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在哪些信息存在的条件下交配行为自发进行,哪怕此时没有雄虫或雌虫与之交抱。于是在“康血2号”中主要就是通过大分子技术虚拟了部分雄虫的交配信息,而“康血3号”则是虚拟了部分雌虫的交配信息,这些大分子在进入生物体后自动寻找与之匹配的雌虫或雄虫交配器官,并促使其进行交配,而交配的结果则是未受精的血吸虫精、卵无法排出血吸虫体内,这样持续的交配刺激下血吸虫将无法承受带来的营养缺乏等原因导致死亡。
根据试验结果,联合使用“康血2号”和“康血3号”的效果要比单独使用二者中的任一种好上不止一倍。不过如果之前使用了“康血1号”,那么在1个月内不能使用“康血2号”和“康血3号”,这是因为2号和3号中的大分子与1号中的之间会发生聚合现象,而这将大大降低这三种药剂的疗效。
在经过一个月的生物体试用过程中“康血2号”和“康血3号”同样表现出了良好的效果,基本上没有什么不良反应,如果说有的话,哪也是对一些晚期血吸虫病患者来说由于体内血吸虫量过多,在无法进行正常交配的情况下发生一些过激反应导致部分抵抗力已经非常薄弱的试验动物死亡。而在试用过程中,赵一飞等人还惊奇地发现对某些消化能力很强的哺乳动物来说,那些未交配成功而死亡的血吸虫最终反而成为了他们体内的营养品,这也是赵一飞等人所始料不及的,也表明了生物体在演化过程中的极强的自适应性。
三种药剂的开发成功让所有来自中国时珍药品工业公司的研究人员都松了一口气,整整四个月的时间开发出了三种新药,这让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不过令大家没有想到的是,赵一飞并没有松懈下来,在这些外来的研究人员看来,他就好像一台马力十足的机器,永远都在毫不疲倦地工作着。经过消息灵通人士的打听,他们才知道原来赵一飞一直就是这个样子,至少远程航天研究院的清洁人员说从他到这里来到现在为止,只要是赵一飞在研究院的时候就是那么一项研究接着一项研究地工作,也不知道他哪里来得那么多希奇想法。
现在的赵一飞虽然很高兴三种新药的研制成功,但是作为血吸虫病中间宿主的钉螺却是个非常麻烦的问题,要不要大面积灭螺呢?如果需要的话又应该怎么做呢?但这样做会不会违反自然规律呢?正如当年人类对自然所做的一切都受到了报复,大面积灭螺会不会也引发这种报复?这些问题让赵一飞非常的头痛,毕竟从本质上说他是一个崇尚自然的科研工作者。大面积灭螺从他的内心来说是不情愿的,但如果不大面积灭螺又可能让血吸虫病死灰复燃,毕竟中间宿主的存在和令人咋舌的繁殖能力让人不那么放心。
不过最终赵一飞的自然主义思想占据了上风,他还是决定不对中间宿主钉螺做大规模的毁灭性打击,毕竟那样太残忍了。尽管做了这些决定,但是赵一飞还是做了血吸虫运动模拟,得出了钉螺在中间宿主进行自发繁殖的模型。有了这一模型,一旦发生血吸虫病再度大规模爆发的情况,就可以根据这一模型在结合赵一飞这段时间对钉螺生灭的研究成果大规模的消灭血吸虫的中间宿主,从而在最大限度上保障广大低层人民的生存安全,毕竟相对于富裕者来说,贫苦农民是最有可能感染血吸虫病的。
自打“康血”系列药剂推出市场以来,中国时珍药品工业公司成了全中国的宠儿,各家媒体纷纷争相报道,一时之间万衡成了家喻户晓的人物,更在血吸虫病灾区成为救星式的“伟人”。面对这种简直可以捧上天的热情,万衡这么多年来磨练的不动心也不由得有所松动,不过还好他清楚地记得赵一飞和他谈判时说过的话,“血吸虫病造成了中国南方大面积的人类和自然灾害,看到那些被血吸虫病折磨着的病人的样子,我的心就好像被什么东西紧紧抓住了一样窒息着。他们太可怜了,如果我们这些有能力帮助他们的人都不帮助他们,那么我们还配共享一个共同的种族吗?我们还能够称自己为‘人’吗?”
也正是在赵一飞这种悲天悯人的胸怀感召下,万衡最终成功地抵住了媒体的吹捧,在各种电视、电台讲话和报纸、互联网的采访上都把赵一飞放到了第一位,虽然他也知道赵一飞的情况应该尽量保密,这是国家的保密政策要求的,但聪明的万衡还是想办法回避了很多关于赵一飞的事实,只是简单地说赵一飞是一名隐居的研究人员。
不过万衡的话还是吊起了所有媒体的胃口,于是一批批的专业调查人员开始调查有关赵一飞的情况,甚至有媒体悬赏给提供有关赵一飞的有效线索的人士。
媒体的这种追逐开始中央政府并没有在意,虽然他们知道赵一飞的曝光可能对中国科技发展不利,尤其是对军事科学发展不利。但考虑到赵一飞已经有了那么多的重大突破,根据中科院有关专家的意见,一名科学家,哪怕是一名大科学家,一辈子能够有一到两次的重大突破就已经是极其难能可贵的了。可赵一飞到目前为止已经在“红花炸弹”和“远程航天”上有过重大突破,现在甚至在新型电脑设计和医疗领域现在也有了新的进展。这虽然说明了赵一飞的研究精力依然非常充沛,但同时领域的扩散也表明了赵一飞在原有领域内很难再有什么大的突破,尤其是在中央和军委所看重的军事科学领域,赵一飞在研制出“红花炸弹”后再没有任何表现。正是基于这种考虑,所以中央政府才会默许媒体对赵一飞的挖掘,毕竟这样还可以转移中央和地方间的内部派系争斗。
而媒体追逐的结果显然导致了公众注意力的提高,尤其是热血澎湃的年轻人更是对赵一飞的这种胸怀所感动。而在媒体挖掘到视觉屏电脑和“红花炸弹”也是赵一飞的研究成果后,不只是血吸虫病灾区的人民对赵一飞充满了深深的感激,不只是年轻人,几乎全中国各个年龄阶层的人都深深地赵一飞的才能和品德所折服,每个人都想见见真实的赵一飞到底是什么样子,而不再满足于媒体所能提供的几张赵一飞的照片。
福罗很满意地看着面前的报告。这是一份关于针对中国“萧墙计划”执行的阶段性总结报告,在报告中特别提出了中国社会进来的新动向,那就是对赵一飞的个人崇拜已经上升到了一个极高的高度,甚至可以和美国民众对爱因斯坦的崇拜相媲美。
报告中指出,正是由于赵一飞现在被适时推出,中国的安全部门主要的注意力被放在了监控国内言论导向上,而在这种情况下,本来可能受到中国安全部门干预的“萧墙计划”实施将比以前更加容易。在这种情况下如果能够加快实施力度,很可能会趁着中国正处于乱糟糟的情况之下而得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粗略地看过了报告,福罗抬起头来看了看坐在自己前方右侧的里奥斯。里奥斯依然是一幅面沉似水的表情,好像这份他刚刚递交给总统的报告根本就和他无关似的。既然里奥斯不想说些什么,福罗的目光转向了自己前方右侧的国务卿尤金。
这是在美国白宫举行的参谋长联席会议特别会议,由于“萧墙计划”要求在极端秘密情况下进行,为了防止中国那无孔不入的间谍获得任何有关“萧墙计划”的内容,每次的特别会议都只有各位高官亲自参加,不准任何参谋人员进入,而且在会议结束后除了里奥斯那里的文件可以保留外,其余人在会议中看过的所有文件一律当场销毁。
作为一名美国人,尤金当然很高兴看到“萧墙计划”能够顺利实施,在尤金看来,中国这个对手有时候太狡猾、太厉害了,不过有时候却异常的脆弱。大概中国的一句俗话可以很好地总结中国人的特点“一个人是条龙,一群人是条虫”。现在的尤金心里面就想着这个问题,从报告上看,这次中国人完了,很快美国就将完整地统治这个世界。那里可真是一个花花世界啊!尤金想到了在中国访问时见到的那些鲜花和美女,中国的女人真好,连皮肤都那么的细嫩,真不知道她们怎么保养的?
看到尤金沉醉于一幅色迷迷的表情之中,福罗的心里气就不打一处来。本来国务卿这个位置是想留给自己的一个多年好友的,可没想到尤金的家族势力太雄厚了,在福罗竞选过程中尤金家族所处的竞选赞助金占了福罗竞选费用的10。5%,于是在福罗竞选成功后国务卿一职自然在尤金家族的要求下被授予给尤金这个花花公子。压下了自己心中的不满,福罗看到别人好像都不想说话,那么只好自己来谈谈看法了。
就在福罗刚刚谈到“萧墙计划”执行后的美好前景时,这是福罗,也是所有政客的通用做法,利用来自未来的所谓美好前景诱使听众陷入一种类似于自我催眠的状态,然后就可以盲目地跟着政客的思路走下去,从而达到让别人顺从自己的目的。里奥斯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生硬的声音把福罗兴致颇高的谈话一下子打断了。
不满地看了里奥斯一眼,福罗保持着礼貌说道:“里奥斯先生,你有什么话需要插入总统的发言吗?”显然,福罗的话语里给了里奥斯一个不软不硬的钉子。
没有理会福罗的不满,里奥斯之所以这时候说话是有理由的,他认为这样打断别人的谈话,尤其是总统的谈话可以营造出一份让人倾心关注的效果。向福罗轻轻地点了点头,里奥斯依然首先清了清嗓子,说道:“总统先生,我是有几句话要插入。而且这几句话必需插入。”
不用理会圆桌周围其他高官的反应,里奥斯知道他们现在一定是在全神贯注地倾听自己下面的话,“我认为‘萧墙计划’实施到现在已经进入了一个非常危险的阶段,如果我们走错一步,哪怕只有那么一小步,后果很可能就会让我们美国万劫不复。”
没有理会其他人惊讶的眼神,里奥斯继续抑扬顿挫地说道:“因为,现在的中国正处在一个极好的整合良机,如果中国真的把握了这个机会,那么我们的‘萧墙计划’只是给她添砖加瓦而已,而美国的在中国和世界的利益将会受到极大的损失。”
听到里奥斯这么说,包括福罗总统在内所有与会的美国高官不由得大惊失色。
第十章盛世
“很多人都说中国人喜欢造神,并认为造神的结果必然是这个神的毁灭,这对整个社会来说是非常具有讽刺意味的。而在很多人依然留恋和羡慕的西方,这种造神似乎是不可能的,尤其是在被很多人推崇的美国,为伟人挑缺点成了很多人的工作,所以才会发生这个门那个门事件。”
“如果我们能够平心静气地看待这两种差异,而不是抱着事先在头脑中界定好哪种优哪种劣的话,我们会发现一种很可能和我们平时的观念截然不同的结果。正如赵一飞的维度理论所揭示的一样,一个复杂系统如果要在某个演化方向上表现出强烈的发展欲望的话,最有效的方式就是造就一个样板,一个能够成为中间层次样板的‘神’。而就东西方的观念来说,这种‘神’都是存在的。”
“在中国,这种神主要体现在政治领袖人物的身上,其他领域内的领袖人物一般不会受到这样的优待。但在西方,在各个领域内都有该领域内的‘神’,而且这种‘神’是被广泛宣传和学习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