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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那两家伙。
听到女儿不含糊的回答,绛妈妈微笑着说:“那,一路顺风。”
“等等!”关键时刻赶到的绛春大呼给我站住,阻止了绛夏走入安检大门。
“姐姐,什么事?”绛夏好奇的蹲在几乎趴地上喘粗气的姐姐,姐姐肯定是从飞机场的停车场跑着过来的,姐姐一向是体力无能,够她呛的。
“???你???你???你这个胆小鬼,才不过是在加拿大看到他,你就找借口躲到其它地方,???我没???你这么胆小的妹妹。”绛春嘴里刻薄的骂着妹妹,眼眶却不受控制的开始泛红。
绛夏轻轻抱住姐姐,认真的说道:“泼出去的水,就不要来操心我了。速速生个小孩,彻底栓住姐夫。”
话罢,绛春快流出的眼泪生生被逼迫回老家,手疾眼快的掐着绛夏的脖子,一口银牙几乎咬断,“活腻味了?我成全你!”
如及时雨般出现的姐夫,解救绛夏于危难之中。绛夏歪歪斜斜站起来,还没缓过气,就要抬头向姐夫送去感激的目光。
他?!
“爸妈,我走了。”无视无视,一切都是空,是她的无聊幻想。
手臂被抓住,她无法向前一步,下一秒,她就被拉入温暖而熟悉的怀抱。那个温度实在是令她太过于心安,差点令她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绛夏!”他在自己的头顶低吼着,“我后悔了,我真的后悔了。”
闻言,绛夏想推开阮墨,却被更加用力的揉入他的胸口。她真的好想一辈子就被他抱着,一辈子。从前,她在婚姻里痛苦挣扎,却不肯说出一句和离开有关系的话,就是为了他的温暖。他先说了,他不要她了。那么现在,为什么要反悔?!继续你的残酷,让我彻底忘记你,不是更好。
“阮墨,放手。”那天开始,她一直在用言语和开朗伪装着心碎的声音,甚至漠视自己的心痛,一次又一次纵容阮墨对她的接近。现在的她,似乎已经伤痕累累,是无法再下一分爱,已经付出的,她不想收回来。她认了!可,他能不能放她一条生路。再和他在一起,她会无法承受失去的撕心裂肺,这次她会崩溃,彻底的。
话音未落,拥抱自己的双臂又一次收紧了。
“夏夏,我???我???我。”他不知道从何说起,当他以为她对自己不重要,弃之如敝屣,不愿意去看自己犯下的过错。离开她,他会过的更好,他是那样天真的想着。一次次如命运在故意搭线般的相遇,让他知道,离开他,她可以过的更好。可,离开她,他正一步一步走向地狱。
“别说了,不重要。你放开我。”自己的善良不是给阮墨当作伤害自己的武器。
“别离开我。”阮墨的下巴在绛夏的脖子处磨蹭。他为什么会那么轻易就松开她的手。
“阮墨,你到底想做什么?”绛夏几乎哭了出来,她不要再猜来猜去,她只想要一份干净透明的爱情。而不是天天都生活在炼狱之中。
一个吻,一个浓烈的吻代替了回答。
阮墨不顾一切的追寻着绛夏的双唇,双手都用上捧住绛夏的脸,不让她再逃避。深深的纠缠着,夺走了绛夏所有的理智和挣扎,待阮墨吻毕,绛夏已经想不起任何过往,脑子昏昏的。
啊!爸妈。绛夏挣扎着从阮墨怀里探头,爸妈包括姐姐都已经不见踪影。这这这???不是要把她往大灰狼身上丢吗?
“别动!”阮墨再次吧绛夏拉回自己的肩窝,舒心而满足的叹了一口气。
看到阮墨如此动情的模样,绛夏鬼使神差的伸开双手,回抱住阮墨。
她到底在做什么?
“阮墨,你???。”
阮墨的拥抱渐渐松软,她开始暗叫不好。
“绛夏,不要离开我。”催眠般的呓语让绛夏不自主的点了点头。
一直在和嗜睡症拉锯的阮墨全身都放松下来,整个人都如玉颓山倒重重压在绛夏身上。
上帝啊,派个天使来解救她吧,她要被压死了。
绛夏拼尽吃奶的气力用力撑着阮墨,不让两个人都倒在冰冷的地上,可蝼蚁之力能坚持多久,眼看她的后脑勺是注定要和大地KISS时,一个力量阻止了阮墨的继续倒地。
“石惠,你是天使!”绛夏欲哭无泪。
“谢谢夸奖,但是你不要松手————————————”少掉一个力量,石惠就快拉不住阮墨了。
“拜拜,我先走了,不然赶不上飞机了。”绛夏没良心的向石惠挥手,开心的走入安检大门。
现在,谁也阻止不了她的步伐,留下来不能改变任何事情,不能磨灭受到的伤害,她就像姐姐说的那样,很胆小。
不去想,不去问,不去见。
星夜,最适合赶路,她和他已经不在一条路上了。不要在遥相对望,祈求一分的相聚。
第十五曲 这是一场美丽的意外
那个时候是秋天吧,颜絮望着待了四年的大学校园,毕业了。可以告别一群小女生一天到晚的疯狂告白、抛媚眼、故意制造的相遇,还有一群幸灾乐祸的兄弟一天到晚对他的挪移。导师对他进行的个人作业摧残,整个大学里,他忙的像一只旋转的陀螺,拼尽全部气力也无法完成导师布置给他个人的作业,更别说哪些辅助设计。
大学里,他最大的梦想就是可以好好睡一觉和交个贴心的小棉袄嘘寒问暖。遗憾的是,直到他毕业,他也没享受过,哪怕小小的一次。
今天,艺术系的废材邀请全国知名玩偶设计企业的设计师举行座谈会,无聊的大谈成功经验,一般都是台上的人讲的唾沫横飞,台下的人听的如痴如醉。一群废材,难道不直到成功是不能复制的吗?有那个空,还不如去多投一份简历。
不过,建筑设计系毕业的高材生,到任何地方都很欢迎。可不像哪些废材艺术生,有的人画的素描还没他画的好,真不知道是怎么进来的。大学就算扩招,也要有个门槛呀!简直就是廉价物品制造基地。
“小颜颜,一起去听讲座吧。”同宿舍的朋友恶心巴拉的邀请他,这家伙,好像已经找到工作单位了,是市区的某知名设计公司,混的不错。这家伙不是一向最讨厌任何形式的会议吗?今天怎么会如此积极,有猫腻!
“不去。”他今天要去导师那里商量,申请赴美留学的事项。谁有空去那种无聊到极点的场合。
“去啦,有很多很可爱的女孩子哦。”诱之以利,总是第一招。
“滚啦!”颜絮没好气的甩开对方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
“你兄弟的下半生幸福就系在今天的座谈会,你就见死不救?”动之以情,乃第二招。
“是下半身吧!不去。”整天诱拐天真无知的小女生,玩腻了,就甩掉。标志的视女生为衣服。
“你不帮我的话,兄弟都没得做。”厉声恐吓,是最后一招,颜絮再说不去,他也没办法了。
颜絮仰天长叹,“我就去一会,座谈会开始,我就从后门走。”反正无非是利用他约那个女孩出来,制造他们两个独处的机会。他都做成专业户了,拜这个家伙所赐。他成了帮凶。
看到那些被这家伙抛弃的女孩子,他根本没有任何罪恶感,当初你情我愿,谁也没逼迫你要和这人好,不管好自己,还相信什么爱情会改变他之流的,蠢死了,女生都那么蠢!
下午,他随便套上件皱巴巴的T恤和到处是破洞的牛仔裤,打着呵欠跟上那个穿的人模狗样的家伙。
果然,有他这个才子的存在,女孩子很快就答应一起去玩,不过要等座谈会完。看着那厮献殷勤的狗腿样,他更加无聊了,冷哼一声,找个最后面距离后门最近的位置坐下。
“抱歉,那个位置是我的。”很悦耳的声音响起,他睁开眼睛,打量眼前的女孩子。
“哼。”居然用那么落后的招数来搭讪,亏她长的挺顺眼的。
“最近的小孩子,礼仪缺失!我说,那个位置是我的!”来人提高的音量,周围的人开始注意到这里的骚动。
小孩子?!这女的还真敢说,看她也就一新来的大一生模样,居然在他这个学长面前说他是小孩子。眼睛肯定被糊了,他真想建议她去医院里挂个号。
“你???。”颜絮刚刚想刻薄眼前的女孩子,艺术系的系主任肥冬瓜忽然出现,吓得他心脏差点停止跳动,死冬瓜,长那么抽象就不要来迫害他的眼睛了,突然看见如此抽象的脸出现在眼前,很容易脑充血死亡的。
“绛夏,你也来啦?我就知道你会来,毕竟你们公司里的台柱就是老马和你,老马都来座谈会了,没道理你不来。”艺术系系主任热络的拉着绛夏的手打招呼,东拉西扯一番,直到下面的主持呼唤他,他才舍得下去。
颜絮明显看到绛夏一脸得救的表情,然后立刻变为母夜叉,恐吓他:“臭小子,快点让开!”
“老女人,你让我让,我就让啊————”颜絮也和绛夏杠上了,一步也不退让。
不知道为什么,他看见她一脸气呼呼鼓起腮帮子的样子特别可爱,让人忍不住想欺负一下她。
“你——————”颜絮刚想说什么,一声呵斥打断了他的话,他恼怒的看向前方。
“绛夏,你给我下来!”公司的人事老大发现一直不见踪影的绛夏居然在最后面和一个大学生斗嘴,实在是丢脸到极致,影响他们公司的对外形象。
不就是让她来旁听公司里前辈的发言吗?至于那么痛苦的要跑到最后一排,还是她打算趁着座谈会开始的时候,悄悄从后门溜走。
“好好好。”绛夏连说三个好字,耸耸肩,坐到了颜絮旁边,打算诚恳认错,抵死不改。
座谈会果然很无聊。
“喂,要不要一起走?”绛夏也很无奈,邀请一个小P孩一起溜,谁让这孩子坐的位置刚好档住了她的逃跑路线。
“不要。”颜絮想也不想就拒绝了。
闻言,绛夏鼓起腮帮子。
可恶,待会阮墨就要回景绘的老家了,她想去他家的门口等他回来,她都多久没见到阮墨了。结果被人事部的周扒皮抓来听老马的口水话,她怨念。
“那你让一下我,我先走了。”既然不能共犯,那么就让她个人犯罪吧。
颜絮气闷,这是第一次女生完全无视他,只是为了好逃跑,才和他说话。他说不出口,这是什么感觉,反正就是觉得憋气。
“我们都是小青蛙,瓜瓜瓜瓜瓜。”
绛夏的手机不合时宜的作响,引得周围一阵怒视,讲台上的老马轻咳两声,淡定的继续演讲。
一脸羞愤,巴不得去撞墙的绛夏,手慌脚乱的接起电话,低下头开始讲电话。
“你到了???????晚上我们去紫檀苑吃饭?????哎呀,老马在我毕业的大学里开座谈会,我过来凑个人气?????不要啦,我马上就过去,你不准走????啊,什么????好呀,我等你。”
绛夏甜甜蜜蜜的挂掉电话,脸上绽放的光彩让颜絮心脏漏跳了一拍,差点就无法呼吸。
这是什么感觉?
“小P孩,让让我,我走了。”绛夏笑里藏刀的恐吓颜絮
“我不是小屁孩,我是???。”颜絮急于辩解,反而暴露了他的不成熟。
“我可没兴趣知道你是谁,再见。”
就这样,颜絮惊讶的看着绛夏跃上桌子,绕过他,再轻轻落地,如同一只翩翩飞的蝴蝶,转眼就消失在他眼底。
如一叶划过碧水的小舟,舟过无痕。
一个月后,颜絮出现在绛夏所在的公司,大声宣布着,我是新来的员工,颜絮,请多多指教。
他用自己的方式一步步接近绛夏,他用自己的执着一点点撼动着绛夏。这就是他,建筑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