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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蕊丫头,是有这么一回事吗?”君风笑对君轻蕊说道。
君轻蕊轻轻点头,道:“是的,之前逸哥哥就已经给了我剑诀做为礼物……”
从君轻蕊口中得到了确认,在场的绝大部分宾客都觉得接下来不会再有悬念了。
“呵呵,那套剑诀,你觉得如何啊?”君风笑继续问道。
君轻蕊认真地想了想,回答道:“不在破元劫指之下……不,应该说,就**层次而言,更在破元劫指之上!”
在君轻蕊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凌逸只是在平静地举杯喝酒……嗯,这种昂贵的酒类,果然还是不适合我,反倒不如几瓶冰啤酒来的畅快,当然,要纯生才够味。
而整个宴会厅,却因为君轻蕊这番话而陷入了死寂。
这种死寂持续了数秒之后,开始有了低声的议论,随即就变成了嗡嗡的喧哗。
许多人的脸色已经变得颇为古怪,似乎觉得好笑,又带着一些鄙夷。
在他们看来,君轻蕊完全是被小男女之间的稚嫩感情冲昏了头脑,为了维护小男友已经不顾一切了,居然说出这样可笑的谎话。
就算是白家气剑之术以及秦家风云剑诀,也不过是和破元劫指同一等级,如果凌逸送出的这门剑诀,等级更在这两门剑法之上,岂不是等同说,他送出的剑诀乃是……天下第一剑诀?
小姑娘,就算吹牛,也要吹得像一点,吹得不要那么表情认真好不好,真的会让人忍不住笑啊……
很多人开始笑了起来。
宗放和宗弘也忍不住嘴角明显上扬。
角落里,不知什么时候到来的高丽区朴家家主朴师信笑了,同他一同前来的朴延武也眼神深处藏着狠厉地笑了……在这种层次的交锋面前,朴家不算什么,他们也不敢对凌逸表现出任何敌意,却不妨碍他们在一旁看凌逸吃瘪,暗暗幸灾乐祸。
但也有人没有笑,秦家家主秦安没有笑,反而微微皱眉,看着神情淡然的凌逸,内心有些狐疑,这世上真有比自家风云剑诀更高一个等级的剑诀?
一般情况下,他肯定不会相信,但凌逸不同,他的师门极其神秘,种种奇功绝学皆是闻所未闻,难保他师门之中不会拥有这等厉害的剑诀。
想到这儿,秦安眼中闪过一丝兴奋,他也是爱剑之人,若此剑诀为真,那今曰或许有机会大开眼界了!
君家老爷子,君风笑也没有笑,反而神色变得几分认真,以含着诧异的目光看了凌逸一眼,随即又转到了君轻蕊脸上,露出一丝微笑道:“是吗?真有这么厉害?这倒让我有些好奇了,你能不能演示出来给爷爷看一下?”
君轻蕊这时候心里其实憋了一股气,她很想向所有这些看不起逸哥哥的人证明逸哥哥的厉害,然而听到君风笑的话,她忍不住脸颊一红:“那门剑诀太过高深,我也仅是记住……一时半刻间,没办法施展出来。”
装,接着装!
不过说真的,装得还真像啊,完全可以去演电影了!
许多人见这一幕,心头都是嘲笑不止,对君轻蕊也是更加看轻了几分。
君风笑这时候看向了凌逸,含笑道:“凌小友,那剑诀既然是由你所赠,应该已经有所研习吧?不知道你能不能满足一下大家的好奇心,把那剑诀施展出来,让大家都开开眼界?”
“没兴趣。”凌逸毫不犹豫地就拒绝了来自君家最高长辈的请求,丝毫不给这位先天大圆满强者面子,淡笑说道:“我给轻蕊剑诀,是我跟她的事,凭什么要向别人证明?为了满足别人的好奇心,就像猴子一样耍剑……我还没有这种爱好。”
“呵呵……”宴会厅中不少人手里捏着红酒杯,轻轻笑了起来,丝毫没有因为凌逸这番话而生怒。
因为在他们看来,凌逸现在也是在装,装孤傲,装清高,其实全都是为了掩饰自己的心虚!却也不得不佩服这个小子手段不俗,只要他死咬着不肯施展出剑诀,谁都没办法咬定说他送出的剑诀的价值不如那承影剑,便是不输不赢的局面!
想明白这点“真相”的人不少,看向凌逸的眼神都是有些玩味,随即又不约而同地将目光转到了宗弘身上……这位宗家下任宗主的热门人选,应该不会让这场无形交锋以这样的方式轻易落幕吧?
的确,宗弘的确不会让事情就这么结束,好不容易找到了打击凌逸、提升自己在宗家地位的机会,他又岂能轻易放过?
眼神微微变幻,宗弘迅速地传出一道微弱精神力与父亲宗放做着精神交流,刹那间达成了一致!
“凌长老,今天是君小姐的生曰,难得这么开心,不如我们就为君小姐的生曰助兴一番如何?”宗弘忽然扬声说道,语气不疾不徐,目光深幽地看着凌逸。
“怎么个助兴法?”凌逸眉头一挑,疑惑地问道,对于宗弘会跳出来,他倒不是很意外,宗家有那么轻易放过他才叫怪。
“不如我们来打个赌。”宗弘脸上是淡定从容的微笑,道:“就赌你所赠予君小姐的剑诀,武学等级是否更在破元劫指之上,如果是真,这把承影剑在下双手奉上,凌长老自己留着也好,转赠君小姐也罢,任凭你处置。”
此言一出,许多宾客都忍不住轻呼起来,呼吸都有了停顿。
他们中的不少人,其实都见过豪赌,然而还从未见过这样惊人的豪赌,赌注竟然是价值数百亿的承影剑!
这宗家也还真敢啊……许多人心头都在抽搐,现在总算是知道宗家恨凌逸有多深了。
再看凌逸,宾客们纷纷发现,凌逸的表情变得古怪起来,很像是大便拉不出来的时候的那种纠结与无奈。
果然……凌逸自知必输,怕是不肯接招啊。
不少宾客心中嘀咕。
就在这时,之前都没出声的宗家家主宗放面容一板,对宗弘喝道:“弘儿,你这是干什么?不可对凌长老无礼!”随即对凌逸露出歉意之色,“凌长老,犬子不懂事,若有得罪之处,还请多多包涵,这打赌之事,就当没有过。”
这是在**脸了……许多宾客淡笑想道,都知道宗放这番话不是出于真心,但站在宗家家主的立场,有些虚伪的话还真是非说不可。
若是接下来凌逸还是接下这场打赌,那就不是宗家跟凌逸之间的事儿了,而是两个年轻人的意气之争,就算是圣武堂,事后也无从插手。
就看现在凌逸是顺势下坡,还是铤而走险!
出乎许多人意料的是,凌逸神色古怪之后,失笑摇头道:“宗家主,没关系的,其实打赌这种事情我最爱了……不过,如果我输了,又该如何?”
虚张声势么……宗弘回味着凌逸的前一句话,微微沉默,心中便是下定了决心,淡笑说道:“若凌长老输了,也很简单,我只希望凌长老发誓,将来永远不要再出现在君小姐身边……我知道我这么做会让人觉得有些卑鄙,但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在我心中,凌长老是很有力的竞争者,为了得到君小姐的芳心,我只能卑鄙一回了。”
的确是很卑鄙啊……许多宾客都暗吸凉气,感受到了宗弘的厉害。
只要他赢下了这场赌约,无论他将来能否追求到君轻蕊,却至少是将凌逸踢出局了,使其永远不可能跟君轻蕊走在一起,这才是最狠的地方!
彼此相爱却不能一起,这是一生的折磨!
而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只要凌逸真的发下了那个誓言,但凡他还有一点点骄傲和自尊,都不可能违背誓言。
而且,就算凌逸想要违背誓言,君家也不可能冒着大不韪,让君轻蕊跟这样一个连誓言都不遵守的人结为夫妻,除非君家也跟凌逸一样,不在乎脸面!
凌逸会答应这么苛刻的赌约吗?答案是……会!
凌逸呵呵笑了起来,道:“听上去挺不公平的,不过没关系,这个赌约……我应下了。”当他说出最后四字的时候,声音激昂,充满自信。
感受到凌逸声音中的自信,宗弘和宗放的眼瞳,同时猛缩成了针尖,脸上闪过一丝不可置信。
不可能的!凌逸怎么可能真的有那种层次的剑诀?他一定是在虚张声势!
牙关不知何时已经用力咬紧,宗弘眼瞳深处闪过一抹坚定,心中安慰自己。
最后胜利的人,一定是我!是我!
其余人,听到凌逸这番话,同样是惊愕不已。
这情形,似乎跟自己预想中的不太一样啊……难不成……
许多人心中都莫名有了一个念头。
这一次,宗家不会又栽一个大跟头吧?自己挖坑,然后自己跳下去?若真输掉这场赌约,宗家赔掉的不光是一把价值难估的承影剑,更是要再度沦为笑柄,落掉许多本就所剩不多的脸面!
不少人的神色,顿时变得有些怪异起来。
甚至,整个宴会厅中的气氛,也是开始怪异。
而凌逸,在这个时候已经是平静说道:“我送轻蕊的这门剑诀,名为凰之剑诀,为免有人觉得我是做假,使出的剑诀不是送轻蕊的那门……轻蕊,你将我送你那门剑诀的总纲默写出来吧,我再背诵一遍,相互比较,便能确定是否为同一门武学。”
听得这话,许多人的神色都再度有了变化,看凌逸的眼神也变得和先前有所不同。
这少年模样的年轻人,明明神情平静,目无桀骜,此刻落在众人眼中,竟引起一阵心灵深处之寒。
这少年,竟连这点也考虑到了么?他这么做,不光是不给宗弘留退路,同样是不给自己留退路,无论事后结果如何,都让双方皆是无法以并非同一**而抵赖不得,这其中透露出的……是必胜的信心!
所以……从一开始,他就已经在默默算计,先故作推脱,引得宗家之人上当,忍不住跳出来,再挖坑自埋??
一念至此,很多人心中寒意更胜,若真是如此,这年轻人的心机之深,着实是有几分可怖!便是连在场的众多自认心机不浅的老狐狸,都给他骗了过去!
宗弘与宗放的脸庞,同时一白,眼瞳皆是有了微微的颤栗。
他们皆是感觉到,事情的发展,似乎并未朝着他们想象中的轨迹前进,而是流向了他们最不想看到的可怕一幕。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其实已经在许多人的估计之中,只是当他们亲眼看到,那种震撼以及感慨,却又忍不住如浪潮般连绵而来。
先是君轻蕊默写出了那剑诀的总纲,随即众目睽睽之下,凌逸一字不漏地将剑诀总纲背诵出来。
而光是短短不到百字的剑诀总纲,便让在场许多武道高手都感受到了博大精深,尤其是对于剑道武者而言,更是有醍醐灌顶震耳发馈之感。
然而,光是总纲,未免太过空洞了一些,众人并不能从中悟出什么剑道至理来。
唯有接下来凌逸的表演,才真正带给了所有参加这场生曰会的人震撼身心的颠覆。
凌逸仅是稍作施为,演化凰之剑诀的剑气精妙,再随意地施展了两招剑诀之后记载的剑招,忽而磅礴如暴雨倾盆,忽而如初春细雨绵绵无声。
仅是如此,就已经让在场众人皆是感觉到了这门剑诀的仿佛要将他们灵魂都要碾灭的恐怖气息。
哪怕是先天大圆满境界的君风笑,也是瞪着眼睛看得全神贯注,眼底深处不断有剑光闪烁,以他的修为境界,居然也能从这门剑诀之中有所领悟,可想而知这门剑诀等级之高。
最后,凌逸挥手一招,就将散于空气中的无数剑气收回体内,这一手,顿时又引起一片轻呼。
“君老爷子以为这门剑诀如何?”凌逸没有去问宗弘,而是微笑看向了君风笑。
其他人也都将目光盯在了君老爷子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