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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耻心或许真的便是最好的媚药,鲍望春不自禁地摆动着他那对于男人而言实在过于纤细的腰身,快感堆积,终于濒临喷发,但就在他马上就要到了的时候,猛地,本来还在抚慰着他的分身的那手突然就这样在根部掐了一掐,鲍望春正疼得眼睛都要冒星星了,耳边却传来周天赐压抑的声音:“别急,东卿,别急,我们一起……”
一起?鲍望春只觉得后庭花径里那勃发的粗壮坚挺如初,不,似乎更加涨大了,内壁那么清晰地感觉着那些贲起的经脉突突地跳着,而且他一下又一下撞击着自己敏感点的节奏都是那么有条不紊,等他一起?等他一起只怕自己都要被他弄死了。
口中轻“呜”了一声,鲍望春抓住自己仅剩的意志,深吸一口气开始努力自救。
滚烫的花径深处传来一阵让人浑身酥麻的颤抖,周天赐敏锐地感觉到身下情人的身体内部再不完全被自己控制,那富有节奏感的一伸一缩所带来的刺激,直接导致自己本来还颇有自信的控制力开始崩溃。
“小,小坏蛋……哼,想,逼我缴械?嗯?没那么容易!”周天赐轻轻松开咬住的修长脖子,甚至还笑了笑。假如这时候鲍望春回过头去,他会发现情人雪白的牙齿间笑出的是一道雪亮的寒光。
狮子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缓缓地却又是重重地拖曳着,从情人的小穴里撤离自己的雄壮,但在鲍望春几乎还没有来得及感觉到松了口气的时候,又狠狠地插入进去!大开大阖,周天赐每一次都是缓缓地撤离却又狠狠地插入,用要捣毁身下人一切的气势和力气完完全全地占有他!
鲍望春终于知道自己失策了,他竟然企图在床上挑衅那个疯起来就全然不管不顾的家伙!可是以他的倔强,要他自己承认失败,向周天赐认输这也是不可能的事情,于是只能继续承受。
然而,周天赐要的并不只是情人承受他的占有。以往每次,都是他首先抛开自己,用他以为的“这对你好”作为理由,却从来不想想,失去了他的自己还怎么生存于这个世上?!每次都逼迫自己妥协,每次都替自己作决定……所以这一次,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周天赐想要的就是鲍望春的屈服,他要他身心都承认,他是属于他的,以后再也不会分离再也不会欺骗再也不会敌对!
向我屈服一次,东卿!你的骄傲不需要用在我的身上,我不是你的敌人,我们彼此一体,但你却总是把我放在你的责任和工作后面,所以这一次,向我屈服一次,就这一次! r?{k3Vl
“我要让你牢牢记住,你是我的……”低沉的声音伴随着火热的呼吸喷在耳朵里,让鲍望春敏感的身体又是一阵不可抑制的颤抖,“所以今天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东卿,我要你自己说出来,你属于我!” ^P5+ _P
然而鲍望春甚至还来不及对那个家伙如此嚣张的宣誓作出反应,就觉得本来还只是扣着自己的玉柱不让自己宣泄的那手猛地一紧,惨叫几乎顿时就发了出来,那种敏感部位的剧痛甚至远超出他过去曾受过的任何刑求所带来的痛苦。
只因刑求绝对不会有这种附加着燃烧起来般的淫靡感。
痛苦让本来已经濒临喷发状态的勃起瘫软下去,鲍望春更是双腿发软得简直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如果不是周天赐死死箍着他纤细的腰身,只怕这刻他整个人已经倒在了床上。
周天赐见他越发不能受力,闷声笑了笑,再一次撤出自己的粗壮,重又把情人的身子翻了过来,拿过枕头垫在他的腰下,“东卿,你的腰一向好软,今天我们就来看看,你能够软到什么程度,好吗?”
一面说着一面把情人的双腿打开,而后就反压下向他自己的肩头。也是鲍望春的腰肢确实柔软,即便整个身体几乎都被对折这样的动作,做来也完全没有什么困难。只是这样一来,他被那个混蛋操弄得已经有些红肿了的小穴便完完全全落入始作俑者的眼底。
“不!啊……嗯……你,你……哼!……周,周天赐!”
因为先前的一番剧烈运动,小穴已经不再是先前那种淡粉的色泽,此刻倒显出珊瑚般的嫣然,随着鲍望春无力的挣扎,水光致致的小穴就像美人的小口一般张翕不止。这番美景直看得周天赐几乎忘记了自己姓什么,猛一低头就亲了上去。
不是不想反抗,鲍望春都下定决心要给那个混蛋一顿狠的,但还没有行动成功,他从来都无法想象的淫靡行为却已经被身上的那个人做了出来!
他竟然,竟然,竟然!
鲍望春无法想像此刻在自己的小穴里轻戳挑弄的那湿润的柔软是什么,他只觉得自己的神智已经游离出自己的躯体范围,就连最后一丝的意志力也彻底崩溃,除了不由自主游弋出来的呻吟,浑身软软的只能任由人摆布。
深深一吻后抬起头注意到情人彻底失神了的表情,周天赐顿时笑了起来,“宝贝,这样就对了!”大手强握住鲍望春修长的手指扣上他因为疼痛而疲软下来的分身,而后竟硬逼着他自己套弄起自己的性器来。
鲍望春一向对性方面的需求较为冷淡,这一生人自渎的机会也是少之又少,除开当年军校开课要求学员具备抗诱惑素质的那段时间,几乎就没有做过这件事。此刻却因为这身子的主控权彻底沦丧,结果竟被半强迫着当着情人的面自慰!只是这种事情完全都属于本能,即使一开始是半强迫的,当刚才硬被阻隔断的快感重新在体内堆积起来,周天赐松开手的时候,鲍望春的手指也已经开始自动地富有节奏地开始上下套弄。
而这也正是周天赐想要的结果。终于得空的手扒弄着情人那美艳湿润的小穴,时不时就低下头去亲吻一口,更多的却是用手指翻弄把玩,却又恶劣地不给予情人真正的满足。
鲍望春大口的喘息着,刚才那种噩梦的感觉重新浮上来,明明就要达到快感的至高点了,马上就要到了,他自己都知道!但是却不知为什么,却又无论如何达不到!说不清道不明的空虚感从身体的深处涌上来,酥痒麻软的后庭那么渴望满足却只有某个混蛋不负责任地还在不断挑弄,难受的感觉几乎铺天盖地!
“唔唔,哼~~~~~啊!赐官,赐官!哈……哈,呀!”眼泪不由自主地滑落下来,鲍望春挣扎着,却又情不自禁地叫着情人的名字,“给我,嗯……给我!给我啊!”右手更是下意识地探向那个空虚难受的小穴,却被周天赐理所当然地拦住,“给我……”
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氤氲一片,周天赐忍不住地俯身过去亲亲他的眼睛,无论是什么时候,他的东卿也总是那么吸引人,而最美丽的时刻——也就是现在,这样的美丽却只有他一个人能够看见,真好!
“告诉我,东卿,你是我的!”用自己热铁一般的粗壮摩挲着情人敏感的穴口却又吊足胃口地不进入,周天赐等了许久为的就是这一刻,“说你是我的,我要你亲口说出来!”
小穴仿佛有着自己的主意一样张翕,同时生出一股说不出的粘着力,竟一点点自然而然地吞吃起周天赐的热铁,让他的坚持也几乎就要崩溃。
但终于首先忍不住的人还是鲍望春,“我是,我是你的,你的!呜呜呜,我是你的了!”那哭泣的声音落入周天赐的耳中简直就是天籁!
随着一声低吼,周天赐的热铁终于也如鲍望春所愿狠狠冲入了他的身体,“我也是你的!东卿,赐官是你的……啊!”
滚烫的热铁几乎一下子就整根没入鲍望春的小穴,而就像等待这个动作太久了,甫一插入,鲍望春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修长的脖子往后一甩口中更是发出一声尖叫,浓白的液体高高地飚射出来。
强烈的收缩同时让周天赐的忍耐突破临界点,前后根本没有差多少时间,他们一起把自己的热情全部喷射出来,爱让彼此相属的心更进一步地贴合在了一起。
……
鲍望春乏力地看着天花板上移动的光影,自己的身体仿佛已经不再属于自己,就连移动一下的力气都奉欠。然而更令人愤怒的是,明明自己都已经这样了,而就在自己的身上,那个男人却还在孜孜不倦地“勤奋耕耘”!
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怪物?愤愤不平地想,而且彼此都是男人!就算那个王八蛋身手好也没有理由强到这种地步。如果算上第一次,他在自己身上的发泄都已经六次了!他不会真的打算在今天一个晚上讨回这七年的所有的债吧?
想到这里,鲍望春都不禁有些恐惧起来,难不成自己没有死在战场上,没有死在日本,结果却是死在床上,这个王八蛋的身体下?
“唔……啊!”身体无力动弹,但感觉却一点不少,受到刺激忍不住发出的呻吟也让鲍望春自己都听得面红耳赤,而且,都沙哑了!“哎,呀!……哈,赐,赐官~~~~~~~~~”就算以往如何强悍,这时候也只有求饶的一途,“赐官!呜呜……啊,啊……不要了,不要了……” ~%
“不要?!”毛茸茸的大头一边继续在情人的身上耸动,一边就在发出不平之鸣,“东卿,你欠了我足足七年!哪有那么容易就让我不要?”舒服得哼哼两声,“就算一年一次,至少今天你也要让我做过七次才行!”
……果然!鲍望春就觉得眼前一黑,恨恨道:“那你就做死我吧!我死了,你也就……唉!哼……你这个……混,混蛋……”
周天赐心满意足地抬起头,伸手摸了摸情人汗湿的发,“大好的日子别动不动说什么死活,你是我的,没我允许,谁准你死?!况且,”邪佞地笑一笑,“况且鲍将军那么好的体力,哪会被这样几次‘运动’就打败?”手指又开始探入情人湿润腻软的身体,“所以,我们就再来一局吧!”
“周!天!赐!”鲍将军的吼声传出很远,“你信不信,我一定,一定会杀死你的!一定的!” 〃
周天赐阴险地笑着进入他,“嘿,宝贝!”他说,“来吧!”
……
交代一下某不怕死的下场——周天赐睡了三个月的冷沙发,一直到2月14日情人节的晚上,欢爱和怒吼又再度上演!大家情人节快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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