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指指旁边那贵到不行的牌子,她就立刻改口,“呵呵呵呵,吃饭算我的,吃饭算我的。”
在朋友的帮助下,吃吃喝喝,忙碌得连自己都怀疑自己,原来自己有这么多时间是属于自己的。
我没有再回到实习的公司,但是姚娜并没有跟学校打报告,学分应该当掉的我,回到学校的那天,林子帮我拿回了实习评价表,里面竟然盖了章,还评价优秀。林子看我一脸莫名其妙,也耸耸肩。
“我还以为你走了后门呢,竟然不是?”这是她看到我的表情之后最陈恳的评价。
最后的最后,林子只能推断是,我当时写的那篇文案了。
于是的于是,日子过得快,自己也心安理得地以为所有事情该离我远去,重新开始,把头发剪了,把指甲涂成暗紫色,生活简直就要庞克起来的时候,现实与理想总是事与愿违的。
第12章 第十一篇
趁着空余的时间,我去了日本旅游了一趟,一个礼拜下了飞机,给爸爸,徐心亚,林子打了电话,最后打了乔心昕的电话。
“喂”电话的那头很吵杂,似乎在吵架。
我喂了几声打算挂电话,那边信号就开始正常了。
“喂喂喂,是天芸吗?”
“对是我。”
“先帮我做件事,你说新婚的床单应该要白色还是杏色?那混蛋跟我吵了一上午。还不让我买。”
“两个都买了吧。”我说。
“咦?咦咦咦咦!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个!”说完,她似乎转头去跟了店员讲话,直接要了两套床单。
“天芸,你真天才。对了,你刚下飞机吧,我明天晚上订婚宴你绝对绝对要来哦。”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那谁也会出现吧。
“我。。。。。。”思绪有点混乱。
“那许映凡也会来的,你们两个不是甜蜜蜜中吗?”
“。。。。。。”我诧异,手抖了一下。
“记得一起来啊,当初没我装醉,你们能成吗?记得给我包大包点的红包!只是不知道那死小子用什么手段追的你,不过我估计肯定是惨绝人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对吧。”
“什么意思?”
“我知道你比较有自尊心,没谱的事都不愿意讲,所以我顺便帮你做媒了呗。”
“。。。。。。”我有种被算计的痛感。
“等等,我先挂了。待会再给你打电话。”没等我回应,那头就挂断了。
绕了个弯,一切没了断点。
回想起刚刚见面的第一个晚上,乔心昕醉着离开,我被他们推出了电梯,然后许映凡送我回去,对我提出了交易。
我脑子里有点混乱。
回到宿舍,乔心昕又给我打了电话。
“天芸,你老实跟我讲,你跟许映凡分了吗?”不同于之前的雀跃,她的语气低了下来,倦倦的感觉。
“我也说不清楚,我们甚至连开始……”不知道该怎么开头,我只说了一句。
“对不起,不知道情况,刚刚我还打电话给许映凡还乱说一通。”她有点要哭了的语调。
“我们现在没有什么关系了。他是他,我是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去说那个形容词,背叛?愧疚还是对不起?
“哎,我觉得可惜,许映凡为了你,还跟股东们吵架,就为了把一个项目承建权给你爸爸。”
“。。。。。。”
“还好,工程完成得还算不错。不然,那些股东们都预计着让他下台了。”
“所以我还以为你们两个一直很顺利,没想到,现在都分开了。”
“可以不说这些吗?”一字一句地听着,我觉得自己已经快被这接踵而来的信息所击溃。
“你们真的没有可能了吗?”结尾,她说。
很多事释怀了,摊在阳光下的时候,豁然开朗的不仅是思绪还有误会。我们彼此为自己设置了重重障碍,为了不伤害对方又构建了很多谎言的堡垒,却把爱推开,成全对方。结果一切都是一个骗子为了哄骗一个傻子的誓言。
第二天,我如期参加了她的订婚宴。
在安排好的席位上,看着台上的她,幸福地流泪,穿着短白纱裙,小鸟依人般依偎在准新郎的怀抱。分外觉得窝心。
在亲友席上,我并没有看到熟悉的身影,只看到他的妈妈,因为有过一面之缘,她点头跟我打了招呼。我微笑地也点了头。
持续了三个小时的晚宴,在一堆温馨的祝福语中落下帷幕。而年轻人们则聚集起来,又开始迫不及待地进行After party。男方的伴郎们开着车,把女士们都送到目的地。
原本要离开的我,被乔心昕拉了回去。跟之前乔心昕表姐订婚时同一个地方,只是今天的我,换了不同的心情。
第13章 第十二篇
我站起来要出去,一见到来人,我便转了身往吧台去。背对着他们的方向站着。
"要来一杯嘛?"调酒的问道。
我摇摇头,说我头有些晕坐着就好。
那边说说笑笑,我也放松不少。
凌晨一点,人渐渐散了,我发了条短信告诉乔心昕,拿起包我就要走。
谁知她立马奔了过来,对我说,"我让人送你,这么晚什么车都没了,我不放心。"
说完,往之前坐的位置就一喊,"那谁,你不要走了吗,顺便送一下她。"
我定睛一看,许映凡。
"乔心昕!"我右手掐了她一把。她笑了笑,呵呵呵地笑。"分手也可以做好朋友嘛!"
当场连死的心也有,跟着站起来的还有跟着许映凡一起来的女的,梨花头,穿着华丽,拿着个3万块的香槟包。那包上的坠,是某人最爱的牌子。
她走了过来,挽起我的手就说走。
凌晨一点十五分,我就莫名地坐在许映凡的车后座,看着驾驶位上不吭一声的许映凡和副座上热情嘘寒问暖的刘娧。强颜欢笑,连跳车的心都有。
家常了许久,刘娧才意识道还没问我住哪。
"你家在哪阿?"
"有点偏僻,在xx路"
"刚没问,还好都是回市区,不然就不好意思了。聊了这么久都没问你住哪,还说送你呢。"
"没事。"今天星期六,你们回市区也正常……我笑了笑。
"要不,就来我家呆一晚吧。等一下我们继续唱k去!你说好不好?"最后一句,她是对着许映凡说的。
"好。"。
他把车停了下来,对于这突然的刹车我有点措手不及,撞上了前面的座位。
“就我们两个人。”他转过头来对着刘娧说。刘娧有点害羞,但又没说什么。
我有点愣,这才只是刚进了市区,不过我很识相。知道他什么意思,我端正自己撞上座位的狼狈样,正打算说,要走。
许映凡先我一步,按下开门键,对我说:"你打的回去吧?"
有够狠的。
刘娧在一旁觉得不好意思,就拿出钱包说的士钱她付。
我说不用了。
打开车门,拎起包,我下车。
刚帮他们关上车门,车就开了出去,连打个招呼都没有。
我长叹了一声,心里慢慢舒了口气。
在原地等了老半天,没有一辆的的士车经过,我慢慢向前走着,也不知道哪个方向才是对的。
心里怀着对他很多的误解与抱歉,却无从启齿的窘迫感压得心里有点闷。
于是,我也就放弃了坐车的想法,一个人沿着街道一直往下走。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无尽头的走法,让穿着10cm高跟鞋的我开始感觉累了,于是打算在附近看看有没有旅馆歇息一晚明天再回家。
走到一个十字路口的红绿灯处,我看见不远处有个熟悉的身影。
是刘娧。
她打着电话又无助地望着马路两旁来往的车辆,脸上一副委屈。而旁边没有许映凡的踪影。
我脱掉自己的高跟鞋,停在原地,捂着嘴笑,笑到自己胃都开始抽了起来,才停了下来。
他实在是幼稚得可以。
只是,这让我更确定一件事。
第二天起床,脚酸痛得不行。为了赶早课,我硬着头皮起床,在一楼结账后,在隔壁的超市买了双拖鞋,就急冲冲地往学校跑。踩点进了课室。
上的马克思主义理论课,期末开卷,不听也罢,我拿出手机开机,准备跟乔心昕说说昨晚的事,就连续收到了三条陌生人来得短信。
我打开,“天芸姐,我是刘娧。昨天我们见过的还记得吗?”
第二条“天芸姐,你之前是不是跟映凡交往过?”
第三条“天芸姐,今晚可不可以出来跟我聊一下,我在xx咖啡厅等你,你一定要来。”
我回复了短信,“不好意思,今晚有考试。”
不知道这样能不能起点打发的作用呢。
接着我发了短信控诉乔心昕,昨晚那不负责的行为,结果那丫,直接回复了一条“再见还是朋友”给我。我当场气绝于她的世界观认知。
下课后,她打了电话给我,我挂掉。她继续打了第二个,我还是不接。想着也该放弃了吧,她又继续打了过来。
我接起来,“对不起对不起嘛!昨晚喝high了,以后再也不会了。”接着还没等我回话,
她就直奔主题了。
“我表姐他们这个月月底结婚,上次订婚宴你来了,这次绝对也要来,听到没有?衣服我帮你买好了,到时候直接来我家就可以了。”
她貌似又忙着做什么事情,结尾直接“说好了,那就这样啦,拜拜。”
我耳边只传来一阵嘟嘟嘟嘟嘟的急促声。我甚至还没缓过来她说了什么。
过了会,想起有什么不对劲的我,回复了电话“我事先声明,要是再发生像昨天那种事,我肯定跟你绝交。”,霸气地说了一句。
乔心昕终于做出了保证:“我保证绝对不会!”
下了课就回到了宿舍,宿舍没有人在,估计都在上课,几名学姐敲门进来宣讲下个月的本市50强公司招实习生的宣讲会,我拿了他们递过来的传单,他们便热情地开始讲,见我无表情无回应,他们讲了一会,便识趣地出去了。
翻开了他们制作的小册子,里面的内容都是ceo加学校的学长姐的心得体会。立志而热血。
然后理所当然地翻到了某人的那页,西装笔挺,似乎是在什么会议上发言的照片,表情严肃。想起昨天晚上那句下车,我和上册子,扔旁边去。
爬上床,补眠。
到了傍晚6点钟左右,宿舍的电话响了起来,我爬了起来接听,是楼下的宿管。
“有人找你。说是叫刘娧。”
“她在旁边吗?”我问。
“在。”
对着电话说,我等一下就下去。那边应了一声就挂断了。
到一楼,宿管指了指停在门口的车,车上的人对我招手,让我过去。该来的躲不掉。于是,我便上了车。
“天芸姐。”她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让我进去。
“我等一下还要去考试呢。”
“我知道,就几分钟,晚上这顿算我的,等一下我载你去上课呗。”说完,她甜笑,踩了油门就往校外去。
在学校附近的一家咖啡厅。
她点了两份摩卡,两份苹果芝士派。
“我也不拐弯说话了,短信你也看了。我就想知道你们是不是在一起过。”
“恩,在一起过。”
她愣了一下,没想到我这么直接。
“那那那,进展到哪里才分手的?”她整理了神情,又继续提问。
“牵了手,接了吻,上了床。”
“。。。。。。”她惊讶得眼睛直直地瞪着我。
“你来问我有什么意思,你现在做的跟我以前一样。”我质问她。
她的眼眶慢慢地红了,泪水慢慢地在打转,强撑着一口气,不掉眼泪。我有点后悔是不是说得直白了点,硬生生把她逼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