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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戏看了,林二摸摸鼻子问:“还没吃饭?”
“才下班。”
“都什么点数了,才下班?”秦沛琳不满地看手表,晚上九点多了。
“忙起来不会看时间。”
“我说哥,你忙归忙,也要注意一下衣着。你看你,胡子拉碴,衣服又皱又脏,让妈知道肯定骂你!”
他们说得热闹,安静不了一会的叶子薇,这时又开始蠢蠢欲动。抬起头,捏着鼻子不满地大呼:“秦牧阳,你是不是掉臭水沟里了?好臭!”
最近为了破一个拐卖儿童案,秦牧阳天天领着一帮兄弟在商业街驻守,监察那些四处追着人行乞的儿童。今天稍早前好不容易跟踪到他们的聚脚点,才把一干人等抓获。回警局后又是问话又要整理证据,连吃饭睡觉的时候都没有,更别说顾及仪容了。
这些他不会向老妹解释,但被叶子薇嫌弃,他有些不高兴:“闭嘴!”
叶子薇扁扁嘴,伤心欲绝地趴回桌上。秦牧阳见罢,才对老妹淡淡地道:“你别告诉她就是了。”老妈对他的工作一向不满,老让他别干,回公司帮忙。当警察是他从小的梦想,虽然辛苦但富正义感,有挑战性,怎能说放弃便放弃。
“你以为不告诉她,她就不知道?”秦沛琳喃喃说了句,转头瞥见叶子薇抱着酒瓶,额抵着桌子脸朝下,样子甚是滑稽,不由得“噗”一声笑了出来。“喂林二,我们来之前你跟她都干了些什么?你看她都快醉死了。”
正在摇着酒杯的林二浅赏了口酒,才慢条施理地道:“聊天,喝酒,抽烟。”
“啧啧,女孩人家又烟又酒,还像不像话?”
“没有呀,挺优雅的。”
秦沛琳不屑地嗤笑了声:“林二,你不会是真被这小狐狸精给迷住了吧?”
林二没所谓地笑笑:“是又怎样,小表妹?你既不是我的老婆,也不是我的女朋友,管我?”
“你!我……我这不是为了舅舅和舅妈着想?林家会允许这种女人进门吗?没正经,还随便在男人面前喝醉。我看她是不是故意的?好容易跟你发生点什么,然后就可以飞上枝头了?”
一个人处于愤怒状态下,便会口没遮拦,林二向来习惯表妹的毒舌,也不怪她,只摇摇手指:“你想太多了。”
可是秦牧阳却不这么想。对于老妹的话,他极不愿意相信,但面对眼前烂醉如泥的人,的确有恨铁不成钢的感觉。才第二次见面,为什么要在林二面前喝醉?她不是不知道,林二疯起来根本不像正常人。
伸手拑住她的肩膀,秦牧阳以严厉的口吻发号施令:“起来!”
其实他们的对话,叶子薇听得一字不漏!被人家这般议论,很不是滋味,然而懒得理,随便吧。今晚,她是有意沉沦,谁规定不让人借酒消愁?难道她连这么丁点的权利也没有?
抱起面前的酒瓶,她茫然地站起身。她要回家,不跟他们玩儿了。
“你要去哪里?”
酒瓶被人用力夺去,叶子薇东歪西倒的又坐下。浑身发烫,刚才酒瓶很冰凉,偏偏不见了。她伸出手胡乱摸索,终于抓住一样东西,也是凉凉的,摸着特别舒服。
她把那东西紧紧抱在怀里,让它压着自己快透不过气来的胸部,脸顺着它的长度攀上去,贴住,才满足地吐了口气。
秦牧阳几次欲抽回被攥得紧紧的手臂,不成功。秦沛琳更不淡定:“老天,你这女人竟然几次三番吃我哥豆腐?不想活了?”
“你坐好!”秦牧阳一句话把要过来的老妹喝住。看来想安乐地吃点东西已经不可能,站起身,单手把叶子薇捞起:“我送她回家!”
“老表,还是我来吧。”已经看了一晚笑话,林二觉得是时候散场了,或许接下来的会更让人期待。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鬼主意!”秦牧阳把不安分的女人往身前一揽,兴许是不舒服,她的脸色苍白,嘴里发出几下呻‘吟声。“林二,你如果不是认真,便不该招惹她!”
对表弟那种乖张行径,秦牧阳一向不予苟同。虽然恨叶子薇不自爱,他却不能眼白白地任由她送羊入虎口。
被箍得紧,还磨叽那么久,叶子薇早就不耐烦。“放开我!”她一手拔开秦牧阳的手臂,寻到自己的包包,回身站稳,指着两个男人没好气地说:“都不用你们送,我有开车来!”
一扭头便歪歪曲曲地往门口走去。快到出口,面前突然扫过一阵风,有两个男孩子从身前跑过,不知怎的就撞到她身上。
差点就摔了出去,兴幸有好心人,把她扶住。叶子薇捂着吓得发慌的胸口,茫然地转身,想要说声谢谢,结果在看到秦牧阳黑着的脸及时住口。
她甩甩手,软着身子挣脱开:“烦不烦!都说不用你送!”这三表兄妹都不是好人,净想看她笑话。当着她的面,肆无忌惮地讨论她,攻击她,这就是有钱人家的孩子吗?刻薄,无礼!
撑着昏醉的头,四周张望,眼前只有星星点点的光,她找不到出去的路。身旁有人抱着胸,像看猴子般盯着她。
叶子薇举起食指往唇上一点:“嘘,别跟秦牧阳说,我认不清路。”她才不要被这家伙看不起。手攀住那人的臂,她轻轻地摇了摇,无辜地说:“帅哥,你能带我离开吗?”
话音刚落,身子突然腾空。她轻叹:终于遇上一个好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其实一直致力,把叶子薇塑造成一个悲剧人物……
☆、12
车子一路狂飙,叶子薇只觉呼吸非常不畅,胃压得难受。颠簸了一阵,身体冷不防被人拉了出去。
没了冷气,热浪汹涌而来。她好想停下来歇歇,奈何拉着她的人极不温柔,而且走得很急。她看不清眼前的路,走了几步后身子便软软的往前扑。有人攫紧她,不让她跌倒,可是速度却未放慢。
“放……放手!”穿着高跟鞋的脚很痛,后跟肯定磨破皮了。她不是遇到好人了,为何这般粗鲁?
那人果然放了手,怀里突地一空,包包被抢走。叶子薇下意识要捞回,人向前走了几步,便撞到冰冷的硬物。
顺着硬物往地上滑,头顶一道冷冷的声音发下命令:“起来!”
“起来?起……起……来……”她双手撑地,两眼涣散,嘴里尤在喃喃自语。下‘身的短裙已经缩到臀上,露出了粉色的小裤裤。
然而她已经醉死了,并不知自己的惨况,脑里只崩出一句话:给我一个支点,我能撬起整个地球。可是支点在哪里?她找不到支点!为什么总是这样?她的世界为什么总看不到希望?
身体和精神上的痛苦和不适感排山倒海而来,好想有个宣泄口!她坐在地上,“呜呜”两声便开始哭泣。长久以来的压抑,终于如缺堤的洪水,一旦崩裂,便愈发不可收拾,掏心挖肺的号啕不止。
秦牧阳算是见识到什么叫真正的发酒疯,眼下这个女人,大抵已经醉疯了。她胸前的钮扣绷了两颗,露出跟内‘裤同色系的内衣。那薄薄的布料,根本就包不住那对丰满的乳‘房。他望望天,移开视线,目不斜视地俯身揪着她的腋下,不费吹灰之力便把她拉起来。
“放手!放手!”她伤心,她难过,为何就不能温柔点?
“叶子薇,我真不想管你!”圣人都要被她逼疯。“别动!”秦牧阳单手箍住她,另一只手拿起刚从包里找到的门卡,对着感应器擦了擦。门应声而开,他再用脚勾起因拉扯而掉地上的包包。
大堂内有冷气,吹得她身上起了鸡皮疙瘩。哭过后,好像有点清醒了,发现被人挟着,叶子薇呆了呆,本能反应就是拼命挣扎。
秦牧阳两手揪着她的手臂,把她扔进电梯。从墙上的镜面里,她看到自己挂满泪痕的脸。
“清醒了吧?”
身后的人冷硬地开声,叶子薇这才看清来人。心下一蹬,慌忙推开他,缩到角落去。
为什么是他?每次在自己最狼狈的时候,总是让他看见?他又要瞧不起她了吧?其实无所谓的,别人怎么想怎么说,她根本不在乎。可是为何连自己母亲也要如此轻贱她,把她当猴子耍?
浑身不可抑制地颤抖,冷,真的很冷!
电梯爬到10楼,他继续不甚温柔地揪着她拖出去。头脑发晕,站在家门前,她呆呆地一时反应不过来,也不知道下一步要怎样做。
叹气,秦牧阳再次夺过她的包包,从里面掏出锁匙。开门,拽她进去,动作一气呵成。
“你最好快去洗个澡,好好睡一觉!”今晚他已经将自己的鸡婆发挥得淋漓精致,从听到她跟林二相亲,到看她喝醉,短短的一个小时,火气已经快上升至四级,他恨不得找个人好好干一架。
秦牧阳放开她,打算全身而退。如果可以,此后不想再见她。每次见她都失控,那根本是挑战自己的极限。
叶子薇没站稳,细高的鞋跟跐溜一滑,眼看人又要栽倒下去。
秦牧阳不得不扶住她纤细的腰肢,把她带到沙发上。
纵使醉,仍能感觉到腰间掌心的温热,来源于他身上的男人气息,有种莫名的安全感,正是她需要的。所以当他要撒离时,浑沌的大脑给予最直接的指挥,叶子薇突然伸出双手,从后面抱住他的腰。
“别走,别走!”
她的脸贴着他的背部,少顷一阵湿润渗进衣衫,接触皮肤时又是一凉。她又哭了?今晚她接二连三地流泪,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随便窥探别人隐私是不明智的,他短暂性地忘了这点,慢慢转身。灯没开,室内落地窗大开,月光照射进来,洒下一片迷蒙的白。她的眸子满是迷茫,雾气氤氲,在黑暗中晕染出撩人的媚色。
这是另一个她,细弱纤巧。
身体忽就起了反应,他的眼睛想离开这诱惑,可眼前的人儿就这样看着他,无助、祈求,还有依赖,他被这眼神纠缠攀附,难以抗拒的被卷进了一个大大的漩涡。
“别走。”她又喃喃地说了句话,在他能做出反应前,一把扯住他的领口,拽低他的头,把自己的唇送了上去。
她没谈过恋爱,也没接吻的经验,但是长年的写书生涯造就了丰富的理论知道。凭着直觉,她含住他的唇瓣,一下一下地吮着,轻咬摩挲。
这不得了!秦牧阳根本预料不到结局会这样,脑内顿时空白一片,只能木讷地站在原地。四周萦绕着浓浓的酒香,还夹杂着烟味,不算清新。可奇妙地,此刻闻着却软香醉人。
这样做不对!他应该马上把她推开!可是舍不得,太迷人了!
叶子薇哪里知道他在跟理智作斗争,见没有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