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救援来,尸体都冷了。
“不用了。”她这妹妹就爱瞎操心,再说她自己要结婚了,都快忙的头皮都发麻了,哪里还有空照顾她这个孕妇。
“两姐妹一定要说那么客气的话,叫你过来就过来,瞎磨叽啥。”绛夏直接飚了。
电话那头的绛春笑了,“小的时候,我们两还经常吵架,没想到长大以后感情好得老爸老妈都羡慕。”
“你别把我想得太美好,我只是因为缺少一个女方代表嘉宾,为了不让我的二婚给外人新娘家里不支持的现象,才利用利用你的。”绛春促狭的说道。
“是是是,心狠手辣的小妹。”绛春笑得很开心,最近都没那么开心了。
“那我给你定飞机票啦。”维珍航空最近都在打折,不如为姐姐定一张,断了姐姐说买不到飞机票的想法。
“我就收拾行李,准备去叨唠你了。”绛春吞下一口蔬菜,说道。
“叨唠不到我,叨唠得到颜絮。”
他最近工作室里事情本来就多,然后再加上结婚,几乎是每天法国德国两地跑,还要硬挤出时间去意大利的威尼斯看教堂,询问租赁场地的事情。
她到像个闲人似的,每天从工作室回来,颜絮早就把饭菜做好,放在桌子上,人倒是急急忙忙赶回德国。现在多了个孕妇,颜絮估计要呻吟了。
算了,不瞎折腾颜絮了,折磨了两个多星期,他居然一点怨言都没有,没意思。她把姐姐接过来,和姐姐一起去意大利看教堂,其实她很想在梵蒂冈结婚,不过实在是威尼斯对她的诱惑力太大了。
“他又做了什么事?”让妹妹想方设法的折腾他。
奇)“没啥,跟他们工作室的小MM一起去听了古典乐。”他还解释什么两个音乐爱好者的小聚会,听到那句话,她超级生气,恨不得在颜絮的手背上抓几条血痕。
书)苍蝇不盯无缝的蛋,就算颜絮是无缝的鸡蛋,她还担心贼惦记呢!
网)“可怜的妹夫。”同情一下,就那么一点事,就被折腾的鸡飞狗跳。
果然,家里最会记恨的人是妹妹,她可以理解妹妹为什么不回阮墨那里了,阮墨让妹妹记恨的地方太多太多了。
“姐,我查了一下,明天就有一班直飞巴黎的飞机,你能不能今天就赶去多伦多。”以最快的速度办好事情是她的风格。
“好的,那我待会就出发。”
就当是一次放轻松的机会吧。
绛春立刻简单收拾了几样衣物,找到护照和银行卡,全部一股脑塞进一个小袋子里。写了张留言条向父母说她来过,不如一向很夸张的父母肯定会以为贼来关顾过,把冰箱里的东西全部搬空了。
至于那该死的家伙!老娘会带着肚子里的宝宝,抛弃这混球!
初到威尼斯,正是六月中旬。酷热、拥挤、却是那样的五彩纷呈,缓慢流动的是带着浅紫的浮云,美丽的巴洛克、哥特式建筑倒映在水面上,随着碧波荡漾,此时威尼斯就像一个漂浮在亚得里亚海上的梦。蜿蜒的小巷中,阳光让明暗对比格外鲜明,小孩子们在大门紧闭的古老教堂门口跳绳,清香袭来,抬眼便见家家户户窗前盛开的鲜花。
圣马可广场在渐渐西沉的落日中,还闪烁着耀眼的色彩,耳边已经传来了贡多拉欸乃的桨声。
绛夏走进小巷子里的一家艺术品店,安静无声,拥挤的陈旧架子上摆满了琳琅满目的玻璃制品,透过橱窗的紫红色温和日光,为那些晶莹剔透而又流光溢彩的玻璃们镀上了一层神秘。
叮铃,细碎的铃声让她回头。
颜絮就像定格的画面,伫立在门前,浅浅笑着。
“找到你了。”他走向前,拢住绛夏。
此时,昏睡的店主醒来,用苍老的声音询问着,需要什么东西吗?
绛夏轻轻推开颜絮,拿起丝绒布上摆放的一对葡萄紫玻璃夹金丝的耳环,笑吟吟的询问价钱。
而颜絮则被挂在墙上的各式面具所吸引,忧郁的微笑、灿烂的大笑、优雅的浅笑、虚伪的嗤笑,每一个面具都在笑着。他取下一张灿烂的面具,偷偷站在绛夏的身后,待绛夏转头时,便吓了绛夏一跳。
面具和耳环都被放入一个古朴的木盒子中,一起递给了绛夏。
满足的绛夏牵起颜絮的手,走出小店。
“那家店让我感觉,等我走后,会消失在空气中。”太梦幻了。她还沉浸在店里哥特时代的气氛中。
“少说些毛骨悚然的话,我们可是来这里结婚的。”颜絮轻敲绛夏的脑门。
“嗷————欺负未过门的老婆。”绛夏鼓起腮帮子。
“哼哼,别人我还不稀罕欺负呢。”颜絮狠命搂过绛夏,防止她又搞花样。
“这样好吗?就我们两人去教堂聆听主的祝福,把他们遗弃在巴黎。”当初听到颜絮的最终想法时,她可是笑了好久,撇下所有的人,去威尼斯那座小教堂里,在上帝的见证下,结为夫妻。
听起来很不错,可以甩开那群准备欺凌他们两人的不良亲友团。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婚礼,事实上,他们也这么做了。
像做贼似的搭乘晚班飞机飞到意大利米兰,第二天从颜絮的一个婚纱设计师朋友那拿过那套悉心制作的白色婚纱,便马不停蹄的做着火车来到意大利这个长靴上,最动人的一个宝石上。
“有什么不好的。我可不想被他们当猴子耍,再说了,婚礼的那个小型的露天宴会不是要和他们一起。”减少给敌人提供场地的机会。
“人缘差的人,就是???哎,把我都拖下水了。”颜絮这几个月的雷厉风行可是犯了众怒,一群人红着眼,就等婚礼时,好好把被欺压的罪讨回来。
“那我们现在回去,给他们耍。”颜絮作势就要拖着绛夏离开威尼斯。
“好啦,好啦,我不说了。”绛夏连连告饶。
看着绛夏开心的笑颜,颜絮俯身吻住了绛夏。
许久之后,绛夏踩了颜絮一脚,颜絮才放开快窒息的绛夏,“快点啦,和神父约好七点钟到那里,现在都六点多了。”
“是是是,正事重要,后续再补。”颜絮一本正经说道。
两人牵手走过一座又一座的小桥,绛夏手里都是汗水,想要松开,却被颜絮握得更紧。她刚想抱怨,颜絮指着远处一座只有小小窗口的石桥。
“看,叹息之桥。”
“恩。”沿着颜絮的手指,绛夏看见了那座包含了太多无奈了。
这座桥的古时大约是这样的,桥的这边是总督府,白色的大理石上刻着繁复的图案、拖着拱形的花窗,桥的另外一边,也是石头造的,只是外表是一片漆黑,这就是当年的监狱。
在议事厅里被判刑的重犯,便被打进这个死牢的地下室,再也见不到外面的世界,只有一个机会当犯人被定罪,从总督府押过“叹息桥”的时候,可以被允许,在那桥上稍稍驻足,从镂刻的花窗,看看外面的“人间”。
“人间”有圣马可广场的码头,一条小河从下面流过,河上可以见到三座桥。桥上走着行人,桥下穿梭着冈都拉小船。船上坐着情侣,唱着情歌。
据说有个男人被判了刑,走过这座桥。 “看最后一眼吧!”狱卒说,让那男人在窗前停下。 窗棂雕得很精致,是由许多八瓣菊花组合的。男人攀着窗棂俯视,见到一条窄窄长长的冈都拉,正驶过桥下,船上坐着一男一女,在拥吻。那女子竟是他是爱人。 男人疯狂地撞向花窗,窗子是用厚厚的大理石造的,没有撞坏,只留下一摊血、一个愤怒的尸体。 血没有滴下桥,吼声也不曾传出,就算传出中,那拥吻的女人,也不可能听见。
“颜絮,你再跟那个工读生小妹来往,下场就跟那个男的一样。”绛夏冒出的这句话,吓得颜絮冷汗直冒。
“冤枉啊,她就是一个妹妹。”刚好兴趣和他一样,绛夏喜欢的是ROCK,他自然不会傻帽的约绛夏去听古典乐。
他和那个小妹见面纯粹是巧合,他定了票去听音乐会,结果那个小妹定的票位置在他旁边。都是一个公司里的人,在那种场合见面,也不能冷言冷语的。
比较悲惨的是,出来时,他秉承着绅士风范,客套问需不需要送她回家。明眼人都知道,是客套话啦,对方倒是不客气一口答应,还跑上了挽着他的手。这一幕好死不死被偶尔回家看老公的露娜看见,回去一顿绘声绘色后,差点害他成为黑名单的首席。
“到了。”绛夏指着这一座古旧的小教堂说道。
这里是她第二次来,第一次是来和主教约时间。
今天,靠近这里,她却突然紧张了起来。
“绛夏,你婚纱带了吗?”颜絮问。
“昨天邮递到教堂,修女姐姐说,可以借我房间换婚纱。”她就不傻傻的一个人提着一大件婚纱在威尼斯的街上走了。
“那么,进去吧。”颜絮说。
绛夏点点头。
两人一起抬起手,推开教堂虚掩的大门????
“surprise!”
开门的一瞬间,绛夏和颜絮就被小礼炮喷了一脸的彩条的亮粉。
待睁开双眼,绛夏可傻眼了。
法国工作室和德国工作室的同事全部来了,不远处,姐姐正和欧克雷老师讨论着什么,笑声不断,看到绛夏来了,绛春也回头和绛夏打招呼。还有一个出乎她意料的人也来了。
“哟,绛夏。”高峰从牛仔裤兜里掏出右手,向绛夏打招呼。
“怎么来了?”绛夏好笑的看着这个痞子,他不是档期都排到公元后了吗?
“好朋友的老婆变成别人的老婆,我过来凑热闹。”高峰摸着下巴调侃。
“找死。”绛夏一脚就踢到高峰的膝盖。
这时修女姐姐拉过绛夏,“怎么可以在上帝面前那么粗暴,走走走,换衣服去。”
话罢,张牙舞爪的绛夏就被绛春和修女一起拖走。得意的高峰,促狭的向绛夏挥挥手,摇摇头,感慨这女人还是那么暴力啊。
“hello,新郎,阮墨托我送三样东西给你。”高峰笑得很奸诈
反之,颜絮很淡然的看着高峰,“什么东西?”
“第一样啊。”高峰活动活动手脚关节,眼底闪过一抹凶狠,便一拳打在颜絮的肚子上。毫无防备的颜絮莫名其妙中招,痛苦让他整个人都弯成了虾子。
“绛夏说他不可以出现在婚礼上,所以,就由我来。感谢你的乘虚而入,就送你一拳头,我个人的意思则是把你打残废都不为过。”高峰不顾四周的尖叫,蹲下来,捏着颜絮的下巴说道。
颜絮站起来,抬起左手,让要冲上前,把这个捣乱者暴打一顿的人,不要过来。这是他的事。
“麻烦你回去给他一个拥抱,感谢他的有眼无珠。”颜絮拉平衣服,皮笑肉不笑的说。
“你这家伙,好样的。”他都做好被打的准备,没想到这个人,气量挺大的,“第二件礼物,这个给你。”
他一个小盒子丢给颜絮,颜絮看也不看就接住。
“这是什么?”
“阮家旧宅的钥匙,那栋房子,阮墨划在绛夏名下了,要卖要烧,随她的便。”阮墨这家伙,到底有什么企图,他可不知道。反正他就是一信鸽。
颜絮什么也没说,把小盒子装入西装的内袋中。
“第三样是,让绛夏看今天晚上九点的XX电视台的访谈节目。”高峰抬起双手又放下,他说完了。
这下子,颜絮皱眉了。
露娜上前,客气的示意殴打新郎的人可以离开了,这里不欢迎他。
高峰耸耸肩,潇洒的离开了这个教堂。等他走到教堂外的时候,拿出手机,用可视模式放给阮墨看。
“欸,就是这里。你可以绝望了。”高峰说道。
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