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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完徐廷,严叙潜到a—5#房。
“把头抬起来。”萧一鸣捏着脚底下跪着的人的下巴,命令道。
少爷顺从的抬起头,一双勾人的凤眼直直看着他。
“不对,把眼神收敛些,不要露出这样下贱的眼神。”萧一鸣眉头紧皱的冷喝,“脸上的表情也要收敛!尽量做到面无表情!”
少爷依言,努力调整面部表情。
“不错!眼神要再冷淡些……很好,就是这样!”萧一鸣放开手,细细摩挲着少爷光滑柔嫩的脸。“来,笑一个,嘴角微弯那种很淡的笑容。”
少爷扯了扯嘴角,露出个很清浅的笑容。萧一鸣一愣,手不由自主的摸到他嘴边,“景清……”然后俯下身,满眼痴迷的就要吻上去!
你m!严叙火大的扔了个昏眩术进去,两人一阵迷茫,昏睡过去。
严叙看着昏倒在地的萧一鸣,黑着脸把人嘴巴撬开,丢了药丸进去,然后扛到隔壁房间。
“这是你自找的!”
这时外面传来敲门声,严叙冷笑着隐在空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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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从沉睡中醒来,萧一鸣忍不住吸了口冷气。全身酸痛;骨头像被碾过似的;尤其是腰;酸软得厉害;而且某个地方胀痛得很……
不对!萧一鸣突然脸色惨白;手难以置信的往后一摸。某个红肿的地方被他这么一按,疼得他冷汗直流。
有些混沌的脑袋慢慢清醒过来;然后昨夜的疯狂像放电影般在他脑海里飞快的播放。
莫名的男子、软绵的身体、汹涌澎湃的谷欠望、凶猛有力的撞击、放蛋的呻口今……
萧一鸣整个人如遭雷劈;全身僵直;满脸惊骇。
突然他猛地摇头,想把脑海里的画面都甩掉。可身上青紫的痕迹却明明白白的告诉他昨晚发生过什么。
怎么会这样?明明是他点了个与严景清有几分相似的少爷……
萧一鸣一怔;对啊,那少爷呢?萧一鸣在房间里找了圈也没看到人。
拳头握得死紧;萧一鸣咬牙切齿的盯着地上被撕裂的衣服,满眼通红的嘶吼:“是谁?我一定要让他死无葬身之地!”想也不用想,他是被人算计了!
去浴室狠狠地擦洗了几遍,直到快把皮肤都擦破了,萧一鸣才住手,但一抬头就看到镜子里全身光裸的人身上布满的点点红痕,让他好不容易才压下的怒火冲天而起。
“啪”的一声,一拳打在镜子上,镜子顿时四分五裂。那些肢体纠缠的淫、靡画面不时在脑海浮现,让他恨不得把那个碰了自己的男人碎尸万段。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萧一鸣努力回想整件事的来龙去脉。所有事情都很正常,直到他点了那个少爷,记忆在他想要亲上那个少爷时定格,然后是迷迷糊糊地和一个陌生男人……
眼里闪过暴戾,叫服务员送了套衣服过来,萧一鸣才满脸怒容的出门。可当他刚打开房门的时候,发现隔壁的房门也被打开,一个年轻男子扶着额头倚在门边,竟是他之前点的少爷!
少爷也看到了他,迷惑的叫了声,“萧少……你怎么在这?”
萧一鸣猛地转头,看到房门上赫然写着“a—5#”!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萧一鸣阴沉着脸质问少爷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少爷满头雾水,说他也是刚醒过来,看到萧一鸣不在,还以为他走了。
目光冰冷的盯着少爷看了半响,确定他没有说谎,萧一鸣才怒气冲冲的去找徐廷,结果被人告知,徐家少爷神勇无比,赛过一夜七次郎。与两小姐玩得差点精、尽人亡还金枪不倒,已被送去医院急救。
萧一鸣心里一蹬,这是巧合还是……
强忍住心里的愤恨,萧一鸣找到红磨坊的经理,要求查看昨晚的房间录像,可经理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先不说有没有录像,就是有,红磨坊里有很多有头有脸的人,为保障客人安全,能让你查看吗?
萧一鸣又气又恨,红磨坊作为h市最大的夜场,背后人的势力一定很大,而他在h市还没站稳脚跟,凭什么和人斗?徐廷还在医院躺着,他什么助力也没有!而且昨晚上迷迷糊糊的根本就没看清那男人的长相!否则当面对质他还能把人揪出来!
在这里闹下去吃亏的一定是自己!萧一鸣无可奈何,只好气急败坏的离开红磨坊。
暴躁的把触手可及的东西都砸到地上,可还是宣泄不了心中的愤怒,被人算计的滋味如鲠在喉,让他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这时电话响了,看了眼号码,萧一鸣深呼吸了下才接听。
电话是萧老爷子打过来的,问他到家了没。
萧一鸣这才想起今天要回g市,急忙说还在路上,塞车很严重。挂了电话后,萧一鸣去洗了个冷水澡让自己好好清醒一番才开车回g市。
萧老爷子大笀在即,不管他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他都要先把笀宴办妥帖了再说!
萧一鸣强压着心里的愤懑筹办萧老爷子的笀宴,笀宴举办得很成功,萧老爷子心情非常不错,可是却被一份让萧敬哲转交的贺礼给全毁了。
原本他以为回到g市,远离那些烦恼事,心情就会稍微平复些,自己也会好过些,可结果却证明是他太天真了。
“混账东西!”被萧老爷子突然叫到书房,没想迎面而来的却是一块镇纸石和满脸怒容的唾骂。
“我今日就要打死你个不肖子孙!”萧老爷子举着龙头拐杖不由分说的朝他挥过来。
“爷爷,你怎么了?”萧一鸣不明所以,又不敢反抗,只好任由萧老爷子打骂。
“怎么了?你看看!你看看这都是些什么东西?”萧老爷子“啪”的一声,把一个牛皮袋甩到萧一鸣脸上。一想到里面那些不堪入目,伤风败俗,还是两男子轻吻抚摸的照片,萧老爷子就觉得呼吸困难。
“爷爷,你怎么了?”看萧老爷子突然气喘吁吁的,萧一鸣急忙扶住萧老爷子。
“你……你……你个……”萧老爷子手指颤抖的指着萧一鸣,然后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爷爷!”萧一鸣急忙把人抱到床上,然后打电话叫家庭医生过来。
萧家人知道萧老爷子晕倒了,纷纷赶来照顾。萧一鸣默不作声的捡起牛皮袋,萧敬哲走到他身边,低声道:“没想到大哥在床上的风情如此迷人,真是让弟弟我大开眼界啊!”
萧一鸣心中一紧,冷冷的盯着他,萧敬哲不为所动,“大哥之前一直都不肯结婚就是为了这个吗?早说嘛,我可是认识不少圈内人,说不定可以给大哥介绍个满意的哥夫……”
“你……”萧一鸣抓住牛皮袋的手一紧,大概知道了牛皮袋内装着的是什么东西。
“哈哈哈……”看他脸色骤变,萧敬哲心情十分舒畅。
左手狠狠地握住,萧一鸣尽力压住心中的怒气,“不劳你操心!”说着一把抓住牛皮袋就走。
萧敬哲看他急匆匆的离开,眼里满是不屑。果然野种就是野种,居然喜欢被男人压,不过床上那淫蛋的礀态的确是挺勾人的,哈哈哈……
“啊——”萧一鸣发疯似的把牛皮袋里的照片撕个稀巴烂。
到底是谁在陷害他!是谁!
我要杀了他!杀了他!!!
萧一鸣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拼命的嘶吼,紧握的拳头一下又一下的朝着墙壁擂去。那拼命圆睁的通红双眼和狰狞的面容哪还有往日的温文尔雅?就像是一头快要失去理智的兽。
“大少爷,老爷子让你去见他。”仆人忽然来传话。
“我马上去。”萧一鸣深呼吸了口气,急忙拾掇了下自己才去见萧老爷子。
“混账东西!你给我跪下!”萧老爷子躺在床上有气无力的道。
“爷爷,您听我说!”萧一鸣二话不说就跪下,“你看到的那些都不是真的!我是被人陷害的!”
“不是真的?你敢说里面那人不是你?”萧老爷子气得把床头柜上的茶杯砸过去。
“我真的是被人陷害的!”萧一鸣目光愤慨的解释,“我们原本是去叫小姐的,结果我醒来之后就……就……”
看他咬牙切齿的样子,不似作假,萧老爷子半信半疑,“是谁陷害你?”
“我……我不知道。”萧一鸣拳头握得死紧,在萧老爷子锐利的目光下愧疚的低下头。
“呵呵……被人算计还不知道对方是谁?去h市这两年你倒是越发长进了啊!”萧老爷子差点气得说不出话来。“枉我还认为你是最有能力继承萧家的人,没想到……看来这继承人人选我还是要好好考虑……”
“爷爷!”萧一鸣猛地抬头,满脸不可置信。“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我现在就很失望!你看看你去h市这两年可是做出了什么成绩?没收获不说还惹得一身腥!”萧老爷子厉声喝道:“那人把这些东西寄给敬哲分明就是想给你添堵,就是想狠狠地给你个警告!这h市你就不用再去了!你就在g市老老实实地呆着!如果你还想保住你的地位就尽快与李家小姐完婚!”
“爷爷,我……”萧一鸣很想说我不结婚,我不要娶那个女人,可这是解决目前困境的最好办法,他……
“行了,我累了,你出去吧。”萧老爷子挥挥手,满脸疲惫的道。
萧一鸣失魂落魄的回了房,傻坐在沙发上,头埋在双腿间,双手插进头发里,像座雕像似的一动不动。
到底是谁在陷害他?萧敬哲?不可能,他的手没那么长,而且据自己的眼线回报,他这阵子在追求王家千金,无暇顾及。难道是萧敬唯?那个书呆子可没那么好的情商……
把能想到的敌人都排除也没一个嫌疑人。
h市,红磨坊……
是了!对方一定是h市的人!设计他,把相片寄给萧敬哲转交给爷爷,让爷爷对他施加压力,逼他离开h市!
找到关键所在,萧一鸣猛地抬起头来,眼睛迸发出野兽般兴奋嗜血的光芒。
想要逼他离开h市,他偏偏就不离开!萧一鸣冷笑,可下一秒他却是笑不出来了。
照片……录像!他还有录像在对方手里!
对方并没有出言威胁他,而是默默的把东西寄过来,很显然就是不想把事情搞大,目的很可能是要他知难而退,如果他执意要回h市,从而激怒对方,万一对方把这些东西散布出来,那他岂不是要被所有人嘲笑?那他还有什么脸面在萧家活下去?爷爷一定会彻底厌弃他!说不定在舆论的压迫下还会放弃他……
额头冷汗簌簌滑落,萧一鸣后怕的咽了咽口水。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让这种事情发生!
萧一鸣警告自己,不要冲动,要冷静!冷静!可心里的不甘和缀恨却像是一条毒蛇般盘绕在他心头,随时都有爆发的可能。
萧老爷子是个雷厉风行的人,话一说出口就立马让人着手安排。
之前萧一鸣就已经和李家小姐订婚,上次出游缅甸就是两人订婚后进行的欢庆活动。如果严叙在的话一定一眼就会认出,萧一鸣的未婚妻就是那个胸大无脑的女人。
两家联姻已是板上钉钉的事,之前因为萧一鸣推说工作忙,没时间就先拖着,可这一次他再也推迟不了。日子很快就被选好,定在下月初八。
不知道是不是萧敬哲透露出去的消息,最近萧家下人在暗地里都对萧一鸣指指点点的,偶尔一些很难听的话传到萧一鸣耳里,他也只有打落牙齿和血吞。这还不算什么,毕竟只是下人而已,对他没有任何威胁。可是当萧一鸣出现在夜场的时候,周围那些人的目光简直要把他逼疯,窃笑嘲讽的不说,那些在他身上逡巡的目光露骨直白,更有人明目张胆的邀请他419,还趁他不注意摸他屁股……这些无不让他觉得如芒在刺,恨不得割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