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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霸又感叹,“不过他穿上女人的衣服,着实是好看的。”
花生汤听得有点疑惑,“有男人穿女人的衣服?谁这么变态?”
李元霸闷闷的放出一颗小型氢弹,“就是孔师父啊。”
花生汤愣了足足五秒钟,突然跳起二十五丈高,“是谁,是谁逼得孔师父这样狼狈,说出来,我要去收拾他。”
李元霸忍不住笑出来,“你怎么收拾人家?用你那口雪白的小牙牙咬死人家?哦哦,花生汤,你要记住,你虽然有豺狼的凶残本性,却没有豺狼的伶牙俐齿,所以说什么收拾别人,都是大白话。”
花生汤大怒,一把将手里的湿毛巾扔在李元霸脸上,“四公子,你是找不自在还是怎么的?”
李元霸斜眼看了花生汤一眼,撇了撇嘴,不发一言。
花生揪住他衣服,“说,孔师父现在什么地方?我已经好长时间没有见到他了,想到他现在饱受煎熬,被人羞辱,我就,我就。。。。”
“就怎样?”
“就心花怒放。”
李元霸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啊?!为什么?”
花生汤仰天大笑三声,志在满满的说道:“这还用嘛,孔师父落难了,我才有大显身手的机会,如果我可以使他脱离牢笼,又杀掉逼着他穿女人衣服羞辱他的歹人,他心里必定会对我另眼相看,我成为孔夫人也就是指日可待的事了。”
李元霸忍不住哈哈大笑出来,“你想做孔夫人?哈哈,哈哈,哈哈哈。”
花生汤倒竖起两条凶眉,“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态度?想找揍只管明说,花生姑娘今天有空,愿意无条件成全你。”
李元霸撇嘴,“你揍我?不是我吹嘘,我只需要用两根手指头,就能把你捏成肉饼干。”
花生汤心知他说的是实情,两眼一红,眼泪刷刷的流出来,“人家从小伺候你,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不记着我的好也就算了,处心积虑的要把人家捏成肉饼干,你还有良心么?”她用衣袖蒙着脸,打扫喉咙,呜呜号叫不已,仿佛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无处申诉。
李元霸有些慌手脚,他自小给花生汤欺负惯了,虽然也明知道其人狡诈,时常假哭骗财骗物骗衣服骗零花,也时常提醒自己要当心,不要中她的诡计,但世间的事,从来没个准儿,一物生来,必定有另外一物是专程克他的,花生汤就是这样的物,专程克李元霸,所以她那点小计谋用过多少次,李元霸都永远会上当,“真是的,我只是说说,又不是真的要动手。”
“那你告诉我孔师父在哪里?”
“东宫殿,她给大哥的僚佐徐靖捉去了。”
“关在什么地方?”
“朝阳殿的偏殿。”
花生汤拿下遮着脸的衣袖,转身昂首挺胸的准备要出门。
李元霸连忙拦住她,“你要去哪儿?”
花生汤握紧拳头,“救孔师父出来。”
李元霸眼珠儿都要掉出来了,“你一个人能行么?”
“谁说我是一个人?”
李元霸呆住了,吃吃问道:“你还有帮手?”
花生汤得意的大点其头,“当然。”
“谁啊?”
“就是我无所不能、无所不知、无所不懂的大木哥。”
李元霸听得皱眉,“大木哥?这又是什么鸟?”
第二品 干将莫邪 第二十章 习惯
花生汤不高兴了,“大木哥可不是鸟。”
“那他是谁?”
“嗯,是我的邻居,具体啥来头我是不晓得,只是听我娘说,我七舅老爷他三外甥女儿的婆婆的第四个小孩,是大木哥家的仆人。”
李元霸大是好奇,“花生汤,我记得你家在长安扶风附近,那地方偏僻的要死掉,没听说有什么大户人家啊。”
花生汤翻了个白眼,“我也没说大木哥他家在扶风啊,实际上他家是在相州。”
“那他跑去扶风干啥?”
“不知道,多半是和家里闹别扭,离家出走吧,他在扶风也没住几天就走了,”她想了想,“那也是好几年前的事了,后来就再没他消息,不过他真的是利害的,我亲眼看见他一拳打死二胖他们家那头水牛。”
李元霸撇嘴,“不过一点硬气功,有啥了不起,”说完他亮出坚实有力的胳膊,“我也可以。”
花生汤说道:“我知道,但关键是四公子你虎背熊腰膘肥体壮,能打死一头水牛,那是本分,大木哥清瘦得像一根柴火,一阵风就能把他吹倒,这样的人能打死一头牛,那才叫本事。”
李元霸无言以对,觉花生汤说的确实有道理,“哪天遇到这个人,我得向他请教请教。”
花生汤瞟了李元霸一眼,“放心,你这个愿望很快就会实现。”
“啥意思?”
花生汤正色说道:“因为大木哥昨天来找我了,托我引见他给你和二公子认识。”
李元霸顿时来了兴致,“他人在哪儿?”
“在东市的如意客栈,我现在就去找他来。”
花生汤蹬着绣花鞋,小脚翻飞、心急火燎的出了秦王府,直奔如意客栈,去找她的大木哥,没想到却扑了个空,大木哥人不在客栈。
花生汤大是失望,也不知道他是去了哪里,拿不定主意自己是在门口苦等还是先回府,正犹豫间,店小二领了个年轻秀美的女子,走到她跟前,“这就是徐尧先生住的房间。”
女子打量花生汤,颐指气使问道:“你是谁?守在这里做什么?”
花生汤虽然自幼卖到李家给李元霸做婢女,但李元霸十分谦让她,对她很是忍耐,使得她虽然生了个丫鬟的身子,却享受了小姐的福祉,所以一向是霸道惯了,最讨厌别人对她呼三喝四,尤其是女子,又尤其是年纪相当身姿秀美的女子,更加不能输人输阵,当下挺起小胸部,“你又是谁?跑来这里做什么?”
女子也不多废话,“叫徐尧出来。”
花生汤歪着头,“徐尧是谁?”
这个不能怪花生汤,她还真不知道大木哥的大名。
“少给我装蒜。”
花生汤想了想,说道:“我不知道你要找谁,但如果是这间房间的主人,那么你就要守规矩,凡事都有个先来后到,我先来这里,势必要排在你前边,等我的事做完了,才能轮到你。”
女子冷笑,沉吟了阵,含笑问花生汤,“你叫什么名字?”
“花生汤。”
“很好,”女子弯弯眉毛,露出甜蜜笑容,跟着她出手如闪电,握住花生汤的右臂,用力一折,就听见咔嚓一声脆响,花生汤右手臂已经被这看来甚是纤弱的女子生生折断,花生汤哎呀叫了一声,只觉剧痛钻心,眼前一黑,险些就要昏过去,又听到女子冷笑不已,“跟我讲规矩,你差太多了。”
花生汤大怒,一口恶气逆行攻心,使得她居然清醒过来,不过身子仍旧软软倒向女子,只是左手悄悄抽出藏在袖口暗袋里的圆月刀片,握在左手手心。
女子见着花生汤倒向自己,面上露出厌恶神情,不假思索想要将她拨开,就在她双手撑住花生汤双肩那阵,胸口空门大露,花生汤抓住这样机会,运气过臂,出其不意的将圆月刀片刺入女子左胸,刀片入体之后,她握住刀柄用力翻转,割断周围血管,然后抽出刀片,血泉喷射而出。
女子倒在地上,低头看见自己胸前刀片,双眼睁得老大,错愕不已,显然是不置信,“你。。。”
花生汤靠在门框上,大口大口的喘气,“我最恨别人不讲规矩还偷袭我。”
旁边那小二双腿打着哆嗦,发了半天神,突然失口尖叫:“杀人啦,有命案发生。”拔腿冲下楼。
小二才下楼,就有人上楼来,花生汤扫了一眼,顿时大喜,“大木哥你可回来了,我等你半天了,”想了想又问,“你的大名,是叫做徐尧?”
来的这个人,年级约有二十四五岁样子,长相果真如花生汤所形容的,身材瘦削得像一根柴火一样,满面的病容,颧骨高耸,穿着一件灰色长衣,浑身上下只有一双细长双眼略有神采,其他再普通不过。
“是,”他蹲在身,检查地上那女郎,探她的脉息,随即皱眉,“你杀了她。”
花生汤替自己申辩:“是她扭断我手臂在先。”
徐尧叹了口气,“但你也不该一出手就要人命吧?”
“没办法,我家四公子出手从来不留活口,我天天跟着他,习惯了,潜移默化。”
徐尧无奈,转口问道:“你找我有什么事?”
“你上次托我替你引见四公子和二公子,现在四公子答应见你,差我来带你去秦王府,另外,我也有事想求你帮忙。”
第二品 干将莫邪 第二一章 跟踪
徐尧笑道:“什么事?”
花生汤当下将自己喜欢孔慈、孔慈现在陷落在东宫殿、被迫装扮成女子,并要和一个叫做徐靖的变态成亲的事一五一十说出来,末了言辞恳切说道:“大木哥,你就帮帮忙吧,把人给我救出来,妹子一生的幸福,就在此一举了。”
徐尧不置可否的笑,“你一生的幸福是什么?”
花生汤羞答答的说道:“那还用说么,当然是嫁给孔师父。”
徐尧惊讶的瞪大了眼,“嫁给孔师父?”
花生汤大力点头,“是的。”
徐尧没再作声,脸颊微微抽搐,似是在极力隐忍,连着做了几个深呼吸,“真是害人不浅。”
“什么?”
“没什么,”徐尧面不改色笑道,“好,我答应帮你这个忙就是了,”他顿了顿,似笑非笑看着花生汤,“事实上,我今次之所以要你替我引见秦王府的两位公子,本身也就是为了救出孔师父。”
花生汤大喜过望,苹果一般的圆脸蛋红彤彤的,“大木哥,真是不知道要如何说出我此时的感激之情,日后我和孔师父生的小娃仔,送你一个做干儿。”到底是没有走过江湖的人,完全忘记问徐尧为什么要对孔慈施以援手。
徐尧面容再度抽搐,“好说。”跟着连忙转身,两只小肩膀抖动着行至走廊另外一头,打开窗户。
“你要去哪里?”
“不是你说要带我去秦王府?”
花生汤大眼转了转,“但是楼梯在这头哎。”
徐尧轻巧的笑,“你要是不担心下楼遇到捕快,尽管走楼梯。”说话间他撩起灰色衣角,翻身跃出窗户,姿势潇洒之极。
花生汤赶紧拖着半条残臂跟过去,好在徐尧住的是三楼,楼层不算太高,跳窗也还不是那么让人望而生畏的事。
徐尧站在窗口底下,抬头望着花生汤,笑容如三月的春风,看得花生汤莫名的呆住,只觉大木哥此时的面容,怎么看怎么顺眼,好像漫天的金光,悉数撒在他脸上了,此情此景,饶是她满心只有孔慈一人,小心肝也扑通扑通乱跳了数下,两只大花眼鼓鼓的冒桃花。
“赶紧跳下来,我接着你。”
花生汤小脸蛋烧得通红,小蹄儿和小爪子好像有自己意识,自动把着窗户,挪到窗户边上,然后奋不顾身跳下去,正落在徐尧摊开的双手上。
“哎呀我的天,”徐尧接住花生汤,“看不出你个儿小小的,居然长了一身贼膘,重得像个小秤砣,差一点就没接稳当,把你摔在地上了。”
花生汤气得一口气险些没上来,满腔绮思丽想登时飞到爪哇国,“有你这样说话的么?”
徐尧咕咕的笑,又送上一句甜言蜜语,“不过孔慈好像就喜欢长贼膘的人。”
花生汤当即化成一滩春水,抿嘴羞笑道:“是么?幸好我长了一身。”
徐尧面容再度抽搐,青白交替,看那样子,仿佛是内心承受了极大爆破情绪,但是又不能发作出来,只能极力隐忍,“我们走吧。”
花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