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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在网上看了那么多菜谱,自己做着吃了几顿。没想到,这时候用上了!以后咱们就自力更生了。我去村里买了老乡的一些菜,今天开始,您尝尝徒弟我的手艺!”
牛茫这个人其实还不算坏啊,刘颖心里想。他只是那种年少轻狂,没吃过多少亏的富家子弟,有时候刻意地把自己装扮成一个小混混,也是一种奇怪的心理。这种小孩她见的也太多了,表面都装的粗狂冷酷,一般都是群胆,欺软怕硬,总以为剃个平头,嘴里叼根香烟,穿的古怪一些就很“流氓”了。其实这些人往往在单独一个人的时候,十有八九都是色厉内荏,软弱怕事,内心不堪一击。她想起在成都酒吧牛茫躺在地上向她求饶的那一幕,忍不住笑了起来。
刘颖过来帮忙洗菜:“这新校园建成了,你是居功至伟。如今咱们乔迁新居了,我觉得,怎么也得庆贺庆贺吧?”
牛茫赶紧回答:“是啊是啊!是要好好庆贺一番才对!师傅您说怎么庆贺?腐败一顿?”
刘颖笑着使劲拍了牛茫肩头一下:“不愧是我的徒弟!咱们在这里辛苦这么长时间,怎么也得好好犒劳一下自己吧?大后天星期五,是你师父我的生日。我决定咱们小庆祝一下。这样,周四三四年级的英文课我替你上,你去乡里采购些东西,咱们开开荤。我都快忘了肉长什么样了!”
牛茫瞪大了眼:“真的?那可是双喜临门啊!那我可要提前祝师傅生日快乐了!您放心,我保证完成任务!正好,我带的那瓶茅台还没舍得喝哩!周五您就瞧好吧!”
周四天刚蒙蒙亮牛茫就赶着第一辆去乡里的马车到了乡里。下午回来的时候拉回来满满一车的东西。在往厨房搬运的时候,牛茫指着两袋装在塑料袋子里的面包说:“我满大街找遍了,没有生日蛋糕!就买了两个面包,呶,还有几根红蜡烛,”牛茫从一堆东西里边翻出来了两包发黄的槽纸包扎着的红蜡烛:“只有拿这些代替了!”
刘颖忍不住哈哈大笑:“还真有你的!这估计是我这辈子见到过的最牛的生日蛋糕了!这没奶油也不能称作蛋糕啊!”
牛茫似乎胸有成竹:“您就等着瞧好吧!”
整个周五的下午,牛茫都在厨房里忙乎。等胡老师吹响下课的哨子,孩子们三三两两地走出校门,刘颖拉着胡老师还有几个住校的同学,急不可耐地走进厨房,看见灶台上一溜盘子,都已经盛上了半成品,地上满是凌乱的垃圾,牛茫在垃圾堆里忙个不亦乐乎。胡老师一撸袖子:“来,我来帮忙!”没等刘颖开口,几个同学一哄而上,一起帮着打扫厨房。刘颖也坐在灶台前说:“那,我就来烧火!”
不一会,并在一起的两张餐桌上就摆满了各种各样的菜肴。刘颖和牛茫招呼大伙就座,牛茫忙乎着给每个人脸前的碗中倒上饮料或葡萄酒。刘颖站起来说道:“各位老师同学,今天我要特别感谢牛老师!咱们的新校园,都是牛老师一手操办起来的。为了表示对牛老师的感谢,咱们大家一起敬牛老师一杯,好不好?”
孩子们一阵欢呼,接着就是叮铃桄榔的碰杯声。牛茫端着酒杯:“各位老师同学,我其实一直都有这个心愿,想建几所希望小学。是刘老师给了我这样一个机会!能和大家在一起,我真的很高兴!我要谢谢刘老师!”说罢,杯中葡萄酒一饮而尽。他放下酒杯,环视着大家,神秘兮兮地低声说:“今天除了我们要庆贺咱们搬入新宿舍以外,其实,大家都还不知道,今天还是一个特殊的日子。”
同学们异口同声低问:“今天会是什么日子啊?”
牛茫站直了,庄重地说:“今天那,还是你们刘老师的生日!我在这里祝刘老师生日快乐!咱们一起为刘老师唱首生日快乐歌怎么样?”
大家在胡老师的指挥下开始唱生日快乐歌。牛茫转身从另外桌子上搬来了一个装铝锅的纸箱,在酒桌中间放好了,慢慢地双手扳起纸箱,一个白乎乎的蛋糕出现在大家眼前,上边还有一些切成了不规则图案的水果块。
刘颖惊异看着牛茫:“不会吧?你哪弄来的,蛋糕啊?”
牛茫笑着说:“就那两个面包做坯子,找老乡讨来的半干的马奶子,蛋清里边放了糖,不停地搅拌十五分钟就成奶油状了!再打开发电机用烤箱烤了半天,这才成型。我拿刀子就那么转几转,瞧,就成了!有点不太好看。”
刘颖笑着说:“同学们,你们说,牛老师是不是很有才啊?谢谢!谢谢!”
牛茫又把蜡烛拆了封。红色的蜡烛因为太粗,只好点燃后用熔化的蜡油滴在桌子上,把蜡烛的根部粘在上边站稳了,围着“蛋糕”站成了一圈。牛茫对她说:“师父,您许个愿吧!”胡老师也说:“对,刘老师,您许个愿吧!”
刘颖双手合十,脑子里乱糟糟地一片。她实在不知道自己现在有什么愿望,不知道这时候该许什么愿才合适。想来想去想到了她从西藏回到家里,看见妈妈那张苍老了很多的脸:祝妈妈身体健康万事如意吧!
菜过五味,胡老师站起告辞:“刘老师,牛老师,特别感谢二位老师来我们这里帮我们办了这么件大事。周末了,孩子们都要回家,我也要去邻村阿叔家拿些东西。您两位继续吃着,我们先告辞了。”
大家来回客气了几个回合,几个学生趁天还没黑透,启程回家。胡老师也告辞走了,诺大的校园里,就剩下刘颖和牛茫两人。牛茫跑到院里把发电机打开,餐厅里边的灯亮了起来。牛茫坐了下来,口中念叨:“胡老师他们走了,终于可以喝点白的了!我的茅台,今儿高兴,把它造了!”
刘颖也打心底里说不出的高兴。刚才喝的葡萄酒简直就是葡萄汁加了糖,没有一点酒精。她也忍不住想喝点酒,就对牛茫说:“我也来点白的!茅台啊!好酒,不喝白不喝!”
牛茫手里握着茅台,问她:“您,行吗?”
刘颖一瞪眼:“什么叫‘行吗’?今儿就让你瞧瞧,师傅我的酒量!”刘颖非常高兴。其实自己也没有怎么喝过白酒,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能喝多少,但是她这会心里太想喝点酒,太想那种晕呼呼的感觉了。
牛茫给刘颖的碗里倒了一点,刚刚盖住碗底,给自己的碗里倒了足足有半碗。刘颖一把夺过牛茫手中的酒瓶子:“怎么?想多贪两口?不行!一样样。”低下瓶口,对准自己面前的碗,咕咕咚咚猛倒一阵,然后端起两人的碗放在一起,比了一下说道:“看,这下才算公平!来,碰一个先!”说吧,自己一只手端起碗来“咕咚”就是一大口。
刘颖咧着嘴呲牙半天,几乎流下泪来,牛茫直看得眼睛发直:“师傅好酒量!”刘颖很粗鲁地用袖子擦了下嘴,高喊一声:“痛快!”然后赶紧大喝饮料。
刘颖盯着牛茫碗中的酒:“哎,怎么喝那么少?快快快,再来一大口!真不爷们!”牛茫无奈,只好端起碗来,猛喝一口。
刘颖看了看他,笑着说:“好样的!我说徒弟,以前师傅对你不太好,你不介意吧?”
牛忙赶紧回答:“怎么会?绝对不会!”
刘颖接着说:“其实,你这个人吧,总体来说还是不错的。不算是坏人。”
牛茫脸上挤出了点笑:“师父高抬我了!我还要向您多多学习才是!”
刘颖端起酒碗:“以前,我确实对你抱有成见,那是我的不对。今天在这,我给你赔个不是!这碗酒,我干了!”说吧两手端碗,牛忙想伸手阻拦,半碗酒已经倒在了刘颖的嗓子眼里。刘颖把碗往桌子上一拍:“来,倒酒!”
牛茫拿着酒瓶子,嘴里边说:“师父,您少喝点。”
刘颖腾地站了起来:“干嘛?茅台,不舍得啊?”伸手抢走了牛茫手中的酒瓶子。牛茫赶紧过来:“师父,我看咱们还是慢点喝吧,聊聊天。这样喝得太快,很容易喝醉的。让徒弟我来倒酒吧,哪敢劳您大驾?”
两个人你来我往,一瓶酒还剩下三分之一时,刘颖已经脱掉了穿在外边的军大衣,只剩一件毛衣,醉眼惺忪地直往桌子上趴。牛茫劝她回房间睡觉,劝她穿上衣服别冻感冒,她还恶狠狠地跟牛茫急,使劲拍着桌子跟牛茫要酒喝。牛茫脑袋也开始有点发懵,每次给刘颖少倒一些,自己多倒一些。刚开始两人还你来我往地说着话,后来刘颖就开始舌头发硬。牛茫一个人边吃边喝边说话。
“前一段我去广州,那丫头开着我爸爸送她的跑车,和一帮家伙喝完酒在三环飙车,开到马路牙子上撞死了三个人!瞧瞧,这就是我爸给我找的女朋友!他妈的当官的家里的千金,都给惯坏了!这不,给关号里去了!正好,我就给解放了。来!喝酒!”
牛茫眯着两眼看着趴在桌上的刘颖:“师父,喝,喝酒!”他拿着已经喝干的茅台瓶子晃了又晃,瓶口对着碗倒尽最后一滴酒,拿嘴舔了舔瓶口,眯着眼举着瓶子从瓶口往里望,似乎期望着里边还能倒出酒来。他端起碗来喝完,又张着嘴举着碗抖了几抖,这才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走到刘颖身边。他伸手去搀刘颖,刘颖醉醺醺地直往下坠。他只好伸开双臂从腋下抱着刘颖,试图把她抱起送回房间去。在刘颖被他抱起的一刹那,牛茫的双手紧紧地扣在了她高耸的胸部。一阵本能的冲动在牛茫的体内升腾,他感觉浑身开始发热,抱着刘颖的手越来越用力。刘颖就象一堆面团一样软绵绵地倒在他的肩上。牛茫半抱半拖地把刘颖弄到了她的卧室,腿一软,和刘颖一起倒在了床上。
牛茫的手环在刘颖裸露的腰部,男性的冲动想烈焰一样在他身上燃烧起来。他的双手从刘颖的背部伸上去,开始脱她的毛衣。
当刘颖一丝不不挂地裸露在牛茫面前时,牛茫迅速地把自己也脱个干净,紧紧地压了上去。
刘颖觉得自己在天空中飞啊飞啊,下边都是无穷无尽的戈壁石滩,怎么就没有落脚的地方啊。高原的天空,空气真的很稀薄啊,每次呼吸似乎都必须用尽全身的力气。很累很累,她已经不知道飞了有多远,浑身都是酸胀的感觉。突然,不知道从哪里飞出的一只冷箭,正射在她的大腿上,撕裂的疼痛让她拼命地收紧了翅膀。她感觉自己在低低的云层里翻滚着往下坠落,下边好像是无底的深渊,总是到不了地上。周围的风声呼啸,云层里凝聚的水滴像千万把手术刀在她的身上划来划去,身上瞬间布满了血丝。她使劲地仰着头,却怎么也抬不起来,脖子上似乎是挂了个巨大的石头,酸痛难忍。她觉得自己在一个巨大的黑洞里边,张着嘴却无法发声,听任自己失重一样,无奈地向下飘落。
七十
七十
封卫竹成了王湖黎住处的常客。他实在是克制不住自己身体的冲动。王湖黎在床上变着花样不断地给他刺激,他甚至有时候在上班的时间都会有克制不住的冲动。王湖黎光滑的身体就像蛇一样不但紧紧地缠在他的身上,也缠在他的脑子里边,让他无法摆脱。几乎每天下班的时候,王湖黎的电话都会准时地打来,和他说一些软绵绵有一搭没一搭的话,尽管他一再要求自己一定要和她保持距离,但是总是忍不住按下接听键,和她闲扯一番。上班时间板着一天面孔,从早到晚都是忙不完的事情,时时刻刻都要注意每一个同事的面部表情,琢磨着别人对自己有何看法。他甚至养成了一种习惯,在办公室的人都下班回家后,他往往会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