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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言吐字:“笨!”
看见施言和於瑶互相不妥协的眼光,黑诺才知道被於瑶算计了。
85
一般人们看过花灯展,就去广场上等待看烟火。不过施言说黑诺明天还上课,要提前送他回家。於瑶看看时间还不到9点,就要黑诺再迟一点走,施言坚持黑诺作业也没有写呢,先回去做作业。於瑶本就生气施言故意隐瞒双方消息,这个时候就借了身为女孩的优势,拉著黑诺不放:“再呆一会嘛,这麽久不见,你对我有意见啊,一见面没说几句话就跑?我今天到家还想著明天就去你家打听你呢。”
“我真的要回去写作业了,还有卷纸没有做完呢,後天就是周日了,我们到时候再说。”
施言已经把车子取过来了:“上车,磨蹭什麽!”
黑诺对於瑶抱歉笑笑,走向施言。
“缠绵完了?”施言在路上把黑诺的沈默,认为他在耍脾气,所以也不悦。
黑诺并没有应答他。
“没有要问的?怎麽不问我?”
“不需要问。”
“哦?”
“你是因为她让我们吵架,才不喜欢她的。如果是别人要咱们闹意见,我也不会喜欢那人的。”
施言算满意黑诺的答案,但是黑诺马上说:“可是,於瑶人挺好的,她是我从小到大唯一一个是朋友的同桌。”
“你不是不喜欢她,和她没有什麽吗?”
“当然不是那样喜欢了,可是她人真的很好。”
“怎麽个好法?我怎麽都不知道?”
“她性格其实很爽朗,象男生,而且还讲义气的,有一次,我们班同学。。。。。。”黑诺和於瑶同桌一年,相处甚好,再知道於瑶还找过自己,当然也希望这友谊继续下去,他本来就是不会主动交往、没有什麽朋友的,难得一个对方主动又说得到一起的朋友,他眼中自然就是於瑶的好。讲述於瑶的人品、事迹是要施言也接受她做朋友。
施言聆听不语,到黑诺家了,才告诉黑诺他今天晚上来。黑诺是想明天周六晚上他再来,这样第二天是不上学的。
“进去,少废话,今晚上一定来。”
施言是一肚子的气回去和哥们汇合。遇见那个碍眼的於瑶好好的灯会被打扰,已经不爽,再听了黑诺对她的评价,更加看她不顺眼。所以这二人在看烟花的时候,一直唇枪舌剑、冷嘲热讽。
於瑶早在施言离开的片刻,由他哥们的某个女友那里问出来他们早联系上了。於瑶认为施言很卑鄙,自己虽然和他短暂交往过,但是那根本就不算谈恋爱。施言是觉得别扭,所以就阻止自己和他好朋友的发展。於瑶现在看和施言那些过去,唯一的贡献就是让自己认识了黑诺。她也在一年之间,看到了那璞玉之光,欣赏与爱慕并存。即使黑诺与她无情爱,也不影响他们做一对好朋友、知己啊。
於瑶责备施言的阴险,施言则反驳得置地有声:“他在复课,除了学习就是学习,少拿污七八糟的事情来分心。你害他一次不够,还打算再害他复课?”
“你乌鸦嘴,他才不会再复课,而且你少诬陷我,什麽时候我会害他?”
本来施言是顺了嘴说的,要於瑶一问,联想到去年如果没有遇见她这个淫妇在黑诺家,就不会武力对待黑诺,就不会有後来的伤病,不会有落榜、临时工,想想黑诺受的苦,真是旧怨末消新恨起,起因都是这个祸害。那事件的後果太严重,施言都承担不住先选择了逃避,现在可下是有了转嫁的地方了。施言终於找到罪魁祸首了,就是於瑶!她不仅害了黑诺,连自己对黑诺的。。。也是她害的。
施言亲自伤害黑诺,带来恶劣後患,是自己都不能够面对的。今天这内疚、自责找到了冠冕堂皇的理由,顿时觉得阻拦他们来往是再正确不过的了。说起话来也不再心虚:“他高三,哪有时间搞早恋,你少去骚扰他。”
於瑶是羞恨交加,瞪著施言:“谁说我去看他,就是早恋!他是我同桌,是我好朋友!你以为人人都象你,满脑子龌龊思想。”
“你没有追他?那相思豆哪来的?”
“你、”於瑶气极,脸都变色:“你管不著!”
“他就归我管!”
“施言,你这个混蛋,如果不是信任你,我就不会委托你以後就没有问别人,否则我早就找到他了,我明天就去学校告诉黑诺,你有多卑鄙。”
於瑶气走了,施言哥们但凡听见他们对话的,都觉得好笑。一人上来问:“你还喜欢她呢?还逗她?
施言做出呕吐样:“你别恶心我好不好,就那死八婆,白给我都不要。”
“那你还气她做什麽,我还以为你又想和人家好了呢?”
“我是怕她去勾引黑诺,那家夥高三呢,别影响了学习。”
夜里施言要了黑诺一次,黑诺就和往日一样等他清理了,施言久久不肯退出来,黑诺就昏昏欲睡了,这个时候施言问他:“你喜欢於瑶吗?”
“喜欢。”带著倦意。当然是喜欢,才可以是朋友。
可是施言听见这两字,可不是这样想法。把背靠自己的黑诺猛然掀翻压在身下,底下就向外抽。黑诺以为他要出来,结果在退到硕大圆润时遽然发力,冲锋一样猛顶进去,黑诺失声叫了出来。
还没有说出话来,施言的攻击已经要黑诺身体巨浪间小舟搬摇摆,风急浪高,如海啸席卷万物,黑诺就这样被吞噬进去。不知道多久了,黑诺眼前都是黑影重重,身体失去掌控被施言带著骤鱼狂风中飘零。
“不、不要了。。。。。。”
“喜欢於瑶吗?”
“恩?”实在是短路的脑子不知道听见什麽,回答什麽。
“喜欢於瑶吗?”即使在这麽亲密的瞬间,这声音也好似地狱里出来,在清冽的夜中带著冰寒。
意识混沌,却由於这森冷,而本能回话:“不喜欢。”
“哼。”施言鼻子出气,手下捞起黑诺的腰,使他双膝曲起,臀翘高,这样更深进入要黑诺泣不成声:“不、不要了、不要了。。。。。。”
“喜欢於瑶?”
“不喜欢、不喜欢。。。”黑诺一直摇头。
86
施言射进去的时候,黑诺身体已经是靠施言手搂紧才没有瘫下去。施言没有压住他,就著连接部位侧身要他靠在自己怀里。黑诺急促喘息後,就又立即好象无音,这是陷进沈睡呢。一只手被他枕著,一只手还在他身体上爱抚留恋,施言宠爱地亲亲他後颈,半睡状态下的黑诺不舒服地蠕动,想离开身体相衔接。
施言把他腰腹按住,又向後挤挤,自己也同时前顶顶,在黑诺耳边:“我们吵架,是於瑶;你复课,也是於瑶。以後不准见她,听见了吗?”
黑诺累得几乎虚脱,今夜施言好象饥饿猛兽,又好象无期限地长久不离,现在也不肯放了他身子,後面又烫得火灼一样疼,所以也听不清施言的话就睡梦中嗯嗯地敷衍著。
等施言讲完了自己要说的,问黑诺:“吵架为谁?”
黑诺已经无声无息,彻底会周公去了。
施言哪里肯受冷落,这一晚上的怨气,和於瑶临走的挑战书,都要他怪到黑诺身上。明明是於瑶害了黑诺,黑诺还把她当好人,当朋友,还说喜欢人家,施言是已经给於瑶判了死刑的,岂能要黑诺记得她好。
怒火上来的施言,欲火一样熊熊,放了黑诺平躺,抬起双腿,就著汩汩冒Jing液的小洞就滑进去。才进入梦乡不到一小时的黑诺,在昏睡中被抛起到高空,推至浪尖,瞬间就又跌落谷底,心都忽忽悠悠半空没个著落,下面入口处粗大的铁棍高温灼灼,捅得一个人七零八散,阵阵钻心的疼。
“不要,疼,不要。”黑诺挥手想抓住自己身体上起伏的影子。
施言握住了他的手,把他拉近,这样体位会冲击加速度更快、更猛、更深。黑诺在一串串千层浪的冲击下,呜咽啜泣不已:“不要、施言,不要,啊!啊啊!”
“谁要我们吵架的?”
“啊,不要。”
“谁要我们吵架了?”
“呜呜,难受,啊!”
“告诉我,说了就不难受了。”施言固执不肯放过。
“说、说什麽?”黑诺眼泪都出来了。
“谁要我们吵架了?”
“谁?谁要我们吵架?我、不知道,我们没、没吵架。”
“於瑶要我们吵架了,知道吗?”
“於瑶要我们吵架了,知道了。”
“记住了?”
“记住、记住,啊!”黑诺突然叫出来:“求你,求求你,施言,疼,啊啊!施言,施言。。。。。。”
施言得到自己要的,当然满意。把黑诺半抱起来,双手都拍上他背:“黑诺、黑诺。”
黑诺双手环在施言脖子上,头都支撑不住地靠在他颈窝里,呜咽著:“施言,施言。。。。。。”
颈窝里的湿润要施言心疼的,吻上黑诺,手托了他腰上下,快到高潮的时候才把他放回躺下,第三次射入黑诺身体深出,黑诺全身被热水淋了一样地抖得骨头都要散架了。
施言轻手脚地把他翻在自己胸前趴著,那单薄身体在自己怀里一直都颤抖不止。施言才觉得有点做多了。他身体弱,估计禁不住这样几次的消耗。
等清理的时候,施言承认自己做得不是多了点,而是过分了。黑诺双腿一点力气也没有的张著都合不拢,两条玉白的腿不时就抽搐,所以吞咽自己的秘密之缝隙都是一览无遗的,外翻出来的媚肉红亮亮的肿得老高,密洞就象婴儿的嘴红润也嘟嘟著噘起凸出,因为肿胀的阻塞,流出的Jing液不多,却带了不少的鲜红血迹。
施言为他擦拭,黑诺皱著眉头,低闷著呼著气,或者闭著眼咬紧嘴唇。已经开了小台灯下,黑诺眼睫毛上挂著未尽泪,脸色惨淡青白,头上、脸上、身上都是汗液涔涔。幸亏双胞胎不在家,这边只有黑诺一人,施言才出去院子里的厨房里又拿了热水瓶,为黑诺擦了两遍。
黑诺本来就是冷汗,施言热水擦洗以後,暴露在外面的皮肤立即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黑诺打了几个寒战,接著头微抬一个喷嚏打出後,摔回到枕头里。施言眼睛都红了,揉碎娃娃的残破凌虐,黑诺摊著的腿间清理过的地方因为打喷嚏,又冲出一股融著血的浊液。又愧又悔的施言把被子为他盖上,手在被子下面清理。
等施言回到床上把人搂进胸前时,怀里的身体还是冰冷的。黑诺要靠施言的手把双腿合上,缩在施言怀里汲取温暖。施言也是手搓著黑诺的手,脚在下面碰到两块冰似的一激灵,施言起身把黑诺脚放在自己腿肚子上,真是一个冰字了得!
施言这个时候既心疼又懊悔,但是眼里的人已经是迫切需要休息,刚才看表也已经4点多了,现在都不是说什麽的恰当时候,最重要的是先要他睡觉。施言在感觉到他呼吸平稳以後,自己也逐渐有了困意。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以後施言惊醒,抱著的好像火炉,把施言都烤出一身汗,黑诺呼出的气息灼烫著施言的前胸。
跳下床,施言熟悉地找出黑诺的药,把退烧、消炎的都拿出来,到了开水,用两个杯子来回折水,一边焦急地看著床上脸绯红的黑诺。试水温可以了,施言去把黑诺抱起来轻摇:“黑诺、黑诺。”
黑诺迷迷糊糊睁抬了眼帘,都没有看清楚,又阖上。施言只有把他靠自己身上,拿过水和药:“你发烧了,吃了药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