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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我求婚了。”
心里偷偷哀叹几声,在她准备全心去爱他的时候,他却松开了她的手,弃她而去,难道真的让母亲给说中了,她会摔的很惨。
的确,她称得上惨不忍睹,她成了弃妇,她更甚赔上了自己宝贵的青春。
后悔吗?
不,她不后悔,到现在她都不曾后悔,只因,那个说爱她的人曾给过她短暂的温暖和臆想。而那个人在五年前的那场车祸中消失了,虽然那幸福很短暂,可她觉得很满足。
“胡京!”
胡京这五年如何对她,他是知道的,正因为有这样的劲敌,让他第一次感到了危险,因为,他不能像以前那般随意,他只能在午夜后才能被释放出来。
“没错,是胡京,他说他从见我第一眼就爱上了我,这话我起初不大信的,可现在,我信了,这世上本没什么誓言是坚不可破的,也没什么话是不可信的,只要你愿意去相信,就会发现相信一个人其实很容易,只要你稍微为他着想那么一点点,就行了。”
她脸色稍霁,不是一定非你不可,只要她愿意,明天就有大把的男人排队供她选择。
心里一阵激灵,他颤了声:“你可是仍在怨我?”
辰辰,我是有苦衷的,其实娶佟昭宁的那个并非是我,我究竟要怎么和你说?
现下的情形他还能说什么?
“那事怨不得你,是我自恃过高了,做了四年多的雷家媳妇却从不曾尽孝公婆膝下,终不得公婆喜欢,这事我也有责任,你弃我,我话可说,佟医生很好,真的很好,她贤惠大方,还给雷家续了香火,她功不可没,你娶她是必须的,今天看到你们一家人在一起,我才知道什么叫身为人媳,为人母的责任,佟医生是个好太太,也是个好妈妈。”
腰上一暖,一股力量把她带进一个温暖的所在,下巴抵着她发顶,他痛苦闭上眼睛,要说吗?
“辰辰,不管你信或是不信,我从未弃你,求你信我一次,就一次。”
睁眼说瞎话。
她缓缓摇头,无力轻笑:“事实不是摆在眼前了嘛。”
不,佟昭宁和鸣鸣一点关系都没有,鸣鸣的妈妈,是你,你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可这句话,他却怎么都说不出口,因为‘他’的确再婚另娶,的的确确弃了她,以他此刻这样的尴尬处境还能给予她什么?
十佳准夫婿
傅歆辰幽幽的望着窗外,院内的白梅开的正盛,北风丝丝缕缕的从窗缝里钻进来,清冷刺骨,但闻清冷刺骨中却有馥郁的梅花香气。
“……这张我瞧着就挺不错。”胡京正说着,回头瞧见正望着窗外发呆的傅歆辰,摇了摇头,轻笑着揽过她肩,“瞧什么瞧的这般入迷?”
傅歆辰靠在他肩侧,怀里抱着‘球球’,而她手里依旧捧着刚送来的婚纱照,貌似有些兴致缺缺,一双懒眼瞄了眼照片,她不得不承认摄影师的高超技术,男人英俊,女人漂亮,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女人脸上独独缺了笑容,微显严肃。
“可能是睡了太多年,笑起来有些不大自然,好丑!”冲他笑笑,她坐直了身子,摊了摊手示意他继续:“……对了,你接着说,我听着呢。”
“再漂亮些,我可得把你藏在家里不让出门了,哦,你刚刚选的这几张留作照片墙可好?”
“你说了算。”
“这两张,我让他们额外放大了,竖版内景五十寸的就摆在卧室,横版外景的这张我放了30寸放在沙发那边,如何?”
“你决定吧。”她高跷了兰花指瞧着左手无名指上闪闪发光的一枚裸戒怔怔出神。
她真有在听他说吗?
胡京手托下巴盯着她看了一会儿。
自然卷的长发垂在肩侧,遮挡了她半边脸,胡京只看见她一半侧脸隐在黑暗中,一片浓重的黑,握住她手,征询她的意思:“你还有没有其他要补充的,比如,伴郎伴娘的人选……”
“你决定就好。”她真的无所谓的。
当年跟雷绪结婚的时候,他们只是简单的注册领了证,不曾拍过婚纱,更不曾摆酒席,当然伴郎伴娘更是想都不要想,潜意识里,她对婚礼似乎一直都有些排斥,她参加过的第一个婚礼是母亲再嫁傅良壁那天,当时,身着婚纱的母亲可以说美到了极致,所以,多年来,她始终忘不了母亲穿婚纱的样子。
都说她肖似母亲,看来,这话一点不假,当穿上婚纱那刻,她近乎在镜子里看到了年轻时候的母亲。
是的,她承袭了母亲年轻时候的美貌。
想起母亲,她想,她是不是也是时候该去见见母亲了,算算,她有多久没见母亲了呢,有十年了吧!
“酒店我定了金陵饭店,你……”
“你看着办吧。”她的眼神微微暗淡,满是犹豫。
见他望着她,她又如何不明白他心中所想,他故意选择金陵饭店无非是想为她出那口恶气,其实大可不必,她也没想过在势头上压过谁,她只想有个家,有个依靠,然后平平淡淡过日子就足够了。
“你什么都顺我的意思,这般迁就我,可知道会滋长我大男人的恶习,婚后,你就不怕我欺负你。”手指抚着她的发,胡京低头不放过她脸上一闪而逝的精彩表情。
“你不会。”她笑。
“你怎知我不会?”不由仔细的把她一番打量。
“反正你不会就是了。”
“这么相信我?”胡京失笑。
看着胡京脸上真诚的笑痕,她渐渐红了眼圈,泪水不由自主大颗大颗的落了下来,溅在婚纱照上爆开一朵小小的水花,四溢飞溅晕染开来。
“歆辰?”
低头,他眼底一片慌乱无措,仿佛一个犯错的孩子,轻轻把她搂在怀里,嘴角颤了颤,倒底什么安慰的话也没说。他想,她此刻是不需要安慰的,因为她只是倦了,需要一个栖息的港湾,而这个港湾,就是他。
“我们会幸福的。”他向她保证。
“可我不见得会是一个称职的妻子。”
原本属于她丈夫的那个位置早已被人占据,她始终无法像对雷绪一样来对他,对他,她心中有愧。
二指抬起她尖削下巴,不容她躲避,声音温温:“我会是一个尽责的丈夫。”
她没说话,看着他眼里的认真,抿紧了唇,气息有些不稳,微微别开脸躲过他炽热目光。
门边,一抹寒色不容察觉藏在了眼底深处,男人垂着头,微颤的喉节中,藏在那一片暗色之下,是何等的绝望。
没有打扰沙发里相拥的二人,他悄然退了出去。
一刻钟后,她送胡京出来。
“别出来了,外面冷,当心着凉。”依旧不舍的握着她手,脸凑了过来,在她脸颊轻轻印上一吻,“明天见。”
迎着他的目光,她点了点头:“嗯,下雪路滑,下山时,慢些。”
“我会的。”
她微笑说:“我看着你走。”
“你这样子我想今夜我怕是走不成了。”
看了他一眼,极短的一眼,很快,她又低下头,盯着鞋尖,良久,方抬起头来,“若是天意留你,那就不走吧。”
反正客房多的是,又不是没地方住。
“呵……和你玩笑呢,你还当真了。好了,外头冷的很,你别待太久,我看着你进去。”胡京耙了耙头发,笑弯了唇。
看着他,她轻扯了一下嘴角,“好。”
身后,胡京却又唤住她。
“歆辰。”
“什么……唔……”温热的唇印上她的,气息缓缓拂在她脸上,他好看的脸,近在咫尺。
察觉到她一瞬的僵硬,他缓缓松开了她。
“这段时间,你什么也不用做,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进去吧。”他的胸膛微微颤动,因靠得近,额头抵着她的额头,鼻子碰着她的鼻子,那声音竟是说不出的暧昧。
瞧着她的背影消失,胡京转身就瞧见站在一株雪松下正吞云吐雾的沈安然。知道沈安然定是有话要对他说,胡京走了过去。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五年前在令姐的结婚周年酒会上曾经就有人在众目睽睽之下也对辰辰说过差不多同样的话,可后来呢?”还不是弃如蔽履。
“我不是他,你又如何能否定我对她的爱。”
“世事无绝对,胡总,你让我如何放心将她交给你。”沈安然轻挑了眉,重重吐出一个烟圈,他的脸隐在烟雾里,看不真切脸上的表情。
“她不是答应了我的求婚,而且,我们的婚礼将会在金陵饭店举行,我敢保证我们的婚礼绝不逊于雷家。”
“你知道辰辰是不在乎这些的,你又何必多此一举,还是你怕她会中途反悔?好绝了她的后路。”
“沈总怎可以有这样的想法,我记得当初可是你一直撺掇她接受我,难道是我理解差了?”
“恕我冒昧最后再问一句,你的家庭真的能接受她?我可不想令堂成为第二个雷夫人。”
拍了拍沈安然肩头一记,胡京似笑非笑说:“沈总多虑了。”
回到客厅,她在沙发里正细细翻看刚刚胡京送来的婚纱照,旁边的灯微微亮着,冷风吹起窗帘,她突然咧嘴笑了,那笑,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不想笑就别勉强,哭似的,真难看。”
她神情确实止不住的兴奋,眉毛上挑,眼神也一扫之前的阴霾,唇微微上翘形成一个漂亮的弧度,朝他招手:“快过来瞧,这是阿京刚送来的婚纱照,拍的挺不错的。”
“漂亮吗?”她笑着将胡京正欲吻她的那张高举给他看,沈安然不语,黑眸藏在那一片暗色之下,脸上一闪而逝的是深深的绝望。
他深吸了几口气,肃着脸,不发一语,俯下身,随手拿起几张相片瞧了瞧,淡淡吐出两个字:“漂亮。”
“你不是一直希望我赶紧嫁出去,这次,我真的要嫁了,你似乎并不高兴?”她到底发现了他近日的反常。
“你走了,这屋子就又空荡荡了。”他的声音难掩落寞。
“我又不是不回来了。”
脸上的情绪百转千回,终于不再犹豫的开口:“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你还回来做什么?”
“嗳,你到底怎的了,怎说起话来老气横秋的,给人感觉特沧桑。”
他的表情越发的凝重,似是倦极。
“安然?”
他静静的微笑,心中划过那个名字,辰辰,辰辰……
“这几天要去趟S市,你自己一个人在家,好好照顾好自己。”
“公司的事情?”她问。
“是。”
之后又乱七八糟的叮嘱一番,正好他有电话打来,他便站起来准备离开。瞧着那略显疲累背影几秒,她忍不住叫了他的名字:“安然。”
他停住,却没转身,却说了一句话:“既然决定了,我想‘球球’是不是也该还回去了。”
真的要还回去?
那夜,她本欲要雷绪将‘球球’一并带走,可他说他送出去的东西概不收回,让她好生收着,要是不想要,扔了也行,他都那样说了,她还能说什么?
傅歆辰这一夜睡的不是很好,她一直处于梦魇中……
第二天大早,‘风景天下’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为爱情买单
握着门把的手僵在了空中,傅歆辰冲着来人淡淡的点了点头,说:“好久不见了,何秘书。”
“其实也没多久,前些日子在金陵饭店咱们刚刚有见过面,不过,当时你没注意到我罢了。”Daisy翘起嘴,漂亮的眼睛中带着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