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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家丈夫官运恒通,作为妻刘欣依,自然要做出个妻的表率。为了他改变了许多,也变得通情达理许多。刘得道心里很高兴,对她是尊敬爱戴有佳。刘欣依都同意了,苏妙倾,瑶池是没意见了。把过不久,自己可以将美丽圣洁的张舞娘迎娶过门了。那可是他梦寐以求的女人,这令他激动了好几天。当然,这可又是一个请假的好机会哦。
可惜的是,丐帮大的敌人阎变天仍然找不到他的踪迹。是出了京城了还是躲在某个暗处了,丐帮几万乞丐全城搜查了几天也没个消息。搞得丐帮每天都得深严警戒,处处提防。这不,刘得道来上个早朝了,不得不带了近五百人随同保护。累了自己,也连累了丐帮众位兄弟。可以说阎变天一日不除,刘得道和丐帮就没一天安生的日过了。
“帮主,玄武门到了!”马车停了,车夫曹安提醒道。
刘得道收起了脑海里翻转的沉思,从马车里钻出来。一阵寒意袭来,寒风刺骨,刘得道冷得直哆嗦,一路小跑进了玄武门,直接来到宣政殿中。
今日又是早朝的日。宣政殿中,铜盆火炭,温煦如nt。大殿中也有许多大小不一的官员早早的来了。刘得道哈气连连,两眼四处搜索,从人群中看到一个熟悉身影。便走过去跟他打招呼。
“韩大人好啊,呵呵!”
人群中,一个穿浅红色官袍的官员转身过来,看见是刘得道,怔道:“刘大人,这些日怎么没看到你呢?”
这名叫韩大人没有别人,正是如今的中书省中书令韩知秋。二人的关系虽说不算好,也不算太差,自然是老相熟了。
刘得道走到他跟前,含笑道:“哎,别提了,近家里事太多,请了几天假回去处理了。”
韩知秋若有所思,哦的一下,便不在理会。刘得道尴尬一会,沉吟半晌,纳闷的问:“嗳,韩大人,近朝中生什么大事了吗,我怎么感觉你们这气氛有些不对劲呢?”
韩知秋点点头,左右谨慎望一下四周,低声道:“哎,别提了,还不是那边关战事吃紧了,契丹人屡次侵犯我大唐边境,据说已经侵占了通州,岚县等地。平卢边军艰难抵挡提防,前天又派人来催讨军饷,数目还不小啊。哎,你也知道现在的国库空虚,一时间哪里筹到那么多钱粮给他们?没有钱粮,如何出兵援助。这几天可急坏了户部和兵部的同僚咯,对了,刘大人是兵部的,你的麻烦可来了。”
平卢边军,好像是安禄山的地盘?刘得道嘀咕一句,悟然道:“额,那相爷怎么说呢?”
韩知秋摇了摇手指,嘘声道:“刘大人,小声点,相爷这几天也没来上过早朝了。你跟相爷那么熟难道不知道他心里的想法吗?”
刘得道露出一丝苦笑,摆手道:“抱歉了,我近没去杨府拜访过,所以也不太清楚。”
韩知秋长叹一气,道:“边关战事战况如何,只听他们一面催讨,我等在朝中并不不太清楚。不过这军饷不管能否放出去,我看这件事里面定有别的目的,这事一定会闹大了。”
刘得道惊讶的问:“不是啊,边关战事,还有人敢拿它欺瞒朝廷?”
韩知秋冷笑不已,见刘得道一副白痴无知相,便把他拉到偏僻出,低声道:“这事多着呢,朝中**祸乱,堪比边关。那边制造动乱为由,加急催讨军饷,而朝中这边,不管是真是假,大伙都积极筹集军饷,后这钱粮大多数还是落在自己手里,层层克扣,因为大家都心照不宣,彼此之间都有好处,不过到了士兵们手里就不知到有多少了”
听了韩知秋这一翻话,刘得道的心里震撼很大。他知道此时的大唐政治很**,没想到会沦落到如此的腐朽不堪了。朝政jn臣当道,奢华成风。上行下仿,国库入不敷出,政治扭曲**与黑暗,直接影响了边关将领的贪功求官的欲望。甚至主动挑起战争,催讨军饷,并可以在战争中立功受赏,加官进爵。因此,边镇的很多将领肆意挑衅,使得边境战乱不断。
总之,照成现在混乱的状况,皇帝、朝中官员,以及边关的将领都有责任。朝廷的**,政治的混乱,使得民不聊生,怨声载道,自古以来,受苦受难的还是平头老百姓。刘得道心声怜悯,他一直担忧的安史之乱的生,其实并不是偶然。
韩知秋本身也算是个正直的官员,刚大胆的对刘得道说出这翻话是一时激动说出来,表明他对现实的麻木不满和嘲笑。这番话若是被别人听见,定会惹祸上身。
韩知秋拍了拍沉默了的刘得道肩膀,叹气道:“天下大乱不久已,刘大人自求多福吧。”说完,自行走开了。
刘得道怔怔的望着韩知秋有些蹉跎的背影,深有感触。当知者í,没想到韩知秋会看的如此透彻,他说的没错,不过三五年,安史之乱定然会大爆,强盛一时的大唐帝国跟着轰然倒塌,由盛转为衰,令后世的人民惋惜不已。
就这时侯,大殿内突然传来一阵喧哗声,吵嚷不断。刘得道知道一定是杨国忠临朝来了。便走回大殿内一看,果然如此。大殿内,杨国忠一身显赫红袍官服,神色从容,气势还是那样的气派拉风,随意的向众官员挥手致意。
众官员争先恐后夹道欢迎杨相爷的到来,歌功颂德,马屁齐飞。刘得道虚之以鼻,懒得理会了。走到自己所站的位置,无聊等待早朝的开始。
今日,李隆基还像往常一样,不上早朝。按照惯例,文武百官便朝空空龙椅举行三拜九叩,这早朝议会正式开始。
朝政自然是由百官之杨国忠主持,议会的主题仍是围绕边关战事而讨论分析。兵部这边主张派兵援助,紧急拨款、而户部以国库吃紧为由,拒绝放军饷。双方各据一词,脸红脖粗的争吵起来。杨国忠咪着眼,负手而立,很显然他不想ntbsp; 刘得道在第一次上早朝时过言之外,随后也上过几次早朝,但都是低调为主,从来没主动站出来讨论过。这件事关于兵部与户部为主,刘得道身为兵部待郎,兵部的二把手,但是他仍是摆着一副事不关已,翘观望中,不久便有了困意。
昨夜与瑶池、凌珊儿两人挑灯夜战,身心疲惫。刘得道自然没什么心情站出来争执了。突然,背后一沉,有一手压住他的肩膀。
困意被搅,刘得道不耐烦的回头一看,见拍他那名官员,气道:“干嘛呢?”
三百零七章 官大气粗
正文 三百零七章 官大气粗
三百零七章 官大气粗
“啊,刘大人,是下官啊!”在身后拍刘得道肩膀的是个一人穿紫袍的官员,长相猥琐,名叫朱长贵。也在兵部任职,刘得道升任待郎,就是他接任了他原来那个郎中令。都是同僚,也是他下属,刘得道自然认识他。
不过见他官职比自己小,刘得道可没给他好脸色看,瞪他一眼小声道:“干什么。”
那朱长贵怔鄂一下,连忙抱拳行礼,低声道:“大人,咱兵部与户部起了争执,这可是关系到咱们兵部的共同利益啊,您作为待郎怎能置身视外呢?”
刘得道脸颊hu搐了一下,低声喝道:“怎么,他们爱怎么争随他去,没见老正忙着吗!”
朱长贵纳闷了,指着道:“大人,您在忙什么?”
刘得道早就不耐烦了,爆粗口说道:“靠你娘的,老忙什么关你屁事啊,闪远一点。”
他这话吼的有些大声,幸好朝堂中两部几位大人的争吵响亮,把刘得道这粗口掩盖过去。不过,站在他旁边几名官员到时听到了,个个眉头紧皱,围观过来。刘得道非常困乏,懒得理会他们异样的目光。此时朝堂中兵部与户部的主要官员都围绕在粮饷的问题上激烈的争吵辩论。局势剑拔弩张、唇枪舌剑。杨国忠一直咪着眼装深沉,手里把玩着手中的两个圆球,他似乎对这件事没什么感兴趣。
刘得道虽说是兵部的高官,但他对这种暗战争吵的把戏毫无兴趣,兵部的利益也没他的份,低调是本份!听得昏昏欲睡,眼看双方这纠缠个没完没了,刘得道坚持不下去了,琢磨着找个角落打盹也好啊。
朱长贵是兵部尚书张洛的亲信。他见朝堂中,张洛在跟户部的人争执时处落下风,怂恿着刘得道出来帮忙。没想到居然被刘得道反训了一下,心生怨气,但是一想到他丐帮帮主的身份,混黑社会的人果然粗鲁不堪,便忍住怒气,不敢在凑进来找骂了。
这一天的早朝就在两部官员的争吵中结束。刘得道不肯列班出来帮忙辩论,结果兵部人数占劣势,只有尚书张洛以及另一位待郎周朝天的兵部吃大亏了,吵不过户部的人。
后杨国忠瞧瞧这退朝的时间该到了,见户部的官员吵的声音大声,而兵部尚书张洛口吐白沫,气得无话可说。杨国忠就认为户部的有道理。边关战事吃紧,户部实在没钱拨款,兵部既然强烈的支持,那么这粮饷就由兵部在各地筹集吧。
退了朝,刘得道吃了点皇家饭,便急忙赶回到兵部衙门。正想找个地方睡个觉,不料,兵部尚书张洛却派人叫住了他,说什么要开个兵部会议。刘得道在兵部呆了将近三个月,反正他三天两头就请假,张洛干脆没给他安排什么差事,他的权利几乎是被架空了,整天无所事事。想不到,这什么会议居然叫上了他去,估计是没什么好事在里头叫上他去,这时,刘得道有种想揍人的冲动。
今日的朝堂上 ,兵部全面溃败。据说边关战事吃紧,各路节度边军频频派人来到兵部催响,不知内情的人肯定以为兵部的麻烦到了。其实不然,恰恰相反,这正也是兵部以往财的好机会。张洛当然积极响应,原本打算催逼着户部拨粮饷下来,兵部就能从中捞一笔。不料偷鸡不成反蚀把米,摊上这祸事,这次真的麻烦大了。
要去各地筹集粮款?难度有多大,只有张洛心里清楚了。各地大小官僚们比京里的官员贪婪,**。除非他们有事求你,不然从他们嘴里吐出一点钱粮出来似乎是不可能的。如果要用强,他们自有办法应付,什么这里受灾荒了,那里闹兵匪了。各种理由层出不穷,想从他们身上拔一跟简及比登天还难啊。
张洛想到这其中的难处,心情一下跌到谷底,脸色铁青,别提有多难堪了。
刘得道进了张洛的办公间,里面已经坐了三人。除了张洛,还有兵部待郎周朝天,以及那郎中令朱长贵。想必这兵部会议就只有这四个人参加了。
“刘得道,请这边坐吧!”张洛心情不爽,指着一张空椅冷冷的道。
“哦!”刘得道懒得回礼了,随便拱拱手,在周朝天正对椅坐下。他旁边坐的正是朱长贵,刚在大殿上被数落几句,此时的朱长贵神色间居然有一丝莫名的得意。
见人都来齐了,张洛懒的客套了,直接开口说道:“几位大人,想必今日早朝生的事你们都知道了吧。边关战事吃紧,朝中库银周转不及,因此,杨相爷把筹集粮饷的大任j给了我们兵部。这事可大可小,马虎不得,各位大人有什么好建议就说一下吧。”
张洛话刚落,朱长贵立即响应,抱拳道:“各位大人,下官有个想法不知当讲否。”
张洛沉声道:“讲!”
朱长贵站起来耸耸肩,蔑视的瞪了刘得道一眼,似乎很是神气。刘得道心情本来就很郁闷,来参加这什么会议果然是没好事。见这家伙不仅装逼,还莫名奇妙的遭他白眼,刘得道火大了,平生讨厌的就是装逼的人,豁腾的站起来,指着朱长贵的鼻大骂道:“喂,靠你娘的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