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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另外研究铁器一方面自然是为军厂服务,另外一方面一旦有所突破,将成为一件非常紧俏的商品,欧阳对这点没想藏私。
元宵节后,欧阳、欧平、梁红玉还有两名丫鬟一起上路。梁红玉本来是想和欧阳一样骑马,后来感觉不太妥当,就雇了阳平物流的马车,一辆她乘,一辆两名丫鬟上路。除了他们,还有八名衙役跟随,这是赵玉的意思,说如果欧阳再单独出行的话,她就派内卫来保护,欧阳想想也对,驻金记者收到有风声说,金人还是想对欧阳下手的。而这风声,则是薛柄打探而知,情报可信度相当高。
欧平看这路人少,山路又崎岖,和一名衙役闲聊,衙役介绍道:“前些年,东南这带匪患甚重。自从新皇登基之后,东南大治。对匪皆取笼络之政。有名的无名的纷纷被招安,有的留军中,有的回去务农。而今这道路甚为太平。”
“这匪多是难民所成,但是部分捞到好处后,不会甘心放弃抢掠。”欧阳道:“年前不是两州联合剿了一伙盘踞多年,一百多人的匪众吗?”
几人正聊着,突然路边草丛窜出十来人,当头一个身高七尺二寸,一脸胡须渣子,肩扛一口大刀喝道:“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钱。”
“哈哈!”欧阳忍不住哈哈一笑道:“这台词,真滥。喂!我说你们就十二个人,我这边有十个男人,为什么劫我们的道?”
一匪对领头道:“大哥,他不怕我们。”
“废话,当然不怕。我们有八口刀,你们就一口。”欧平也乐了,这群匪众有的还拿木棍,有几个甚至是空手。看来干哪行都得有眼力,对象看清楚很重要。
“大哥,看来这伙人不好惹。跑吧!”
“跑?”欧阳摇头:“跟我去庐州吧,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你……你是谁?”领头刀一指喝问。
“阳平小小知县,欧阳!”
领头大惊喊道:“扯呼!”一干匪徒立刻逃窜。
欧阳挥手:“抓,能不杀就不杀。”
“是!”八衙役两马留下,其余六马四面追去。这些压抑都算是展铭的徒弟,对付那些连武器都没的人,拿下不过小意思。
只不过欧阳很纳闷问欧平:“什么时候劫道的怕知县了?”
一衙役笑道:“大人不知道吧,年前小的听了一段子,说是大人手持一百单八斤的方天画戟带一百精锐骑卫,在万军之中直取铁鹞子主将嵬名守全,嵬名守全大惊之下急忙夺路而逃。于是就成了欧阳打破铁鹞子!”
“哈哈!”欧阳笑道:“其实我一直不明白,你看三国评书说,关云长斩文丑。难道那么多兵丁都是吃素的。一匹马再快,也足够对方出两轮飞箭的。”
“姑且听之,他们姑且信之。”衙役笑道:“总不能说大人用钱砸死了铁鹞子吧?大家不爱听。再说大人还算好的,你听韩将军和刘将军,那就是天神下凡。”
说话间,十几名匪众被衙役们驱赶到了道路中间,看得出根本就没有什么反抗。领头的双手抓刀,紧张的看着面前一切。欧阳问道:“你当劫匪多久了。”
“第二次。”这些人身份出乎欧阳意料之外,原本以为就是没了土地的难民,但没想到是一群混混。他们平时没事就聚集在镇里赌钱,敲诈勒索,耍泼弄奸。而后庐州的经济开始发展,官府应阳平商业协会要求,加强了多这些破坏经商的人打击。去年有两个因为勒索不成,调戏商人的娘子,摸了几把胸脯,结果商人娘子上吊。这两人被官府抓了刑。阳平商业协会听商人哭诉大怒,出钱打通官府,将两人斩首。对常和那两人一起耍的这些人进行赶尽杀绝。再加本地商人的私人家丁联合一起对这些游手好闲的人进行殴打驱赶,最后被逼无奈,这些人要么逃去外州,要么就上山。
在现代只有混混逼的商人活不下去,而在古代却是反了个。欧阳听完哭笑不得。在法制健全的年代好人不受保护,在目无王法的时代却是坏人遭殃,这案例一定让研究法律的很无奈吧。欧阳觉着有必要暂时停止自己目前做的百姓基本权利的上表。本来他是想对百姓几个基本权利进行说明,而作用则是用温和态度制止暴民的出现,缓解阶级矛盾。这些混混如此嚣张,就因为律法惩戒太弱。
欧阳当警察人知道,一个混混能影响一条街周边居民的安全指数。为打击黑社会犯罪分子,特区特别出台相关法令,任何人只要敢说自己是黑社会成员,或者言语让公民误会其是黑社会成员,无论其话语真实与否,可以判处最高两年监禁。一旦有肢体冲突,造成轻微伤害,将判最高五年监禁。如有恐吓、威吓、勒索,可以达到十年。这法令是近年才出台,对黑社会进行大面积铺杀。而看中国大陆就比较搞笑,去年年底福建省某县级市,几十名混混非常嚣张到当地最繁华的街道,对每个商家进行了收保护费行动。现场持续时间很久,事后一干商人包围公安局要警察无出警要个说法。但过去四个月,最后人没抓,案没破,不了了之。以至当地中小学生以自己黑社会为荣,以敲诈同学为本事,以认识参与收保护费的混混为骄傲。如段奕宏说的,当善遇见恶的时候,总是善先受伤,要做就做一个善的恶人。
第157章 规则
“少爷,在想什么?”继续上路,欧平见欧阳不说话,忍不住问。
“没什么。”欧阳笑了下道:“对了欧平,那事考虑怎么样?”
“……少爷,我真不知道。”欧平抓脑袋说:“如少爷说的,有哪个男人愿意和强女人在一起。我一直就想找个贤良女子。不过……”
“不过,你心里放不下她是吗?”欧阳叹口气,少年怀春,还好也是见过大风大浪,还有思考能力,“时间不多了,再过十天就到杭州,这左右你都得给我个说法。”
“少爷,你怎么看?”欧平问。
“还是要我说?”欧阳无奈笑下道:“如果周姑娘是生意伙伴,我会很欣赏她,而且很愿意和她合作,和女强人合作其实比和男强人合作要舒服的多。但如果周姑娘是我弟媳,我看不得她欺负你。”
“也许……也许未必就会欺负。”欧平想想:“也许将来是我欺负她。”
“欺负有精神和肉体。她打你自然是不会。比如你觉着她突然说要出门几天甚至几个月,你会怎么想?她回来后你问东问西她会不会不耐烦?而今做生意都是男人,周姑娘长的又漂亮,你放心她去外地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很久?还有将来生孩子,你管还是她管?她对孩子的感情会超过对商场的热心吗?欧平,人只有一辈子,只有一个20岁。如果你花了十年时间才发现自己做了个错误的决定,那是一件非常残忍的事。所以在做之前,一定要考虑清楚,你准备好了吗?为将来所可能出现的后果做好承当责任的准备了吗?知道白莲为什么要求那么高吗?就是因为她不敢面对婚姻可能产生的后果。当然,人都是会变的,一切都不知道。也许没那么糟,也许会很好。”
欧平皱了半天眉头还是问:“少爷,你看?”
“怎么还是我看。”欧阳叹口气:“好吧!你看我,我娶红玉,就会完全信任她。但……毕竟我们是经历过生死的……要不这样,周掌柜要向阳平派驻人协调两边的关系,我就提议让周屏来,你们呢先处着,要觉着合适就这么定了,要觉不合适也没多大损失。你看怎么样?但有言在先,终身大事别再我看了,你自己决定,好坏后果都是你自己负责。”
“这个办法好。”欧平大喜,在和周屏闲聊中他就感觉到了这女人的志向。知道周屏绝对不是一个好妻子。但是心里真割舍不了。而今欧阳出这种两全的想法,是最好不过了。
“初恋嘛,没多久就腻了。”欧阳朝欧平嘿嘿一笑:“最美好的物事从来就是最短暂的,比如说流星,比如说高潮。”
“……”欧平羞红脸,急忙回头看身后,还好马车远着。欧阳有次无聊,写了册十条处男必知送给欧平做为性教育的启蒙。欧平是知道这些用语的,拿了那十条又想看又不敢看,抓挠了好多天。
……
到了庐州,把一干人犯交给州里。和州里协调后,州里将把这些人发派边疆。而后欧阳等人再南下,到淮河走水路,到扬州最后到杭州。而今一看杭州就一个字:乱。刚进城门,前面就在吵架,原来是运木料和要出城去码头货队撞在一起。两边各有货车二十几辆,街道原本就供人行走,这架势活活的把路堵死。而大家看见又来欧阳这么一群占道的人,心情更加烦躁。原本规定货车是东进西出,但这码头是在东门位置,又运的是官货,运货的自然就拽了点。而木料这边也是官货,脾气也小不到哪去。两边争执许久,谁也不让步,越吵越激烈,大家已经开始捋袖子准备武斗。
“简单、简单,看在下来处置!”欧阳不知道哪抓来一手白灰,四名衙役一字排开,欧阳在中路洒石灰,将道路一分为二。分好大概轮廓后欧阳道:“各自约束自己的车队,都朝左行,不得超越白线。这样就都可以出去了。”
“啊!这位先生有本事。”两边同赞了一声,各自让后面的车队移到一边。
梁红玉在旁边看着不明白:“官人,难道他们先前就没有想过这个办法吗?”
“夫人有所不知,这依靠人的自律和用规则强律是两回事。原本没线,大家不占点便宜感觉吃亏,即使有方案,但是目测很不准确,还是会起纠纷。都想为什么我要让你。而今规则出来了,这就有了对错之说。过线就是错的,这么一来,大家都守规矩,按规矩来办事,这路自然就通畅了。”
“官人真能干。”梁红玉想想还真是这么回事。就如同皇家报流程。记者可以写错字,但是校稿没发现就是校稿的错,印错了就找印刷。如果没有这样规定,大家都可以指责记者写错。那记者临时快笔哪能要求那么高呢?
“欧大人!”周安带了几个人迎接道:“刚听说大人到城门,在下忙让人腾空路来。没想人刚到,大人就把事给解决了。”
“周掌柜客气。”欧阳下马客套。
周安忙道:“大人这边请。”马上有人接过马绳。
车队一走,左右开始议论:“这什么大人,要周大掌柜亲自城门迎接?上次户部来,人家也只是在州府前迎接。”
“你这都不知道。这是我们杭州的连中三元的欧阳欧大人,皇上亲赐大功臣。”
“难怪真年轻。真是后生可畏。不过怎么连个牌子都不举。”
看得出欧阳在杭州还是很有名气的。
……
知州出面接待欧阳,知州是杭州人,对欧阳评价极高。欧阳不仅已经入了新城县志,而且还入了杭州的州志。不过说回来这县志其实比州志更加权威。州志代表一般是官方色彩,而县志则是更有民间气息。
虽然杭州发展如火如荼,特别是朝廷那笔百艘战船的大定单,将杭州经济拉升到一个新的高度。知州只入股但不参与商业管理,这是欧阳先前的意思。知州放心下面人的造船工艺,只是对什么数据不清楚,民间造船现在还用不上精细图纸。也幸亏有欧阳名下的建筑公司派来设计师解决这一问题。
如同天平一般,这天平在战国春秋时候就有,但是精确程度不算高,又没有专业的保养和精密的砝码,总是不尽人意。而图纸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