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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间,似乎有听见王康乐和那人争执的声音,但最后是砰的一声,有人被揍倒,接着是韩国麟的大吼——
“快把她追回来!”
80……53……是……八楼……
她……住1132,在……十一楼……
蓉宇努力在昏眩的脑子里,想清楚自己要怎么走,可是她愈来愈没力,身体也愈来愈觉得热,脸色不正常地发红,她扶着墙,支撑着自己往电梯门走去。
只要能到电梯,或者找到饭店的工作人员,她就有救了。
希尔顿是家知名的跨国饭店,绝对不会容许有人在饭店里开轰趴派对又嗑药助兴,她必须……离开……
“快点,大家分开找!”身后传来一堆男生的声音。
可恶!
她用意志力撑住自己努力走向电梯,好不容易走到,扶着墙的手突然下滑,刚好压到上楼的按钮。
叮的一声,中间的电梯开启,可是她没力气站起来了。
“我要搭电梯!”她努力用英文喊出来,声音却很没力。
在电梯里的人听到了,两道金色的浓眉扬了下,从电梯里探出身。
蓉宇抬头,一看到那人,立刻觉得自己今晚铁定是被衰神附身。
为什么不是别的旅客或者饭店人员,偏偏是个阿兜仔!
“蓉宇在那里!”一句中文令蓉宇一惊。
“老天。”阿兜仔低呼了声,出口的竟然是中文。
蓉宇没时间惊讶,只知道绝对不要被那群男生逮到。
“请带我……找饭店人员……唔——”她指住嘴奇。сom书,头晕的好想吐。
阿兜仔当机立断,抱起她就闪进电梯里。
“喂——”那群男生追之不及,只能眼睁睁看着电梯往上升。
好难过……身体好热……她不断拨开身上盖着的东西,可是那东西却不断盖回她身上。
她的头很晕,开始变成偏头痛……让她觉得恶心、想吐……有好几次她都恶出来了……
她的眼睛睁不开,却记得之前发生的事,心里很气很气……气到想哭……又忿忿地抹去眼角汨出的泪。
可恶、可恶!
这笔帐……她非算不可……
蓉宇完全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又做了些什么事,但看顾她的人可一清二楚。
阿兜仔没有直接带她去找饭店人员,反而是将她带回顶楼的套房,再以电话传唤饭店经理前来。
经理一看见她,立刻惊的瞪大眼。
“你认得她吗?”阿兜仔用日文问。
“记得。”经理立刻说道:“她是四天前来投宿的台湾团,听说他们这团是来毕业旅行的,总共四十六个人。”回答完后,经理才反问:“请问霍曼少爷,她为什么会在这里?”
能住进顶楼的贵宾套房,阿兜仔的身分当然不同凡响,所以饭店经埋的态度非常恭敬又非常客气。
“我在八楼的电梯口碰到她,当时,她似乎被一群男生追着。”
“啊?!”饭店经理立刻脸色凝重。
“发生这种事,你知道该怎么处理。”阿兜仔淡淡地道。
饭店经理却非常明白他的意思。
“我明白。”饭店经理点头。“后续结果,我会再来向您回报,那这位小姐……”
“让她先留在这里,你去吧。”
“好的。”饭店经理立刻退出去,然后拿起对讲机,交代报警的同时,也撂了人往八楼杀过去。
阿兜仔的注意力再回到她身上。
她一直在说梦话,语气非常气愤,头痛地呻吟,又止不住呕吐,在他帮她脱不沾到秽物的衣物的时候,她又拚命挣扎。
“放开、放开……”
“放心吧,你很安全,他们抓不到你的。”制住她挥舞的双手,他在她耳边安抚。
听见这句话,她挣扎得没那么厉害了,可是依然很惊惧,但总算是能够让他替她换下衣服。
翻闹了大半夜,她脸红的程度总算褪了些,吐到几乎没有东西可以吐,她也总算能睡了。
抱她到浴室清洗过后,他暂时以干净的大浴巾叩包着她,放到沙发上,然后再打电话要饭店派人来整理床铺及更换其它物品,接着让她卧回干净的床铺上,才请一名医生过来。
“霍曼先生,这位小姐应该没事了,等她休息过后醒来,就好了。”医生在诊查过后,这么说道。
听见医生的报告,他这才放心。接着,饭店经理又来,回报那群毕旅学生目前的状况后,已经是凌晨六点。
天明的亮光穿过白色的窗帘透进房里,阿兜仔喝着刚泡的热茶,半躺在沙发里,看着放在腿上的Notebook,手上的Mouse不住移动,一边观看欧洲股市行情与商业资讯。
望向她偏白的脸容,他的心居然有着隐隐的揪动,再想到被子下她娇柔馨白的身躯——任何正常的男人都会产生不受控制的感受。
但,他实在没有乘人之危的嗜好,只好以公事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依她昨晚的反应看来,她的个性一定不属于柔弱那一型,也不会故作姿态来吸引别人;他开始期待她醒来后,对自己现在处的情况会有什么反应了。
两个多小时后,床铺上有了动静,他把Notebook摆一旁,起身走到床铺边坐着看她醒过来。
蓉宇轻轻眨动眼睫,慢慢转醒,头虽然不痛了,但是晕眩的感觉还在,让她一时之间有点弄不清楚自己的状况,直到眼睛张开,看见一张英俊的足够让女人犯罪的男性面庞——
男人?而且是……外国人!
她猛然要坐起身,可是身体还没恢复力气,又无力地躺回去。
“小心点儿。”阿兜仔扶住她,将她放回枕上,双眸里的神情像在看一个不听话的小孩。
去他的不听话!
“你是谁?为什么在这里?”她语气不善地问。
“杰克·霍曼,这里是我的房间。”他笑着回答她的话。
他的房间?!蓉宇眯起眼。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你忘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吗?”他挑眉。
蓉宇眉头蹙紧,然后想起Party里的情形,那只韩氏沙猪、自己逃出来,到电梯口……
“是你!”那个电梯里的阿兜仔!
杰克一笑。很好,至少她脑袋已经恢复正常,也没有得健忘症,显然昨晚的酒应该没留下任何后遗症。
“你为什么把我带回你的房间!”她质问。
杰克俊眉再度一挑。
“我救了你,你应该先说声谢谢吧?”对救命恩人用这种质询法,是很没礼貌的。
“我是要你带我去找饭店的人,不是要你把我带回你的房间。”她更没好气地瞪他一眼。
没办法,看到阿兜仔,她的脾气就是好不起来,语气更是客气不起来。
“就你昨天晚上那种情形,如果是把你交给饭店经理,你现在醒来的地方,很可能是在日本的警察局。”
“就算在警察局,又怎么样?”
“你觉得在警局的看守处过一夜,比在饭店的贵宾套房好好睡一夜舒服?!”他挑眉,忍不住唇边的笑意。没有人会这么自虐吧!
“与其在你房间里,我宁愿去警察局。”她瞪着他脸上碍眼的笑容。
“别忘了,昨天晚上是我救了你的。”没有感谢他,至少也无须敌视他吧。
事实就事实,蓉宇只好闭口不语,动了动手臂,觉得自己有力气了,又试着从床上坐起来。
他没阻止她,只是望着她。
蓉宇坐起身,觉得肩膀怎么凉凉的,奇怪地低下头,脸色立刻刷白。
“我——”
她身上……居然什么也没穿?!
第四章
“你这个大色狼到底对我做了什么事?!”蓉宇抓紧棉被抵在胸前,然后朝他大吼。
“你以为发生了什么事?”他莞尔一笑。
“你——你——”蓉宇气得呼吸急促,讲不出话,只能瞪着他,愤恨的眼神不断射向他。
如果眼神可以变成利箭,杰克现在大概已经被万箭穿心了。
“你要不要先问我,是谁把你身上的衣服脱掉的?”他好心地建议。
另一记杀人目光射向他。
“是谁脱我的衣服?”她咬牙地问。
“我。”他很高兴地回答。
装——肖——维,
蓉宇一记拳头立刻挥向他脸庞,杰克轻易接手,包住她拳头。
“要不要再问问,为什么我会脱掉你的衣服?”他笑笑地再道,看在蓉宇眼里,只觉得他在耍着她玩!
“不问了!放开我!”蓉宇用力抽回自己的手,却怎么都抽不回来。
可恶,等她穿好衣服,力气恢复了,肯定要把这个阿兜仔扁成肉酱!!
“女孩子脾气太硬,对你没好气。”他微一使力,她就向前扑,正好倒进他大张的怀抱里。
“你做什么?!”一手被制、一手紧拉着棉被不敢放,就怕春光外泄,又被这个色胚看光,让她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他抱住。
“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淡淡地问着,拉起棉被包住她裸露出来的后背。
他意外轻柔的举动让蓉宇愣了下,一时忘了他是讨厌的阿兜仔。
“只是一场同学的欢乐Party,我没想到——”她怎么乖乖回答?蓉宇赶紧顿住,转变语气:“放开我!”
“你不知道自己被下药了吗?或者……你其实也是嗑药……”
“我才没有!”她生气地反驳:“我才不吃那种东西,但我没想到同学的欢乐派对竟——”她闭了下眼,不想再扯下去。“我的衣服呢?”
“设计你的人是谁?”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把我的衣服还来!”
“先回答我的问题,除非——”他不怀好意地笑了下。“你想继续这样待在我房里,我个人是不会反对啦……”
“反对你个头!”
“唉,你的脾气真的不太好。”他笑语着叹息,手指轻拂她额角。
“干嘛啦!”她凶巴巴地拍开。“你到底想怎么样?”没有衣服,她就别想离开这里,更不要说替自己讨回公道了。
“不想怎么样呀,只是想替你出口气而已。”他一脸无辜。
“我的事我自己会处理。”才不用他多事!
“你这么说,实在是很辜负我的好意。”他摇摇头。其实不用她说,他也有办法查出来。“那么,告诉我你的名字。”
“才不要!我们最好别再见。”否则她不能肯定自己不会真的出手把他扁成猪头。
尤其……
想到自己被子底下身无寸缕,就让她又生气、又觉得难堪、又觉得……无助。
她最讨厌无助的感觉,怎么会让自己落到这种境地?
杰克一直注意着她的神情,在看见她眼里闪过难堪与一抹水光时,逗弄的心顿时软了。
“如果——”他低首至她耳畔,“我告诉你,昨晚什么事也没发生,你会不会觉得好过一点?”
蓉宇倏地抬眼。
“你说什么?!”可是……她没穿任何衣服……
“昨晚,你又吵又闹,神志不清,又吐得自己整身,我不帮你把衣服换掉,难不成你喜欢自己身上沾着秽物和酒臭吗?”她委屈不平,他还觉得自己真是自找罪受哩。
以他的身分,何曾伺候过任何人?!
虽然这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既甜蜜又痛苦却又巴不得天天得到的艳遇,尤其她不但有一张美丽的脸庞,更有着一副娇柔却恰到好处的雪白身躯,不必任何诱引,就足以挑动任何男人的感官。
但是,他却照顾她整晚、替她清秽物,还清洗身子——连他都不懂,他何必为她做到这种地步?
“我……”蓉宇一时气弱。
她当然不会喜欢自己身上沾着那些吐出来的东西,可是——
“你知道自己一直在骂人吗?还对照顾你的我挥拳相向!”
“我——”这下是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她虽然个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