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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列舰外,随行只有两艘加强版护卫舰。本来他此次出来,只是为了替铁笛到处搜罗人才,这样配置的舰队已经在穿行银河各界的时候引起许多不必要的误会。所以,在接到舰队警报之后,他第一个想到的是赶紧弄清对方的来路和目的。
「立刻派出一个巡逻艇小分队进行侦查,务必弄清楚对方的来路及实力!」
杨。伊凡果断下令道。
通讯员迅速操作内部指挥系统将长官的命令发布出去,不到半分钟,其中一艘护卫舰登陆舱打开,五艘装甲巡逻艇如离弦之箭飞了出去。同时,巡逻艇载信号也直接切到了旗舰指挥台上,这样就可以与巡逻艇的人员同时了解侦查到的东西。
杨。伊凡顿了顿,接着又下达了第二道命令:「全体战斗机甲舰队请注意,全体战斗机甲舰队请注意,马上进入战备状态,听候旗舰指令!」
军令所到之处,三艘舰船里的战斗配员全部赶往舰舱,登上了各种战斗机舰。各系统已经准备就绪,只待旗舰一声令下,他们便可以将任何来犯之敌消灭!
「唔,竟然没有舰队番号,连个标志都没有。」
此时,科比。希尔通过前方巡逻艇侦查画面,看了半天,眉头微拢,低声说道。
杨。伊凡一回头,向他做了一个满含深意的询问眼神。似乎这种交流只有他们之间意会,而交流的内容绝不仅仅是刚才科比。希尔那个自语般问题的答案。不过是数秒钟的对视,杨。伊凡再次回过头来的时候,眉头也轻蹙了一下。
恰在这时,与巡逻艇直接切换的信号突然消失,通讯兵马上重新切换到全景视角,发现派出的五艘巡逻艇中,有三艘已经拖着一长串火焰向深空飘去。同时,对方上百艘的机甲攻击舰如一群大黄蜂朝己方舰船袭来。
「各战斗机甲舰队注意,马上驶离母舰,组成战斗防御阵型,阻击敌人进攻!」
事态紧急,来不及细想对方是谁,杨。伊凡向舰队下达了作战指令。
尽管只是三艘战舰上的机甲舰队配置,但是杨。伊凡命令一到,从舰舱飞射而出的机甲舰也算壮观。拉开距离远远看去,就像是在幽邃的太空中触发了一群蜜蜂,牠们正在倾巢而出,与不明来路的「大黄蜂」们形成对峙。
趁着这个间隙,杨。伊凡与科比。希尔展开了一段让别人听来匪夷所思的谈话。
「组织难道出了大事?」
杨。伊凡问科比。希尔。
「如果真是他们,那么武力的发展是我们预料之外的。」
科比。希尔略感不安地回道。
「不知道公子有没有危险?」
杨。伊凡继续说道。
「我想他们还没有那份自信直接去蒙莎吧!唉,组织发展到今天这一步,竟然将古拿帕人的传统忘得一乾二净,还起了内讧,而且,而且还是一家人……」
科比。希尔说着,流露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将军,所以说你我的选择是正确的,我们只有让公子尽快竖起王道大旗,才更有可能将这纷乱的世道彻底改变。」
杨。伊凡显然要比科比。希尔乐观一些,说话的同时,他凌厉地扫了一眼大屏幕。
科比。希尔赞同地点了点头,没有再接话,好像陷入了某种思索之中。而杨。伊凡则将注意力重新拉回到一触即发的战斗上。从大屏幕上,看到己方机甲舰队已经组好防御队形严阵以待,他嘴角微扬,露出了一个狡黠的笑容。
作为一名军人,一名生在战争一刻也未曾停歇过时代的军人,杨。伊凡早已习惯了战场上的腥风血雨。在他的性格里,打仗似乎成了一种习惯。可是自从投奔铁笛以来,就像是一个习惯了练功的人突然闲歇下来,此次遇到这样的事情,不令他手痒才怪呢!
见对方派出的不过是近百艘机甲舰,想必他们也非大型舰队。无论是哪个年代,实力强大的一方如果要攻击一支只有三艘战舰的编队,按照人的本性,肯定会横冲直撞一举扫过弱方,断不可能有只派出机甲舰攻击对方的事情。所以,由此肯定,对方的实力应该和己方差不多,那么对付一个连番号都没有的舰队,他杨。伊凡有把握搞定对手。
「全体战斗小组请注意,向来犯之敌全力开火!」
杨。伊凡眼睛里放着光,紧盯着大屏幕正式下达了开火指令。
顿时,只见一片光箭翻飞,幽邃的太空被战火照亮,被击中的机甲舰浑身冒着一个个光点在舰群中乱舞。冲击而至的对方机甲舰似乎对这轮炮轰做好了心理准备,在连番损失了多架机甲舰之后,他们终于冲进了杨。伊凡他们的机甲舰群中。眼看着一场刀刀见肉的近身缠斗就要开始,杨。伊凡更加坚定了自己与科比。希尔先前的判断0「各战斗小组注意,立刻变换阵型,保持编队,全力消灭来犯之敌!」
杨。伊凡再次下达了指令。
刚刚纠缠在一起的双方舰队,在杨。伊凡的命令之下,己方舰队立刻回撤一段距离,马上重新组成了新的战斗编队。然而,让他们想不到的是,对方舰队尽管没有咬住己方舰队进行近身肉搏,但是他们就像是发疯了似的一个劲儿只往杨。伊凡他们的母舰方向全速冲击。看来,对方的目的十分明确,就是旗舰上的他们。
「不能让他们靠近,甚至登陆!」
杨。伊凡在心里告诉自己。他清楚,如果对方真是他所猜想的组织的人,一旦进到旗舰内部,他杨。伊凡与科比。希尔无疑都不是他们的对手。
「现在我们在什么位置?」
突然,杨。伊凡向通讯兵问道。
「报告长官,现在我们正处在进入混乱陨石星系的边缘。通过混乱陨石星系,我们就将到达目的地蒙莎星!」
通讯员快速地回答着,看来他们时刻都掌握着这方面的信息。
科比。希尔是老将军了,看着年轻的杨。伊凡在指挥台前指挥若定,他又想起自己当年的战绩。年轻就是资本,现在他深切地感受到这句话的真谛。倘若现在是自己在指挥,经验方面自然要比杨。伊凡丰富,不过要是碰到风险抉择,想必他就会考虑过多了。望着杨。伊凡,想着自己的儿子安德烈,他们都是新时代的好军人,也都有着超越他们这些前辈的智慧和力量。突然又想起铁笛,尽管眼神中闪过一丝忧虑,不过最多的还是后生可畏的欣慰与赞赏。
「启动旗舰,两翼护卫舰护航,绕过对方锋芒,机甲舰队在前方区域警戒,待母舰到来进行登陆,甩开对手朝混乱陨石星系深处前进!」
杨。伊凡在一瞬间下达了一长串的命令,只不过通讯兵,包括科比。希尔都觉得有些摸不着头脑,不清楚他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
杨。伊凡看了科比。希尔一眼,洞悉了他眼中此刻的困惑,于是眼珠子一转,说道:「将军,如果在路上您突然遇到一条疯狗不要命地向您扑来,而且您手里又没棍子,只有前方一片树林,您会怎么做呢?」
科比。希尔闻言了然地笑了 ,不过那些通讯兵依然一脸茫然,不知所云。说话间,杨。伊凡所在的旗舰在两侧护卫舰的护航下,已经按照预定计划朝前方驶去。对方冲击而来的机甲舰队一下子扑了空,但是仗着机动灵活,他们马上调转方向,紧跟三艘舰船而来,一副不咬住对手誓不甘休的架势。
按理说,一旦闪开了对方锋芒的杨。伊凡舰队,可以直接通过舰载激光炮等武器对敌实施毁灭性的打击,但是杨。伊凡始终没有这么做,这也是许多官兵不理解的地方。但是杨。伊凡与科比。希尔心里明白,消灭对手简单,但是由此引发的组织内部大规模的动荡将是空前的。当今的局势,对于铁笛来说是再好不过的机会,他们不想因为一些内部事务的处理不当,而对这大好机会增添新的障碍。
另一方面,其实二人不约而同想到了这一点,就是想引对手进入混乱陨石星系,有可能的话,再让铁笛对组织现状有一个直观的了解。他们并不知道,此刻,在惊鸿府邸遥风别院的一间屋子里,铁笛正向他的叔父询问那些他一直想要知道的问题。
昨晚同莉莉瑞一番交谈之后,铁笛并不像贝蒂众女所期望的那样安安稳稳睡了一觉。而是从莉莉瑞那里出来之后,直接去了叔父的房间,他知道或许叔父也正在等待他。
果然叔父并没有休息,见铁笛神色异常地进来,他只是微微一笑,伸手朝自己身旁指了指,示意他过去坐下。
1看叔父那温暖的笑容,铁笛冷硬的表情就不由地舒展开来。就像小时候一样,他在叔父身旁坐下,那种强烈的温情立刻扑面而来。尽管较之在临水庄园的时候,铁笛外表上已经完全成长为强悍的男人体魄,但是叔父还是习惯性地伸手爱抚了一下他的头。不过马上,叔父似乎就意识到什么,将手从铁笛头上挪开了。
「笛儿,有很多问题想问叔父吧?」
铁笛叔父深深看了铁笛一眼,和蔼地问道。
「叔父,您是不是早就苏醒过来了?」
这是铁笛脑子里瞬间冒出来的疑问,从山区回到府邸之后,他越发地感觉叔父似乎一切都了然于胸。如果是一个长时间昏迷的人,怎么可能对周围的一切都表现得这么坦然自若呢?
「笛儿,你不想问问叔父这么久都去了哪里了吗?」
很显然,叔父觉得这个问题才是铁笛内心最想知道的吧! …「叔父,我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这些年来,你一直不肯透露我父母的消息,我十几年的成长就像一直活在空白之中。直到您的失踪,将我从年少无忧的生活当中唤醒,可是我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一切都让我迷离彷徨,叔父,您该都告诉我的!」
铁笛开始有些语无伦次地向叔父抱怨着,这些埋藏在他内心多年的疑问,此刻就像一块磁铁,牢牢牵引着他的思维。叔父的失踪算是对他敲响了警钟,倘若叔父出了什么意外,那么是否就意味着那些被叔父隐藏的秘密从此没有真相大白的1天了呢?而自己,岂不是仍然过着浑浑噩噩的日子,在这个乱世之中随波逐流呢?
「笛儿,不是叔父故意隐瞒你什么,只是念在你还小,我不想过早让你牵扯进风起云涌的时局之中。但是,从我离开荒石星,直到再次见到你,发现你的变化是巨大的。尽管你依然是叔父眼中的小孩,但是你的成长是我们这些大人都不能企及的。所以,我并不想再继续向你隐瞒本该你想知道的事情。但是这同时也意味着从你知道真相的那一刻起,你将肩负起前所未有的重担来!」
叔父的言谈中,一方面流露出对铁笛现状的欣慰,另一方面,也有对自己这个唯一爱侄即将担当重担的心疼和担心。
铁笛见叔父这么说,稍微平复了下情绪,偏过头等待叔父的讲述。
「我们是古拿帕皇族直系后裔,而你的身份,其实是古拿帕复国组织雅麦斯合会第十八代领袖。这件事情在你一岁的时候就定下了,这么多年来之所以不让你知道,主要是出于几个方面的考虑……」
铁笛叔父顿了顿,开始将一个维持了千年的故事,讲述给本该将这一切了然于胸的铁笛。
第五章
叔父的第一句话就让铁笛十分吃惊。领袖?尽管从纳吉族长、莉莉瑞口中知道了许多古拿帕人的事情,让他不知不觉也将自己视为古拿帕人,但是突然从叔父嘴里证实了这些,而且还说自己是什么复国组织的领袖。他不觉感到有些可笑,有像自己这样的领袖吗,从出生到长大,自己连所谓他领导的组织都没听说过。
就在他心里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