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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笑着,探出舌去舔食唇上沾染的蜜津,并伸出一只手去玩弄那暗红色、布满了细致皱褶的囊袋。他收放、勾挑着长而粗糙的手指,让薄而温热的表皮下的那两颗小球在指间滑动。当他在某个时刻突然放弃了这种缓慢的挑逗、进而用力握住了它们的时候,上方坚挺的茎干中又涌出了更多的蜜液。他狡猾地趁着这个机会含住了这根已经完全充血兴奋起来的成熟饱满的荫茎,让他的情人发出更多更美妙动听的声音——
“啊……喔……恩恩……啊……啊……”
伊夫泰半阖起双眼,仰起修长白晰的颈子,摆动着臀部,享受着被情人的口腔包围的快感。阿德卡兰含着他,灵活而有力地蠕动着丰厚的舌,反复从Gui头顶端滑过,勾画出它的形状,以及自中心延伸出的那条裂缝。他极少保持着相同的频率,而是用忽快忽慢地方式吸吮他。
他喜欢这样挑逗并折磨他,让他发疯!他的舌刚刚刷过他的分身前端的小孔,让那里传来一阵酥麻的刺痛感;可是下一刻,他已经游离了那个地方,开始拨弄那只银铃,仿佛在欣赏它发出的声音一般,让他的荫茎在他的舌头和上颚之间弹跳。
他的Kou交让他非常舒服,可是他不喜欢这种完全被另一个人掌握的感觉。所以,在第一次释放出体内的Jing液之后,他决定用同样的方式回敬这个邪恶的男人。吐露出鲜红的蛇信舔过干燥的唇,他附下身,缓缓地紧贴着他强壮的古铜色身躯上蠕动,让四肢纠缠住他,象一条蛇,优雅地从他的胸膛滑下。当感觉到臀部碰触到了某个热源的时候,他勾起唇,露出一个魅惑的笑,并在他抚弄着他柔韧的腰枝、慢慢移向他的臀部时握住了他的双手,将十指穿过他的指缝——
“别碰我……今晚你是完全属于我的,必须服从我的命令……我要品尝你,但是你不能随便碰我……”伊夫泰用低哑的嗓音吟念着,轻轻咬住阿德卡兰的喉结,舌尖扭曲着在他的喉间留下濡湿的痕迹。
“我做错了什么?你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惩罚我呢,我的伊夫泰……”阿德卡兰在伊夫泰抬起头来的时候吻住他的唇,低语着问道。
他的荫茎正被一层薄而坚韧的兽皮束缚着,他在那层束缚之下勃起,并被那结实浑圆的褪部摩擦着。他可以感觉到他的情人可爱的臀瓣间那条诱人的深谷,却无法如愿以偿地进入那个灼热而神秘的领域。欲望象一把无形的利刃,温存而残忍地切割拉磨着他的肌肤,就象被蛇的毒牙刺入皮肉,吸食着鲜血时感觉;虽然不会一次夺取掉你全部的生命,却会让人清清楚楚地体会到那种异样的凌虐,正一丝丝扣动着内心最紧绷着的那根弦。
“你没有做错什么,只是……这是加曼毒蛇特有的方式。它们在交尾的时候,会紧紧缠住对方的身体,使对方动弹不得,既折磨着对方,也折磨着自己……虽然冷酷残忍,却只会献给自己的伴侣……我知道,你会明白我的意思,阿德卡兰。”
伊夫泰这样低声呓语般地在阿德卡兰的耳边吐息着,并探出舌去,吮弄他略带咸味,充满了浓郁麝香的肌肤。那浓烈的、如同皮革一般坚实而富有弹性的古铜色肌肤吸附着他的身体、嘴唇,以及森白的毒牙。他切磨着它们,一寸一寸碾过肌理上的纹路,让他的气息渗入他的感官,皮肤,甚至是血液;同时,也让那些流淌着的碧绿的毒液经由那些纹路侵入他的身躯。
“是的,我明白啊,我的伊夫泰……”阿德卡兰笑着探起身,咬住伊夫泰的唇,直到那里破皮流血才松开自己的獠牙。
在此之前,他并不确定他永远冷酷得象泉水一般、并且高高在上的情人的心思,不确定他对他的依恋是否只源于对自己的国家的爱;但是现在,他知道他已经得到了这条加曼毒蛇的心。即使这颗心仍然是冰冷的,不过如他的情人刚刚所说,这就是他表达爱意所特有的方式——既折磨着对方,也折磨着自己……虽然冷酷残忍,却只会献给自己的伴侣!
“我只能做到这些……也只能给你这些……或许,当这一切都结束,我的灵魂沉入地狱,经过烈火的洗涤,摆脱了‘蛊惑之毒’重新回到人间的时候,伊夫泰·纳鲁赫会只属于一个人,属于他的情人。但是现在,我只能为了萨桑提斯而活。”伊夫泰轻叹着,俯下身,让染上了鲜血的气息却仍然冰冷的唇碾过阿德卡兰如铁块一般坚硬的小腹,嘶咬开那层禁锢着他的黑色兽皮,释放出那几乎快要从内部爆裂开来的欲望。
“地狱……那里本来就是我的家啊……到了那个时候,我会陪你一同沉睡,直到重新醒来的那一天……你肯对这么说,已经让我非常满足了。加曼毒蛇是沙漠中最高傲的蛇,它们宁可被强敌绞成两段也不肯蜷缩起身躯保护自己脆弱的腹部……不管怎么说,只有我能看到全部的你……”
汗水沿着阿德卡兰的额头淌下,使他黑色的头发凌乱地在身体两侧纠结着,与伊夫泰垂散下来、长而浓密的浅金色发丝缠绕在一起;他银色的瞳孔中散发着狠厉与攫取的光芒,因忍受欲望而紧绷的表情比平常看来更加凶恶,就象一个来自地狱的、真正的魔鬼!
但是,他的情人却从未因此而产生过恐惧,反而非常自得!世界上能驾驭并掌握住这个沙漠中的黑色魔怪的人只有他——伊夫泰·纳鲁赫!他的荫茎正因他而气势汹汹地挺立着,那些浮突起来鼓动着的血管告诉他,那根棕红色的粗大Rou棒想进入他的某一部分,马上得到满足!不过,在用舌尖挑起了正从里面渗出的欲液之后,他并没有让它进入他的口腔,而是重新骑跨在了他的腰上,并让自己的臀部悬浮起来,轻轻含吮住那已经涨成了紫红色的硕大的Gui头——
“啊……”
当它浅浅地戳进了他的入口之后,他沉醉地呻吟着,并继续着这种挑逗。他知道自己正在饥渴地吸吮着他,内壁痛苦的抽搐使他的眼眶湿润起来。但是,他必须坚持和忍耐,因为他的邪恶之心正在激昂的蠢动着,想要知道身下男人的底限——他等待着,放任自己啃噬着情人的性器的顶端,等待着他崩溃的那一刻的到来——
“啊喔……你真是一条名副其实的邪恶的毒蛇!我的伊夫泰!就算伊卜里斯赋予了我长久的生命,你将会是那个杀死我的人!”
漫长的折磨终于耗尽了阿德卡兰的理智,这个黑色的魔怪低吼着咆哮起来,从伊夫泰修长纤细的手指中抽出了自己的双手,用力抓住他的腰骨,将他狠狠压向了自己的荫茎,猛烈地将他刺穿——
“啊啊啊啊!”
伊夫泰发出了满足而悠长高亢的尖叫。强大的冲击力使他的身体本能地向前拱起,就象一张拉满的弓,再度被完美地填满的感觉美妙得出乎意料,几乎令他发疯!在这之前,他的肠道并没有得到足够的滋润和扩充,在突然被撑开到了极限之后,少量血液又一次涌了出来。但是,就象那些鲜红的热液润滑了干燥的内壁,使得长而粗壮的荫茎得以更顺畅地在他体内进出一样,钻心的痛楚在无形中为他带来了更强烈的快感!他撑住了男人强健的胸膛,兴奋地舞动起来,享受着肠壁被剧烈地拉拽摩擦的愉悦!
“蛊惑之毒”在这一刻在伊夫泰的血液中雀跃起来,从荫茎与肛门相互咬合的地方渗入了阿德卡兰的身体,使所有仍然蛰伏着的情欲苏醒过来,并将它们撩拨到了最高点!
整个世界在他们的面前颠覆,剩下的只有无休无止的疯狂与纠缠不清——
“睁开眼睛,阿德卡兰,你们还不能睡——”
当周围的空气恢复了低温与清冷,一个声音隔空而至,在刚刚回到了床上,疲惫不堪、就要沉入睡梦之中的两人耳畔响起。
“奥加法特,是你吗?”
阿德卡兰警惕地睁了狭长的银色眸子,从柔软的毛毯中坐了起来,向黑暗中望去。但是除了那些被夜色镶上了一层蓝紫色阴影的摆饰,他没有发现任何人的影子。
“听我说,阿德卡兰,我没办法自己来见你,因为现在我正和艾赫玛德以及夏尔曼·苏贝德在一起,在沙漠里。”那个属于奥加法特的声音这样说道。
“沙漠里?”伊夫泰皱起眉,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是的,你猜得没错,伊夫泰陛下。夏尔曼·苏贝德决定放弃王位了,现在他想要的只有您的王兄,阿拉斯·纳鲁赫。我想我这么说,不用再解释更多,您也能判断出他的意图。”奥加法特回答。
“那个男人想趁我没有防备的时候提前一步赶回萨桑提斯的王都,夺回阿拉斯王兄。这样他就不必担心再受到我的威胁和制约,可以一心一意地争夺紫水晶宝剑。阿拉斯王兄终于还是成功地感染并影响了那个男人……”伊夫泰翡翠色的眸子冰冷下来,就象两潭深不可测的泉水。原来,令他突然产生了不安的就是这件事情。
“除此之外,他们还带了两个人一起上路。一个是萨法滋,当然,那个愚蠢的老头对你来说不值一提;另外一个是一名奴隶,萨法滋的手下们说他曾是您的近侍。我想您应该知道他是谁,在被士兵们抓到之前,他遭到了阉割。不过,他已经答应了要带您的敌人进入您的王宫。他似乎很清楚您究竟把您的王兄囚禁在什么地方。”奥加法特继续说道。
“是尼卡!他背叛了伊夫泰——”阿德卡兰握紧了拳头,“奥加法特,杀了他!我雇佣你,杀了他!不管你出多高的价码!”
“很抱歉,我暂时无法那么做。”几乎没有犹豫,奥加法特拒绝了阿德卡兰的要求。“除非你们可以在路途之中杀死夏尔曼·苏贝德,否则我无法在艾赫玛德的身边下手,杀死那个奴隶。你了解我,阿德卡兰,为了艾赫玛德,我可以做任何事情,包括在不得已的情况下与你为敌。不过那是我最不想面对的结果。用这种方式提醒你们我已经冒了很大的风险,他随时有可能在我身边醒来,并发现我正在用巫术和你联络。”
“好吧,是我的错……我忘了,你和我是同类,为了所爱的那个人可以不择手段,甚至无恶不作。”阿德卡兰轻轻叹了口气,“收起你的巫术吧,别动声色,我会在最短的时间内杀死夏尔曼·苏贝德和那个低贱的奴隶!我同样也不希望与你为敌,你这个世界上最阴险狡诈的巫师。”
“呵呵……虽然我不想说这么令人恶心的话,但是,我非常喜欢你,阿德卡兰!向伊卜里斯祈祷吧,祈祷他保佑我们能够顺利地除掉夏尔曼·苏贝德,那个麻烦的祸根,我们共同的敌人——”
在说完了最后一句话之后,奥加法特的气息消失在了黑暗之中。阿德卡兰和伊夫泰久久地沉寂着,不知他们的命运将会被引向何方。
第八章
红褐色的天空中翻滚着乌云,狂风怒吼着,卷起滚滚沙尘。沙漠中的风暴和灾难是魔鬼伊卜里斯发怒的标志。因此,阿德卡兰犹豫着,久久地伫立在城堡的顶端,注视着远方弥漫着充满了腐烂气息与幽蓝的鬼火的一片混沌的世界——萨桑提斯。
和奥加法特交谈过后已经过了数天,他们并没有急于离开巴克萨迪斯的国境赶回萨桑提斯,就在两天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