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砸了'奇+书+网',所以这阵子你要多练习一下江宇清的动作举止,尤其打瞌睡的习惯要改一改。”
“又要特训?”
“谁叫你老是搞麻烦。”
“什么时候出发?”
“三天后。”
“三天!”杨蕙瑜撑大两只铜铃眼——这么赶,那我不就不用睡了!”
“你不想睡我也不反对。”
“三天太赶了,又要特训,又要整理行李,哪有时间哪!不行!我要找邱苓改个时间。”杨蕙瑜作势要拿起电话,但却被励雅芸用手压住。
“不用了,日期是我定的。”
“那延一下吧!不用那么急。”
“我想要速战速决。”励雅芸冷冷地盯着杨蕙瑜,让她顿时起了一阵恶寒。
“可是……我认为时间不够用耶!”杨蕙瑜小小声地上诉。
“多留你一天就多一分危险。”
“可是你也不能太强人所难哪!”
“是你让我为难吧。”励雅芸毫不留情的指责。
“我又没搞出什么大麻烦。”杨蕙瑜反驳。
“我不管你来不来得及,三天后准时出发。”励雅芸不容异议。
“跟你说时间不够你听不懂呀?”
杨蕙瑜忍很久了,这会儿终于把对励雅芸的怒气全吼了出来。
“你实在太过分了,简直不把人当人看,一点鸡毛小事也看不顺眼,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找我麻烦,你还真当你是锦衣卫啊!”
“杨蕙瑜,你说话客气一点,想清楚你现在的身份。”励雅芸一个字一个字地说。
“你才给我搞清楚咧!现在是你拜托我,可不是我求你,你说话最好注意一点。”杨蕙瑜指着励雅芸的鼻子吼。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根本没有任何一点像江宇清!”
“那是当然,因为我根本就不是姓江的,我的名字叫杨蕙瑜。”最后三个字杨蕙瑜用尽了全力,扯着喉咙叫出来。“你居然敢这样对我说话。”励雅芸眯起双眼。
“有什么不敢,就算你现在把江宇清找回来,我也不稀罕。”杨蕙瑜哼了一声,“既然需要他,当初干么把他逼走?自作自受。”
“你以为我愿意锳这趟浑水吗?是他自己不声不响地跟别人私奔了。”
励雅芸瞬间失去了优雅,平日淡然的态度完全不见了,她红着眼眶,朝杨蕙瑜大声地叫嚷:
“我为他做了多少事,任何困难我都尽力帮他解决,我为他付出的还不够多吗!但他却连说也没说一声就跟别人跑走了,完全无视于我的存在,你以为我愿意让他走吗?”励雅芸伤心地恸哭。
“你冷静一点……”
“我为什么要冷静?我就是表现得太冷静了,所以每一个人都认为我没有感情,其实我难过得要死你知道吗?我想大哭一场你知道吗?有谁体会了我的感触?”
“我……”
“什么事都还要我操心,我已经心力交瘁了你知道吗?”
吼完之后,励雅芸掩面跑了出去,留下杨蕙瑜一个人瞠目结舌的站在原地。
励雅芸居然哭了!
“是我惹的吗?”杨蕙瑜指着自己,“那我也太神了吧!”
用双手撑住脑袋,杨蕙瑜简直不敢相信。直到现在,她还不是很确定刚才在她办公室里大哭大叫的女人真的是隶属锦衣卫的励雅芸,这简直太梦幻了!
“你把励秘书惹哭了?”
才平静不到一分钟,办公室的门就被陈忠给撞开来了。
“喂,你把这门当假的呀,这样撞法你不痛呀。”杨蕙瑜吃惊地看着坏掉了的门把。
“你是怎么把她弄哭的?”陈忠愤恨的表情活像她就是十八年前杀他爹娘的凶手。
“姓陈的小忠狗,请你搞清楚,凭我杨某人这等薄力,哪里惹得起你崇高的励大秘书。”杨蕙瑜咬着牙,一字一字的说。
“那她怎么会哭着跑出你的办公室?”
“你去问她啊!原本只是像平常那样斗斗嘴,怎么晓得她突然间哭了起来,连我都吓了一跳。”杨蕙瑜一脸心犹余悸。
“怎么会?”陈忠满脸担忧。
“如果你担心她,就赶快追去安慰她。”
“那她跑哪儿去了?”
“我怎么知道!”杨蕙瑜受不了似的翻白眼,“刚才你为什么不直接去追她,跑来撞我办公室的门干么?”
“那现在……”
“去找她呀!”杨蕙瑜受不了地大叫。
陈忠听话地立刻转身跑出去找人。
“这个陈忠还更是一个口令一个动作,话听得太多了,搞得跟机器人一样。”杨蕙瑜一屁股坐在皮椅上。“今天是怎么了?大家都冲着我来。”
“江经理,太亚公司的蓝总经理在线上,是否要接听?”
“蓝仕德!”一听到这个名字,杨蕙瑜整个精神都来了,“接进来,接进来。”她兴奋地盯着电话不放。
天哪!她干么这么紧张?
“喂,是江宇……”
“是呀是呀!”
“呃,我是蓝……”
“我知道我知道。”
杨蕙瑜才一说完,话筒的另一边便突然没了声音,她不禁纳闷是电话坏了还是蓝仕德挂了她的电话。
“喂?有人吗?”
“对不起,你是不是正忙着?我打扰到你了?”
“怎么这么说?”
“因为你的口气很急迫,所以我想你正在忙吧。”蓝仕德不介意的说,“那我晚一点再打给你好了。”
“不不不。”杨蕙瑜冲动地抓住电话,把它当成了蓝仕德,“我一点都不忙,闲得很呢。”
没想到杨蕙瑜的话引来了电话那一头蓝仕德的笑声。
“你很喜欢开玩笑。”
“呃……是呀是呀。”杨蕙瑜陪着干笑了两声。看样子蓝仕德是不相信她说的是实话了。
“我打这通电话主要是想问你,关于行程的安排你清不清楚?”
“我的秘书只告诉我三天后出发,至于详细行程,她还没有通知我。”说到这儿,杨蕙瑜突然想到哭着跑出去的励雅芸,不知道励雅芸会不会因此永不录用她。
“那就等你的秘书通知你之后我们再讨论……”
“大概不会是通知了,通缉还差不多……”
“呃……对不起,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杨蕙瑜立即收回自己的魂,连忙找借口。
“我是说有没有通知子良和何风他们。”
“你怎么知道他们也要去?”蓝仕德的口气有一丝惊讶,也有一点失望,“我原本还想给你一个惊喜呢。”
惊喜?凭他们?别开玩笑了。
“我想人多热闹嘛。”杨蕙瑜口是心非的说。
如果更要给她惊喜,只要别带他们去就行了。
“那么,三天后出发你没问题吗?会不会太赶了点?”
“你觉得赶吗?”杨蕙瑜反问。
“我这边是不会。”
“喔,那就没问题了。”杨蕙瑜挺失望的。
“你的口气不像没问题的样子。”蓝仕德听得出来,“如果真的不方便,是可以延后的。”
“我也想啊,可是决定权又不在我身上。”杨蕙瑜不爽地抱怨。
“你的励秘书很能干,你可以请她帮你把行程重整。”
“这行程就是她决定的。”
“或许你是真的太忙了。”蓝仕德劝着,他听得出来江宇清口吻中的不情愿。
“就是啊!”杨蕙瑜附和着,手指开始卷电话线,“邱苓会跟着去吗?”
“有子良在,能不安排她去吗?”蓝仕德微扬起嘴角。
“对了!何风还好吧?那一天……”
“问他只说没事,既然他不愿讲,我也不好逼他。”蓝仕德颇为无奈。
“那这一次跟他同行你要帮我注意他喔!我老是弄不懂自己是哪里惹毛他了,所以你要帮我看着他,因为上一次他手里拿的是毛巾,还没什么关系,如果下一次他手上拿的是刀子的话,那可不是闹着玩的,我可不想演出血染西餐厅的精彩戏码。”
“你太夸张了。”蓝仕德被杨蕙瑜逗得笑个不停。
“我这叫有先见之明。”
“何风很怕生。”蓝仕德帮好友解释。
“他倒是不怕我。”
“你长得和蔼呀!”
“你这是恭维还是讽刺?”杨蕙瑜质问。
“怎么了?”蓝仕德反问。
“你这种说法就好像是称赞我长得很守交通规则一样,让我不知道该生气还是该检讨自己。”
“你想太多了。”蓝仕德哈哈大笑。
“我这叫深思远虑有见地。”杨蕙瑜孜孜不倦地教导电话那头的蓝仕德。
“难怪邱苓会对你动心,你实在很幽默风趣。”
幽默风趣?
杨蕙瑜突然觉得蓝仕德不是粗神经就是超乐观。她是真的在为她的生命安全在操心耶!
“我和邱苓只适合当朋友。”
“我是有点好奇:你是怎么说服子良,让他对你卸下心防?”蓝仕德真的很想知道。
“这是个人的诚意问题。”杨蕙瑜骄傲了起来,“有空再教你几招。”
“是,下次我空出一整天的时间,好好向你学习。”
一整天?那不是“冒”死呀!
“可以可以,我一定会尽心尽力,没有丝毫保留的全部传授给你。不过,这样一来,一天恐怕不够喔。”(奇*书*网。整*理*提*供)杨蕙瑜贪心的想追加。
“好啊,没问题。”
“真的!一言为定!”杨蕙瑜兴奋地大叫。
耳膜一下子受到太大的震撼而阵阵抽痛,蓝仕德移开话筒,用手揉了揉受到伤害的耳朵。
“放心,我一向说到做到。”
“那好,我们三天后再见时,你就排时间给我。”
“这么急?”
“我做事一向不拖泥带水。”
“那好吧,我们三天后再见。”
“我等着!”
挂上了电话,蓝仕德的嘴角依旧微微扬着笑意。
江宇清这个人真是坦率,对于事情的反应总是毫不掩饰的直接表达出来,看来自己真的是……
“仕德,这份设计图的内款……你怎么了?”门也不敲就直接闯进来的那子良,一看到蓝仕德的表情,立即皱了眉头。
“什么怎么了?”蓝仕德低下头看看自己的衣服。
“是你的脸啦!你在笑耶!”
“难道我不能笑吗?”蓝仕德双手一摊。
“不只吧!你连眼角都在笑。”那子良不可思议地指着蓝仕德的眼睛。
蓝仕德笑而不答。
“难不成……你刚才跟姓江的通过电话?”
“你怎么知道?”蓝仕德吃惊地收起笑容,“你在我办公室装窃听器?”
“还用装吗,这一阵子只要一提到姓江的你就笑。”那子良走向蓝仕德。
“有吗?”蓝仕德挑了挑眉。
“太明显了,你该不会……”
“别胡扯,我只是觉得他为人坦率又有趣,夸张的反应和其他人不一样而已。”
“是啊,他连看你的眼神也不一样,”那子良故意表情严肃,“他看其他人都是瞪着一双大眼睛,唯独对你却眯起眼朦胧的看,我建议你要小心一点!”
“那是他想睡觉。”
“你连这也了解?”
“拜托!只要是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蓝仕德没好气地斜睨了那子良一眼。
“反正我只是想提醒你保护好你的贞操,免得让江宇清有机可乘。”那子良一脸兴致盎然。
“去你的!”蓝仕德没好气地揉了一团纸丢向那子良。
※※※
江老头不在?
江老头真的不在!
今天不知道走了什么好狗运,原本排得满满的特训表,只因励雅芸的一句“有事”,就全部取消了,更可喜可贺的是,一到难得的例假日就跳出来如影随形跟着杨蕙瑜挑毛病的江老头,从一大早到现在都还没有现身,宣让杨蕙瑜大呼万岁。
不过,江老头有随时蹦出来的前科在先,杨蕙瑜仍是不敢掉以轻心。
“莫非每天晚上的祷告应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