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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国人火箭炮的威力虽然大。可是射程并不远,对付我们这样地小队,并不需要频繁运动,我们顺着火箭弹的方向前进,准备袭击一下俄国人的这支火箭弹部队。”在匆匆的下达命令之后,关津带着手下消失在茫茫的荒原中。
“这里曾经是俄国人的土地……这片老早就有人居住着的土地,它自古以来依靠斯拉夫地卫城和俄罗斯的利剑的护卫,才免受来自东方的野蛮侵略。一直以来,俄国都是这样说的,作为文明的捍卫者,他们不辞劳苦,万里迢迢的来到了这里,给这里的人民带来的文明,叫他们修建起美好的家园,一座座整齐的小树林和一片片平坦的田野,田野上点缀着附有花圃跟庭园的小房舍和小谷仓,这些都是出自俄国的怜悯。由于勇敢的俄国人,那威胁着全世界的瘟疫,只能在这片样子很平常的土地上止步。”俄罗斯随军牧师结束了一天的早祈,将圣水撒到将士们身上。
”鞑靼帝国原来是这样邪恶的国家,我们只有奋战到底,才能打败这个邪恶的帝国!……”一个高大强壮的俄罗斯士兵沉思地说,不过他脑袋里面都被牧师的一番话充满,
考其他的问题,当然也就没办法想到,历次在俄国人的白骨,那些人并没有邀请俄国人来到自己的家园,单是最后都成为俄国统治下的冤魂,这样的文明,真是需要无比高昂的代价来实现。不过牧师的话显然起到了很大的作用,俄国士兵都想到了领导他们并引导他们到这儿来的伟大的皇帝陛下。被洗过脑的士兵开始互相鼓励,因为他们都感觉到了自己拥有无敌的力量,他们的瞳孔都扩大起来了。
”我们是上帝指派的骑士,正在进行神圣的十字军东征呢!”
不得不说,俄国人对于土地的执著是地球上最为强大的,为了争夺中亚乃至西伯利亚,沙皇在付出了无数代价之后终于建立起一支足以仍人称道的大军,这支大军在道路上像不绝的洪流似的行进着。步兵、载重汽车、长身炮和炮口朝天的榴弹炮都向东推进着。
这支浩浩荡荡的大军好像没有边际,如同一个常常的巨龙般蜿蜒而来,不时地就会因为某些动作迟钝的傻瓜而停住,于是一片可怕的,带着强烈诅咒意味的叫骂声立刻想起。究其原因,上个月的几进几退让士兵们在付出巨大的体力之后,也透支了精神,在拥塞的前线道路上这些常有的叫喊声里,那种愤怒和暴躁的情绪被极大的强化了。为了解决一件小事情,俄国士兵通常会采用肢体语言解决,他们是似乎预见到了失败的命运,因此急不可耐寻找发泄恐惧的方法。
而最引人注目的就是俄国人的大杀器火箭炮,方方正正的外形,修长的火箭弹,一切都是那么的优雅,几乎成为死神的代名词,成为最受士兵崇拜的火炮之神,见到火箭炮过来,所有俄国士兵都给他让路,如同骑士在碰到皇帝的时候主动让路的行为。
纵队又移动了,步兵的口令:”向右转!”又响起来了;交通调度员们挥动着小旗,如果没有”杀到中国去,变成百万富翁,享受中国人的舒适生活”这些肮脏的念头支撑找他们的话,那末毫无疑问的,这些就会成为无法忍受的折磨。可是在金钱的驱动下,这些人个个兴奋得像是发情的公牛。
“俄国人还真是执著,这么多的军队窝在吉布提多好,非要把军队赶出了,在兵天雪地中吃苦。”在两公里外的一个小山峰上,关津收起望远镜,冷冷的作出了评论。经过一天的隐蔽行军,他们终于到达了一个俄军的行军部队,或者说一座移动的兵营,这样一支军队,如果不缺饭补给,基本上是不会被同等数量的敌人打败的,但是如果缺乏燃油,他们就成了一只爬虫,至强和至弱完美的在这支军队身上出现。
低头,关津从瞄准镜里面开始寻找目标,不得不说,在这一大堆俄国人中,寻找一个最有价值的目标,显然并非易事,这许多的人足以叫他挑的眼花缭乱的。
走在路中间显得突出的是一个身材魁伟的俄国人,不过身后的大锅暴露了他的身份,一个司务长而已,那些象树上的鸟儿一般蹲在巨大火炮上的炮兵们呢?不要看错了,那些并不是炮兵,只是一些羡慕炮兵的步兵而已,如果真的炮兵,是不会蹲在炮管上的,他们把炮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重要
远处的道路上出现了一辆汽车,车中坐着一位威名赫赫的将军。汽车后面跟随着一辆半履带式装甲汽车,车上一挺大口径的机关枪威风凛凛地向上昂起。这吸引了关津的注意力。这样一位将军,身上的勋章说明了他的赫赫的战绩。
关津屏住呼吸,开始计算,风速、距离、车速仿佛有一根线把他和那位注定没命的将军联系到了一起,并且越来越紧密,关津的手指开始慢慢勾紧枪机。
“啪”一声轻响,子弹在不到一秒钟中的时间里,越过了两千米的距离,直接命中了可怜的俄国将军,结束了这个将军的一切。而他的司机甚至没有意识到,将军大人受到了攻击,直到将军扑通一声载到到车厢里的时候,他们才意识到,遭受了不明的袭击,顿时整个前进的军队乱成一团,枪炮声大作,冲着假想的方向胡乱射击。
第十一卷 霹雳弦惊卷
第三十八节 … 特战雄兵 五
到乱成一团俄国人反应过来,已经造成了几百名士兵经过搜索之后,也没有找到任何可以证明敌人存在的证据,如果不是那个倒霉的俄国将军,俄国人甚至会以为这是一个恶意的玩笑,不过俄国将军身上的大洞证明了敌人的存在。
“毫无疑问,这是敌人的阻击手,而且是最优秀的那种,我估计他们是从一公里之外射击的,这种达姆弹也说明,这些人是了不起的家伙也许我们要扩大警戒范围,要不然每天都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们的将领被击杀,弹药被引爆,不,快点将弹药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去。”
不过这个大胡子专家说得有点晚了,关津早已瞄准了一处火箭炮阵地,扣动了扳机。“轰”的一声巨响,关津射出的子弹神乎其神的击中了火箭炮的炮口,然后引爆了里面的火箭弹,随后24管火箭大的殉爆,钢铁碎片横飞,将爆炸中心五百米半径内的一切物体蹂躏、粉碎。小规模的弹药殉爆此起彼伏,不到五分钟时间里,俄军又多了几百名亡者,剩余的士兵不禁惊慌得躲在坦克后面,忐忑不安的等待关津的下一次袭击。原来的那种自豪,或者说是无知情况下的无畏,被关津几枪打得烟消云散。
等到他们战战兢兢的派出十几个搜索小分队,对这片充满危险的地带进行侦查的时候,关津等人已经开始转移。实际上如果不是俄国人地反应过于离谱,是不可能这样轻松的进行攻击地。反倒是应该改狼狈逃跑才是正常举动。对战争新手段的应用让俄国人尝到了甜头,火箭弹打得德国人直不起腰来,可是同样式新战术,让俄国人吃到了苦头,成为特战的试验品。
经过了一番运动之后,关津出现在一处荒凉的小镇上,在这个镇上看不到人烟。反倒是断墙残随处可见,这个镇子已经毁于兵火,不过作为一个临时的休息场所,还是相当不错的选择。关津看了一下周围的地形,决定在这个镇子里面休息几个小时,等到天黑地时候继续出来寻找猎物,现在的关津支队已经成为一只野猫子部队,凭借夜视仪的强大威力主宰着中亚的夜色。
正当关津迷迷糊糊的即将入睡的时候,突然传来哨兵压低的声音。原来是一个不平凡的景象引起了哨兵们的注意,作为士兵无法判断目标地价值,只能请关津…支队的首领来解决这个问题。
一辆轿式马车在一条因雪而潮湿的道路上奔驰着,这是一辆漆成大红色的真正地马车。穿号衣的仆役的座位突出在后面。马车的小门上闪现出一颗蓝色和金色地纹章:右边是一只长着多枝的叉角的鹿头。左边是城堡的锯齿形的堞,上面是带甲的盔,而下面是拉丁文的题词。在望远镜里面,这些东西清晰可见。坐在高高地车夫座上的人穿着佣人衣服。象一个真正的俄罗斯马车夫那样,咂着嘴催马前进。
”快啊,宝贝儿……”
不过这辆马车的方向却是向西,可能是被战场上的残酷吓破了胆,这辆马车以飞快的速度向小镇跑过来。关津的脸上挂起了淡淡的笑容,通常只有在看到诚心如意的猎物的时候,他才会泛起这种笑容。“兄弟们。好戏马上就要开唱了,都给我机灵点,把这辆马车给我完完整整的拿下来,我有大用场呢。”
第二天清晨,这辆马车出现在前进的俄军士兵队伍前面,可以想象,在这些只能靠打仗维生的穷苦俄国人面前,这辆全身都透着富贵气的马车受到了极大的嘲讽,俄国士兵们纷纷想这辆车致以崇高的敬意。当然还有俏皮话,足以让死人气的活过来。
”喂,柩车!往哪儿去呀?”
”瞧,运死人!”
”弟兄们!博物馆逃难啦!……”
”马车夫”力持镇静,可是他贴满胡子的涨红了,因为强忍的笑而颤动着。
这辆奇怪的马车里的乘客们,都是关津的队员,原来的乘客在交代了知道的一切之后成为冰原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关津并不想因为自己的仁慈而导致行动失败,他们不是慈善机构,而是一只作战部队。在跟马车的主人的交谈中。关津知道了这辆马车的来历,带着俄国一个著名家族的家徽,这个家族曾因为占领了西伯利亚而得到了这个显赫的家徽,然而这个著名的
样是因为丢掉了西伯利亚,而失去了沙皇的宠爱。
关津知道,是谁导致的这一切,心中一片暖洋洋的,只要有皇帝陛下在,那么我们就是不可战胜的。关津在颠簸中注意到一个事实,俄国人的面色好像不大好,而在马车上,装的食物多的很,本来他以为俄国人并不缺乏食物,可现在看,俄国人似乎将粮食全部换成了武器,这个在对俄国人哨所的检查中也发现了,俄国人的口粮甚至不足一日的,而按照一般的计算,那些外围的哨所应该至少储备一周的存量。也许俄国人的粮食已经匮乏到了这个地步,只能保证1/4供应?
向东进发的汽车很多,可是向西进发的汽车或者说马车就少得很,所以不时的会有人拿出一些东西,让他捎到某个营地,关津有选择的接受,他是喜欢不受拘束的。尽管能否完成这些请求无关大局,可关津并不喜欢有副所托
这样的委托并不为难,不过有些想要坐车的人就让人为难起来,路上有两个士兵请求同行,但是他们只坐了不到一分钟,就十分有礼貌的起身向关津辞行,并且不顾关津的一再挽留,落荒而逃,关津在几个同伴的身上放置了好多发臭的獲子油,那种恶心的味道足以让人呕吐。只有有依靠这种办法,熏跑了一个佩着上尉肩章的、体态匀称的女医生,然后一路走到人烟皆无的荒郊,又有一个手上包扎着绷带的中尉来请求搭车:他是轻伤痊愈后从医院里出来的。
这一次,关津等人遇到了对手,这名伤兵身上的恶臭深知比獲子油还厉害,将车厢里的几个中国人熏得抬不起头来。关津还好些,可是只要是车门稍微出来一条缝,关津就会被一股恶臭击中半天喘不过气来。而车厢里,那个满身恶臭的家伙开始夸夸其谈。他滑稽地向缎子垫套瞥了一眼,取笑地说:
”奥斯托洛夫斯基向可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