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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是他从未想像过的一夜,他跟苏断空竟然……竟然做了那种事。
他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羞耻,更觉得没脸去见师父。
但是仙厌履行了他当初说的话,他不管他的行为,所以就算发觉他脸色有异,他也没有多问。
虽然平莹早已知晓师父好像曾遭遇过不为人知的惨事,因此对人十分冷漠,也很瞧不起他人,但是幸好师父没问,要不然他根本就无法说明昨晚的事情。
「献上花果,平儿。」
「是,师父。」平莹将鲜花素果端上。
因为是首日的超渡法会,超渡的又是苏断空过世的娘亲,因此苏断空坐在主位上,在仙厌念完经文后,跟着一拜。
「将祭文拿给大人看。」
「是。」
'平莹颤抖着双手,虽然是例行公事,只是把写好的祭文交给苏断空,但是他却双手发颤。他的腿间还残留着疼痛,红|乳被啃咬的痕迹还清清楚楚,昨晚的景象在
脑海鲜明至极,现在光是看着苏断空的脸,就让他脸红得几乎要抬不起头来。
苏断空接过祭文,只是略略翻过,就又交回他手里。
平莹偷偷的抬眼看着苏断空。
苏断空神情冷漠的望他一眼,就像根本不识得他是谁。
平莹不太自在的拿着祭文,苏断空的冷漠让他心惊,好像昨夜只是他自己作梦,根本就没发生过任何事情。
「平儿,你在干什么?」仙厌厉声一唤。
平莹这才发现自己竟拿着祭文,一直站在苏断空前方,而没有把祭文交回到师父那里。
「对不起,师父。」
他急忙拿着祭文跑到仙厌那儿,后头却响起了大笑声。
苏断空不知道和侍妾说了什么,而他身边的侍妾也回了什么,惹得他开怀大笑。
平莹脸红得头几乎要垂到地上,虽然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但也知道铁定是在笑他。
他一直都是这么笨手笨脚,什么事都做不好,所以才会失去苏断空,那一天苏断空才会没到亭子来。
做完了法会,仙厌冷声对苏断空道:「大人,这一个月的超渡法会,希望你能沐浴斋戒,以示诚意。」
苏断空不以为意的笑了几声,「你只要做你该办的事就好了,至于我的事,你管不到,也休想管。」
他如此无礼的回应,仙厌也不生气,似乎不屑与他一般见识,他带着平莹退下,平莹却轻叫了一声。
只见一名女子来到,她姿容美艳,美得让人失去心魂,最重要的是,她有七分像极了平莹照菱镜时的倒影。
「平媛,你来干什么?」苏断空满是不耐。
平媛跺脚骂道:「连你娘亲超渡这么重要的事,竟然也不找我来,你还当我是未婚妻吗?」
平莹双眼垂下,平媛是他同父异母的妹子,但是她自小娇生惯养,浑身充满骄纵之气,与他完全不同。
往常见到她的美貌时,他就已经十分自卑,今日见她美貌更胜以往,而且肤白如雪,与苏断空站在一起可谓郎才女貌,让他更是自卑得想把整个人埋在地下。
果然,只有平媛这样高贵的美女,才能匹配得上苏断空。
而且在这个府里,他从来没有看过任何人敢对苏断空这样说话,这也证明两人的感情不同于他人。
「这种小事你来干什么……」
平媛突然伸出手,一巴掌就打向在苏断空身边陪坐的侍妾。「你这不长眼的狐狸精,见到我来还不快滚,再碰断空衣衫,我就杀了你。」
见侍妾连滚带爬的逃走,苏断空脸色十分难看。
平媛一靠近他的身躯,苏断空拂袖就要离去,她急忙抓住他的衣衫,凶悍的神情尽退,反而变得可怜兮兮。
「你什么时候娶我?」
「等你不再这么无理取闹的时候。」
苏断空的话让平媛的火气又要冒上来,若不是看在苏断空根本不吃这一套,她早就大发脾气。
他们吵了无数年,她越吵,苏断空越是冷漠以待,最后干脆摆手不理她,让她一年一年的虚度青春,苏断空简直就是她命中的克垦,她语气不禁放软。
「那你不准在家里养那些野女人。」
「你还未嫁进门,管那么多做什么?」苏断空回得也十分不客气。
两人在大庭广众之下,就开始争吵起来。
「那你快娶我啊!」
她身子就要靠上苏断空,苏断空忽然用力的推开她。
「少用那张脸靠近我,那让我看了想吐。」
平媛双眼冒出了眼泪,「长得像又不是我的错,你能爬上现在的地位,还不是我爹娘的暗助,你蒙受恩情,也许下了承诺:怎知你功成名就之后就把婚事一直拖着,你究竟是要等他来?还是……」
闻言,苏断空脸色变得凶狠。「谁在府里提起这个人,我就杀了他,就连你也不例外。」
「好,我不提,但是我们就这样耗着吗?你身边都是一群莺莺燕燕,别人都说我再怎么天仙美貌,也无法得到你的心,你宁愿跟妓女厮混,也不愿意娶我。我的名声被传得这么难听,你要我怎么做人?」
说到后来,高傲的平媛竟哭了起来。
苏断空双手握拳,也不禁心软下来。「那你要我怎么做?」
「我不要那些莺莺燕燕服侍你,至少你要做得到这一点,亲事我们可以慢慢谈,但是我的名声也得顾着点。」
「那还不简单,那些侍妾的名册就交给你,你想要谁留就留,想要谁走就走,想调派谁到我身边都可以,这样总行了吧!」苏断空做了最大的让步。
平媛喜上心头。
只是,苏断空贵为辅政,家中怎么看都是一群美婢美妾,就连仆役也长得清秀、英俊,她挑来挑去都不满意,正巧看见一脸蜡黄的道童就站在不远处盯着他们看。
「就这一个,他服侍你,我才安心。」
「那个愣头愣脑的小道士?」苏断空的语气满是鄙夷。
「你到底顺不顺我的意?」
苏断空懒得与她争吵,因为一吵起来就没完没了,而且她的心机他早巳明白三分,更不愿与她在这个话题上纠缠。
「好,就叫他到我房里服侍,多支些银两给他就是了。」
平莹傻愣愣的,见平媛走近,往常的自卑心态作祟,立即把头低下;在她面前,他完全抬不起头来。
在他少年时期好几次经过自己家的豪华大门,听到里面的笑声时,都是快步走过,回到自己独居的地方,面对着满室寂静的冷情。
谁教他是祸水命格,这一生永远也无法与他人亲近。
「你听清楚了,大人要你服侍,你就服侍,听懂了吗?」
平莹有点不安的望向自己的师父。
仙厌压低了帽子,倒没多说什么话,好似要他自行决定。
他又偷偷觑向苏断空,苏断空的眼也没望向他,只是双手不耐的环抱在胸前,好像在等这一件可笑的事情落幕。
可一见到苏断空,他的心里又再度七上八下,感觉热火烧上了脸颊,然后羞赧的点头。
「我……我会好好服侍大人的。」
「算你识相。」
平媛开怀的笑了,若是这丑丑的小道士敢拒绝,她也会逼得他答应,她就不信苏断空对这么一个丑八怪会有什么「性趣」。
苏断空的房间并不是平莹那日见到那一间,那一间似是那侍妾的房间。
他被带进主屋,比那一天见到的房间还要豪华,床铺更加的巨大。
他根本就不知道服侍苏断空要做什么,一进屋内,就开始拿着抹布擦拭桌面。
苏断空进入房间,见他在擦桌子,差点笑死。
「你在做什么?小道上?」
「我……我在擦桌子。」显而易见的,他在擦桌子啊!
平莹知道他在笑自己,但不知道他为什么笑自己?他慌张不安,一条抹布拿在手里,放也不是,拿也不是,十分可笑。
「我府中多的是奴仆擦我桌子,你擦桌子干什么?」
「那……那我扫地。」难不成是要他扫地吗?
说着,他就要出门去拿扫把。
这下苏断空笑得差点肚皮都破了。「我家里的奴仆人人都会扫地,再说这里每天都有专人打扫,已经一尘不染了,你还想要扫什么?」
他一直狂笑,好像在嘲笑他的愚蠢,平莹感到很不自在,苏断空以前不是这样的人,现今他却常常讪笑他人,让他十分不习惯。
他将抹布放下,「可是小姐说……说要我服侍你。」
「哼,这是她的心机,她以为这样就可以让我早日娶她。」
「我不懂大人的话。」他不懂他为何这样说?
「你不必懂,过来。」
见苏断空比着双腿间的地方,平莹不敢举步过去。
苏断空声音阴寒了些,「我叫你过来,没听见吗?」
他喜怒无常,一会放声大笑,一会恶言恐吓,平莹被他阴冷的语气吓得脚软,软着脚步走过去。
苏断空马上就将他按在双腿间坐着。「我是个欲望很强的男人,所谓的服侍就是这么一回事,她以为我会对你倒胃口,这样就会早日娶她,她却不知我早巳尝过你的味道,知道你这小道士在这方面又淫又浪,挺会服侍男人的,她这次使的心机又是惘然了。」
「大人,我、我……」他将他说得这么难听,好似妓女,平莹羞惭得抬不起头来,但是那一晚他被苏断空给爱抚到神智尽失却是事实。
「没什么好紧张的,你就像上次一样发浪就好了。这次你想要什么?我送个宝石戒指给你好吗?」他的手开始不老实的脱他衣服。
平莹急忙按住衣服,他与苏断空过去的那段情虽没有结局,但是见他如此游戏人生、作践自己,他还是心痛不已。
「不,大人,这种事应该要和心爱之人一起做,大人如此年轻有为,若跟心爱之人共赴云雨一定会更加幸福。」
闻言,苏断空就像见到怪兽般愕然的看着他,之后又是一阵大笑。「你到底是真傻,还假傻啊?」
「我……我不傻啊。」
他老是用那种瞧不起的语气说他傻,平莹觉得委屈,忍不住回道。
苏断空狭长的眼睛露出了些鄙视。「既然不傻,就别再说那些做作恶心的话了」。
「大人,这并不做作恶心,无情无爱的交欢与禽兽相同。大人,你这般行为不是在作践自己吗?」
平莹急着解释,他为他心痛,宁可见他幸福度日,有妻有子,也不愿见他变成现在这样子,他这样不是风流,而是作践自己。
苏断空脸色黯沉下来,「你这小道士的嘴巴倒是厉害得很,无情无爱的交欢与禽兽相同,那你对我就有感情吗?」
他指的是那一日平莹晚上服侍他的事情。
平莹羞着脸,竟又开始结巴起来:「我……我……」
「少罗唆,你只要把腿张开就好。」说着,苏断空拉下他的衣服,扳开他的双腿,吻上他的颈项吸吮,另一手搓揉着他的|乳尖。
快感不断涌上身体是不争的事实,平莹的双腿间也开始沁出甜蜜的液体,前戏才进行没多久,他身下的饱满已经一柱朝天。
「无情无爱的交欢与禽兽无异,你看你现在的浪劲,还说得出这种话来吗?」苏断空的话语充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