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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准备出发!”
一辆一辆装甲车与汽车在公路与后面的山坡上排成整齐的方阵,大家翘首以盼,等待着来自天空的支援。早上八点,在战士们等的快要失去信心——一公里外就是敌人,终于等来了突击的命令。
几千辆各种车辆卷起遮天烟尘,漫山遍野开了出来。冲在最前面的一辆车上,大地在颤抖,俄罗斯人在莫名的恐慌迎来了钢铁雄兵。
第八卷 世界大战卷
第二十五节 … 宜将剩勇追穷寇 下 未完
有装甲车上的速射炮,但是装甲车上的重机枪以及迫挥了巨大的威力,在阿拉木图的俄军阵地上留下自己的印记。
在如雨的炮火洗礼下,俄国人开始慌乱起来,他们好多人是没有经过战争,只是作为后勤人员参战的,甚至有些人是被雇佣的,眼前的这一幕对他们来说过于残酷了。这些后勤人员一乱,那些俄罗斯正规士兵也乱了起来。
那些俄罗斯士兵是军人,不是老百姓,老百姓逃跑是天经地义的,士兵却不成,他们知道逃跑之后的下场,可对面的密集扫射,让他们头也抬不起来,对面的钢铁怪物有那么多,连大地都在震颤,中国军队杀了过来,带着无敌的怪物杀了过来!
保尔里德司基是一个非常骄傲的俄国牧羊人,因为在卡仑斯地区,没有人比保尔里德司基更会牧羊。保尔里德司基身手矫健。眼光锐利,可以一眼看到3里外的野狼,身体强壮,枪法神准,有人曾经看到他在一公里外一枪放倒了一匹白毛的大野狼。
他放养的羊,从来没有丢失过一只,个个膘肥体壮,剪下来的羊毛质量非常好。所以,他的工钱比别人的贵一半。保尔里德司基的积蓄已经快到50卢布,他已经跟现在的雇主说好,用卢布
这九只全部是有伤的老山羊,一般的人带不了,只有保尔里德司基能带。然后用卖羊毛的钱再买新地羊回来。保尔里德司基相信不出5年。他就能把山羊的数量扩大到30只,不出十年。就能变成山羊群。到时候,他准备娶个漂亮地小妞,生他五六个小理奇出来…
作为一个普通士兵,保尔里德司基在这场袭击中会有什么感受。他处身于10多万人之间,放眼望去,四面八方都是密密麻麻的。=直生活悠闲,原本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会到战场上来。他知道马上就要爆发一场血战。自己很可能会战死在这个陌生的地方。
对面的敌军到底有多厉害,他没有把握。但是不久前发生的战斗,听说自己这边死了很多人。想起这些,他的全身高度紧张。而周围人口密度偏又如此之大。这不但不会缓解他的压力,只会弄得他更紧张。
恐惧在人与人之间是可以互相传递、互相加强地。这种恐惧像是一层薄纱屏蔽了他的感觉,一切都像在放慢镜头。好像还有军官在大声喊些什么。然而周围的机枪射击的声音却远远大过这些军官的声音。
有些军官的话他听不懂,即便有些军官和他操同一语言,他可以听的懂,却很难理解。他听到的最多的好像是:“大家顶住。把他们打败。”可是他却不敢按照这个说法去作,因为他地手上自拿了一个装满饭的碗,连一个手榴弹都没有他所知道的就是后撤,拿到枪再说。
等到保尔里德司基跑到兵营的时候。就可以发现,兵营已经成了一片废墟,那他最后地选择只能是拿起一支步枪,尽管这不会对他有什么保障。但是至少可以安慰保尔里德司基的心。
拿着枪,保尔里德司基只能茫然地随大流,别人干什么,他们也干什么,几个士兵向战壕跑,马上成群的士兵也向战壕跑,当跑在最前面的士兵打死。有人一趴下,接二连三地,那些士兵又趴了一地。
“一群农民……”赵世珍轻蔑地看着自己的对手,对副官吩咐道:“打旗语,奋勇前进!”
枪炮手狠狠扣动扳机,面前是敌人,不是百姓,杀起来并不会让他们觉得于心不忍。车舱内很快弥漫着淡淡的青烟,刺鼻的硝烟味让车内憋闷的难受,可战士们却仿佛很享受这种味道:胜利面前,再恶劣的环境也跟天堂一样了。
几个俄罗斯百姓不知从什么地方窜到装甲车前进方向,背着大包小包行囊,迎着装甲车跑了过来。赵世珍感觉到自己的指挥装甲车驾驶员面对百姓迟疑了,将车速降了下来。几辆海狸式与装甲车冲到他乘坐地指挥装甲车前面,看到那些百姓同样有些迟疑。一个个将速度放慢,看样子,要是百姓还这么笔直奔过来,他们甚至愿意将装甲车停下来。
赵世珍顾不得迟疑——对战争来说,几分钟足以改变一场战争的胜负,他的这种战术强调的就是绝对的高速——面孔狰狞大声吼道:“军人容不得怜悯,绝不能犹疑!开炮,开炮!向面前一切生灵开火!开足马力,前进!”
指挥装甲车的航向机枪传来哒哒开火声,一对看起来是当地的老年夫妇在弹雨中颓然倒地。驾驶员回头用哀求的目光看着赵世珍,却见赵世珍正用杀人的眼光看着自己,浑身一激灵,挂上档将油门推到底,装甲车怒吼着从那些将死未死的百姓身上碾过,溅起的血滴在赵世珍面前的观察口玻璃上流成蚯蚓状。
炮火的黑烟笼罩了战场,装甲车在烟尘中时隐时显霹雳般的炮声震破了无数士兵的耳膜,烁目的火光把俄罗斯士兵身上的军服烧成了布偻,飞迸的弹片将活生生的人切割成无数的碎片,抛向天空。挖掘好的战壕,在装甲车面前不过是一条不宽的缝隙,迈迈腿就过去了,很快,装甲车冲进惊慌失措的俄罗斯士兵中,追逐着,碾压着他们,有的俄罗斯士兵在装甲车就要压到身上时,绝望中用手中的手枪、步枪、机枪向装甲车开火,可子弹打在装甲上,连个坑也没留下来,马上弹飞了,这些开枪的士兵一个个被装甲车的车身或履带挤碾成了肉泥。
一门门原来威风凛凛的大炮现在东倒西歪摆在原地,重炮团的士兵一炮未放,加入前面溃退下来的人群,开始逃跑。就像雪崩一般,在只要看到装甲车,用不着放一枪,那些俄罗斯人将阵地丢弃不管,跑起来飞快。
第八卷 世界大战卷
第二十六节 … 宜将剩勇追穷寇 下 完
德也拿了一杆枪,一接触到枪,李奇蒙德里可恢复正口气,就像抱着熟睡的婴儿一样,李奇蒙德稳稳的抬起枪,锐利的眼睛开始搜索目标。过了一会儿,李奇蒙德找到了第一个目标,一个中国指挥官,这是一个长得很英俊的炮兵中士,年轻,乌黑发亮的头发,脸很柔和,命中注定的贵族坯子。
李奇蒙德通过准星注视着这个青年。
“多可惜!”李奇蒙德说,“杀戮是丑恶的,你这个下等的牧羊人,你瞄准这个家伙,毫无疑问是个贵族,也许自己以前的雇主蒙博托老爷见到这样的贵族,也要低头行礼吧。你想象一下,他是一个高贵的人,勇敢有为,有父亲,母亲,有一个家,可能还在谈恋爱呢,他至多不过二十岁,做你的兄弟还嫌小!”
李奇蒙德有些汗水顺着额头流下来,中午的太阳有些热
“是呀,”李奇蒙德又想,“他也是一个活生生的人,算了,不要打死他吧。”
但是,看到周围的人血肉横飞,李奇蒙德心里面有一个声音告诉他
“该做的还是要做。”
一滴的汗水慢慢的顺着额头流下,愉快地爬过李奇蒙德那短粗的眉毛,慢慢的挂在眉毛上,李奇蒙德觉得眼睛里面有些酸的,余光看到水珠越来越大,即将滴下…
那中枪的身子转了两下,两臂前伸。脸仰着,好象要吸点空气。然后身子轻轻地跳了一下,轻盈的就像一个云雀一样,最后倒在地上。子弹穿透了他地胸膛。带走了所有的希望。李奇蒙德可以看到从他的胸口直标出一股鲜血,他知道,这个场景将陪他一辈子,直到他化为尘土。
轰隆隆的声音响了起来,李奇蒙德飞快的跑了起来。十几里外的古堡里面有一条暗道,可以直接藏在一个羊圈里面。
不过半个小时,阿拉木图的标志高大地北极熊城堡出现在大家眼前,俄罗斯人被毫无与躁的进攻打蒙了,没有人想到关上大门防守,总之,城门没有关闭,墙头上也没有俄罗斯人想要阻挡一下装甲车的突击。
——那些俄罗斯士兵也不想跑到墙头去当靶子——装甲部队没受到一点阻截,轻易地通过城门。冲进了城堡。几辆汽车跟在装甲车后面进入城堡,从车里跳出几十名装甲师员,猫着腰端着步枪跳出汽车,在机枪掩护下向城堡里的俄罗斯人发起进攻。
没有想象中顽强的抵抗。偶尔出现的抵抗不过是做个样子,只要装甲车一冲过去,或者机枪与冲锋枪扫上一阵,俄罗斯人以及给吓破了胆——虽然人数比进攻方多出十倍、几十倍但是他们连象征性的抵抗都没有。
“这还不如打猎刺激。”赵世珍打开指挥装甲车顶盖。探身出来操起上面架着的机枪对拥挤在前面的俄罗斯士兵扫了一阵,三个俄罗斯人倒在枪口下,剩下地头也不敢回,跑的更带劲了。
装甲车进入市区,很快从汹涌的洪流变成一条条纤细的小溪——遇到路口部队就要分兵,分到后面每条街上不过两三辆装甲车带着六七辆装甲汽车。看起来到处都有中国人,可每处都没几个。
街垒被装甲车一冲就垮。步兵炮丢弃在路边没人搭理,几百、上千、几千俄罗斯人越来越多,赵世珍不由担心,他们要是反应过来,冲进阿拉木图地中国军队虽然有几万,但是俄军人数更多,几乎是他的二十倍,一个反扑会把他那小小的部队吞没了!
事实证明,赵世珍的担心实在是杞人忧天,对俄罗斯人来说显得庞大无比地装甲车群组成的冲击波,让俄罗斯人彻底失去抵抗信心。没有从城里逃出去的俄罗斯人面对冰冷却吐出炽热弹雨的钢铁机器,他们只是举起了双手。从离开清水河海滩,到阿拉木图投降,不过花了五个小时,太阳悬在头顶时,城里最后的枪声停歇下来。
赵世珍盘腿坐在装甲车车顶,撕开一份干粮,就着凉水大口下咽。早上的那些食物在战斗中早已消化一空,战斗进行中他还没感觉,等枪炮声全停下来了,敌人打着白旗一群群从他的指挥装甲车边走过时,赵世珍这才感到自己肚子里唱起了空城计。
“嗨……少将,这下我们可发了,四十万敌军全被我们收拾了?这回你这个将要变大一点了,还不请客!”
赵世珍顺着声音传来方向,扭头望去却见焦师长身着迷彩服,倒背了一支冲锋枪,手里拿了两支手枪,腰间一串手雷,一幅战斗英雄地样子走了过来,老远就听到他的笑声,赵世珍看了看自己的肩章,又看看焦师长的说道:“有什么升不升得?我看你这个校的要变成将了,我这是量变,你这是质变,应该是你请客。”
“你这说的哪里话!这次能取得胜利,到时候肯定是你的头功,你说要不要请客。”说着焦特明哈哈大笑,拉着扶手站到装甲车上。
赵世珍呵呵一乐,摇着头很谦虚:“话不能这样说,光我一个人有什么能耐?这次战斗之所以成功,那都是大家功劳,没有上级领导的信任,没有焦师长的配合,没有下面弟兄们配合,我就是三头六臂,那也无法让俄罗斯人投降啊。”
谦虚是谦虚,赵世珍心里却认为自己功劳最大,那些话不过是套话而已。
但是,命运女神坐了最后的决定,那荣耀不属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