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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哪里?”楚渊一脸茫然地看着白融。
“我也不知道,应该是我的祖先传下来的一个植物空间吧。”白融也没想到在紧急关头,那个神奇的空间会将他和楚渊一起带进来,不过既然人都来了,再掩饰也没可能了。
“植物空间?”楚渊皱眉头,转头认真看了一会儿那些树木和植物之后,突然回头问白融道,“你那些果树苗是不是也是从这里弄出去的?”
白融微微挑眉,心道这傻大个也不傻嘛。
“是从这里弄出去的,你有什么感想?”白融问他。
楚渊摇头,他除了觉得这个神奇的地方太让他惊奇外,并没有太多别的感觉,当然除了面对白融时,他一向很严肃,所以就算他内心觉得惊奇,别人也很难从他的表情里看出来。
白融忍不住笑了,刚才充斥在心头的阴霾几乎全部散光,心思已经转到了别的事上了,试探般地对楚渊说道:“这个空间给我带来了莫大的好处,但是就算有人说我自私,我也不会将它交出去,更不可能再让其它人知道件事,不管是私人还是国家都不可能,楚渊,本来我也不打算把这件事告诉你的,但是既然你现在知道了这件事,并且似乎得到了这个空间的认同,还将你带了进来,那么,我……能信任你吗?”
楚渊明白了他的意思,于是表情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点点头非常坚定地说道:“你也说过了那个戒指是你的祖先传下来给你的,那么就是你的私人物品,只要不伤害到别人,你要怎么运用都是你自己的事,谁也无权过问,还有,阿融,我希望你能信任我一次,我是绝对不可能将这件事告诉别人的。”他又不是真傻,怎么会不知道一旦这个空间暴露在别人眼前,他的阿融会有多危险,他从见到阿融起,就开始喜欢他,想和他过一辈子,又怎么会伤害他?更不可能做他被别人控制一生的事。
白融点点头,这件事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目前唯一的选择就是冒险信楚渊一次,否则他能怎么办呢?找人杀了他灭口吗?以前他可能这么干,但是现在不行了,他不能让自己的儿子还没出生就染上鲜血的阴影。
“算了,你现在知道了也好,我也不用像以前一样一直遮遮掩掩的了,反正我现在的情况也已经没办法去挖树苗了,就把这件事交给你吧。”白融想通了这件事,也就不再继续纠结,回头领着楚渊在空间里转了一圈,让他熟悉里面的环境,并将自己知道的事都告诉了他。
“那边那片森林里有一窝蜜蜂,里面有很多蜂蜜,但是我们一次不能取太多,必须留更多在空间里,避免过度割取损害到蜜蜂的利益,毕竟这整个空间里的花粉传播几乎全都是由它们来完成的。”
“还有那片,湖里的水可以用来浇菜,这样会让菜地里的菜长得更好,又不会有激素和农药等问题,湖里的莲藕我一直想弄点起来尝尝,可惜我得到这个空间的时候已经有孩子了,不敢下水,你有空了可以弄点出来试试。”
“其它更多的是果树和药材了,等咱们把山上的果树都栽完,就移栽一些药苗或者弄一些种子撒在山上……”
楚渊紧紧地跟在白融身后,认真地听着他的讲解,并将他的话和想法认真记下来,想到时候好弄更多白融想要的东西给他。
等两人从空间里出来时,外面的天色已经渐渐黑了下来,楚渊又摘了些果实,还扯了一把嫩黄豆和青辣椒,回去一起炒着吃。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里最大的秘密都被楚渊知道了,白融下意识地就有点想亲近他,只是对于自己这种反应,白融心里更别扭了,也更无语了,不过他心里也隐约知道,这大约是这么多年来,第一个跟他靠得这么近的人,所以自己想靠近他大约是人的一种本能吧。
之后几天,白融每天都会带着楚渊一起去空间里,山上种玉米的事已经改为阿顺带着在村里请来的人去种了,楚渊开车带着白融又去了一次江城,然后和他一起去空间里采挖各种果蔬和植物,再运回村里。
空间里的东西品种非常丰富,几乎每一样有药用价值的植物里面都有,而且因为空气中充盈着灵气,各种果实都非常的丰富,白融之前摘采了几次几乎都不怎么看得出来。
楚渊这一次采摘的是一批挂满了枝头的桂圆和桂圆的果树苗,准备移到荒山上种植。另外还卷了裤腿下到浅水的一片湖下面取藕。
白融闲着没事,坐在一边说风谅话,“你会弄不会啊?不会弄咱还是回去学学再来弄吧。”
楚渊弯在腰在水里摸了半天,抬头看了他一眼,说道:“没事,再等一下就弄出来了。”说着继续闷头苦摸,被老婆看扁那怎么行!
白融无奈地发了一会儿呆,见楚渊弄了半天还没半出来,于是又问道:“你好了没,还要弄多久啊?我想回去了。”
“困吗?”楚渊闻言直起腰看他。
“嗯。”白融点头。
“那你睡一会儿吧,等一会儿就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又被事耽搁了,TaT,明天继续努力……
第33章
春天万物复苏;也是各种流行病毒频发的季节,此外春天的天气也总让人难人捉摸,一天热一天冷,稍不注意一点衣着,就得挂上两条鼻涕冻;然后紧跟着发烧感冒就来了。
农村的人不太讲究穿着还好些;县城里那些小年轻一个个爱美;穿得又少;稍不注意就感冒上了,然后回到家再你传我我传你;差不多一家人都得轮着个的感冒上一回才算完。
别看感冒只是普通的小病;年轻人忍忍就能过,但是对免疫力低下的老人和小孩来说可就不是那么回事了;稍一不注意就得留下病根,再引发成了其它的病症,那就麻烦了。
白融现在是两个人,身体同样得保养好,因为药物——特别是西药——会对胎儿产生很大的刺激和副作用,如果一不小心感染了病毒,就只能自己硬扛着熬过去,而且光熬还没什么,关键是一旦母体生了病熬着难受,肚子里的胎儿也不会好受,只会更折腾白融。
杨素芬从得知白融有身孕之后,就给他列了一大堆禁忌和注意事项,准爸爸楚渊非常认真地将之一一记在心里,并且很负责任地当起了监工,而白融只能笑眯眯地在旁边听着,除了每加一条“不能做的事”和“不能吃的东西”的注意事顶时,忍不住眉头抽动一下泄漏他心里的郁闷。
“现在这天气,风比较大,可千万不能见太阳大就脱衣服,也不能贪凉就把衣服扣子解开,要知道这肚子也是会感冒的,肚子一着凉孩子就会难受。”杨素芬一把年纪,一个儿子和两个孙子,差不多都是她一手带大的,说到这些育儿经验那根本停不下来,每天晚上没事了就拉着两人坐在堂屋里说个没完,偏偏楚渊最是尊重老人,而且特别特别听老人的话,就差没把他们的话当圣旨了,于是对于他们的嘴里不能干的事,也执行得很彻底。
这可苦了白融,从杨素芬交待过各种注意事项后,楚渊从在街上买回来给他买回来的零食就被全部没收了。还有吃饭的时候不能挑嘴,辣的不能多吃!最过份的是令白融最讨厌的芹菜也必须吃光!——要知道白融光闻着芹菜味就觉得倒胃口,而且楚渊更过份,为了能让他吃到更多的芹菜,竟然从空间里弄了好大一堆出来,不仅如此他还弄了很多很多的种子!并且在山脚下划了一块田种上了!白融一想到这事,眉头就能打个结,而且对于这事他还不能反驳,因为连刘凯弟这么小都能把芹菜吃光保证不挑食,他要不吃显得自己多么的小孩子气,多没品的事!
除此之外,白融每天的衣服都必须穿一样厚,就算太阳再晒人,也不能脱,因为春天的风还是很凉很大的,不注意着就会着凉。
白融心里各种怨念堆积,还不能抱怨出口,只能找机会暗整楚渊出出气。
楚渊这人吧,也就是看着严肃,村里的小孩子看到他严肃的表情都会很害怕,可其实他脾气好着呢,每次刘凯弟带小朋友回家玩,只要让他碰上了,都会洗水果给他们吃,有零食也会拿出来——从白融那里没收的——可小朋友们看着他严肃的样子哪里敢自己去拿,楚渊就把东西都交给刘凯弟,让他拿去分。一个大男人对小孩子的脾气都那么好了,对自己的老婆那不得更好,所以从来不管白融颐指气使地使唤他干什么,他都会很乐意去完成,从来没有一丝抱怨,并且似乎乐在其中,看到老婆因为欺负到自己而开心,也会咧着嘴跟着笑。
这天阿顺回来,脸上还带着个口罩,说是城里很多人都得了感冒,个个都戴着这个,他怕自己也传染上了回家再传给白融,也专门买了一个戴上。
杨素芬给他煮了一碗小葱老姜汤,让他喝了散散寒气。
白融见了就道:“咱准备一些散寒气的粥和汤吧,之前我们去城里带了红枣、桂圆、还有姜,可以早晚餐各准备一次,让来店里吃饭的客人们喝一碗暖身体。”
“行啊,那都做些啥?”
“可以做大枣姜汤,姜汁可乐,牛腩炖萝卜,鲜嫩羊肉汤,淮札羊骨汤等等,这些都是暖身驱寒的食谱,粥的话,可以做杏仁粥、萝卜粥和生姜炒米粥等等,咱们做好食谱放在店里,可以让客人们进店后自己点喜欢的。 ”白融将那本药膳谱拿出来,划出了几个名字,上面用的食材,都是他能轻松拿出来的,很容易。
其它人听了当然没有异意。楚渊第二天就从空间里挖了很多生姜,并同时将其它需要的材料都准备好了,让阿顺一道送进了县城里,只是需要的羊肉和牛腩等等就只能去街上固定的地点买了,他们家的羊羔还小呢,没得吃。
白融家的餐馆准备的暖身驱寒的汤和粥品,在推出后同样得到了顾客们的欢迎。最近大家不管上下班还是回家出门都得戴上口罩,就怕一不小心再感冒上了,吃点药还没啥,可是太耽误事儿不是?万一哪天正忙着赶工呢,结果病上了,得,有点人性的公司还能放你一两天的假去打打针休息休息,有些老板扣门的,能放你半天假去趟医院拿药就不错了,还有的说不定还会埋怨就你事多,别人都没病咋就你一个人病了等等之类的,听着就让人心寒。
这暖身汤和粥推出后,上班的人们再忙那也会在早晚抽空去买一碗来吃,热汤热粥的吃着,总比吃药强不是?要能有预防生病的办法,谁乐意去吃药啊?没听说过是药三份毒嘛。
“老板,你们家这粥吃着可真香啊,是自家的米不是?”有顾客喝了一碗粥后,笑着问偶尔会从厨房里出来一趟送菜的沈含梅,一边还抹着嘴打嗝。
“那是啊,咱们家那一片的米吃着可香了,去年第二季的米还没卖,我们家阿融说都不要卖给别人了,他出钱全买了留在店里吃,也让你们都尝尝。”沈含梅笑着在围裙上擦了擦手。从这店开起来的这段时间里,虽然每天都忙得她起早贪黑没一下停,可是脸上的表情却眼见着明朗了不少,对她来说,店里的生意越好,她就越有盼头,家里也终于有了希望。
“哦,是刘坊那边的吧,我听说那边的米都好吃啊,难怪了,听说专门去那一片收谷子的人好像是跟那里的主任什么的处得很好,每年都能在第一批拖到你们的谷子,然后再高价卖到市里面,县城里的人可不一定吃得到。”那人点点头,也说道。
沈含梅就笑呵呵地应付了他两句,至于这事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