得,却也百般无奈。
“如果我狠心,我就把你甩地上,和大地KISS。”好重,他也不考虑考虑他和她的体重差距,她的腰都快被压断了,阮墨都不会这样把全身的重量压到她身上。可恶!她想那个冷血恶魔干嘛?!要忘记,彻底忘记!
闻言,颜絮乖乖的爬下来,刚要说什么,就被微有醉意的杰弗瑞拖到另外一桌喝酒嬉闹。绛夏也乐得轻松,抬起一杯红酒就到隔壁桌和同行攀谈起来????
聚会结束时,已经是凌晨4点,喝成一滩烂泥的颜絮被杰弗瑞拖上计程车,回去休养生息。
该死的杰弗瑞还想陷害她送颜絮回去,那是不可能的。就她168的个头,怎么可能挪动一个189的壮小伙。还好,聚会里结交的朋友帮忙说话,朋友多了就是好呀!最后,杰弗瑞只能耸肩拖着颜絮回工作室。
走出酒吧的绛夏,大大伸个懒腰,看看微微发亮的天色,打个呵欠。然后伸手看看手表,心想,反正这里距离酒店就3条街,她不如慢慢踱步回酒店。
呼——————好累呀,今天就睡酒店里不出去了,明天交流会就开始了,她好好养精蓄锐才是正道。
双眼迷蒙的绛夏好不容易晃回酒店,来到客房门口时,发现一个大型垃圾,差点把她绊倒在地上,刚刚培养出的睡意就这么被吓得魂飞魄散。
“靠!”绛夏回身就狠踩那个大型垃圾,脚感软软的。奇怪,满肚子狐疑的绛夏蹲下去,眯起眼睛看了看。
噢,是个人呀。那个背影似乎有点眼熟。好奇宝宝把对方翻过来,如果说世界上有三个人是相似的,绛夏也不敢把他认错。
因为那张俊脸上的右眼还有一圈黑轮的家伙,很显然就是下午被她一记左直拳打中的某大明星,所以,她绝对不会认错。打中的时候,她还挺担心他会还手,这家伙一向很阴险,还超级记仇。
看,这不是寻仇,寻上门了。
“喂,阮墨,起来起来,不要睡地上。”她叫唤着地上昏迷不醒的某星。
第五曲 作茧自缚的女人
好一会过去了,地上的阮墨还是没醒。绛夏又小心翼翼的伸出食指,探探他的鼻息,很平稳。睡着了。
还好。
她想起了童话故事里的睡美人,不过眼前的他,估计是睡美男。
绛夏松了一口气,心里也有个大致的轮廓了,百分之九十是阮墨的嗜睡症又犯了。她结婚的时候还被阮墨的妈妈再三耳提面命定要留一个人在阮墨身边。
叹气,和他认识那么多年,连她都知道,阮墨有个毛病,不管走到哪里一不留神就睡着了,而且叫不醒,非得等他睡够了,才会起来。听起来倒是蛮搞笑的。但现实可不是笑笑就能过的。
如果是在家里或者有人的地方犯起病来,那还算好,起码有人看着,不会出什么大的乱子。怕就怕走在路上突然睡着了,就被车给撞了。据石惠说,有一次石惠实在太累了,就让阮墨一个人回酒店,结果他过街口的时候,突然睡着了,就被一张路过轿车给撞到医院里了,幸好那个位置有限速,车子的速度不快,不然这颗明星就就此陨落了。
这事,她也碰到几次,比较严重的那次是他们去海边度蜜月的时候,她才去买个饮料回来,不过就3分钟的时间,回头的时候,蹲在礁石那钓鱼的阮墨已经直接掉进海里了。幸好那个海滩有救生员,不然就她那点力气。
隔天的娱乐头条肯定是秘密结婚的大明星携新婚妻子溺死在XX海滩。
不管怎么说,因为这个毛病,在阮墨周围的人都有了一个不成文的规矩,无论何时无论何地他身边必须有一个人跟着,防止任何意外发生,造成天人永隔的可怕后果。
那么,现在,她还是打个电话吼石惠吧,怎么可以让阮墨这家伙自己出来害人害己。
“喂!”绛夏的语气特别煞气冲天,右脚不停的拍打地面。
“???唔”电话那头的是咕哝的低语,听也知道,石惠还没醒,只是习惯性的接起电话。
“石惠,阮墨怎么在我这里?”言下之意就是,你快给我过来,把这个大号垃圾带走,她已经很困了,没啥精力再折腾了。
“????”那边没有声音,以她对石惠的了解来看的话,是睡着了。“石惠!!!”
这种尖锐的声音不但把电话那头的石惠吓醒,也把酒店24小时客服给叫来了。
身着燕尾服的服务生面带微笑的用英文询问:“女士,需要我的帮忙吗?”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绛夏立刻换上一张笑脸迎上,用手指指地上大号垃圾,阮墨,客客气气的说道:“抱歉,能帮我把他搬到屋里吗?”
在石惠来接阮墨之前,她实在狠不下心把这家伙丢在酒店的走廊里,被穿堂风刮一个晚上。
反之,如果是她躺在酒店的走廊里睡着了,阮墨估计是让服务生把她叫醒让她滚蛋或者是打开房门直接进去完全漠视她的存在。
人和人是有差别的,这就是他和她的差别。
再次理解到这一点的绛夏,感觉全身最后的气力都用完了,没什么精神的拿出房卡打开客房,让开路,好使眼前的法兰西小伙把阮墨扛进屋内,放在床上。待阮墨被放在柔软的床上,并且服务生为他拉上了被子,绛夏已经翻了随身的小包,拿出两张欧元递给这个小伙子,感谢他大力帮忙。
送走服务生后,绛夏再次拿起电话,阴森森的和已经吓醒的石惠交涉。
“给我个理由。”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里,她可不相信什么阮墨自己跑过来之流的,那不是阮墨的作风。且现在的阮墨肯对她温柔一些都是有着目的的,上一次有目的的温柔是签离婚协议,这次的,请原谅她最近的智商不够用。看不懂这次又是什么局等她跳进去。
“其实吃完饭,你免费奉送了阮墨的熊猫眼,让他越想越不爽,就拖着我找上门来。”绛姐也太草木皆兵了吧?!不过大部分责任在阮墨。
“然后呢————”绛夏已经开始在这边磨牙齿了,那声音过分的清脆和脛亮。
“结果你不在,他坚持要等你回来,我就先回酒店了???”石惠说话的声音越说越小,然后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提高音调:“噢——————你现在才回来!去哪里鬼混了?”
“少管我的事,我是成年人。”绛夏顿了顿,深吸一口气,大喊:“你现在、立刻、马上、火速到我住的酒店把他带走!”
“他现在在哪里?睡在走廊吗?”石惠小心翼翼的问,绛夏似乎闻到了阴谋的气息。
“没,我让人把他弄进来了。”心不甘情不愿的对小可爱说着,心里已经把她骂了N遍。
“好困呀————绛姐,我先睡了。”还没有听到她的答复,手机那端的人就开始和自己耍起来花枪。
果然!
“不准挂!”情况不对一声吼,该出口时就出口啊!
“晚安,不对,是早安!”挂电话不是一般的快,绛夏还愣在那里。
滴滴滴滴滴的忙音似乎是在嘲笑绛夏的作茧自缚。
一脸郁闷的绛夏看着手机发了好半天的呆,然后把手机丢到桌上,从柜子里抱出一大床被子,随便拍拍,就铺在地上。心中无限庆幸,幸好这家酒店内部的地毯很干净,就算睡地上也很舒服的样子。至于,睡床上,打死她也不干!先不说什么谁占了谁的床这种幼稚园小孩的蠢问题,和阮墨同床这种事,对于她而言,基本上都是噩梦。
原因是——这家伙的睡相极差,和他睡,一般醒的原因都是被他紧紧抱着令她做被追杀之流的怪力乱神的梦给吓醒的。而且最恐怖的是,一旦被他抱住,想跑是没门的,无论你怎么撕咬这家伙,只要他不醒,你是无法挣脱如同深海章鱼的钳制的。
所以,婚后一个月后,她就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