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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曲三千-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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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对于我这样一个并不成熟又缺少天赋的作者来说,写作正是一种探索,在尖白中探索彼此相爱的理由,在浪曲中探索爱与恨的缘由,你在黑暗中行走时,伸出手所触摸到的往往和眼睛看到的并不一样,探索充满乐趣,是因为它改变固有认知,让一切变得妙不可言。 

23万字的这个故事虽然绝不能说“披阅十载,增删五次”(……)但是也经过了数十次的修改,而这数十次中至少有二十次集中在第五话,本来清次和秀家的初次都还有若鹤晕倒在一旁(笑),最后为了不连累她,就把那一段删去了,一见钟情和两情相悦都是很微妙的事,旁人花了那么大的力气试图要去撮合他们,实在不是高明的手段,如果一定要说些什么的话,那就当作是我对爱情的一种执拗的愿望好了,而且本来也没有小豆那一话,纯粹是为了培养感情。 

侏儒的话中曾经写到:写文章最不可缺少的东西是创作的热情,为使其创作热情高涨,最不可缺少的东西是某种程度的健康。可是对我又或者是我们来说,最不可缺少的就是每天坚持着给我们回帖的人,写文之路是寂寞的,而克服这种寂寞的甚至无需一个好字,有时候可能仅仅只是一个沙发和几个感叹号(你真是太没志气了……)是啊,但是我又能怎么办呢?能够支持你的读者永远不嫌多,而且弥足珍贵,即使是看到一个不尽如人意扼腕叹息的结局,也能像好朋友一样安慰我说,这样就好了,谢谢能够看到最后一个字的朋友们,所有的回帖我都会和写浪曲时一点一滴搜集起来的资料放在一起,纳入珍藏。同时感谢转载各处回帖以及路过的各位,点击率也是我的动力(虽然自己刷屏看回帖增加了很多虚假的点击……) 

至于文中的各人我就不多说了,每个人有每个人的人生,遇到谁爱上谁都是难以预料的,这个故事要改成HE也不难,只要光正早一点开火,一切就完全不同了,但是人生呢,总是比故事更残酷,下一次我一定写一个很快乐的故事。 

文末继续引用侏儒的话,觉得有趣,是关于作家: 

蜈蚣:你用脚走路给我看看! 

蝴蝶:哼,你用翅膀飞给我看看! 

批评家:你只能写职员的生活吗? 

作家:难道有什么都能写的人吗? 

(笑)最后想说的是,挖坑并不是最快乐的,而当你把一个故事写完,在屏幕上敲下最后一个字,然后打上日期,写上The END的时候,那是多么快乐! 

人生在世,贵在坚持,贵在尝试。 











特别篇--时之魂 



从孤岛的南岸眺望大海,因为灰暗的海岸一直延伸着,因而看不见船路上的木桩。 

海鸟在半空中盘旋,捞蚬子的海滩被渔民踩踏着当作了菜田。 

卖鲜鱼的女人脱掉草屐,头顶浅浅的木桶,木桶中装满混杂着海藻的樱贝、青箭鱼、竹蛏和纺车鲷,她们边走边说笑,贴身的衣裙也都带着海腥味。 

七月酷热的夏天,从难波津来的货船停靠在海岸边,几个商户家的伙计下船来,其中有一个大约二十岁左右的年轻的女人。 

这个女人下身穿着薄棉布衬裙,上身穿着蓝色没有花纹的衣服,系宽幅黑色饰带,头发梳得整整齐齐,插着一根京式簪子。 

来到这个孤岛,原本是为了远在难波大阪的绸缎店进些上好的八丈绢布,可是打发伙计们去办事之后,女人却带着一个挑担的脚夫朝远离人烟的北边山背后去了。 

山后的小屋破陋不堪,胡枝子的篱笆稀稀落落,看起来也是一幅凄惨的样子,像是常驻着去年的秋色。 

女人来到歪斜着的门扉外,往里面张望了几眼,看到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挽着衣袖站在日光下,正仔细凝神地挑着手上的刺。 

大概是听到了脚步声,男子一抬头看见门外站着的女人,那张虽然还很年轻但又显得沧桑的脸上立刻露出了少见的微笑。 

“阿茶小姐,你来了。” 

名叫阿茶的女人莞尔一笑,她笑起来的时候有一种奇特的风韵,既不像是闺阁中的正经女子,又没有风尘游女的风骚,却反而因此增添了别样的魅力。 

“刚好有船来这儿,所以跟着来看看你,这些日子也攒下不少了吧。” 

“嗯,一大堆都快放不下了,多亏有阿茶小姐的照顾,不然也不知道该卖给什么人才好。” 

男子替她把门打开,阿茶吩咐脚夫把担子上的草袋放在院子里,然后又帮着把编好了堆放在房间角落中的蔺席、斗笠、草鞋全都搬出来捆扎好。 

“你先把这些送回去吧,我过一会儿就来。” 

打发走了脚夫,阿茶来到小屋内的廊下,粗糙的木头地板上铺着陈旧的草席,小院中既没有流水也没有夏花,甚至连一点阴凉的树荫都没有,即使坐着不动也感到闷热难当。 

阿茶脱掉木屐坐到廊下,她缩起小腿扳到身下,一只手撑着地板,就那样不拘小节地坐着。 

在她稍作休息,擦去额上微薄的汗水时,忽然从里面的房内传出了一阵咳嗽声。 

“大人的病还没有好吗?” 

“怎么能好。” 

男子的脸上露出了无可奈何的忧心:“本来只是一点小病,可是没有钱好好吃药,整天只是坐在那里编草席斗笠,无论怎么劝都不肯休息,最近咳得越来越厉害了。” 

阿茶望着无云的天空,她裸露着的肩膀洁白细腻,上面有一颗小小的黑痣。 

“阿传先生,我啊,以前是批发铺的‘莲叶女’噢。” 

被她叫做阿传的男子听到这句话立刻愣了一下。 

阿茶毫不忌讳也不隐瞒地说:“所以呢,可算是个没什么节操的女人了,我第一次看到阿传先生在海岸边拉住那些前来购货的伙计求他们买斗笠的时候,心里就想,这样一个相貌堂堂的男人怎么也不应该干这样的事,不知道他以前究竟是做什么的?想着想着,有时候也会暗怀思恋难以自抑。” 

她把自己倾斜着的身体靠过去,令那个男子脸上一红。 

“阿传先生,能告诉我你以前的事吗?” 

“这个……” 

“不能说?” 

“也不是不能说。” 

男子揉着自己的手背,他好像总有这个奇怪的习惯,每次都是左手搓着右手,把手背弄得红红的,手背上那道痊愈了很久的淡淡伤口也随着他的动作一直扭曲着,他的年纪虽然比阿茶大上一些,但是却好像不太懂得人情世故,女人稍微说上几句就立刻不知所措起来。 

阿茶看着他的手背道:“这个伤口像是被刀砍伤的。” 

听到这句话,男子不自觉地往屋中看了一眼,那断断续续的咳嗽也一直传到耳中。 

他转过头来,沉默了一会儿忽然问道:“阿茶小姐,你知道肥田之战吗?” 

阿茶愣了一下,但是很快点了点头:“嗯,是十年前的事了吧,从那个时候活过来的人,谁不知道呢,虽然当时我才只有十一岁,不过也已经懂事了。” 

男子用手指抚摸着自己的手背,又说道:“那时候我十九岁,也参加了那场大仗。” 

“哎?这么说,阿传先生是位义士吗?” 

“不,我是在藩军这一边的。” 

阿茶怔了怔:“难怪总觉得和别人有些不一样,想不到原来您是武士。” 

她一边感叹一边说话,语气也恭敬了些。 

“什么武士,那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全靠阿茶小姐的照顾才能过活。”男子望着院子里的草袋问:“那个是什么?” 

“是去年收成的大米,送来给阿传先生和那位大人的。” 

男子一愣,立刻从廊下站起来走到院子里。 

他抖着手揭开草袋,从里面握了一把白米,忽然就眼眶泛红。 

“这让我怎么感谢您呢,那些草席斗笠,无论如何也不值得这些米的价钱。” 

阿茶没有料到他会这样激动,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过了好半天才说出一句:“又不是什么好东西,反正放着也吃不完……” 

话才一说出口又觉得过分,感到后悔,于是不再往下说,一直看着面前那个男人的背影。 

“阿传先生,您说您是武士,那么那位大人难道也……” 

男子把手中的米放回草袋中,他转过身看着阿茶,又慢慢地走回来坐到廊下。 

阿茶看到他眼眶红红的。 

“嗯,大人他曾经是在肥田之战时,被派往切末地方的将领。” 

“那可真是了不起。”阿茶大为惊叹:“可是为什么会来八丈这个贫苦的地方呢?古往今来只有犯了大罪和战败的人才会被流放到这里,肥田之战不是藩军得胜的么?” 

“胜负的事,谁又能说得清?虽然看起来胜了,可是背地里也不知道有多少人输掉了性命。”男子默默地说道:“人总会犯错,像我年少的时候也犯过重罪……阿茶小姐,能来这里的人只有你一个,所以有些话没人可以倾诉,想说给你一个人听,能不能保守秘密呢?” 

阿茶认真地点了点头:“若是说出去,就让我再干回那原来的低贱勾当,即使卖身游廓也永世不能为名妓。” 

“这话说得太过,不是什么当世的秘密,说出去未必有人爱听。” 

男子盘腿坐着,又看着阳光下的沙地。 

“十年前,大人在那古野城中侍职,侍奉的是当时尾张藩主的次子秀家殿下。” 

阿茶吸了口气:“那位殿下,听说亲自率军讨伐起义,后来是战死在八幡寺中了么?” 

她询问的对象轻轻点了点头,阿茶又好奇地问道“他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人呢?一般来说那种辛苦征战的事,不是迫不得已,也不用亲自参与。” 

“秀家殿下究竟是怎样的人,我又怎么会知道,大人的主君,能够让我见到的机会也只有一次两次。” 

阿茶看到他一边抚弄着伤口一边说:“光是一次两次,大概只会觉得那是个仪表出众的高贵男子,只不过大人是甘愿为他而死的。” 

叫做阿传的男人完全陷入了回想之中:“但是有一次大人从城里回来,黄昏时分,他一直望着院中早就已经过了花期的撞羽朝颜,忽然对我说‘有一件事要你去做,能办到吗?’我当然立刻答应,可是大人让我去做的却是暗杀殿下身边的侍从。” 

“……殿下的侍从?” 

“那个叫椎叶清次的男人,原本是个浪人,听说因为屡次护卫有功,所以才能当上尾张藩士,那一晚我奉命前去,本来抱着必死决心要完成大人交托的任务,但是一路跟随着出城的秀家殿下和那个男人,却在酒屋中看到了意料之外的景象。” 

他回想着说:“他们畅怀饮酒,喝醉了也不知道为什么伤心起来,秀家殿下就抱着他,轻轻拍他的肩背。” 

阿茶不说话,然后又听他接下去道:“我在那时,忽然能够领会大人的心思了,这两个人互不分离,旁人再也插不进去半分,从幼童时就一直侍奉着秀家殿下的大人,心里一定是万分难过的吧,一想到这里我就浑然忘我,只想着要完成大人的托付。” 

“然后呢,您杀了那个浪人吗?” 

“没有,我直到现在都在想着,如果当时真的能够杀了他,那么大人或许就不会在这里受苦,秀家殿下也不会死在八幡寺中。” 

阿茶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又问:“听人说八幡寺的那件事,是因为有人陷害所致,阿传先生您亲身参战,知不知道其中的原委呢?” 

当阿茶问到这件事的时候,一直用平静的语调诉说往事的这个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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