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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阁下,因何这么说?”面前说话之人,个子不高七尺左右(汉代约合165cm左右),两肩窄小,面白无须,五官倒是端正,身上罩着一件特别宽大的粗布袍,把整个人都包在其中。整个人的感觉很特别,却是不能说长得多么英俊秀气,但是却给人一种很亲近的感觉,虽然衣着特别,可是整个人倘若放在人群之中,是很难发现的那种人。
皇甫岑看了看挡在自己面前的剑,并未开口。
那人回身对旁边的那出口训斥的大汉,道:“收回你的剑。”
“也别忘了先把路让开。”皇甫岑适时的补充了一句。
“呃……”
未等两人反应过来,皇甫岑便已经从两人身体中间穿过。
“这位阁下,等等。”
皇甫岑根本不听身后的呼唤声,自己码字的时候经常会设计几个这样那样的情节让主角发生点意外。这种情况跟小说里的情形一般无二。当然这两个人自然也就不那么简单,甚至有可能带给自己带来些麻烦。
皇甫岑的反常倒是让身后的两人生出一丝好奇,那长袍之人不理身旁大汉的劝阻,直径朝着皇甫岑走来。
“阁下等等。”
“我说,你有什么事情吗?”皇甫岑不耐的白了那人一眼,低声道:“我很忙。”
“阁下,在下见阁下仪表不凡,谈吐不俗,想约阁下酒楼一叙,不知可否?”
顺着那人手指处,正见一家酒馆。教了一天的课,皇甫岑也确实有些饥渴,望了望两人,觉得自己如果执意要走,反倒是显得心虚,招惹一些没必要的麻烦。道:“好吧,腹中确实有些饥渴。”
“阁下请。”
皇甫岑想回身召唤公孙瓒他们也过来喝一碗茶水,却见长袍人身后的大汉正一脸厉色的瞪着自己,所幸作罢。
“蹬蹬蹬”
几个脚步声过后,皇甫岑随意的挑了一个靠窗口处坐了下来。
长袍人一笑,面前这个皇甫岑,为人倒还是很随意。
“阁下怎么称呼?”
“我吗?”皇甫岑海饮一壶茶水,笑笑道:“名姓只是一个代号而已,随你怎么称呼都可。”
“你这人怎么这样?我家公子同你好生说话,你却胡搅蛮缠,找打。”身旁跟随的大汉作势要打。
皇甫岑不屑的一撇嘴,玩味的笑道:“奴才而已。”
“你……你说谁呢?”
“哎!”长袍人拦住那大汉,回身对着皇甫岑浅笑道:“是在下失礼了,未先自报家门,唐突了。家奴失礼勿怪。在下姓常名攻。草字敏菁。”
“呵。算了,我不想知道你姓氏名谁,萍水相逢,只是一碗茶水的交情而已。”皇甫岑适时的阻止道。转回身望着窗外膜拜的太平道教徒,自言自语道:“我不问你名字,你也不需要知道我的名字,我跟你们是没有交集的。”
短短几句话,皇甫岑就仿佛知道他们的身份似的。
这让那个长袍人不得不再次对皇甫岑刮目相看。低凑到皇甫岑近前低声问道:“阁下可否告知,对这太平道是怎么看的?”
皇甫岑嘴角玩味的一笑,这个人啊,终于露出马脚了,这么牵强的拉住自己,不是有事还能有什么?
“看阁下的样子对太平道似乎有些偏见?”
“哦?”皇甫岑把酒樽收回,慢慢地放在嘴边,故意拉长声调,并不言语。
“怎么,不是?”长袍人一愣,皇甫岑如此姿态倒是让自己又生一丝异样感觉。
“不是,不是。当然不是了……其实,他们跟你们都是同一类人。”皇甫岑笃定的语气让眼前的两位大跌眼镜。本来皇甫岑也没有要揭穿太平道的一些把戏,反正跟自己并无关系,可是面前两人过分执拗此事,让皇甫岑略有不爽。
“什么人?”长袍人似乎根本不相信皇甫岑能懂这些。
皇甫岑邪邪地一笑,凑到面前长袍人面前,低声道:“骗子,不是吗?”
“嗯。”长袍人脸色一变,低声不悦道:“这话怎么说来的?”
“旁门左道歪理邪说而已。”
“大胆,你敢绯议大贤良师的医术?”身旁大汉“锵”的拔出手中的宝剑对准皇甫岑,便要刺来。
“收回你的东西。”皇甫岑眼睛一瞪,手上一个翻腕,借势手就掐在大汉的手腕上。“锵”的一声宝剑滑落在地,就那么一顺,那大汉的身子一个跄踉,险险栽倒在地。
“告诉你,动手前最好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那个本事。”
长袍人一愣,没有想到皇甫岑竟然有如此本事,只一个照面便把自己身旁的护卫打到,冲着皇甫岑抱拳相称道:“阁下果然好本事。在下佩服。”
“哼,配不佩服都无所谓,管好你的家奴便好,随便咬人的狗不好用。”皇甫岑弦外有音,只是并不点透。
长袍人见皇甫岑性子便是这样了,所幸也不在恭维皇甫岑了,只是坐在皇甫岑面前问道:“阁下既然说那些都是浮云,不知道阁下可有什么好指教的?”
“其实就是用一些物理性的常识来蛊惑人心,什么仙法具是狗屁,如果他那是仙法,那我这就是天上的文曲星下凡了。”皇甫岑撇了撇嘴。
“话是这么说,你能揭穿?”长袍人不忿道。
“我看您老人家的阅历很浅啊!连这点都看不出来吗?”皇甫岑反问。道:“神马都是浮云,吐火倒是好看,不过就是用三种粉末樟脑、磷、硫黄,樟脑易挥发,硫和磷容易燃烧,这么一抖,热度一到,自然就着了。”
“哎呦!你小子还真行吗!这都看出来了,不简单呀不简单。”那个大汉现在算是对皇甫岑另眼相看了。本以为皇甫岑故弄玄虚,却没想到这个人还有几分本事。不仅手头上的功夫强出自己不少,就是连这秘密都知晓。
皇甫岑一笑,这算什么呀!一手码字的本领不是白混的,什么招数自己没有百度过,更何况自己身旁一直都有神棍,这点小招数,连刘纬台都会。也就欺骗寻常老百姓和一些腐儒罢了。
“纸片画出麒麟你都瞧得出?”长袍人满眼的惊讶,似乎不相信自己眼前这个没事瞎掰的皇甫岑。
“呵。这有什么的,我告诉你?”皇甫岑悄悄地低下头凑到长袍人的耳边。
“你说。”
“就是……”皇甫岑卖了个关子,轻轻的一拉回身子撑了个懒腰,双臂一展到是不说了。
“哎?我说这位阁下你这么做可不地道啊!勾起我的兴趣了,还不说了。”长袍人忙掩饰了一下自己的急躁,让自己与皇甫岑保持一定的距离。
“地道不地道这咱们先不说,就是这茶钱该谁出啊?”皇甫岑无赖的问道。
“哼!看你那小气的样,一点茶水钱就把你抠成这样?”长袍人很不屑皇甫岑的举动。
“喂!话不能这么说,茶水钱也是钱,我这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你要是有的话,你就付了呗!再说我来喝茶,还不是你相让,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上哪挣钱啊?钱来的不容易,我怎么……”皇甫岑是晃着脑袋说完这些话的。
“行了,你就打住吧!”长袍人笑着止住了皇甫岑。回头对着店家道:“店家,今天的茶钱,我出了。”
“好了,店家,听见没有,他说茶钱他出,对了把我前几天欠的茶钱也都一块结了吧。”话罢,皇甫岑已然下楼。
“喂!你还没解释为什么会出现麒麟一样的祥瑞呢?”
“呵呵,等有缘再说吧。”皇甫岑脚下速度十分快的逃离而去,转过一个街角,摇摇头,呢喃道:“我不说,你们还不清楚。真当我是傻子啊!”
“小姐,此人……”
长袍人挥了挥手,转回头独自看向客栈下那个背影,嘴角幽怨的呢喃道:“嗯。我倒真是对你充满了好奇心。是什么原因让我父亲如此重视你?”
注:太平道,张角创立于灵帝建宁(168-171年)时。发展于熹平年间(172-177)。
第十一章 巷口巧遇
皇甫岑速度很快,转眼便离开了那间酒楼,为了防止身后有人跟随,皇甫岑自己都不知道选的是哪条路。背靠着身后的墙围,喘着粗气,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什么陌生人,什么神秘人,什么鬼人。皇甫岑此时脸色宛如一块铁青的黑炭。心跳急速的加快,无论怎么弄都安抚不下来。皇甫岑只觉得全身都被洇透了,虽然方才皇甫岑款款而谈,而且尽现无赖相。可是心中清楚,自己对这些人是怀有恐惧感的,真不知道怎么又招惹上了太平道?还是他们故意找上自己的呢?
太平道就像是一个噩梦萦绕在皇甫岑的心头挥之不去。
……
“小姐,你看。”
“是他吗?”
“好像是呦!”
……
皇甫岑晃了晃头,到哪都不清净,耳边总会有这样那样唧唧喳喳的声音。转身便想离开。
“大胆狂徒,哪里走?”
一声娇喝,喝得皇甫岑一颤,本就是心中有鬼,初听这么一嗓子,还真有些受不了。待反应过来,听见身后是一个女子的声音后,往常的温文尔雅却全都不见,阴着脸转回头,冷声道:“小姐,请注意你自己的言行。”
当然皇甫岑是低着头,两人皆没有看到对方的样貌。
“春桃,是他吗?”面前女子似乎有些犹豫不定的回头再问。
“呃,小姐,奴婢也不敢确认。”
“退后,不确认跟我说什么啊?”女子瞪了一眼身旁的丫鬟。
“我说,你不会要劫道吧?”皇甫岑略抬起头来,却是一怔,转即低下便不再抬起。面前之人竟然就是那个邹玉娘。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啊?嘿嘿,自己今天怎么就这么倒霉,接二连三的碰上这种事情。看来自己确实要走倒霉运了。
皇甫岑略有些不同的举动,让面前的邹玉娘原本以为认错人的心理开始打消,面前这个竟然不敢看自己,不是那个淫贼,也一定拥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不能就这么放他走。
“哼。本小姐自然不会劫道,因为,这条路本来就是我们家的。”
听邹玉娘这么一说,皇甫岑这才回身环顾了一下,不怨自己能在这里见到她,自己竟然鬼使神差的走到邹府后街了。稳了稳紧张的神经,皇甫岑低声道:“是不是你们家的,我不清楚,不过请让开,我借过。”
“呦!”邹玉娘闻听面前这个家伙口气不善,似乎不在意自己的身份,小脸顿时拉了下来,不满道:“借过还这么横,那要是路过怎么样呢?”
“抱歉,在下没有时间跟你在这里乱扯,请让开。”
“不抬起头来,本小姐今天就不让你过去?”
“呃。”皇甫岑一怔,难怪这个邹玉娘如此无理纠缠,原来是看出自己身份了,只是不敢确认罢了。这么一来,自己就更不能抬起头来了。
“怎么,承认了?”邹玉娘娇容展露一丝笑颜。
皇甫岑现在是不敢再接话茬了,再多说一句,自己恐怕就要暴露的更多了,现在最为重要的是考虑解围的办法。自己怎么才能逃离面前这个小辣椒的法网。
“哼!”邹玉娘接过身后丫鬟递过来的鞭子,鼻子不屑的轻哼一声,莲步轻移,慢慢靠近皇甫岑,想要在皇甫岑抬头的一瞬间,拿下他。当然嘴上不忘吸引道:“当然,想要证明你的清白,也有一个好办法。
“那就是。”
“你看那里。”皇甫岑可没有被邹玉娘这点小伎俩吸引,他十分清楚这招叫做声东击西,不过皇甫岑却想给邹玉娘来个将计就计。皇甫岑就等着邹玉娘走到自己近前那一刻,自己才好分散她注意力。
“淫贼,哪里走?”
让皇甫岑没有想到的事情发生,邹玉娘不是寻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