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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人的性欲更加强烈,他们必须靠“性茭”以及“鲜血”来稀释体内的毒素,解除那灼烧一般的痛苦。
“阿拉斯王兄,你一开始就不该做任何挣扎……你最好从现在开始祈祷,祈祷在我得到整个波斯、将萨桑提斯之名赋予这片土地之前,你不会象那个愚蠢的巫女一样,因为吸收了‘鬼城’太多腐败的毒性,变成不可救药的黑水晶——你本不必充当这个牺牲者,但这是你所必须受到的惩罚。就算这是一座‘鬼城’又怎么样呢?它始终是我们最美丽可爱的王国啊!”
他望着眼前神情哀伤的雕像,露出一个迷幻般的微笑。这个时候,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到达了某个极限状态,于是开始用手指用力拉扯那只银铃,用最残忍的方式刺激着自己的荫茎,使它在最短的时间之内肿胀起来,并射出那些折磨着他Jing液。他没有命令过阿德卡兰把那只细小的、象征着耻辱的“凶器”取下来,它就一直留在那里。它就象是某种印记,或是他们之间的一种契约。他无法给那个男人更多,所以特别赐予他这个契约——
除去了高贵的王冠与衣袍包裹的伊夫泰是属于他的。
无须亲自说出口,阿德卡兰明白他所做的所有事情的用意。
◇◆◇
在重新披起了由萨桑提斯最好的工匠用孔雀及其他鸟儿的翎羽织成的华丽的蓝绿色长袍之后,伊夫泰恢复了他无上的高贵。他手握权杖,坐在镶嵌了玛瑙、祖母绿以及其他宝石的王座上,让单膝跪倒在面前的男人亲吻他粉红色的脚趾。
不过那个贪婪的、没有任何羞耻心的男人显然不会仅仅满足于此,他在那些宫女和奴隶们的注视之下含住了他的右脚的拇趾,用那狡猾丰厚的舌挑逗趾间敏感的肌肤。当他的脚趾本能地缩起的时候,他的一只手已经探入了他的衣袍之下,搔弄他的小腿肚。
“阿德卡兰,你可以站起来了。”伊夫泰收回了自己的脚,用缺乏温度的冷酷眼神看向面前的男人,“你该知道我最讨厌的是什么。”
“当然,伊夫泰陛下,我的王——”
阿德卡兰在再次亲吻了伊夫泰的长袍下摆之后站了起来。他早习惯了他的情人在人前所表现出来的冰冷无情,也并不介意他的倨傲,亦或者该说,他所爱的就是这个高高在上、高洁冷傲到残忍的男人!
“如你所愿,陛下,我已经派出了黑色军团最可靠的信使带着那尊黑水晶雕像上路了,夏尔曼·苏贝德会在一个月之内收到它,和自己的未婚妻团聚。至于另一个人的消息,我已经嘱咐过他们,告诉他所有的一切,包括未来可能产生的结果。”
他们得到紫水晶宝剑并回到萨桑提斯已经有四个月左右了,不久之前,邻国的三名国王联名向伊夫泰宣战,而他则通过密探得知,促成了这一切的正是夏尔曼·苏贝德。是他说服了那三个在心中长久觊觎萨桑提斯的财富、却又始终犹豫不决的男人,让他们最终决定联合起来,攻打萨桑提斯,而他们在宣战书上所写出的理由则愚蠢得令伊夫泰极为不齿——
“不管他们是真的如这张羊皮书上所说的那样要为他们的‘老朋友’阿布努斯讨回所谓的公道,还是妄想毁掉萨桑提斯并占有它全部的财富,我会打败他们,让他们和他们的子女变成我的奴隶,让他们的百姓用自己的血肉去供养我的子民!他们的国土将是我所得到的第一个战果!”
那天,他如此宣布的同时,也决定向夏尔曼·苏贝德进行报复。他不允许任何挑衅行为的发生,即使对方只是一只苟延残喘的小爬虫,他仍要狠狠地刺穿他的心脏!
黑色军团的将领和士兵们从出征之前的三天就已经开始了彻夜的庆祝和狂欢。这些男人侵略成性,单纯的杀戮和攻城掠地比劫得的财富本身更能令他们满足!他是他们中的一员,是他们的首领,伊夫泰注定要成为他们所有人的王!
“外面,军队的一切都准备好了吗?”
就在他那么想着的时候,他的王开口问道。
“是的,伊夫泰陛下。他们现在唯一需要准备的就是迎接你,带领着他们踏上征途。所有的人都在跃跃欲试,黑色军团已经迫不及待的要为你及萨桑提斯而战!”
阿德卡兰如此回答,并第二次跪倒在伊夫泰脚边。不过这次他的情人没有再让他得到机会亲吻他可爱的脚趾,在他打算那么做的时候他已经站了起来,命令身后那两名高大强壮的侍卫为他披上战甲。
在那之后,走出宫殿之前,他亲手把那把紫水晶宝剑送到了他的手中——
“我将在这场战争中使用它的权力赐给你,阿德卡兰·纳姆斯——我命令你,为我而战!”
◇◆◇
萨桑提斯东部沙漠的另一端,被狂风肆虐的埃兰特利斯山脉。
残暴的南风凄厉的呼号回旋着穿过山谷,暗紫色的天空中布满了沙尘。那些形成了一股股旋涡不停翻腾扭曲着的黄沙就象是一头头发怒的凶狠公牛,不停地冲撞急奔,试图用它们坚硬锐利的双角戳入巴克萨迪斯这个山城国家的心脏。山地北部的丛林随着越来越疯狂的旋风歇斯底里地摆动着它们原本粗壮而不可撼动的身躯,如同在战场上被敌人刺瞎了双眼的武士胡乱挥动着手中的宝剑或长矛做着最后的徒劳的挣扎。
“砰!”
在听到了这声巨响之后,艾赫玛德猛的从床上弹坐了起来,匆匆忙忙地穿过那层由东方来的白色绸缎制成的帘幕,冲进内室。夏尔曼手上渗出的鲜血和桌子上破裂的瓷器已经说明了他的担心并非毫无道理,虽然随后跟进来的那个男人正倚在墙边提醒他,刚刚的响动是王宫外的树木被大风暴连根拔起所造成的。那些丈围的粗壮古木就那样被剥离了它们赖以生存的土地,并抛向空中。
这个国家的主人以及他所有的臣属们、甚至连他们的两个同盟者——
希多雷德以及亚特底亚的国王,都认为这是非常不详的征兆,因而正在打算推迟共同出兵的时间。
这件事本身已经令夏尔曼·苏贝德的心情非常阴郁,而就在今天一早,那些不知如何穿越了风暴而来的不速之客所送上的“礼物”显然彻底地激怒了他。巴克萨迪斯的国王萨法滋在听说了这一切之后,立刻借故躲进了某个妃子的寝宫,以躲避有可能因恼羞成怒而当场找上门去和他商谈战事的夏尔曼。
所有这些堆积在一起袭击了夏尔曼原本就动荡不安的心,这一整天他都没吃任何东西,只是把自己和亚娜黛的黑水晶雕像一起关了起来。
“夏尔曼殿下——”艾赫玛德试探着开口。当初的仪式在中途遭到了破坏,他仍然只能称他为“殿下”。
“不要再想做什么了,还是让夏尔曼殿下一人独处吧。我可以向你保证,即使他不够成熟,但至少不会选择自杀。其实他对那个可怜的巫女没有任何感情,他们还是孩子的时候就已经被分开了。他是在担心另一个人,他真正爱的那个男人。为了他,他会坚持下去的——”
奥加法特打着呵欠,伸展了一下身躯之后走上前去,用力把比自己略矮上一些的艾赫玛德拉了出去。
“黑色军团的信使说了,那个男人正在接替这个巫女成为吸收萨桑提斯腐败毒性的祭品和禁脔。萨桑提斯腐败得越来越严重了,他现在所承受的远比亚纳黛要多得多。即便他作为那个国家正统的继承者,本身所拥有的力量要比伊夫泰·纳鲁赫更强,但以目前的状况看来,在三至五年之内,他还是会被耗光所有的生气,变成黑水晶。到了那个时候,就算我们可以取得胜利并夺回紫水晶宝剑,一切也将于事无补。”
“不用你来教训我这些显而易见的道理,奥加法特·尼萨布里!我并不想特意为了那个魔鬼一般的男人做任何事情,但为了夏尔曼殿下我必须设法把他从伊夫泰·纳鲁赫手里抢回来,必须!噢,该死!那时候我真不该放任他去冒这种险,我明知道‘蛊惑之毒’的力量究竟有多强!”
艾赫玛德的情绪和夏尔曼一样不稳定,因此他并没有注意到奥加法特的举动——他的双手正在他的腰部游移,并慢慢不着痕迹地下滑到他的臀部。当他察觉到了这种进犯之后,奥加法特已经突然收拢了手指,并隔着那件菲薄的白色长袍陷入了臀瓣中间的那条裂缝。
“!”
艾赫玛德的双目在瞬间瞠大了。在微微颤抖了一下之后,他的手迅速伸向了腰间,准备拔出连睡眠时也随身携带的匕首。不过奥加法特的动作永远比他更敏捷,在他反抗之前,他已经钳制住了他的手腕,使他在吃痛之下不得不松开了手掌,匕首随即无声地落在了他们脚边的地毯上。
“别急着发火,艾赫玛德,我亲爱的哥哥。你是个智者,应该知道,在这个时候自责是没有用的,唯一可以帮助夏尔曼殿下的人就是我。如果想让那三个蠢货听从指挥,他必须拥有一支足够强大的军队。要做到这一点,只靠他手下的那些盗贼是没有用的——”说到这里,奥加法特停了下来,用一只手将艾赫玛德的双腕固定在腰后,另一只手继续着刚刚的动作,透过那层布料,放肆地让指尖挤入那个倔强地顽抗着的密|穴,“我可以帮助他,或者该说,是帮助你。你是个上等的巫师,在紫水晶洞的时候你就应该已经感觉到这一点了——除了和我交易,你别无选择。而且——”他靠近艾赫玛德,让自己的气息吐在他的脸上,并接着说下去:“这并不是你第一次为夏尔曼殿下牺牲自己不是吗?我是第一个占有了你的人,再次接受我你不会有任何损失。毕竟,和那些污秽的囚犯或是强盗比起来,我可以让你的身体充分地体会到Zuo爱的快乐。”
“你——”艾赫玛德的身体僵硬了,甚至忘记了继续挣扎——
他知道,奥加法特知道一切!在夏尔曼年幼的时候,他们在沙漠中流浪过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他们需要生存,有时不得不向那些四处游荡的盗贼、或是作为苦力的囚徒们乞讨。为了王子的生命,他不止一次受到了侵犯,其中几次甚至是轮奸。
“是的,你猜得没错,我知道所有的一切。我看着它们发生,看着那些男人把你压在沙子里当作玩物蹂躏,看那些家伙把他们丑恶的荫茎、以及他们豢养的各种畜生的棒棒捅进你的肛门,强迫你为他们Kou交,并在你的喉咙里She精!我始终追随着你,并等着你向我呼救。在占有了你的身体的那天我就说过,不管什么时候,只要你呼唤我,我就一定会马上冲到你的身边。可是,你始终没有那么做,没有一次想到过我。所以,为了避免你再次重复从前的错误,我决定不再等待你主动求救。我知道,为了夏尔曼殿下,你会再次在屈辱面前选择屈服。”
浓稠的黑夜渗透着刺骨的寒意,此时的艾赫玛德也如同沉浸在冰窖之中,身体抑制不住地阵阵颤抖,全身的血液仿佛就要凝固了一般。他被奥加法特比刀子还要锐利的、几近透明无色的眼瞳直视着,心脏砰砰地撞击着胸膛,不知从何而来的剧烈的疼痛使他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战栗,甚至连牙齿都无法合拢。
华丽的房间中取暖所用的巨大铜制火盆中正不时传来“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