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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站在我面前,那个老头正面对着我微笑着,我一眼就看到这个人手中拿着李学高的日记,被燃烧的痕迹还是非常清晰,只是看得出来,已经被整理过了。
除了那个老头以外,其他人面无表情的分两边站立着,更加显得这个老头不简单。
我失声叫道:“你们是谁?这是哪里?放我出去!”
这个老头笑了笑,说:“张清风,不要紧张。我姓刘,不好意思把你请到这里来。”
我挣扎了一下,说:“你们要干什么?”
老头还是笑了笑,说:“我只是对你很感兴趣,想问你几个问题。”
我说:“那也不用这样。”
老头说:“不得已啊。呵呵。”说完老头把手里的李学高的日记拿出来抖了抖,说:“我看完了,很有趣。幸好我们及时阻止了你,要不然这么有趣的东西就花成灰烬了,那可太可惜了。”
我心里一想,知道可能糟糕了,这些人很可能就是我看到的监视我的人,我急急忙忙在学校里奔跑,又要烧这些日记,一定被他们发现了,才下的手。李学高的日记写的东西哪个正常人来看都会觉得有问题,何况是这些跟踪我的人。
我说道:“怎么了?”
老头说:“让人无法抵挡的男性魅力,有趣,伤口快速复原了,有趣,失去了记忆杀了人,有趣。这个日记真是非常非常的有趣,难道你没有看吗?张清风,这里面你可是主角噢。”
我说:“我没有看。”
老头说:“那你为什么要烧掉,是不是有什么地方说对了?你不得不烧掉?”
我说:“没那回事。”
老头说:“张清风同学,我和你说清楚吧。你是不是认识刘婉婷呢?”
我正要说话,老头嘘了一声打断了说我,说:“别着急,我先说完。刘婉婷是你以前的女朋友吧,你们两个在前段时间旧情重燃,上了次床,结果刘婉婷就很快魅力大增,惹的她男朋友大吃你的干醋,把你抓了。结果,呵呵,你什么事都没有,莫名其妙的又出来了。”
这老头这么一说,我意识到这个老头很可能已经调查我很长时间了,才会知道的那么详细。
老头继续说道:“刘婉婷真是得了你的魅力,把我都迷住了。呵呵,张清风,你说是不是你的功劳啊。可惜啊可惜,刘婉婷也死的很惨,相信你不愿意看到的。”
我想起了一个张向阳曾经说过的人,就是刘婉婷和张向阳吵架的时候,张向阳提到的刘国栋,而且张向阳明显很敬畏这个刘国栋。
我说:“你是谁?”
老头说:“我姓刘,刘国栋。你是不是听到过这个名字?”
我没有说话,果然就是他。
刘国栋说:“你的保护神刘队长,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人。当然,你肯定认为我也不是什么好人。呵呵,小伙子,你再也不能见到刘队长了。”
我说:“你说什么?”
刘国栋说:“因为,从今天开始,你已经消失在这个世界了。”
我心中一寒,颤声说道:“怎么,你要杀了我?”
刘国栋哈哈大笑了起来,说:“张清风,你真有趣,我怎么舍得杀了你呢?我想知道你是谁?把你弄清楚以后,我再一个一个的查一下你的同学又都是谁。”
我失声喊了起来:“你要干什么!!”
刘国栋说:“乖乖休息一下吧,你还要长途跋涉呢。”说完,就背着手走了,站在旁边穿便衣的几个人,一个向我走来,一个则赶上一步,在进来的墙上按了一下,门就又打开了。
他们几个人步行出去,剩下的那个人不知道怎么变出了一根针,走过来什么都没有说,飞快地在我脖子上扎了一下,我就逐渐的眼前模糊一片,又昏死了过去。
等我再次清醒地时候,我耳边听到了很吵杂的声音。似乎有人来了,而我慢慢的挣开眼睛,也发现我正躺在一个大房间的沙发上。
我只听到那个叫刘国栋的老头说道:“你们还真是神通广大啊。”
另一个人说:“不客气,只是刘总长连个招呼都不打,就把人弄到这里,有点说不过去吧。”
我眼睛也慢慢的恢复了视力,我能够看到的是,刘国栋那边除了他以外的四个人,都拿着枪,指着对方。而对方刚才说话的那个,就是很长时间没有见面的麦子,加上山猫,刘队长和另外两个不认识的人,除了麦子以外,刘队长在内的四个人也是拿着枪指着对方。五对五,局面就这样僵持着。
刘国栋说:“C大队的干员们都出动了?有趣啊。这个人为什么我就不能抓?”
麦子冷冷的说:“刘总长,C大队这个名词你是知道的,你现在当众说出来是挑衅吗?”
刘国栋也重重的哼了一下:“你们不要得意,谁都怕你们,我可不怕你们。”
麦子说:“刘总长,我现在劝你一句,放人,这些事你没有必要在里面参合。你已经越界了。”
刘国栋哈哈大笑了起来:“放肆!!小小的一个C大队,忍你们很久了!!你也要清楚,我这个部门和你们上面的B大队是平级的!!我照样有权力自行绝对改做什么!!”
麦子说:“刘总长,你知道你说的是废话!”
刘国栋的口气越发的强硬了起来:“你叫麦子是吧?嗯?你们的案子以为我不知道吗?只要A大队没有给B大队下文,我就有调查的权力!哼哼,想清楚点!我刘国栋情报界摸爬滚打了几十年,你们还太嫩了!”
山猫吼了一句:“放你的屁!”
麦子皱了下眉头,摆了摆手,说:“刘总长,你说的没错。但是无论如何,你不知会我们,就动我们管辖下的事情,就算说到A1那里去,你也是站不住脚的。”
刘国栋哈哈一笑,说:“别拿A1说事,就算到A1那去,我也眼都不眨一下。”
麦子似乎口气软了一些,说:“刘总长,你用我们明令禁止的方式给张向阳做催眠,也是违反纪律的。”
刘国栋说:“废话,你们用瑜伽洗脑,把张向阳弄疯了,就是理所应当的?你当中国所有人,你们都想动就动的?打狗也要看主人吧,张向阳你们知道是我刘国栋的鼹鼠,也敢不打招呼就做瑜伽???”
刘队长冲麦子说:“别和这老狐狸说了,动手吧。现在就我们五个人知道这个事情,他们这些混蛋也应该还没有敢把消息往外散。”
刘国栋哈哈笑道:“有胆量!全世界敢直接对着我说动手的,估计就你们这几个人了。你当我们真是捏出来的泥人啊?”
话音刚落,两边几乎同时开火,都是无声无息的消声手枪,紧接着双方都有一个人应声倒地,这些人的身手也是好的异常,这个房间尽管是个巨大的别墅一样的客厅,但是也不大,他们如同猴子一样蹿了几下,各自丢下一个死尸。就都找到地方掩护了起来。
我明显能感觉到子弹从我头上不远的地方划过,吓的我大气都不敢出。
双方一掩护起来,麦子就喊话了:“刘国栋,你想把张清风抓走研究,是想搞你的长生不老吧!”
刘国栋也喊着:“是又怎么样?我有这个责任!”
麦子喊道:“老家伙,你就是想自己长生不老吧!我告诉你!张清风不是活太岁!你失算了!”
刘国栋骂道:“少废话。”
双方又啪啪放了几枪,打的几个客厅的瓷瓶炸的粉碎。
我哪里见过这种枪战的场面,身子乱摇,就一下子就沙发上跌落在地。
刚一落地,就明显的感到地面有种轻微的震动,不知道是不是我感觉错了,随后就听到了一种古怪的嘶嘶声直往我耳朵里面钻。
这种嘶嘶声越来越大,而且绝对不是平常的那种响声,而是直接就钻到你大脑中去的那种。
我难受的大喊了一声,只看到刘国栋,麦子两边的人都捂着头摔了出来,在地上如同将死的鱼一样摔来板去了几下,就都口吐白沫一动不动了。
而这个嘶嘶声也逐渐的小了下去。
我正觉得奇怪,为什么我什么事情都没有?
这个时候,从门外走进来两个鬼魅一样的身影。
二十九、忘掉的故事
这两个人都穿着灰色的制服,头上带着一个和衣服相连的帽子,无法看到他们的脸庞。
这两个人环视了一下屋内横七竖八躺着的人,又瞄了我一眼,我大气都不敢出,也不敢看他们两个,只是趴在地上不动。他们两个应该是把头上的帽子取下来,然后一个女子的声音说:“张清风,别装死,抬起头吧。”
我大吃一惊,没想到来的人不仅是女子,而且还认识我的。我这时候也无法抵赖,把头抬起来看了一眼。
苗苗和李立嘉!这两个灰制服的人是苗苗和李立嘉!我绝对不会看错。
我颤声喊道:“怎么是你们!苗苗!李立嘉!你怎么在这!”
李立嘉好像没有听到似的,走到麦子身边,蹲下来扒拉着麦子的脸。
我又把目光集中到苗苗身上,期待她能够给我一个答案。
苗苗看我着急的盯着她,媚媚的笑了笑,说:“苗苗,苗苗,好吧,我就是苗苗吧。”
我心中糊涂,什么叫我就是苗苗,我问道:“怎么回事?”不知道为什么,我看到是李立嘉和苗苗来的,反而心中踏实了起来,也不是那么害怕了。
苗苗并没有和我说话,对李立嘉说:“让他们起来吧。”
李立嘉点了点头,从腰上摸出来一个小电筒一样的东西,一边发出淡淡的光芒,在麦子头上点了一下。
麦子身子一颤,咳嗽了两声就从地上爬了起来,嘟囔着:“用这么大的强度!还以为活不过来了。”
那个苗苗见麦子起来,手伸出去,手掌中间放出一片紫色的光芒,立即就消失了。麦子连忙也把手伸出来,手掌中放出一片红色的光芒,我能看到麦子的光芒中是一朵火焰的形状。和苗苗一样,麦子手掌中的光芒也立即消失了。
这两个人刚示意完,山猫、C大队的另一个人也爬了起来,都和麦子一样伸出手掌出示了自己的标志。随后,李立嘉又走到刘国栋那边去,刘国栋那边也爬起来两个人。一样的示意的了一下。
我看得莫名其妙,怎么就这几个人起身了,刘队长和刘国栋那边还是昏死在地上。
刘国栋那边的一个人走到麦子身边,麦子微微点头示意了一下,说:“辛苦了。”
那个人很平和的笑了笑,说:“都一样。”
这几个人都拍了拍自己的身体,聚拢在一起互相打了几声招呼,看得出来,他们都是彼此认识的。山猫还是叨咕着:“没想到这么厉害,根本就动不了。”
几个人的招呼打完,麦子对苗苗毕恭毕敬的说:“您是8局的吗?还是。。。”
苗苗打断了麦子的话,说:“呵呵,你这就不该问了。”
麦子连忙诺诺道:“是的,是的。脑子还不太清醒。”
苗苗说:“你们这些3局的潜伏者,都快变成真正的C大队了吧。”
麦子尴尬的笑了笑,说:“有时候会说些习惯了的话。”
苗苗说:“下次可要注意噢,这次就算了。”
麦子连忙说道:“记得了,记得了。”
李立嘉已经走到我的身边,还是用电筒那样的一个东西在我的束缚衣上划了一下,我的衣服就如同被高热的东西划过一样,打开了。我连忙从里面钻了出来,一把拉住李立嘉,说:“李立嘉,你怎么了?”
李立嘉没有说话,没有理我,站起来回到了苗苗的身边。
我把束缚衣完全蹬掉,坐在地上,可能是被针扎了的原因,我还是全身无力。对麦子说道:“警官,谢谢啦。”
麦子说:“呵呵,我可不是警察。”
这些人一下子变得和以前我见过的时候都不一样,显得非常的平易近人似的,麦子本来看着挺阴险的一个人,现在也是与世无争的样子。
我看了一眼还昏倒在地上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