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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行运,万事化吉。”真的会这样吗?她看着签,又把签握在手中,迷迷糊糊的咋了咋嘴巴竟然打起了瞌睡。
陈可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在云里飘着,真舒服。她转了个身,继续想睡,突然听到汽车发动的声音,怎么样会?她惊得立马坐起来,不想头撞到天花板上,痛死了。她捂着头,天花板变低了吗?还是自己变成了巨人。冷静下来一看,这哪是什么天花板啊,这是汽车的车顶,她正躺在一辆车子的后座上,身上还盖着一件外套。
前面的驾驶座上坐着的人听到声音回过头。她在不太明亮的光线中,看到他的侧脸是如此的清晰。他打开顶上的灯,说了声:“你醒了。”江凌宵定定地看着陈可,“要不要喝杯咖啡?”车子的杯座上放着一听罐装咖啡。
陈可摇摇头,坐起来:“我睡了很久吗?”
“不知道。”江凌宵说。
“我怎么样会到车里来的?”陈可望着江凌宵,看他根本不想回答的样子,这个问题问了也等于白问,当然是他抱她来的。“当我没问。”陈可嘟哝了一句。
一时间两个坐在车里都没了话说。江凌宵这人,本来就话不多,陈可又找不到可以聊的话题,只好干坐着。
最后还是江凌宵先开口:“坐到前面来,带你去个地方。”
陈可乖乖地坐到副驾驶座了,他开了车子驶出地下车库。
“你怎么样不回去。”江凌宵问她。
“江总不是让我等你回来吗?我想江总应该有重要的事要交待,就——”陈可如实说。
“你不会打电话给我?”
陈可低下头。
不知开了多久,有可能是开到了郊外,路边的房子不多,沿途只有路灯亮着。桔红色的灯光透过车窗玻璃照在陈可的脸上,那边的江凌宵只顾着开车。这是要去哪?“江总,我们要去哪?”
江凌宵仍不回答。
又开了一会儿之后,他终于把车停下,眼前是一片空地,两边有很多的树林。应该是个很开阔的地方,那些树林看过去都很远,看过去只是黑漆漆的一片。车子熄火之后,空气变得安静下来,能听到四处传来的虫鸣,吱吱叫声起此彼伏,尤如一场小型交响乐正在演奏。
这里来干什么?不会是——陈可想到了恐怖的事,不会是杀人灭尸吧?再看一眼江凌宵,怎么样,人呢?她身后空空的,只有那辆车子停着。顿时她头皮一阵发麻,不会吧,人呢?把她扔在这里,就走了吗?“江总?江总?”
☆、霉运缠身之人
只有虫子的叫声回答着她。陈可吓着了,双腿发软:“江总?江凌宵?江凌宵,江——”江凌宵突然出现在她面前,吓得她要叫出声来。“江总,我以还以你不见了。”
江凌宵只是弯腰在车后从后备箱里拿东西,她才会看不到他。他手里拿着的是一条毯子:“我有时一个人想静一静,就会到这里来,看星空。”
被他这么一说,陈可注意到这里的空星比她在城里看的到要清澈明亮很多,连人的心也不由跟着一起变得开阔。看着这样的星空,大概能忘掉那些烦心事吧。在大自然面前,每个人都是如此的渺小,如此的微不足道。在感叹大自然的美景时,会忘了自己的存在,也许人本身只是宇宙中的一粒尘埃。
江凌宵在车顶上铺了毯子,两个人一起躺在车顶上看起了星星。这种感觉真的很奇怪,好像这个世界上只剩下了她和江凌宵,抬头仰望浩瀚星空。不知不觉呼吸变得同步,虽然手指变冷,但心却是暖暖的。
江凌宵拉起陈可的手,与她十指相扣。两个人躺了很久很久,等到她睡着了,他才轻声说了句:“对不起……”他要为即将要发生的事,提前向她道歉。
与那两个身边的寂静不同,此时的市中心仍是一片灯火通明,马路上车辆来来往往,直行的红灯亮起时,一排车子停了下来。往前望去,只看到无数的红色尾灯亮成一片。一辆车子按着右拐的绿灯向右边驶去。
一会儿之后车子停在一家咖啡店前。车上下来的人抬头看了眼那家咖啡店,以及坐在靠窗边的那个人。她的嘴角露出浅笑,他说不会来,这还不是来了吗?
江碧芳进入咖啡店,要了一杯手工调制咖啡,走向孙尧。果然是她看中的男人,身形均匀,脸型线条流畅,有种说不出来的美感,仿佛他是一幅油画。而她是一个观画的人,静静地看着他。他面前的咖啡杯中冒着热气,升腾的清淡白烟袅绕着散到空气中。看他的样子好像没有睡够似的,眼睛半合着,捷毛轻轻地颤动了下,突然回过头说:“既然来了,为什么不坐?”
江碧芳这才笑着坐到他对面。她是个心直口快的人,说话做事不喜欢拐弯抹角:“我去见过陈可了。”她曾想过说这话之后孙尧的反应,她料想他应该会生气。
谁知孙尧很平静地说:“这样。”
这样就好了吗?没有别的话?江碧芳又说:“你不生气?”
“生气?生谁的你?你,还是陈可?你喜欢我是你的事,我喜欢谁是我的事。你还有别的事吗?”孙尧站起来,对着江碧芳说了一串饶口令,把江碧芳饶得哑口无言,“如果没别的事,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他说完,留下愣愣的江碧芳要走。
江碧芳上前拉住他的胳膊:“等等,你不能走。”
孙尧看看她的手,示意她放手。江碧芳不情愿地松开手。“说。”
“陪我去参加一个宴会。”
“今天没空。”
江碧芳笑,他说今天没空,那么就是说他同意陪她去参加宴会,只是今天没空,那正好。“不是今天。”
“明天也没空。”
“也不是明天。既然你在约时间,到时候我会打电话给你。你能答应我很高兴。”
孙尧看到江碧芳自信地笑着,他会明白,这个女人不好对付。“随你高兴。”
“等等我。”江碧芳追上孙尧,还很熟人的样子绕上孙尧的胳膊,孙尧这次也不抽手,就让她缠着。江碧芳见孙尧不回拒,更是得寸进尺地靠在他的身边。“我们一起去吃饭好不好?”
“你请?”
“当然是我请。”江碧芳笑,她和其他人吃饭,哪次不是她请。但这个人和那些人不同。“孙尧,要不要我三陪?”
“你在说什么傻话。”
“你不是喜欢傻乎乎的吗?”
“谁告诉你我喜欢傻乎乎的。陈可吗?”
江碧芳笑着:“我可什么都没说。”这个孙尧,对她仍是念念不忘,但这样的他,更有吸引力。这样的他,她更喜欢。不由得,缠着他手臂手更用力加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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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可醒来时发现自己竟然睡在江凌宵家中的大床上,而他则睡在外面的沙发上,身上盖着厚厚的毯子。陈可走到他身边,不知为什么看到他睡熟中的样子,她竟然有种想哭的感觉。这种悲伤感也不从何而来。早晨的光线如金箔披在他的身上,暖暖的让他整张脸变得朦胧,变得不真实。
他的光鲜也许只是表面的一种现象,在他的光鲜背后到底有多少的痛苦。就连他睡着的时样子,仍是紧蹙眉头。不能笑一笑吗?眉头拧在一起,是不是说有很多烦心的事,不能释怀?她想把他的眉头给按按平,谁知她还没碰到他,他睁开眼睛拽住她的手。“你醒了。”
还没做坏事就被人发现了,陈可吓得往后退了一步,不想腿撞到茶几上。就在她要向后倒时,他用力一拉把她整个人拉到自己怀里。陈可的心脏以她承受不住的速度砰砰乱跳,脸上更是红得透烂。这次她反应到是很快,一下子挣开他的手,飞快从他身上爬了起来。他才不紧不慢地坐了起来,一手搭在沙发边上,一脸坏笑得看着她。
可为什么,他的笑,会让人心痛。陈可尝试着像他那样皱眉头,但无论无何也皱不成川字。他有多大的苦处才能这样,她不懂。只是她知道一件事,她爱上这个不爱笑的男人。他是她的老板,她会是他的克星。两个人怎么样可能会走到一起。
他那漫不经心的笑意让陈可的心一阵揪痛。结果她是落慌而逃,短短的一段路,从他家的沙发到他家的门口,她竟然撞到了墙壁拐角,磕到了自己头,头发还勾住了一边的工艺花瓶,差点把他家一个虎型石艺给推倒,这才跌跌撞撞逃命似的逃出了他家门。才一出他家门,就旁边驶来的一辆车子给撞到——
她听到刹车声,和某人从远处传来的声音。
醒醒,陈可,醒醒!
陈可猛得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还睡在办公室的,原来外面的天已经大亮,而叫他的人,却是张博衍。“张博衍?”她才发现自己还睡在躺椅上,睡得全身酸痛,“阿嚏。”陈可打了一个喷嚏,发现自己身上盖着一条毯子,这条毯子不是铺在车顶上的那条吗?难道不是做梦?
“做梦,口水都流出来了。”张博衍指指她的嘴角。
陈可很不好意思地抹了抹嘴角。
“陈可。”这时江凌宵从里间出来,站在她面前,看着她刚睡醒的样子和蹲在她身边的张博衍,“我给你五分钟时间把自己收拾干净,今天有一个很重要的发布会在酒店举行,我还有很多事要做,你得跟我出去。”
陈可一下子跳起来:“好,我马上就好。”看到江凌宵离开,她身子一软,瘫坐到躺椅上。看样子,那些都是梦啊。
陈可现在才知道,原来今天在酒店里有一部新电影杀青之后的发布会要在这里举行。而电影的女主演正是童青,她哪不好选,偏偏选了与她有绯闻关系男人的这家酒店开发布会,不会是别有用心吧。
张博衍说他要出去,随后就走了。陈可只好跟着江凌宵出去办事,原来江凌宵被要求出席这场发布会,酒店提供免费场地,制作电影的那些人,给酒店打免费广告,双方互赢。他被要求在发布会上做开场嘉宾,所以他要在此之前打扮好自己的形象。
陈可美其名约是他的助理,其他是跟班打杂兼跑腿。虽说江凌宵这个人平时也很帅气,但今天晚上的活动特殊,他是代表天悦的形象。陈可没发现,江凌宵这个人突然之间变得难伺候了,不像以前。他几乎不让她做什么事,因为怕她不但没做成,还把事给搞砸了。今天不知怎么样了,一个劲得差陈可去干这干那。
就连开车也是陈可在开。陈可开得小心翼翼,要知道这车多贵啊,和别的车子擦一下还有保险公司能理赔,要是和电线杆或是花坛来个亲切接触,还不得由她自掏腰包。好吧,不是没摸过方向盘。陈可的双手紧紧握在方向盘上,全身打起十二分的精神集中注意力在路面情况上。
其实陈可很不想开车,可江凌宵说有人不用,他为什么还有雇个助理。陈可只好赶鸭子上阵,开车。
还好,去的路上没发生什么状况。江凌宵让她去一家干洗店拿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