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可是我……”
嘉迈抬手捂住她的嘴,“听我说完好吗?”
雨婕迟疑一下后才点点头,嘉迈的手改而抬起她的下巴亲了她一下后,又继续说:“这一年来,我的担忧越来越深,一直到奥烈出生后……”
他无奈地苦笑,“他感应到的第一件事,就是我深切的忧虑,所以不久后,他就让我明白了你对我也有同样的感情。记得吗?当我明白之后,立刻送了你花?”
“啊!”雨婕恍然大悟,“我还以为你是在感激我为你生了儿子呢!”
“亏我花了那么多心思,厚着脸皮到处去问人家。”嘉迈不由得喟叹道:“紫罗兰和紫色郁金香都是代表永恒的爱,向日葵代表我深深爱慕着你,忍冬花代表我全心全意把爱奉献给你,红色郁金香是爱的告白,桔梗代表我不变的心,玫瑰是热情,七里香代表我是你的俘虏,由这些构成一千零一朵的爱的花束。女孩,你们女人家不是最懂得这些花语的吗?
雨婕尴尬地傻笑一声,“从来没有人送花给我,我哪知道那么多?
嘉迈叹息,“还好有奥烈安慰我,是你自己还不明白自己的心,否则你那种冷淡的反应,还真是令人灰心。”
雨婕只能继续傻笑,“哈哈!对不起嘛!我真的没想到那么多,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先是你说你喜欢我,然后我又成了你非娶不可的女人,接着不久我们就结了婚,才不过一年多,奥烈就蹦出来了。
“好像一切都很顺,虽然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可就是没想到那边去。”她耸耸肩,“你是知道的,我一向渴望的就是一个家,可是太快又太顺利得到,反而今我有点不知所措了。”
嘉迈搂着她的手紧了紧,“没关系,我了解的。”他安慰道。
雨婕很自然地靠在他的肩窝上,手也环住了他的腰,“初识的第一天,我还曾经发誓,绝对不要跟你这么高大冷酷的莽汉有所爪葛,结果,真是很令人意外,你竟然是这么温柔幽默的男人。”她顽皮地笑了笑,“或许有时候的确是粗鲁了一些啦!但男人应该就是这么豪迈的吧?”
嘉迈也笑了,“我从来没喜欢过什么女人,所以也没想过应该用什么态度来对待女人。”
“少来!”雨婕斜眼瞟着他,“以为我不知道都是女人追着你屁股后面跑,你根本就不需要动任何一根小指头。”
“有吗?我没注意到耶!嘉迈正经八百地说。
雨婕不信地嗤笑,“可丽呢?都一起上床了,你还能说没注意到?”
“我是不得己才和她试婚的。”嘉迈郑重声明,“而且我们都是分房睡,每次也都是她来找我,我从来没有主动去找过她。”
雨婕盯着他严肃的脸色瞧了半天,“算了,反正那都是过去的事了,陈年旧帐翻起来太无聊了,我宁愿把注意力放在未来上面。”
“我们会一起度过四十周年结婚纪念的。”嘉迈慎重宣布。
“为什么不是五十周年?”雨婕忍不住要抗议。她肯定这又是儿子干的好事。
嘉迈古怪地看着她,“我不认为我能活那么久。”
“为什么不……”雨婕顿了顿,随即尴尬地咧开嘴。”啊!真不好意思,亲爱的族长大人,我好像还不知道你几岁耶!”
“我们都有孩子了,你居然还不知道我几岁?”嘉迈摇头苦笑,“我已经四十岁了,女孩。”
雨婕愣了一下,旋即失声惊叫:“四十?”
他还没有来得及点头,她又高八度地再尖叫一声:“四十?”
“哎!”
雨婕完全傻住了!
她居然嫁给了一个老头子!
四十岁?!
记得外公要她嫁的那个美国华侨好像也是这个年纪,长得也很符合这个年纪,可是……
雨婕瞪着正在举高儿子逗弄的嘉迈。
为什么他一点也不像?她越看越怀疑。
她忍不住凑到茱莉身边去低问:“嘉迈真的四十岁了吗?”
茱莉诧异地回头看她,“哎,你不知道吗?”
“他看起来不像嘛!”雨婕咕哝,“最多三十吧!”
“以前我们也很奇怪哩!现在才知道,原来族长是因为有医者的体质,所以看起来比较年轻。也是因为如此,所以他在二十多岁接下族长之位时,就把自己弄得很严肃,因为他看起来顶多只有十五、六岁而已。”
雨婕满脸的惊讶、好奇之色,“哦!医者都是这样的吗?
“哎,水之道、生命之道和时光之道,这三种人数极少的魔法师都是这样的。”
过了好一会儿,雨婕又耳语道:“他不会一直这么年轻吧?”
茱莉放下手中的针线,好奇地看着她,“不会,族长只是会老得慢一点,可终究还是会老的。”
雨婕这才松了一口气,“那还好,否则等我老得一塌糊涂时,他要是还这么年轻,人家看我冲着一个看起来可以当我儿子的人叫老公,那种情况还真是尴尬得很哩!”
茱莉不觉失笑,“不会的啦!其实这样不是刚好吗?你们的年纪虽然相差大了一点,但是到你们年老时看起来却差不多。如果没有什么意外,你们也会在差不多的时间前后去世,这样谁都不必太痛苦,不是吗?
雨婕想了想,“也对,我爸去世时,若不是有我在,我妈早就伤心得跟着他去了。”
茱莉又低下头去忙针线活儿。”其实,身为贤者的奥烈会更令人吃惊,即便到了五、六十岁,他还是会仿如三十岁左右一般年轻。”
“耶?”雨婕愕然张大嘴,“真的?”
“哎!”
雨婕楞了半晌后,突然大步走过去,抢来嘉迈手中的儿子,她和儿子面对面,大眼对小眼地警告:“我警告你,小子,等你一满二十岁就得给我滚得远远的,我才不要人家说你老娘看起来怎么像你祖母一样,明白吗?
嘉迈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茱莉则闷笑不已,雨婕兀自和一脸不耐之色的儿子嘀嘀咕咕。
她又哪根筋不对了?
嘉迈来到书房要整理文件,却看见雨婕正一屁股坐在书桌上的一叠重要文件上头讲电话。
“不……不行,二表哥,我说过我从来不干涉他的公事的……”
嘉迈上前示意她高抬贵“屁股“,于是雨婕便翘高一边屁股。
“那关我什么事?美国都还没搞走呢!你们就狂想到欧洲来了?”
嘉迈拉拉文件还是扯不出来,只好指指她另一边臀部示意她也抬高,所以雨婕便放下这一边,挪高另一边,嘉迈不由得傻了。
“拜托,二表哥,如果你们条件够好就毋需紧张,若是想占人便宜,我劝你还是尽早放手,免得……”
嘉迈无奈地摇摇头,随即两只大手一把握住她的腰部往上提,“拿“到书桌后的高背椅上轻轻放下。
“真烦哪!二表哥,你怎么还是不肯死心哪?我就搞不懂,宋家的财富权势己经够大了,为什么还这么贪心呢?”
雨婕靠在椅背上无意识地左右转动者椅子,两只眼晴则在忙碌的嘉迈身上绕来转去。
“最后再告诉你一次,二表哥,不要来烦我了!你们若是真的有麻烦,我一定会帮忙,可是像这种贪欲不足的心态,抱歉,我一点忙也帮不上,你们自求多福吧!”
雨婕合上眼,无聊得几乎快睡着的样子。
“没办法,我们这两天就要回麦家堡去了……喂!有没有搞错啊?我儿子才两个月大,你叫我带着他飞那么远回台湾探亲……是啊!我有儿子了……那又怎么样?我还得替他生六个呢!”
雨婕微张眸瞪嘉迈一眼,嘉迈装作没看到,拎着公事包转身逃出书房
“明年再说吧!好了,就这样,我……啊……外公……雨婕受不了地垂下脑袋。
“外公,你跟我凶也没用,我……”
也许她可以试试挂他的电话?
嘿嘿!那样一定很爽吧?
第八章
在水晶壁莹白柔光的照射下,坎南的脸色显得非常诡异恐怖。他双手抓着颈间越缩越紧的大地之镯,神情惊慌而狂乱。
“救我!救我!”
他几近窒息的求救声模糊不清地传至雨婕耳中,而她只能僵直地瞪着大地之镯仿佛夺命索似的勒紧了坎南脆弱的颈子。
雨婕在心中不停地狂呼着。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们那天依旧是搭乘火车,一路顺利地到达麦塞之弗耳后,不晓得为了什么原因,嘉迈居然决定让她独自搭乘后面的轿车,他的解释是;路途还长得很,她可以有更大的空间躺下来小寐一番。
真差劲的借口!
不管真正的原因是什么,在看见儿子诡异的目光后,雨婕明白一定是有什么事必须由她单独去面对的;而另一方面,她也相信嘉迈不会让她陷入险境。所以她很放心,甚至带点期待地坐上那辆轿车。然后,在即将到达麦家堡时,她所搭的这辆轿车却突然
闪入森林间的一条幽静崎岖的小径,而且直接驶到水晶洞洞口。
这时,一路上对她的质问怒骂充耳不闻的司机终于默默下车,接着扯下自己脸上的人皮面具。
虽然眼前的男子满脸皱纹,但雨婕仍一眼就认出他正是巫氏族长。”是你!”雨婕惊叫。
当时那个优雅俊症状的坎南此时却苍老得超过他实际的年岁,他一语不发地扯住她的手臂往水晶洞里行去。
“放开我!我已经是嘉迈的妻子了,你到底还想干什么?”
坎南恍若未闻,直接拉着她来到生命之泉前才放开她,她立刻闪到角落边。
“你到底想干什么?”她怒问。
坎南噙着好诡的笑容盯着生命之泉,“我要你帮我得到法力。”他终于开口了。
雨婕不安地瑟缩了一下。”我不懂你在……”
坎南突然狂肆地大笑起来,“麦夫人,不必作戏了,我什么都知道了,嘉迈借由你从生命之泉中得到法力,而成为医者,对不对?”
看到坎南近乎疯狂的神色,雨婕知道自己再怎么反驳也没用,她只能沉默地咬着牙,心理不断思考着脱困的方法。坎南迅速靠向前,在她没来得及抗拒之前,再次紧抓住她的手臂,雨婕本能地挣扎并甩手就是一巴掌飞过去。
雨捷用尽全身的力道,使得坎南的脑袋偏向一边,但他却阴笑着缓缓转回头,伸舌徐徐舔去嘴角的血迹。
“真泼辣的娘儿们!”
雨婕不屑地朝他脸上吐口水,他却哈哈大笑。
“难怪嘉迈这么宝贝你,如果你在床上也是这么热情的话。不过……”他淫邪的眼神在她身上移动,“我会让你更满意的,麦夫人。或许在许多方面我都不及嘉迈,但在女人这方面,我自信有比他更多的经验,而且从没有女人对此感到不满意过。”
“你不过是头猪!”雨婕怒叱。
坎南不在意地耸肩一笑,“没关系,等你尝过我的技巧之后,你自然就离不开我了。现在……”他拉着她往生命之泉靠过去、“带我过去,麦夫人。”
雨婕眯了眯眼,“别想!”
坎甫伸手上下抚摸着无形的墙,听到她的回答后,他转头盯着她半晌。
“我想……或许我应该先让你试试我的床上技巧,之后你应该就会自动带我进去了。”
“不!”雨婕尖叫。
坎南不予理会,双手迳自紧拥住她极力挣扎抗拒的身躯,皱纹满布的脸庞迅速向她俯下,就在那一瞬间,雨婕感到左手腕倏然一轻,跟着一道闪光之后,坎南面容惊愕地放开她,脚步蹒跚地连连倒退。
“这是什么……该死……放开我……”坎南双手抓着紧紧缠绕在他脖子上的大地之镯。”它该死的越缩越紧了!”
坎南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脸色逐渐转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