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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的惊讶她并不奇怪,接着说:“有些问题真的不是那么简单,可是因为工作原因我不能跟你说得太清楚。”
“姐,你还有什么不能告诉我的事情?楚云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应该非常清楚了,是我把她从美国带来的,不能让她在这里受到一点委屈,否则我良心难安。”
“这此我能不知道吗?可是说句实话,楚云到底是什么人,你清楚吗?她究竟是什么来历你知道吗?我可以明白地告诉你,我现在手里掌握的她的情况比你要多,你并不了解她。”
我难以相信地看着姐姐说:“你什么意思?你到底还掌握着什么情况?”
“小艾,你曾经给我一盘楚云在医院被救治时的录像带,那里面有楚云昏迷状态下说的话,谁也听不懂她说的是什么。”
“是啊,美国的医生都听不懂,你听懂了?”
姐姐点点头说:“准确地说,是有人听懂了。你看过‘风语者’那部美国大片吧?”
“看过。”当然看过,那是华人导演吴宇森导的,我最喜欢看的一部片子。那是第二次世界大战时的故事,那个印地安人所说的语言,是外族人根本听不懂的纳瓦霍族人的语言,美军将他们训练成了专门的译电员,人称‘风语者’。
“你说这个电影是什么意思?不会是说楚云说的话是什么纳瓦霍族人的语言吧?”
“你给我带子的时候不就猜测是一种暗语吗?她说的应该是印地安人的一种语系,据我们分析应该是一个组织的代号。”
“小艾,我知道你这个人重感情,可是我们不能没有原则。对于一个来历不明的人进行调查,这并不过份。”
“姐,你来这儿是执行任务的吧?你从头到尾都在查探楚云的底细,怪不得你要去射击比赛,要和楚云徒手格斗,你完全是在执行你的任务。”
“小艾,如果因为我们自己的疏忽而发生对国家不利的事情,你能原谅我这个姐姐吗?”
“这样以有心算无心,我感到寒心。”
“如果经过调查,楚云确实没事,我一定会给她一个公道的。可是,这次在山里,她同时杀死三个人,虽然他们是歹徒,但这样的事难道不应该查清吗?做为办案,每个案子一定要有结论,还事实于真相,是我们的职责。”
“你来查楚云,和当地的案子并不是一回事,你为什么要插手?不能等楚云回去以后再查吗?”
“我并没有插手,因为这件案子是由四川省厅在负责,如果我插手的话,你以为你的小伎俩我会看不穿吗?”
第十二章 画地为牢
更新时间2006…3…3 12:19:00 字数:5540
“姐,你什么意思?”
姐姐看看我,轻声说:“你不用瞒我,我能看得出来,其实她已经恢复记忆了。”
“不是!不是这样的!她……”我刚想分辩,却又止住了,反正姐姐让她来医院检查,就说明她不会对别人说出这个秘密。
“把这件案子查清,如果楚云真的是清白的,只有对她好,可以解除了所有对她的猜测。而且我现在只是处于暗查,和此案无关。”
“如果因此而加重了楚云的病情呢?在你心里,你的工作比楚云更重要是不是?”
“对!我是一名警官,保护国家的利益是我的天职。”
我失望地看着姐姐说:“姐,在我眼里,你首先是我的姐姐!如果你对楚云不利,我会恨你一辈子。”
“小艾,这个案子是四川省厅下的命令要查办的。听我一句衷告,不要感情用事。我和你说这些,是为你好,是要让你清楚,离麻烦远一点。有姐姐在这儿,你放心,赶快回北京去吧。”
我没有再看她一眼,忿然离去。
如果楚云是个麻烦,那么早在我梦中见她的那个时候,我就已经惹上这个麻烦了;如果楚云真的有问题,那么我就和她共同解决这个问题。
我虽然努力想平息自己内心的激动,不想在楚云的面前有所流露,可是一看到楚云那无辜的表情,我还是无法掩饰。
姐姐没有跟着我进来,大概也觉得无法面对楚云吧。这间病房虽然有两个床位,但是因为楚云的身份特殊,估计那个床位是不会有人住的。
春燕姐就站在门口,现在是非常时期,我有点避讳她,用最小声跟楚云说话,我就不信她能进来听我们说话。
“楚云,你好好在这里看病,我会尽一切努力帮助你的。为了你今后能够平静的生活,这些事情查清楚,对你是有好处的,对吗?”
楚云点头说:“我也是这样想的。我不怕他们查我什么。”
我继续小声说:“楚云,那天在山上,三个歹徒的死是怎么回事?究竟是不是你杀的?”
楚云摇头说:“我当时看见很多的血,在我眼前都是血,我很害怕,直想逃出去,就跳进湖里了,之后的事你都知道了。”
“看见血之前的事你还记得多少?以后他们一定会问你的。我估计那个彭氏家族的人也一定不会甘心,这里面的事情如果仍然是两个家族报仇的延续的话,就会有人对你不利,你要好好回忆那个时候的事,不能让人抓住把柄。”
“当时是这样的……”楚云把那晚自己所记得的事情经过如实告诉我。
从医院出来,我整理了一下思路,有两件事是必须要弄清的:第一,所谓的上级命令是从哪儿下来的?什么目的;第二,真正杀人的是谁?究竟是不是有人在暗地里救楚云的时候,杀了那些歹徒?
正想着该先去找谁的时候,我看见正主了,那辆三菱吉普停在一边,贺队长正在车上吸着烟,眼睛就看着我。
我二话没说,走过去打开车门上车。
贺队长开车就走,没有一句废话。车开到一个小饭店停下,他从车上下来,前面带路走了进去。饭店里没有客人,随便找了个座位坐下。我这时才看看表,发现已经下午3点多了。刚才完全忘了吃饭,现在才觉得自己非常饿,不争气的肚子竟然咕咕叫了起来。饭店的伙计早就迎了上来,看来认识贺队长,老老实实地给我们倒了茶,在一边站着不敢多嘴。
“饿坏了吧?”
我尴尬地笑笑说:“不进来还不饿。”
“伙计,两碗龙抄手,两碗担担面,一盘椒麻鸡。”
伙计这就要走。我马上问:“你不吃吗?”
“怎么?咱们俩吃,不够吗?”
我摇摇头。四川的面只有那么大点的小碗,哪儿像北京的炸酱面实惠。
“好!再来四个叶儿粑。两个甜的两个咸的。”伙计得令走了。
我问:“叶儿粑是什么?”
“先不告诉你,上来就知道了。我估计你肯定爱吃。”
“怎么不说话了?”
“没吃饭,没劲。”
我也不管桌子上有没有油,就往上一趴,脑袋放在两个胳膊上。今天的变故给我带来的激动已经退去,剩下的是疲惫的心。少峰不知去了哪里,姐姐冥顽不化,我一下子陷入了孤军奋战的境地,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异乡,一筹莫展。
“你有点像我,我要是没吃饱饭,干活就没劲儿。不过在这个小饭店里你将就点吧,现在也不是吃饭点,只能在这儿吃。下次领你去个好点的饭店,省得以后你回去跟老于说我是小气鬼。”
“我可不是不知好歹的人,你放心吧,下次我请你!本来以为没有机会请,不过现在一时还走不了,就有时间了,你说想去哪儿吃,我专门请你。”
面上来了,还有一盘椒麻鸡,我马上拿过一碗哧溜哧溜地吃起来。夹起一块鸡肉尝尝,嗯,这鸡挺好吃。
接着上了一个小笼屉,里面四个饭团样的东西,用棕子叶一样的叶子包着。
“这就是叶儿耙吗?”
“尝尝吧,是糯米粉面包的,甜的馅包的是麻茸,味道醇甜爽口;咸的馅包的是鲜肉,味道也很鲜美。”
我听他解说的当儿,就消灭了两个,这时拿起第三个说:“非常好吃,甜的咸的味道都不错。”
“没想到你这么能吃!以后谁要娶你的时候,你得先告诉人家你非常能吃。不要到时候进了婆家,把人家吓坏了,怕被你吃穷了。”他指着剩下的一个说:“这个你也吃了吧,不够再要一屜。”
“你真当我是猪了?我吃饱了,剩下那个你吃吧。”
真吃饱了,我挺挺肚子,身上又充满了力气,劲头也上来了,一扫刚才颓废的模样。
看着正在打扫战场的贺队长问:“能告诉我上面是谁在追查楚云的这个案子吗?”
贺队长摇头说:“不是不告诉你,我也不知道。”
“你不觉得这事情有点蹊跷吗?”
“按道理讲,属于正常。”贺队长看我不满的斜他一眼,马上补充道:“不过我知道你的怀疑也不是没有道理的。我让楚云到医院治疗,并把情况反映给领导的时候,局里竟然没有任何说法也同意了。你知道是什么原因?”
我当然摇头不知。
“这次说是省厅下的命令,其实不是!”
“那是谁?”
这回轮到贺队长摇头了。我失望地又趴在桌子上。
“我不知道上面怎么对这件事这么关心,而且非常清楚,在我们刚回来不久,就有文件下来,这不正常。我的汇报还没有报上去,连市局的领导都不知道的情况下,他们就下命令了。”
“你是说……有人一直在暗处关注这件事?”
贺队长点点头说:“也许吧……”他剩下的话没有说出口,而我从他的脸上也似乎读出了什么,很多想法在我脑子里飞快地转着。
“不行,楚云在医院里会有危险,如果有人要对她不利……还是把楚云关在局里吧,那里好像还安全点……”
我嘴里乱说着,一时觉得哪儿都不太安全。我站起来说:“不行,我还是回去看着楚云吧。”
贺队长随我走出饭店,上了车,说:“你也别紧张了,我已经安排了人手在医院看护了。你以为你是谁?武功高超?你在就能保护楚云?”
“贺队长,我能够相信你吗?”看着贺队长平静的面容,我忙解释说:“我不是不相信你,我只是觉得心里有点乱。”
“小艾,我知道你心里的想法,你能为朋友付出而不顾忌自己的危险,这让我很欣赏你。你觉得我贺山是朋友,就放心地按你的想法去做!经过这次山里一行,你还不把我当作可以用性命相托的朋友吗?”
我直视他的眼睛,那里面除了坚定还有真诚,我不可能不相信他。
“那我把楚云托付给你,你一定要保证她的安全。”
“你放心吧,保护楚云的安全本来就是我的职责。”
和贺队长分手后,我再一次去到陈家大院,我要尽快地找到少峰。
我坐上大巴车返回梅县,只用了不到两个小时我就走进了早上才来过的陈家大院。对于我这位客人,并没有引起这里的人注意,三三两两上了年纪的人在树荫下,坐在小竹凳上喝着茶水;还有的人在下象棋,为了一步悔棋争个不休;更有四个人围着桌子打麻将的,稀里哗拉的洗着牌,吆三喝四闹闹哄哄;一些小孩子在追逐打闹,满院子奔跑。
院里的那三间小房都关着门没有人,我失望地坐在门前的台阶上,静静地等待,如果半个小时后他还不出现,我就只好走了。
少峰是在这样的一个家庭长大的,他的博学和文采也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