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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艺人一旦红了,都比以前帅,还不好认。
尽管那个人是她妹夫!
“汉斯老头子打电话来说,你失踪了,但是闪电跟着。可是妈妈担心你,就把家里人都发动,出来找你。”本来她只想溜达一圈就回去的,闪电可比绛夏可靠多了,闪电跟着绛夏的话,绝对没问题。她不过是例行公事浪费一下加国的汽油,结果老远就听到了妹妹的鬼哭狼嗥,立马驱车上前,果然在这里。
“哦。”
“哦个P!上车!”绛春不耐烦的按喇叭,她还没和绛夏算账,这死小孩越来越欠打,敢把她儿子小乖当猎犬使用。看她回去怎么可劲收拾绛夏!
半个小时后,阮墨率先跳下车,站在岳父岳母的家门前。看着这栋陌生的建筑,暗自汗颜,和绛夏结婚时也没来过岳父岳母家,连他妈妈都来过,他反而一次都没来过。
此刻,他忽然有了些许的罪恶感。
阮墨深吸一口气,把绛夏从车里抱出来,跟着绛春的步子,走进岳父岳母的家。
“你刚才什么意思?深吸一口气!我很重吗?”绛夏飚了,阮墨就她的体重问题已经和她掐了好多回合了。阮墨还不吸取教训,他看不见的地方都被她咬得青青紫紫,还学不乖。看来,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阮大明星,没救了。
“我说实话你也咬,我说假话你也咬,有你这么不讲理的吗?”阮墨无语,孔夫子,您老是先知啊——————唯女子与小人难养!
“爸,绛夏到家了。对对,你快点回来就是了。”
“妈,找到绛夏了,你快点回来。”
“亲爱的,继续玩你的股票,不用出来!”
“汉斯老头子,闪电回去了,你注意开门!”
绛春一口气打了三个电话通知在外的家人,挂掉电话后,绛春沉思了,她该怎么招待这位前妹夫?
妹妹回来的时候什么都没说,不过样子怪异,就像那种强行笑出来。妹妹嘴巴实在是老蚌的硬壳,撬不开!她不如在阮墨身上下手,呃,这个不好,阮墨虽然进入了那个没大脑的人都可以生存的演艺圈,但是这家伙那颗金头脑实在不能小觑。
就在绛春还在思考如何让阮墨进入陷阱,她好一举收拾了的时候。
前门咔咔咔响起钥匙与门锁撞击的声音,门开时,父亲旋风般窜进家里,大声问:“绛夏呢?打到几只野鸭?”
众人倒地!
绛爸爸到这种时候,还想的是和汉斯大叔的胜负问题。
这时,绛妈妈也回来了,看着女儿浑身是伤,立刻锤打自家老公,“都怪你,都怪你,好好的女儿都变成这样了。”
喂喂,她还没死好不好!有必要提前玩追悼会吗?
“阮家小子?!”爸爸吃惊看到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爸爸,好久不见,你身体还好吗?”阮墨起身和绛爸爸打招呼。
绛爸爸呆愣了一会,一句话都不和阮墨说,默默走进厨房。
“阮墨,你怎么来了?”绛妈妈问道
“刚好和夏夏在林中里碰到。”阮墨如实回答,回答完后,绛妈妈似乎当他是空气,自顾自的走到后院里,继续照顾花花草草。
不一会儿,绛爸爸旋风般提着一把扫把杀出来,指着阮墨,“臭小子,我今天非打废你!”
“啊————————————————————————————”绛春嘴巴上是惊恐的狂叫,可是脸上挂的是看好戏的表情。
绛爸爸不等阮墨反应过来,抡起扫把就向阮墨打去,难得一见的大明星追赶跑跳碰在绛夏家的客厅上演。
至于当事人绛夏,正小心翼翼的看着自己的伤口,压根就没上前阻止家庭暴力的心思。
第十四曲 紫色的改变
七月流火,夏日的风带着法国南部特有的灿烂阳光,暖暖拂过人的指尖。Provence蜿蜒的山脉慢慢把视线定格在孤立在山岗上苍凉的古堡,破碎的城墙下,杂花生树,樱草乱飞。微微起伏的平原上,绵延不尽的是大片大片的紫色,淡淡的优雅香气,迷茫着、清甜着。
风起,清甜的香味似乎带走记忆。
风停,迷茫的香味似乎萦绕心灵。
他就站在花田中,手里拿着颜料干透的画笔,浅棕色的画架驻立在不远处,深深浅浅的紫色成了画布的唯一色彩,单纯却不孤单。
“颜絮————————————。”身着可爱围裙,胸口处还有一只卡通熊的杰弗瑞提着锅子,站在石房子前呼唤在花田中央发呆的颜絮。
半响,颜絮忽而听到有人在叫自己,回头,淡淡说道:“干嘛?”
破坏他游离到远方的思绪,打断他慢慢整理的回忆,和绛夏创造的只属于他们两人的记忆。
“电话,绛夏的。”杰弗瑞没好气的搭腔。他好心提醒颜絮,这小孩子却一副厌烦的样子,摆给谁看!有那个时间,还不如鼓起勇气直飞加拿大,强行拉着绛夏去教堂,不就万事OK,一天到晚,唉声叹气,连他的心情都要被这死孩子搅坏了。
难得,一向严谨刻板的老师看到中意的弟子,颜絮。这种委靡不振、仿若失去一切活力的颓废模样,好心提供他在Provence的故居,让颜絮在这个大艺术家梵高的故乡好好放松,尽情享受法国南部的热情,重新获得启航的动力。
最后呢,是他在为整天发呆,和田野里的稻草人没两样的颜絮当牛做马,还要看颜絮的脸色行事,他招谁惹谁了?!他可是堂堂正正的大师兄,却在小师弟这里处处吃瘪。像什么话!
一阵旋风吹过杰弗瑞身旁,他用手背捋一下前面有些凌乱的刘海。
不用看清楚,他也知道,颜絮这厮能量耗尽的电动玩具终于插上电了,现火力全开的杀到电话边。
哼,恋爱啊——————不过刚才和绛夏聊的太久了,不知道炉子里的蛋糕是否可以和焦炭媲美。
“喂,????是绛夏吗?”颜絮忽然感觉自己变成一个胆小鬼,连声音都变得战战兢兢。
“颜絮呀,你也太好命了吧?我打你老师工作室的电话,他们说你去Provence度假了。唔————————好羡慕你呀,法国南部,我还没去过呢。”辗转几个电话,终于找到正主的绛夏自然要发发牢骚。
“你喜欢的话,就来吧。薰衣草要开始收割了。”果然是他认识的绛夏,她已经恢复精力了。那天在飞机场,他平生第一次看到乐天派的伤心,手足无措。幸好,她恢复了,在电话里都能听到她开朗的笑声。意外带动着他的嘴角开始上翘。
“说的轻松!我在加拿大忙找工作都忙疯了。”现在到处都是失业,她的辞职太草率了。在多次碰壁后,绛夏还是打算锲而不舍的继续寻找,可是她亲爱的爸爸和妈妈不同意了,说是什么打扰他们二人世界,他们老了,能独处的机会不多。
这种话从爸爸嘴里说出来很讽刺,那天,她明明亲眼目睹老爸中气十足的提着扫把狠狠揍阮墨,不用看都知道,阮墨的身上肯定到处是一条一条,交错纵横的红痕。幸好阮墨人品还没差到令人唾弃的程度,没对‘年老体衰’的老爸还手。算他还有良知。
“过来,我养你啊。”颜絮笑着说道。
“谁养谁啊,死小孩,好好学,注意身体,我挂了。”听颜絮的声音,他过得不错,看来她无谓的担心是多余的。绛夏松口气,不顾电话那边的嚷嚷,就把电话挂了。和杰弗瑞聊太久了,头都是昏的,去透透气吧。想到这,江西一蹦一跳的去隔壁房子的后院逗汉斯叔叔家的闪电。
电话另一头的颜絮,对着忙音的听筒,呆楞了好半天。
就这样?如同例行公式一样的问候,和完成任务没区别的快速?
“有没有搞错!”绛夏知道自己有多想他吗?她就这样回报他?她就那么的不在意他?
似乎有一股怒气堆积在颜絮的胸口,他急于找地方,发泄。不经大脑的按下来电显示,痛快按下拨号键,听着听筒里的嘟嘟声。
没人接?
颜絮按下重播键,再次拨出号码,还是没人接。
“可恶!”(奇*书*网。整*理*提*供)
颜絮瞪着电话,进入了失语状态。
正在厨房忙碌的杰弗瑞,伸出头来,不安好心的询问:“咋滴?被煮啦?”
回神的颜絮凶狠的瞪着杰弗瑞,他都闻到海绵蛋糕的糊味了!现在可以肯定绛夏打电话过来找他的时候,杰弗瑞这个话篓子百分百拉着绛夏东拉西扯,聊了大半天。结果轮到他的时候,绛夏没力气了,就随便说两句就挂掉。
仇人!
“干嘛那样看我?”很恐怖很毛,那个眼神就好像要把他生吞活剥了似的。
“凶手!”颜絮咬牙
“啥子?”他谋杀了谁,可否告知他先,他好知道是冤枉还是罪有应得,“对了,绛夏刚才说,她10号要去德国进修。”说什么找不到工作,不如给自己充充电,让日子过的充实健康。
德国,德国,德国,从法国坐火车到德国需要多少时间?可恶他完全不知道,怎么办,怎么办?十号那天,他和欧克雷老师约好,要在工作室见面,进行个人授课。那是他的第一节课,为什么会刚好冲突!
“她要在德国多久?”也许可以避开那天,欧克雷老师对他实在是很好,也是目前帮助他最多的人,他很不愿意在老师那里有什么不好的评价。尽管当初他并不愿意来欧克雷老师这,但是,他已经选择在欧克雷老师这里学习,那么自然要力求做的最好。
“一年多。”这下颜絮估计会乐翻天的。
“呀呼————————万岁——————————”高兴到得意忘象的颜絮,脱掉上衣挥舞着,在石房子里上蹿下跳,甚至拉着杰弗瑞转圈圈,最后冲出石房子,拼命奔跑在田野里大片大片的薰衣草中,等到他精疲力竭的时候。
就自然向野花中倒去,四肢惬意的在花丛里舒展,聆听着虫鸣鸟叫,无声对一碧如洗的天空说道:“现在,机会终于来眷顾我了。”
再次站在加拿大多伦多飞机场的绛夏,脸抽了一下,转身。
“妈,让爸别嚎了。”她们这个位置已经成了大厅的焦点了,她的心理承受能力没阮墨那么好,可以在上万粉丝面前淡定的进行各种表演。她只要被超过三个人以上的好奇目光看着,就回想逃跑。
“老绛,别让外人看笑话。”绛妈妈也很无奈,自己老公的感性是不是过头了。又不是送上刑场,有必要哭的那么肝肠寸断吗?又不是死了女儿。
“小夏,爸爸舍不得你,但,你始终是要长大的。”
潜台词,快点给我自立,少来打扰我们,就是对我们最大的幸福。
对此,绛夏送一个大白眼给妈妈,暗示妈妈快点把爸爸带走,不要让爸爸继续在这里荼毒她了。
“夏夏,你真的想好了?”绛妈妈非常不放心女儿一个人,原来好歹有个阮墨,就算他再不济也能无形的照顾自己的女儿。看看她膝盖上结痂的伤口,她就心慌一会儿。这次去的地方还是什么亲人也没有的异国他乡,甚至有的地区语言不通,她一点都不放心。但老公像在坚持什么东西,力挺女儿的决定,她也不好再说什么。结果才吧女儿送到机场,原本是立场坚定的老公,突然又反悔,可惜来不及了。
“恩。”不是她已经想好的问题,是她已经行动的问题。不是她选择做什么,而是现实推动着她做什么,刚好这件事情她合她心意,她为什么不去做?再说,在德国读书累了,可以坐火车到法国看看那两家伙。
听到女儿不含糊的回答,绛妈妈微笑着说:“那,一路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