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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太爷爷,我听说那个女人是个杀人犯,坐过牢的。据说她杀的人就是她爸爸,而且她……”
“闭上你的狗嘴,你算个什么东西?安家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外人来插嘴。”可儿红着眼睛恨恨地瞪了开口的年轻女人一眼。
那是袭明兴前妻的女儿龚小月,今年22岁。龚家不是名门但却是真正的豪门,龚小月从小也是跟公主一样被捧着长大了,因此个性很是骄傲。可儿最不喜欢的就是她,当然不是因为嫉妒,而是因为这个女人明明隔着一个辈份,居然还垂涎她的哥哥。四年前就跟大姐安咏宁说,想让她保媒嫁进安家做六少夫人。
她还跟跟安咏宁说,若是她能让她如愿,她就帮她得到她爸爸的喜欢。而安咏宁竟是吃了狗屎迷了心窍,居然真的跑回来跟爷爷和她爸说,要把龚小月嫁给她哥,这两个女人简直是无耻,贱到了极点。
龚小月愤怒地哼了一声,却没有再出声,该说的都说了,这不安家其他人都因为她那句话变了脸么?
没必要再多嘴惹祸端,她倒不是怕吵架吵不过可儿,只是大家都知道可儿的脾气很不好的,她十六七岁的时候是远近闻名的问题少女,因为打架进劳改所的频率跟吃家常便饭一样。
她可是龚家的公主,跟个有着闺秀外貌流氓内在的女人闹起来,一个惹不好,被打都有可能的。
现在的安可儿满眼红丝,脸色铁青,聪明人都知道是此时的她是吃了炸药惹不得的。
当然还有另外一点是因为龚小月知道,安可儿兄妹感情好得不得了。若是她跟安可儿杠上,想嫁给安慕良,那绝对是痴人说梦。当然,她不知道的是,就算她不跟可儿杠上,那也只能是痴人说梦。
可儿训过了龚小月,大步走到人群里面,伸手扯着安慕可的头发将她拉过来:“怎么,这出戏很好笑么?我见你笑得很欢喜啊!”
“我没有,你放,放手!”安慕可没想到自己的偷笑被抓,而且安可儿还用这么粗鲁的方法,顿时就柔弱而委屈地只掉眼泪,活像是被人怎么欺负冤枉了似的。
安咏宁母女见没人理她们,嚎着也累人,就歇下来了。
“可儿,你干什么?越来越不像话了,快放开你姐。”安彬武气恼地要上前扯开,可儿迅速拉着安慕可到了安老爷子身边,告状道:“爷爷,她躲在一旁偷笑,我想今天的事肯定都是她弄出来的。”
“你胡说八道什么?”安慕可疾口否认,开玩笑,认了就死定了。
安老爷子脸色很难看,他死死地瞪着安慕可,安慕可惊慌地哭了起来,连忙喊道:“爸爸,妈妈,救我,救我啊,不关我的事,真的不关我的事啊!”
肖月如着急地想要走过去帮忙,可儿不客气地一脚将她踹开。
没错,她就是嚣张又怎样?这么多年,因为不想惹爸爸不高兴,她听哥哥的尽量避着这对母女,许多事能忍的不能忍的她都忍了。可是今天看到吉吉的样子,她再不站出来,真当他们兄妹是人人可欺的呢!
“可儿,你太过份了!”肖月如倒在地上大哭,安慕可也是吓得泪流满面,安彬武走过来扶起她,气急地抡起巴掌来要打可儿,可儿冷冷地看着他,没有躲避。
他打,他要是敢打她,从今天开始,他就不是她爸爸。反正没有他的照顾,二十多年她也这么过来了,他是安慕可的好爸爸,却在她这里,从来就不配。
安彬武自然没能打到可儿,但却不是他自己收了手,而是安老爷子用拐杖挡住了。被拦住,安彬武还很生气地对安老爷子道:“爸,到了这时候你还宠着这个娇纵的丫头。她连长辈都打,实在是太无法无天了!”
“你的意思是,要我把这个害我妈受尽委屈的女人当祖宗一样尊敬着,这样我就是讲礼貌的好孩子了。”可儿反问了一句。安彬武顿时结舌,他羞恼道:“那你就可以打她吗?”这兄妹二人,把萧玫的冷漠如冰和烈性如钢两个极致性格都学了个十成十,没一个像他,真是气死人了。
“爸,吉吉被人打成那样,你想过我哥是什么心情没有?到了现在,你还在维护伤害了我哥和侄子的女人,指责我对她们不礼貌,你可真是一个好爸爸!”可儿说着,眼睛都快瞪出血来了。
安慕可立刻尖叫道:“不是我,不关我的事……啊……”
可儿手上一个用力,安慕可大叫一声,一句话都没说完就断了。肖月如还要再过去拉扯,安彬武拉住了她,因为可儿现在的情绪很激动暴躁,就是他也不敢保证她不会再对肖月如动手。
肖月如大哭道:“不是慕可干的,你又没有证据,怎么能这样欺负人?”
“是不是你们自己心里清楚!”可儿冷冷地应了一声,扯着安慕可的头发就给了她一个巴掌,“你够胆,敢动我哥的人,等着看我哥回来怎么收拾你。”
安彬武见着两个女儿当着他的面掐成这个样子,直觉得丢脸又头痛,扯不住,他只能尽量忍着脾气说话:“她自己要是没有问题,谁能惹出她的事?再说了,那孩子是不是安家的种还不一定呢!你到底是被那个女人灌了什么迷、魂汤,居然为了一个外人,对自己的姐姐动手?”
“彬武,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吉吉跟良子小时候长的就是一个模样的,你可要摸着良心说话呀!”安三爷看不过去的开口道,“那孩子是慕良带回来的妻子,你一口一个外人,根本不顾他的心情。现在孩子伤成这样,你一点感觉都没有吗?你偏心这样明显,是不是真不准备要这一对儿女了?”
安彬武脸上微微发窘,却还是不服气地说:“就当他是好了,那女人这么多年没见,现在突然冒出来,谁知道这几年她做过什么。她还嫁过人的,这样的女人,根本就配不上慕良,反正我不承认她的身份。”
“你也不看看你女儿什么货色,跟了那个跟这个,跟她妈一样不要脸的勾搭有妇之夫,还把自己标榜成圣女,也不嫌恶心人。还有你自己什么样子,也不照镜子瞧瞧……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嫂?”可儿今天是豁出去了。安慕可进安家十年了,十年的时间,已经足够让她瞧明白了,在爸爸心里,跟他温柔乖巧的女儿比起来,她安可儿就是一个不受教的逆障。
安彬武本来还有些愧疚的,因为她这一句话,顿时火冒三丈:“安可儿,你够了,这是你跟爸爸说话的态度吗?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随便动手,出口成脏,哪里有半点安家小姐的样子。”
“我从今天开始,不会再叫你爸爸。因为,你不是我爸爸,你只有这一个女儿,其他的都是外人。”可儿不驯地昂起脸,安彬武气得再次抬起手来:“你这个孽障!”
“哟哟哟,这是干嘛了呀!”身后一声调笑,叫安彬武立刻收回了手,正准备帮可儿拦着的安慕阳也不动声色地退后了一步,自家人要闹妖娥子,那是没法子的事,这家丑可是不能给外人看的。
和易绍进来,只是一句话就让一屋人全都收敛变成了名门贵族绅士贵妇,当然,除了可儿。她还揪住安慕可的头发没有放,仍是满脸怒气,满目痛色。
和易绍看见她这个样子,再联想起之前安慕良的交代,眼中就有了些沉郁之色。但他却笑着走过去拉扯可儿的手:“哎哟小丫儿,瞧瞧你这个样子多不像话!快松手,赶紧的,松手松手……”
可儿自然不肯松手,和易绍帮着拉扯的后果就是,安慕可痛得哇哇大叫了起来。和易绍笑骂道:“操,又不是生孩子,你他妈叫个屁啊!”
明眼人都知道和易绍是故意的,要说起最宠可儿的人。那绝对不是安老爷子,也不是安慕良,说起最宠可儿那还得算眼前这位二世祖。这位爷自己本身就是个无法无天的主,所以跟可儿的嚣张完全就是对上眼了,说起来可儿的牛脾气和打架的本事还多是跟他学的。
“易绍,你这时候来干什么?”安彬武心里老不高兴了,却发作不得。和家与安家一样都是政、界名门,和易绍的爸爸官职比他还高的,要不是他家已经四代单传,和家绝对比安家还要显赫。
“哦,没什么!”和易绍闹够了收回手,还是任由可儿揪住安慕可的头发不放,他搓了搓手呵呵笑道:“这个,是良子叫我过来办点事的。”
“什么事?”
“呵呵,就是让我领几个兄弟来给把把门,省得一些苍蝇老是蹦来蹦去的讨人嫌。嗯,就这样!”
和易绍一句话说完,屋里的人都变了脸。安老爷子眉头一皱,两位侄家大爷二爷一家老小虽然还没有看够戏,但可不想为了凑热闹把自己也给搭进去,他们纷纷向安老爷子辞行,和易绍笑着也不阻止,到了楼下他们自然就知道走不了了。
屋里面还有一群把自己锁在里面的孩子,各位大爷都找自家孩子准备走人了,那小屋的门被喊开,跑出来一群半大不小的孩子。有些孩子脸上有心虚害怕,有些却是一脸的洋洋得意,嚣张跋扈。
看着各位爷拖家带口先后下了楼,安彬武又劝可儿把安慕可松开,可儿没有理他,她红着眼睛对安老爷子道:“爷爷,对不起,我又给你闹事了。但是今天,哪怕知道会让你生气,这事我也闹定了。”
安老爷子叹了一口气,道:“你是女孩子,别把自己搞得声名尽毁。放开她,等你哥回来处理,我们去医院看看孩子。”
可儿听话地松开了,但松开之前用力推了安慕可一把,安慕可被推得撞到安彬武身上,又惊又惧的大哭了起来。和易绍恼火道:“你他妈死了娘啊,叫得老子吵死了。”
安慕可顿时吓得止住了哭声,可儿扶着安老爷子出门,到了门口后,她回头冷冷地扫了安慕可母女一眼:“你们成功地惹到我了,别着急,咱们慢慢儿玩!”
安慕可暗中打了个寒颤,这时候,她真的有些后悔不该由自己来出头了。那个贱女人的身份,时间一长,安家的人自然是早晚会知道的,她太心急了。
等所有人都下了楼之后,安彬武青着脸问安慕可:“慕可,你说实话,是不是你把那个女人的事跟咏宁说的?”
“爸,怎么连你也怀疑我?”安慕可抬起泪眼,不敢置信地瞪圆眼睛,满脸无辜与震惊。肖月如吓了一跳,连忙道:“彬武,这中间肯定有什么误会,慕可怎么会做那种事呢?”
“你们别把我当傻子!”安彬武冷脸道,“我可以纵容你们,但是你们可不要给我不识好歹。”
安彬武的表情那么冷,有那么一瞬间,安慕可甚至以为安彬武已经知道了内情,但这怎么可能呢?
她绝不能承认,否则怕是从此以后只要安慕良兄妹不愿意,爸都不会再给她好脸色瞧了。他是疼她,可再疼也不可能多得过安慕良,那可是他唯一的儿子,而且他那么出色。
纵使他再怎么不乐意搭理爸爸,他也是爸爸心里的骄傲,要不然爸也不会因为他娶了个不好的女人而气成这个样子了。
所以,她绝不能承认。思虑也就是转在一瞬间,安慕良捂着嘴委屈地哭道:“连爸爸都不相信我,那我还留在这里有什么意思?可儿才是爸爸的公主,说到底我也不过就是一个野种,一个安家的耻辱罢了!既然如此,我走,不碍你的眼就是了。”
她说着就要跑回屋里去收拾东西,肖月如连忙抱住她,哭得好不伤心:“彬武,前天慕良才说慕可闹事就要让她去警局,你想想看,慕可又不是三岁的小孩子,明知道有那么大一个把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