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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难天下-第1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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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同意。

本帅可以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这里有另外一份军报是从辽东传来的,辽东军王部攻克山海关,歼灭七千燕军,斩燕逆指挥使赵彝。如今辽东大军正在厉兵秣马,随时准备南下北平。燕逆已是腹背受敌,朝不保夕。

所以我真定的策略只有一个字就是拖,作为朝廷一方,无论兵马粮草都要比燕逆雄厚,燕逆拖不起,可我们拖得起。本帅即刻给辽东去一封军函,与辽王约定出兵,届时只要辽东军在东面取得突破,燕逆就会陷入首尾不相顾的境地,到了那时才是决战的最好时机。”

听耿炳文这么一说,众将才安定一些,在他们看来燕军本就凶悍,现在遇到了更凶悍地辽东军,燕王自然不敢在南线长久停留。

李坚道:“大帅请看,真定、河间、保定三地正好形成鼎足之势。我军可分兵三地,无论哪一路只要固守城池都不是燕逆能轻易鲸吞的。

如今河间有徐都督三万人马守备,应该无忧,只是保定兵力欠缺,不如派兵增援此地,加强防守。燕逆六万之众绝对不能分兵,无论他攻打哪一个据点,我军都可坚守不出,待到敌方兵疲之时,再以另外两地兵马救援,里应外合不愁燕军不破。”说着在地图上比划这三足鼎立的形态。

耿炳文点点头道:“李将军地建议甚合老夫心意,着令指挥使平安、王雄率领本部兵马增援保定,即刻动身。平安你给我听好了,没有本帅将令你不得轻出迎战。你的任务就是给我守住保定府。另外滹沱河南岸各卫即可拔营北渡,在西门外扎营。”阶下众将齐声应诺。

耿炳文点点头,手臂在空中挥舞道:“尔等不要以为经营燕地二十年地燕逆是这么好对付的。我们必须要有仿效周亚夫打持久战的准备。”

部下众将轰然应诺:“谨遵大帅号令。”

众将散会出来,耿睿满心烦躁,看着天空中繁星点点,不禁长叹一声,后面一只手轻轻地按在他肩膀上:“耿司马,何故长嘘短叹。”耿睿回头一看正是右副将李坚,耿睿愤懑道:“父亲真是老了,已经没有昔日斩将夺旗地豪情,今日李兄的计策甚好,如果实现,可以在一个月内解决燕军。可是父亲贻误攻北平战机在先,失去一举歼灭燕军在后。后患无穷,后患无穷啊。”

李坚道:“话不能这么说,耿帅小心谨慎一点也没错。作为上位者就得未料胜先料败,此策虽然不算最好的办法,但也不失稳妥。现在关键要看辽东那边是否配合?”

耿睿道:“对,真不知道辽王是怎么想的,山海关已下半月,如果神速,此时辽东军已经可以饮马莲花池了。可是到如今他们却丝毫没有动静。怎么辽王也如父亲一样贻误战机呢?”

李坚微微一笑,心说这个司马只知道军事却不知道政事,但他的话不能这么说:“也许是他们主力北伐未归吧。”对着语焉不详的回答,耿睿只是一个劲地摇头叹息。

朱棣的脸阴沉得可怕,几名心腹在身边却一句话也不敢说,刚刚朱棣为朱能祝捷时的开心气氛早就不知道哪里去了。

“山海关到北平快马也就是六七天的路程,眼前局势,我军不宜在真定与老家伙周旋,只能立刻回军,汇合郭亮重夺山海关。”心腹大将谭渊试探着进言。

朱棣脸黑黑的不作声,郑亨又试探道:“老家伙手里有十五万人马,而且还在不断的增加又背靠坚城,敌军在河间、保定都驻有兵马,与真定形成三足之势,攻真定,河间、保定皆救之,我首尾不顾,形势危险。

如果要进攻真定,不拔除河间,保定之敌我军无法大胆展开。但此时时间上来不及,辽东军随时窥看北平,必先平定了后患方可回军南线与朝廷决战。”郑亨是燕军中较有头脑的将领,他的分析立刻得到邱福、李斌的赞同。

朱棣拿起杯子喝了口水,仍然默不作声,此时只有朱能和张玉没有说话。

祝大家国庆快乐!

第三卷 谁主沉浮 第三十九章 真定大战(4)

天高云淡,归雁北飞。秋天的田野承载着金灿灿的麦穗,也承载着农夫一年的希望。

真定城外是沃野千顷,此刻是收获的季节,大批士兵卷袖子拢裤腿下田收割麦子,自从八月开始真定成了前线,四乡的百姓纷纷逃难,这庄稼长在地里可不会跑路。眼看成熟了没人问津。

讨逆军的粮草都由南方供应,自然看不上这些庄稼,就算烂在地里也由他去了;可是燕军一边却很在乎,燕王能够控制的地区东不过宣府、北到大宁、东到开平直沽,南到新城霸州,而且大宁那边还没有田野。这些真定周围的粮食,南军不取,燕军可是惦记得很。朱棣派出两个卫一万兵马从无极开始向真定收割而去,每天都有上千石的麦子进入燕军的军营。

真定的城头早就闹翻了天,一些新到的卫指挥纷纷请战,要求出城驱赶这些跑到眼皮底下收粮的燕军;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的早期到达的军官,私低下却一脸不屑。

每天耿炳文都在城头看着燕军来来往往,割麦,收扎,装车,还有不时跑到田边朝着真定城头撒尿。不远,离真定城外南军营盘也就三里开外,突击的骑兵只要三箭的功夫就杀到跟前。耿炳文知道如果年轻30年,管他是什么,自己都会带一彪人马出去杀他娘的。当日在长兴,张士诚的大军到达当天,连营都没扎。耿炳文就带着仅有的五百骑兵掠杀张士诚前锋,透阵两次,斩首百级。可是,现在他却没有一点这种冲动。手里地兵不是当年的兵,连自己也已经六十多了。耿炳文看着日头偏西,拢了拢身上的战袍,回身下城。

耿睿看着自己父亲略显佝偻的背影。心中一片凄凉,英雄末路地感觉油然而生。他看了看仍然呆在城垛的李坚,道:“难道就这样任凭他们收割麦子补充军用?”

李坚的手轻轻拍了一下城垛,摇头道:“出城又如何,你没看见那边小山吗,我可以断定山后定伏着骑兵。”

耿睿道:“那按照李将军的说法,他伏了骑兵就不能接战,这打得算什么仗?如此以往,讨逆军地士气已经要败光了。”正说着,耿睿注意到不知道什么时候小山坡上多了十几骑。他们在夕阳之中拉出好长的影子。一种强烈的感觉冲击着他,那些影子的中间,耿睿脱口而出:“燕王!!”

夕阳笼罩着眼前的大城。。。真定,整个河北最坚固的城池。军旗猎猎,战马萧萧,四门之外营盘重重。

“殿下。又多了两个卫的旗号哦。”旁边一员将军道。

中间一匹雄壮的枣红马,上面坐着一员魁梧的汉子,红堂堂的脸上五缕长须不怒而威,黑色地战袍在北风中猎猎飘舞,不是别人,正是燕王朱棣。

朱棣回应着李斌的话:“嗯,现在他们有多少人了?”

李斌答道:“真定城内外总共出现十八个卫的旗号,总兵力在十三万人左右。”

朱棣道:“前日不是有兵马去了保定吗?”

李斌答道:“是地,殿下,有两个卫一万多人吧。”朱棣点点头。

隔着一个人的邱福道:“殿下,如果要打就得快点动手,这一砣人马跟雪球似地越滚越大。再等恐怕就不那么容易打了。”

身旁的张玉跳下马,蹲在地上,盯着真定仔细观看。朱棣注意到张玉的动作,也没有回答邱福。

张玉看了一会,站起来朝朱棣拱拱手道:“殿下,南军虽众,在末将眼里不过草芥尔,你看,旗帜不整,阵脚不实,士兵在营内随便来往,军纪涣散;还有我们已经逼近到离城几里地范围之内,南军竟然无一兵一卒来攻,士气已夺;另外南军三地品字型配置,似乎成犄角之势,但我军已经将三地联系割断,互相无法形成配合,只等我各个击破。所以此乃南军三败者,有此三败,南军不过是行尸走肉,实不足惧。”

朱棣听了张玉这样说才展颜一笑道:“张玉此言甚合本王之意!亏他耿炳文也是宿将,摆在这样一个死地。如果他放弃保定和河间府集中兵力于此,我们真没什么办法;如果他不在滹沱河南岸分兵,而是稳扎营盘,我们也没什么机会;如果他勇敢些率军出城骚扰我们收粮,还可以提高一下士气。可惜,他都没有这样做,而是选择了惟一失败的方法,那就怪不得我们了。明日一早,大军拔营南进。只等滹沱河南岸之敌渡河,半渡而击!”

手下众将轰然应诺:“谨遵殿下号令。”

太阳缓缓升起,晨曦逐渐散开,有节奏的鼓点如雷霆一般震撼在人的心头,滹沱河南岸八个卫的兵马开始渡河。

耿炳文端坐城头,微风抚过,撩起胸前几缕白须。身边众将两边排开,顶盔背甲在晨曦中个个显得如金刚下凡。

早在两天前,南军就在河面上搭起三座浮桥,北方的河都不宽,滹沱河也就四十来步的样子,搭桥一点不麻烦。只是南军的辅兵效率实在太差,整整两天才搭起三道浮桥。时间不能再等了,根据斥候报告,越来越多的燕军骑兵出没在真定周围,燕军的进攻只是迟早的事。

发出了五天的命令直到今日才能执行,耿炳文感到十分恼火。他们缺乏士气,缺乏训练,缺乏士兵的干练,这已经不是三十年前横扫漠北的那支劲旅。耿炳文越来越没有信心依靠他们去与叛军交战。

一辆炮车摇摇晃晃地上了浮桥,这是神机营最新装备的巨炮,由来自辽东的匠户铸造,足足三千斤,总共四匹马在前面拖拽。但此时这门巨炮陷在木板的缝隙里,进退不得。几名士兵在后面使尽吃奶的力气仍然不能让它移动分毫;前面的马夫也拼命鞭打着挽马,可是任凭挽马怎样嘶鸣,巨炮还是不动分毫。

浮桥堵塞着,南岸上等待着的兵马早就不耐烦了,士兵们大呼小叫,嚷嚷着让桥上的人滚蛋,骑兵尽力安抚着骚动不安的马匹。一名军官从北岸冲上桥,手里的鞭子没头没脑地招呼在马夫的头上。可是如果打能解决问题的话,马夫真愿意再挨上几鞭。

耽搁了片刻,耿炳文有些坐不住了,这是什么人安排的渡河次序,怎么能让家当一大堆的神机营先渡河?耿炳文动了动嘴唇:“谁安排的渡河?”

宁忠一脸尴尬地回道:“末将安排的。”

耿炳文道:“不能想想办法吗?”

宁忠道:“末将立刻去解决。”说着,他一脸苦相下了城楼。宁忠飞身上马,一溜烟地从城内奔向河边。对于这样的次序,宁忠是有自己的考虑的。耿炳文的布置明显不想跟燕军打野战,宁忠想让神机营赶紧过河,把炮架在城头上,巩固真定的防守,但没想到这个安排出了岔子。

等他赶到河边,桥上的巨炮还在那里堵着,南岸那边早已经闹成一锅粥了。宁忠的亲兵挥舞着鞭子,驱赶北岸桥头看热闹的士兵,好不容易让宁忠来到河边。宁忠大喝一声:“这里谁负责?!赶紧把炮推到河里。”

桥上一名军官听到,虎地回头大喝:“谁敢!”

一名亲兵骑马上了桥头,扬鞭骂道:“你没长眼睛,敢这样顶撞宁副将?!”

那名军官看到宁忠的将旗,才知道自己祸从口出,连忙跑到桥头给宁忠跪下求道:“将军,小人无心之失,万望恕罪。只是这炮耗费半年功夫,上万两银子才铸成,不能就这样弃了。”

宁忠道:“糊涂,炮推到水里,等大军过去了,你再找些马把它拉起来就是了。但现在它挡着大军的道路,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快去!再堵着就军法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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