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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甥媳妇晓得的哈。”
傅蕾亦点头,对雷绪的话深表赞同,一双妙目转来转去思量着什么。
“所以说,不论是我先说还是甥媳妇先说真的没分别,要不咱这么着,二选一,甥媳妇任选一个,咱一锤定音来个痛快的,那么,究竟是我让甥媳妇先说呢,还是你让我先说?”雷绪扬手让傅蕾选。
我的亲娘呀,瞧这张嘴!
死人都能给他说活了去,傅歆辰深吸口气。
在场之人看向一脸沉静的雷绪,又看向一脸幽凝的傅蕾,不自禁为傅蕾捏了把汗,还用说,就她目前心不在焉的状态,按照人的本能肯定是选后者了。
傅歆辰最熟悉傅蕾,看她咬着食指似在选择,傅歆辰蹙起了眉,程昱的脸色更是好看不到哪里去。
“甥媳妇,甥媳妇?”雷绪歪首唤傅蕾。
“啊?”傅蕾依旧心不在焉,看了看低眉沉思的程昱,她终于给了回音:“你让我先说。”还在搜索着程昱喜欢的那个小丫头究竟是何方神圣,傅蕾一时不查有诈,就给雷绪七绕八绕的绕了进去,不复众望,选了后者。
笨蛋,给人占了这大便宜,还没察觉呢?程昱直摇头。
雷绪抱臂而立,看着程昱,一副幸灾乐祸的灿笑嘴脸。
不让他雷绪安宁,你程昱也别想好过。
傅蕾就是傅蕾,从来都是说一不二,她清了清嗓子,说:“他说你其实小他一岁多,小时候见着他,你还跟在他屁股后头喊他哥哥来着。”
“就这?”雷绪大出意外。
程昱微微眯起了眼睛,“你以为?”
谁跟他这表舅似的就知道给他惹麻烦,为了帮他找表舅妈,他可是整个刑警大队都快出动了,原来,这尚未谋面的‘表舅妈’竟会是蕾蕾的堂妹傅歆辰。
可巧,蕾蕾今天突然兴起也让他帮着查歆辰的那位高富帅老公,听说那人就是表舅,蕾蕾当时就炸毛了,那毛躁的性子那是善罢甘休的主儿?自己妹妹吃了这大亏,她不讨回来就不叫傅蕾了,谁知道偏巧今天竟给遇上了,他还在担心表舅,现在倒好,该担心的那个人竟是自己。
“就这个,没了。”傅蕾摊手。
“小时候年龄小嘛,现在虽说成人了,你就是让我叫他声哥,他小子敢答应不?”雷绪感慨万千。
呵,他还当这小子能整什么幺蛾子出来,原来就这呀,雷绪哼哼了两声,傅蕾却连声催促他:“叫哥就用不着了,可你得告诉我那小丫头是谁?”
歆辰既然早就嫁了他,那她也不好真棒打鸳鸯散,她现在就关心曾让程昱惦记多年的那小丫头,其他,似乎都与她无关紧要了,她也管不着。
“表外甥,要说吗?”雷绪看向程昱。
程昱没睬雷绪,他走向傅歆辰,对着傅歆辰深深一鞠躬,“表舅妈,您行行好,拜托了。”
傅歆辰小脸通红,傅蕾的面子她可以不给,可程昱……关键人都唤她声‘表舅妈’了,当着这多人的面,也不容易是吧,不帮人家,似乎有些不近情理。
思前想后,傅歆辰看向雷绪,苦哈哈说了三个字:“我饿了。”
雷绪大手一拍脑门:“对了,你不说我倒忘了,我新近又学了道手艺。”横抱起她,也不理众人目光,径直走了出去。
“嗳,老虎,你别走,你还没说那小丫头是谁呢?”反应过来的傅蕾紧追了出来。
“黑老虎,你给我站住。”
“别再叫我黑老虎啊,再叫,我不客气了啊!”雷绪黑了张脸,那模样还真有几分黑老虎的架势,傅歆辰在他怀里抿嘴偷笑。
“呵呵,不叫了,再不叫了,雷绪,雷哥哥——”
“哥哥?”雷绪一阵哆嗦,“依着程昱该唤我声什么?”
“……表……表舅,你看我……我可都唤你表舅了,你就大人大量行行好成么,求求你告诉我那小丫头到底是谁好不好?”
嘿,这笨丫头真是够笨的呀!
“自己不会去问他。”雷绪裂嘴笑。
傅蕾泄气:“他才不会说。”他会那么老实招认才怪了,否则,也不会瞒她这么些年。
“你就确定我不会说。”
程昱站在她面前,两只大手握住她双肩,低眉瞧着她笑的惑人。
“你走开,管了去找你那青梅竹马招人疼的小丫头去。”被程昱这么一挡,雷绪抱着傅歆辰已经离开,傅蕾追出来,没找着人,抽抽搭搭可不就真哭开了,眼泪就像断线的珠子直给下掉,话说哭的那叫一个伤心,心里那叫一个委屈。
透过车窗瞧着正闹别扭两人,傅歆辰一脸正色看着他:“知道你刚刚那行为叫什么?”
“什么?”雷绪不解。
“调~戏甥媳妇啊,不知羞!”挠了挠他脸,傅歆辰邪气一笑,“我猜你说的那小丫头不会是……”
雷绪满意笑道:“到底还是我老婆冰雪聪明,可关键是你有时候似乎聪明的过了哦,坏丫头,敢说我调~戏甥媳妇,看我怎么修理你!”手指直给她腰部伸,傅歆辰左躲右闪只有讨饶的份。
“别跟着我,我不要理你。”傅蕾的哭声隐隐传来,银色保时捷里,两个脑袋同时透过车窗望了过来。
“笨!哪里还有什么小丫头,就算有小丫头,小丫头不早都长成大姑娘了嘛。”程昱帮她擦眼泪,傅蕾偏就不领情。
“那你就去找那个长大了的大姑娘去,少来烦我。”
“可那个长大了的大姑娘现在正吃自个儿醋,不搭睬我。”程昱看着傅蕾笑的迷人。
“那是你的事……你……你……”待反应过来,傅蕾张口结舌,差点咬到自己舌头。
“二十年前,机关大院里爬树掏鸟窝,下池塘摸鱼的那个小丫头怎这多年还是那般爱捣蛋呢?我没记错的话,机关大院就一位孙奶奶,哦,对了,你奶奶好像就是姓孙哦?”低头饶有兴致看着她脸上多变表情,程昱握上她手,笑道:“真是个小笨蛋,快走了。”
傅蕾恍然大悟,吃惊得张大了嘴巴。
“去……去……去哪里啊?”
“当然是去考察下妹夫的精湛厨艺了。”
“啊?”
“你不是傅歆辰的大姐大嘛,身为姐姐和姐夫考察妹夫的厨艺是不可或缺的一项重要环节。”
“你刚刚还叫歆辰表舅妈呢?怎这会子又不叫了?”她不会听岔,他刚刚是叫歆辰表舅妈。
“所以说这声姐夫得让他还回来,便宜不能都让他一人占尽了去。”
“对哦,你不说我都忘了,我是傅家老大,他早晚得叫我声姐的,哈哈……昱,说嘛,我想听。”坏东西居然也学着黑老虎来绕她?
“你想听什么?”程昱来了兴趣。
“就那句。”她都没听他说过那三个字,傅蕾羞红了脸,微微转过头。
“今天怕是去不了,咱们还是改天再去老虎家蹭饭得了。”程昱突然改了主意,车子前方急转,调头给回家方向开。
“为什么要改期?嗳,你又打岔,快说,我要听。”傅蕾这次学乖了,只缠着程昱嘴上就是不松口。
“你想听什么?”
“你晓得啦。”
还跟她装蒜。
回到他住的单身公寓,抬脚踢上门,程昱扛着傅蕾直给卧室跑,傅蕾一边捶他,一边喊着:“你不说就不许碰我。”
“我记得那会子好像是谁说要揭我皮来的?”程昱当然也不忘秋后算账。
“你要真敢对不起我,我可不保证我不会那么做。”
“我觉得,揭皮就没那必要了,你还是直接扒我衣裳吧。”卧室门关上,程昱将她压~向卧室大床,炽热的吻落了下来,程昱咬着她的耳朵说:“因为是真的爱,所以才喜欢跟自己深爱的人做自己最想做的事情,小傻瓜,明白了?”
尽管他说的依然绕口,傅蕾还是听明白了,他在向她表达爱意,心跳与呼吸同时停止,望着他暖暖的笑容。
“程昱,程昱……”
柔细的嗓音如春水,暖暖沁入他的意识,她点点头,嘴角咧开醉意盎然的笑。
昏君枕边风
傅歆辰抬起头来,坐她对面的男人始终一言不发。
“为什么不告诉我夏立仁与胡琼夫妇的结婚周年酒会也有邀请你?姐夫,呵呵,你叫的倒是蛮顺口嘛,啊?”傅歆辰勾唇冷笑。
“……”
“我一直很好奇,那天,你怎么会那么巧刚好也在索菲特酒店?”
袁邵齐离开后,她想了很多,再想,觉得不妥,袁邵齐是雷绪的表弟,难保袁邵齐不会将她在索菲特的消息透给他表哥雷绪,如此一想,她怎么都躺不住了,抓起手包就冲出门,恰巧在廊道里碰到了他,他说来看个朋友,她不相信世上竟会有那么巧合的事情。
“还有,你其实一早就知道我和雷绪的事情,你知道,你全知道,对不对?”
沈安然笑得意味深长,放下杯子,轻挑眉:“难道你一点都不想与他光明正大在一起?你们是夫妻没错,可说出来又有几人会信你?为什么要这么委屈自己?”
他不要她这么卑微的活着,无论她承认不承认,她始终是沈铭彦的女儿,这个事实谁也更改不了。
“我的事情用不着你操心。”
沈安然不置可否撇了撇嘴:“好心没好报。”他弯起眼睛:“可别怪我没事先提醒你,林家那丫头绝非善茬,你可要多留神。”
“只有内心阴暗的人看谁都觉得像是坏人。”白他一眼,傅歆辰低头喝水。林燕笙虽说有挖她墙角,可那是出于女人对男人的爱慕,她不觉得林燕笙就是个坏女人。
咧嘴一笑,他低声咕哝:“我不会让她得逞。”
“什么?”她没听清,抬眸看他。
“没什么。对了,我听说这个可以预防孕吐,有保健功效,你戴着吧。”拉过她放在桌上的左手,将一个特制的保健带系在她手腕上,婆娑着她纤细手指,颇意味深长的说:“你该早些告诉他孩子的事情,我知道你要强,独立,可是女人有时候该学着去依靠男人,相信我一次,嗯?”
“我一时还没想好到底要怎么和他说。”母凭子贵,入住雷府,她不要那样子,那不是她的本意。
沈安然又是一声轻叹:“笨女人!我的话,你可以选择听或者过滤听。我相信他会做的很好,不会令我失望。”
嗯?
她眉心一皱,心里隐隐不安,正要挣开,他却适时松开了握着她的手。
雷绪电话进来,傅歆辰只说她很快回来,雷绪嘱咐路上当心,又是一番叮嘱,才依依不舍挂断。
“唉,你的那3系宝马硬是把我这5系宝马给比了下去,本还想送你一程,小气如咱们雷姐夫,这个机会都不肯施舍小弟,唉,苍天呀,大地呀——”沈安然仰天长叹。
“得了,得了,别摆出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我还不知道你。”傅歆辰笑着起身离开。
沈安然要送她出门,她却摆摆手,“别送了,我又不是不认识门。”
回头,沈安然还站在窗边。
傅歆辰挥挥手。
瞧着她一步步走向门口停放的红色宝马,沈安然闭上眼睛,深深吸了口气,再睁开时,眼底已是一片肃然。
见她出来,阿元下车。
“太太,我来。”阿元小跑着,恭恭敬敬的为她开了车门,一手挡在她头顶上方,一手扶着她胳膊,小心翼翼:“太太您当心。”
对于阿元的这个称呼,傅歆辰非常不自在。
蹙眉,傅歆辰上车坐了。
“这边距铭……天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