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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手……不应该放在……”对于他大胆且暧昧的举止效果绝对立竿见影,她甚至闭着眼睛都能感觉到有无数目光投注到他们身上。
明白她所担心的,雷绪仰起头,唇瓣勾着:“当然是怎么舒服怎么跳。”
“你……你就不怕有人打翻醋坛子?”眼睛不经意扫向休息厅正来不及穿鞋,一瘸一拐,样子很母夜叉的林家妹妹,傅歆辰不由得弯唇笑了:“她好像快要哭了,你还不快些哄哄你的林妹妹。”
“就是要她哭,我心里才能平衡,你懂的。”他当然没忘了那天晚上那小丫头是如何气他的心肝宝贝,不但气哭了,还给气跑了。
不提还好,提起那天她就来气,下巴拾得很高、很不可一世,垮下脸,俏脸冷冽:“你真就舍得?”
“我有什么舍不得,她又不是我亲妹子,不占亲,不带顾,我为什么要帮着她,要和她比起来,你可就不同了。”不知道他这样说,她可明白她在他心里的重要程度。
“哼,说的比唱的好听,一会儿你的林妹妹哭闹起来,我看你怎么收场?”
“嘿嘿,这你放一百个心,我保管她哭不出来。”也不瞧瞧今儿啥日子,给她胆儿,她也不敢哭的。
脸上笑容淡去,傅歆辰狐疑地看着雷绪。
雷绪意味深长看着她笑,“念在她曾让你十分不爽,今天我替你新仇旧恨一起清算,咱要不给她再加点料,来点狠的。”
她的脊背尤其漂亮,穿高开衩的露背黑色礼服,小礼服曼妙服帖,显出她的柔美线条,把身材优势含蓄地展露在他的面前,抬头看见他逐渐靠近的脸,那双黑眸里似乎藏着深深的迷惑与温柔,他拥着她在舞池中翩跹,羡煞旁人无数。
“狠的?”她眨着眼睛,眼角尽带笑意。
她倒很想知道他会是怎么个狠法儿?
都说最毒妇人心,看来是冤了广大妇女同胞了,原来最记仇的莫过于男人,这男人一旦狠起来,还真是没谱,他非但要做给伤害她的人看看,当然也是对所有人开诚布公的宣布她是他雷绪的女人。
雷绪说干就干,低头,准确无误用行动说话,他用力吮~吻她的唇,直到她的唇瓣尽是激~情的嫣红才满意地松口。
傅歆辰半眯着眼回味无穷的样子,笑得没心没肺,心中的郁闷仿佛胶着不散的浓雾,被璀璨的霓灯耀几下,便雾去云歇了。
林燕笙刚发出声尖叫,紧接着便被大掌捂住了嘴,林燕笙不管不顾又踢又踩,男人就是不给她张嘴的机会,半搂半抱着她离开。
“袁邵齐?”
原来他也来了。
“邵齐说的对,长痛不如短痛,早些让她明白也好绝了她的念头。”他的手贴在她的后腰,掌心暖热。
“你难道就没有话要对我说?”凝视她的目光很专注,唇角弯起一个弧度,眸光中的笑意比唇角更深。
她看着他没说话,澄澈的眼眸里,各种情绪交替,在他温柔的目光里,缓缓伸手,抱住他的腰,将脸贴在他暖暖的胸口。
她真心笑的时候,很美,仿佛云雾都散开,甜美娇憨的笑容洒落在他心里。
“噗——”,不知谁调麦发出轻微声响,所有人被拉回了神识,唯有两人仍在深情望着彼此,浑然不觉。
“……非常感谢诸位百忙之余出席家姐与姐夫结婚五周年纪念日,借此良辰美景,也让我们深深祝福雷绪先生与傅歆辰小姐花开并蒂,百年好合,再此,祝愿天下所有有情人终成眷属!”胡京手持麦克风声情并茂一番简明扼要演说,站在他身边的夏立仁和胡琼两夫妇含笑带头鼓掌。
“辰辰……请允许我今天再一次向你求婚,嫁给我!”在一片喝彩声里,雷绪单膝跪地,双手托着一枚闪闪发亮的钻戒,变幻的霓灯映在他眼里,光彩流连,熠熠生辉。
“辰辰——”
他捧着戒指目光濯濯看她。
“我……”
在摩天轮上,他说要她永远不要摘下来,可那天看见他和林燕笙在厨房的那一幕,她悲痛欲绝,当即褪下指上的戒指抛给他,她没有给他解释的机会,哭着掩面逃离。
“姐,你到底要把姐夫打算藏到什么时候去?”沈安然不知何时站在了她身边,眸光诚挚,带有八分鼓励。
“歆辰,你敢答应那个混~蛋,我跟你的账,没完!”
这是属于傅蕾柔美的声音。
头等大日子
“我当谁吃了雄心豹子胆敢欺负到我们老傅家人头上,原是你这只黑老虎在作祟。”傅蕾一把将傅歆辰扯到身后,一双美眸寒气逼人。
老虎就老虎,什么叫黑老虎!
雷绪如何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上傅蕾,雷绪暗暗头痛,这可是个让人头疼的女人,只是那人怎能没与她一起来?
雷绪心里着急,“我警告你啊,傅蕾,今可是我人生头等大日子,你别这时候捣乱。”
“我就捣乱了怎样?”傅蕾趾高气扬,别以为老傅家没人,她傅蕾不是喝干醋的。
“蕾蕾——”
傅歆辰暗暗扯了扯傅蕾衣襟,傅蕾真是恨铁不成钢,毫不客气拍回她多事的手:“你能出息点么,我又没咋了他,瞧你心疼那样,你急个什么劲?”
果真是女大不中留,她要早知道歆辰竟跟的是这只黑老虎,她早就发难了,还用等到今天,臭丫头,嘴可真够严实的,瞒的那叫一个密不透风。
“老婆护老公天经地义。”雷绪咧嘴笑,这对堂姐妹的个性还真是……说句不公道的话,还是他老婆乖巧些。
“黑老虎哪配得上我妹子!”傅蕾撇嘴。
“别没大没小啊,程昱见了我还得尊声表舅呢。”
“……他是他,我是我,他喊你表舅,干我么事。”傅蕾给噎的不轻,该死的,怎就忘了这只臭老虎是程昱的表舅这茬,这回脸可丢大了去了,懊恼转身瞪着某位低垂了头的笨蛋,抬手就拧她的脸,“找谁做老公不行,做什么偏偏找他,你成心想看我出洋相呢吧。”
她也不想的啊,这不,她还没答应呢嘛,傅歆辰手指搓着被傅蕾捏痛的脸颊,苦哈着脸说:“是你自己非要多管闲事,干嘛赖我身上。”
“臭丫头,还敢顶嘴,我还不都是为你好,没心没肺。”说着又要拧她脸,雷绪眼疾手快将她一把扯了过来,“嗳,我说甥媳妇,讲点道理好不好,表舅妈这张脸可不是你能肆~意蹂~躏的!”雷绪俨然端起长辈的架子。
“哪个是你甥媳妇?你别乱叫。”人家还没嫁人呢,都是这臭丫头害的她白白在她面前低了一辈儿,狠狠白了一眼傅歆辰,傅蕾脸早红的不像样子了,周围不时有谁忍笑的声音低低传来。
“程昱的媳妇可不就你,难道还有别人?”雷绪优雅的笑容里透着一抹邪气。
“他敢!我饶不了他。”傅蕾耷拉着脸,什么表舅嘛,真会欺负人,死程昱到底跑哪儿去了,怎还不来。
“姐夫,姐姐还没答应,现在怎么办?”沈安然的这声姐夫,那是格外受用,雷绪登时笑逐颜开,“什么眼力劲?自己瞅瞅。”抬起她左手无名指,雷绪得意的笑。
他什么时候戴上去的?
“臭丫头,你竟和他联合起来欺负我,好样的啊!”瞧见傅歆辰无名指上闪闪发亮钻戒,傅蕾气的直跺脚。
“我没有。”傅歆辰头低了下去,还不忘冷瞪他一眼。
“这次可不许再除下来,记得了。”雷绪给予她严厉警告,回头,冲着某个方向喊道:“你打算瞧你表舅的热闹要瞧到什么时候去?”
“表舅严重了,程昱岂敢在表舅面前造次。”人群里,程昱闪身而出,站在了傅蕾身边,宠溺笑道:“就会跟着捣乱,你也不瞧瞧场合。”
“我才不管,想娶我妹子,得先过我这大姐这关。”论排行,她可是傅家老大,她还就管了怎么着?
程昱犯难,这丫头的倔脾气似乎上来了,这可是九头牛都拉不回来了,这可怎好?程昱腆下脸笑着哄她:“乖,别闹了啊,快跟表舅赔个不是。”
“他是你表舅,又不是我的,我干嘛要跟他赔罪。”傅蕾不依。
程昱皱眉。
雷绪完全置身事外般一副看好戏的可恶表情,见所有人都看着他们,傅蕾又犯了大小姐脾气,老这么僵着也不好,摇了摇雷绪胳臂,只巴巴的看着他,等他松口。
那可不行,这个节骨眼上谁妥协谁就一辈子矮人一头,他可没那么傻。
“拜托,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也不想甥媳妇为难,可这老一辈人早就定好的身份在这摆着呢,我就有心更改也是力量有限不是,甥媳妇,你说可是这个理儿?”
雷绪一口一个甥媳妇,傅蕾的脸色是难看了再难看,程昱的眉皱的更深,表舅这哪里故意,分明是成心的嘛。
见傅蕾委屈的快要哭了,程昱是真心疼,揽臂将傅蕾搂在怀里,低头软语哄她:“不气了哦,告诉你个秘密。”然后两人就是一通庞若无人咬耳根。
就见傅蕾那张俏脸渐渐有了喜色,看雷绪那眼神别提多得意。
这样子也行?
雷绪是真心佩服程昱的本事。
“哈,我就说……”依着傅蕾那嘴能保密还真有些难度,好在程昱十分了解她,适时用手堵住她即将坏事的嘴,摇摇头,说:“知道就行了,干嘛说出来,难道你想永无宁日?”
想了想,程昱说的也不无道理,傅蕾微笑点头:“也对。”再一想,似乎又不妥,看着雷绪她再次声明:“你给我悠着点,敢欺负我妹子,我可知道你的糗事呢。”
“蕾蕾。”程昱叫苦连天,他就不该告诉她的,都是为了哄她高兴他才会说溜了嘴,这小东西嘴怎就没个把门的,他真想把她的嘴给封起来。
“你别打岔,让她说,我很想听听她能说出我什么糗事来?”在程昱焦急掩饰的神色里,雷绪发现了端倪。
难道程昱方才告诉傅蕾的秘密与他有关?
傅歆辰只愣愣看着雷绪,臭家伙,居然还给她留了一手呢?
怎会不明白她心中所思所想,雷绪也很想知道程昱到底说了他什么?
“甥媳妇不说,我也大抵猜得出来他说了我什么,嗯,让我想想啊,嗯,是了,应该是这件,记得小时候有一次,心怡表姐,就是程昱的妈妈你认识的。心怡表姐带程昱来我们大院……这话说起来可长了,咱长话短说,反正就是程昱那小子小小年纪就偷偷喜欢上我们大院孙奶奶家的那小丫头,那小丫头长得那叫一个招人疼,那小丫头……”
“小丫头?”傅蕾瞪圆了眼珠子。
她怎么不知道还有这号人物?这都几时的事情?
转头只看一脸紧张的程昱,他有必要那么紧张,看来老虎说的是真的了。
雷绪建议:“要不咱交换咋样?你告诉我他方才对你说了我什么秘密?我就告诉你他喜欢的那个小丫头……是谁?”
“好。”傅蕾点头,眼睛一眨不眨瞪着程昱,“你给我等着,等我知道那小丫头是谁,看我不揭了你的皮。”
要的就是这效果,雷绪满意颔首:“成交。”
调戏甥媳妇
很快,雷绪话锋一转:“不是都说尊老爱幼,念在程昱唤我声表舅的份上,怎么着我也得让着甥媳妇你不是,至于是甥媳妇你先说还是我先说这似乎完全没那个必要,咱看重的不是过程,咱要结果,结果,甥媳妇晓得的哈。”
傅蕾亦点头,对雷绪的话深表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