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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若若,张伯伯是这么小气的人吗?只不过……”他有些欲言又止的。
“张伯伯放心好了,有什么话尽管说,我不会被吓著的。”
“其实……唉,若若,张伯伯说出来,你可不要慌,事实上是因为刚才店员发现外面有两个可疑的男子不停的往店里张望,而且他们的腰间似乎有枪,如果他们是劫匪就麻烦了,所以请你到休息室去,那儿安全一些……”
“抢劫!”叶梨若非但不怕,反而兴奋起来,“张伯伯,快报警呀!我倒想瞧瞧他们是什么样子,哈,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劫匪呢!”
“若若,你可千万不要出去呀,这可不是闹著玩的,况且,他们没有实际行动之前,我们也不好报警,万一只是虚惊一场……总之,快跟你的未婚夫到里面去吧,快!”
然而为时已晚,说话之间只见两名高大威猛,还戴著墨镜的黑衣男子,气势逼人地走了进来。顿时,店内一片静默,众人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两、两位……请随便看看。”张经理尽管双腿颤抖、冷汗涔涔,也只得身先士卒,冒死上前招呼。
“我们不是来买首饰的。”其中一名黑衣男子冷峻地回答。
那就是来抢劫的了!张经理浑身僵硬,好不容易才把手指伸到警报器边上,正想按下……
“我们是来找这位先生的。”那名黑衣男子突然朝费阙伽一指。
“喂,你们想干什么?”叶梨若想也没想,便跳到她“包养”的美男面前,用身子护住他。
一直像是局外人的费阙伽此刻不觉一怔,目光复杂地看著眼前显然是在保护他的小傻瓜。
黑衣男子并没有回答叶梨若,只是朝他们要找的人欠了欠身,相当恭敬地说:“费先生,我家夫人想见您。”
夫人?这回轮到叶梨若愣怔了。
“夫人就在外面的车里等候,费先生,请看在我们千里迢迢找到这儿的份上,请过去跟夫人说句话吧。”另一名黑衣男子也开了口,语气中大有恳求之意。
看他们态度如此谦卑,可见费阙伽不会有什么危险,只是……那位夫人到底是谁?叶梨若心中再次泛起好奇。
听了这话,费阙伽满脸不耐烦的表情,但为避免打扰人家店里做生意,只得走了出去,而好奇的叶梨若则轻手轻脚的跟在他身后。
黑色的轿车在阳光下如黑金般闪耀,修长的车身推开一扇车门,尖尖的皮鞋轻盈落地——想必她就是那所谓的“夫人”吧。
淡黄的衣裙把她衬得像一朵风华绝代的芙蓉花,如果再年轻一些,想必会更美丽。
叶梨若霎时觉得眼前的贵夫人好面熟。
“小伽……”她的声音颤抖著,望著费阙伽的双眸布满复杂的情感,泛著秋水的色泽。
小伽?叫得还真亲密。
果然,费阙伽此时唤了一声,“傅太太。”
“唉,小伽,你总这么叫我……”傅太太叹了一口气,“总是这么疏远我……”
“傅太太找我有什么事吗?”费阙伽的声音依旧显得冷淡。
“你一声不响就离开了,害得我到处找你。”傅太太虽然在埋怨他,却是半娇半嗔的语气。
“傅太太的公司事务繁忙,还是多花点时间打理你老公留下的遗产吧,何必把时间浪费在我的身上。”他撇过头去,目光盯著湛蓝的天际。
“小伽,没有了你,我要那些钱有什么意思?”傅太太终於泪如泉涌,“乖,跟我回去吧,你真舍得我伤心吗?”
一个老女人如此撒娇,听得叶梨若浑身冷飕飕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以前没有我的时候,你不也很开心吗?”费阙伽仍不为所动。
“我……”傅太太不知为了什么事,像是心虚般的低下头去,无言以对。
“你走吧,不要再来烦我,我在那封信上说得很清楚,以后不想再跟你有任何关系了。”
“不!”傅太太连忙上前拉住他的衣袖,几乎是半跪著哀求了,“小伽,不要这么残忍,没有了你,我活不下去呀……跟我回香港,好吗?我可以把所有得到的遗产都过到你的名下。”
“放手!”费阙伽绝情地一推,傅太太一个踉跄,摔倒在路边。
她的保镖护主心切,几乎想拔出枪来,却被她阻止了。
“小伽,无论如何,我都要带你回去,如果你不答应,我只有让他们强迫你了。”
这句话根本就是威胁!
叶梨若再也看不下去,拳头一握,关节咯咯作响,大步迈上前去。
“喂!这位太太,你还要不要脸啊?人家都说了不愿跟你回去,你居然还想在光天化日之下强抢美男!”她大喝。
“你……你是谁?”傅太太看著这半路杀出来的小恐龙,嘴巴张大得像足以塞下一颗鸡蛋。
“哈,我是小伽的未婚妻。”她随即牵过费阙伽的大掌,强调两人的关系。
“未婚妻!”傅太太满脸惊愕,“小、小伽,这是真的吗?你怎么从来没告诉过我?”
“他为什么要告诉你?你以为你是谁呀?”她的拳头在傅太太脸前挥舞,“也不照照镜子瞧瞧自己的眼角有多少条皱纹了,还想学人家养小白脸?我看你根本是来谋杀他的吧!”
“我、我谋杀小伽?”
“对呀,用你那张卸了妆的老脸把他吓得魂飞魄散!”她嘲讽地哈哈大笑。
“你……”傅太太气得浑身发抖,“小伽,这样没教养的女孩子真是你的未婚妻?你就是为了她才不愿意跟我回家?”
“我虽然没教养,但还不至於不知羞耻,比起那些一把年纪还情欲旺盛的老女人好多了。”
“你、你说什么?!”傅太太舌头已打结,瞪了眼一旁的保镖,“你们就是这样保护我的?”
两个保镖立刻冲上前,想把叶梨若扔到半条街之外,但从小生性好动的叶梨若拳脚功夫也不差,身子一矮,避过了两人的狗爪,反而凌空一脚,闪电般朝那老女人踢去?
可惜,她没有踢中,因为一道突然跑出的人影,用胸膛一挡,使她的攻击没有达到目的。
“费欠佳?!”待看清楚来人,叶梨若吃惊得眼睛都直了,“我帮你打抱不平,你却反而护著她?”
“我……”揉著被她踢疼的胸口,费阙伽似有难言之隐,“若若,你不要多管闲事。”
“哈,原来是我多管闲事!”她怒发冲冠,小脸通红,“好好好,费欠佳,你尽管回去替这个老女人暖床吧!我如果再帮你强出头,就砍下自己的头,哼!”
她吼完,怨气依然难消,握紧的拳重重朝那张难堪的俊颜挥去,使他顿时鼻血四溢。
随即一转身,叶梨若便在傅太太的惊叫声中,踏著气愤的步伐,头也不回地走了。
“大小姐,又是谁得罪你了?”
吴雪湄正想午睡,忽然听见门铃声响起,而门外的人似乎和电铃有仇似的按不停,她打开特别请人安装的监视萤幕,却见表妹一脸气呼呼的站在门外,遂才打开门。
从小这小家伙受了什么委屈,便会把她当垃圾桶倾诉,此刻看她那一脸怒色,她便知道自己今天休想安安稳稳的午睡了。
“哼!当然是那个欠揍的费欠佳!”叶梨若气得七窍冒烟。
“他收了你的钱还不好好听话呀?”吴雪湄笑,“真是该打!”
“打他一顿都难解我心头之恨!”
“那就解雇他,另找个听话的男人,来扮你的未婚夫。”
“他就是仗著自己长得帅,看我一时半会儿找不到合适的人选,所以才敢造反。”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吴雪湄倒了杯茶让这只小恐龙顺顺气。
“我好心帮他,他居然骂我多管闲事!”她忿忿不平的回答。
“啊!”吴雪湄露出惊诧的表情,“天底下怎么会有这样不知好歹的人呀?”
“表姊,你当初拿那本杂志给我看的时候,我还以为他当小白脸是因为生活所迫,还对他颇有几分同情,但现在……呜呜,原来他……他是真的喜欢那个老女人啦!”说著说著,她不由得悲从中来。
“啊!你是说傅太太找到他了?”吴雪湄的语调中,掺杂著几分不自觉的惊喜。
“对呀,那个老女人好大排场,居然有两个带枪的贴身保镖,像黑道一样凶神恶煞……咦?不对呀!”叶梨若忽然狐疑地盯著表姊,“你怎么猜到是傅太太来了?”
“呃……”吴雪湄支支吾吾的应答,“我……听见你刚才这样说,自然就猜到啦!”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聪明了?”她更加怀疑的看著表姊,“我一直觉得你的智商比普通人低。”
“我的智商哪里低了?”感到受辱的吴雪湄顿时跳了起来。
“看,被我说中了吧?否则你这么著急干么?”指著那张做贼心虚的脸,叶梨若立刻恍然大悟,“难道……是你告的密?”
“呃……”吴雪湄一时间无言以对。
“真的是你?!”叶梨落的恐龙脾气再次爆发,“我才正觉得奇怪,那个傅太太就算有通天的本事,也不可能这么快就知道他在我这儿,原来我身边出了你这个奸细!吴雪湄,我哪里对不起你,你居然扯我后腿!
“我扯你后腿?”吴雪湄不禁也动了气,“小姐,我可是为了你好,为了一个不爱你的江晨皓搞出这么多事,值得吗?更何况,那个费阙伽是出了名的摧花杀手,多少名门闺秀为了他甚至争风吃醋,或赌气自杀,你跟他混在一起,有多危险!”
“你会这么好心?如果没有什么好处,你会通风报信?”叶梨若叉起腰,“说吧,那个傅太太给了你多少“谘询费”?你们两个又是怎么勾搭上的?”
“勾搭?傅太太是我那间服装公司的大客户,我们光明正大的做生意,哪是什么勾搭!”
“原来是为了生意。”叶梨若白了她一眼,“你跟她做一宗生意想必能赚不少钱吧?居然出卖我。”
“喂,我再说一次,这样做不是因为我得了什么好处,而是为了你,你不想想,姨丈和阿姨要是知道你跟一个牛郎“订婚”,他们会有多伤心呀?”
“出卖别人还说得这样动听,真不知羞耻!”
“见鬼了,你居然连我都骂?我看你是被那个费阙伽给迷住了!”
“我才没有……”叶梨若的眼泪忽然毫无预警的流下来。
表姊妹两人正在僵然对立,门铃却适时响起。
“是你的牛郎未婚夫来了。”吴雪湄看了眼萤幕。
“让他滚蛋!”叶梨若把脸一侧。
“你自己跟他说吧,免得到时候又冤枉我拆散你们,以后你的事,我再也不管了!”吴雪湄将她猛地一推,“砰”的一声,把这一对冒牌的未婚夫妻拒之门外。
叶梨若无处可藏,被迫对上费阙伽那张讨好的笑颜。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她狠狠踢了他一脚,遂怒气冲冲往街上大步走去。
“哎哟——”费阙伽抚著被踢中膝盖的腿,一瘸一拐地追上前去,“大小姐,你今天不把我打得残废无法消气是吧?”
“我在这里,又是吴雪湄那个奸细告的密对不对?”她像瞪仇人一样瞪他。
“你表姊向来讨厌我,怎么可能告诉我你的行踪?”他嬉皮笑脸的对著她耍赖,“(奇*书*网。整*理*提*供)是我猜的,你不是说过,只要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就会躲到你表姊这里来吗?嘿嘿,我俩心有灵犀一点通,想也没想我就上这儿来了。”
“呸!让跟你这种忘恩负义的家伙心有灵犀?”他居然能记住她无意中说过的话?叶梨若现自己似乎没那么生气了。
“唉,该去吃晚餐了,未婚妻大人,今晚我们吃什么呢?”看著日暮残霞,他若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