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因为昨夜和早上刚“奋战”过的关系,周天赐此刻并不很着急,他缓慢而耐心地解着鲍望春宝蓝长衫的扣子,一个,又一个,慎重得犹如剥除精贵瓷器的外包装纸。
怎么能不慎重呢?
虽然早前已经欢爱过无数次,激情的,野蛮的,绝望的……然而只有今天,只有今天才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不再是单纯的需索与给予,而是顶礼膜拜的仪式。
也许是已经决定了心意,也许是已经注定了明天,鲍望春出奇地安静,甚至说,安详。
他顺从地舒展于那片火红之上,喜庆的颜色映得他如夕阳下的初雪,夜色般的眼眸里尽收一室的喜烛红焰,跳动着晶亮的光。 LEhku4U。
在床第之间,他一向不会太羞涩,此刻更是毫不畏缩地把璀璨的目光凝注在俯身其上的男人身上。
一举一动,刻入骨髓。
周天赐感应到他的目光,抬起头来与他四目胶着,嘴角一抿,调笑道:“等不及了?”手上不停歇地解着那些扣子——为什么中式长衫会有这么多扣子呢?从小就穿洋装的周天赐颇是不解。
鲍望春斜飞了他一眼,讥笑道:“我只是在专心计算娇惯的大少脱件衣服要多少时间而已。”
“其实不用多少时间……”周天赐手下一用劲,还未解开的下半截长衫哧拉就分了家。
“就知道你这流氓没那个耐性。”鲍望春仿佛早就知道那件长衫的最终下场是这样一般,嗤笑了声。
周天赐没回嘴,因为鲍望春的洁白但并不无暇的美丽胴体无遮拦地展露在他眼前。 'rNfr …
大大小小说不清来历的伤口分布其上,尽管已不是第一次见到,仍是心痛不已。尤其是胸口的新伤,那该是自己留给他的一辈子的印记了吧?
颤巍巍地覆上自己的唇,从高洁的额头吻起,一寸一寸膜拜而下。
当那温热的唇还在颈窝徘徊逗留的时候,鲍望春还能低笑着:“你今天怎么倒磨蹭起来了?”
可是当那唇继续往下移动到胸口的时候,他就只剩喘息的份了,压抑的,短促的,再勉力开口,已经都是破碎的句子:“周……天赐……别玩了……”
一边乳首被拧掐着,早已硬如红豆,而另一边胸口上,还未完全结痂的新伤,在软热的舌舔弄下,又是疼痛又是麻痒。
无论欢爱多少次都敏感依旧的身体经不住这痛和快感的折磨,轻轻颤抖起来,“疼,别……”
舌尖尝到一丝铁锈的味道,周天赐怕弄裂了伤口,赶紧放开了对那里的侵袭,担心地抬头查看爱人的神情,却已经是双眼迷蒙,欲意氤氲。
想来,还不坏。
周天赐有点小得意地笑笑,弹琴般的用食指和中指交替跳跃着,沿着鲍望春结实小腹的中线往下滑去,忍起那人又是一阵急促的短呼吸。
然而到了小腹部,那手指就不再往下,只在脐下三寸的地方,缓缓地揉搓,犹如跳着柔慢的的华尔兹。
感官完全被开发觉醒,快感激荡的身体渴望更多更有力的触摸,偏偏那个家伙恶作剧地,只是挑逗,不予满足。
“你……今天,是怎么……回事……”鲍望春嘘喘着,凭他的了解,这流氓作风的家伙哪次不是饿虎扑食般的三两下就直达目的,今天却玩起猫捉老鼠来了?
“新婚之夜,我当然要温柔一点,不要吓坏新娘子啊。”即使在夜里周天赐依然笑的一脸阳光,连那酒窝都在拼命证明他是无害的,但另一边,他的手却更加不老实,在下小腹上越转越往下,不时探进鲍望春的贴身底裤里,勾出一点点黑色的茵草。
鲍望春气恼地抬腿蹬了他软绵绵的一脚,喘的更厉害了:“谁……谁是你新娘子……何况又不是……又不是第一次了……”说到最后一句,双颊红得跟床头的喜烛差不多。
回想起他们的第一次,那还真是一个惨烈了得。
周天赐也被他勾起了回忆,那声“来吧”,那款初经人事的风情,那具敏感到不可思议的身体,还有那些他绝堤时特有的胡言乱语,仿佛都还在昨天,然而这中间却已发生了那么多阴谋背叛生离死别。
感慨地按下鲍望春试图反抗的腿,周天赐收敛了笑容,俯到他面前正色道:“不是第一次,也是第一次,今天开始,你只属于我,我也只属于你。” f1Gu
说罢直起身,慎重地把衣服一件一件脱下,外套,衬衣,露出精壮的胸腹…… b4Ricm
m0=cMVCA!
鲍天赐是个骄傲的人,在床上也是。 zb〃rMzCH
所以虽然每次最终都被周天赐占到上风,但他从来没放弃过挣扎和抵抗,也因此他们的衣服多是在你来我往的撕扯当中逐一脱落而去的,再之后便用昏天暗地的胡来。 7'p》XAb
事实上,鲍望春很少有机会用眼光正面的直接的去审视周天赐的身体。 〃Z;~Y=hC13
t(}/g
所以当周天赐开始解开腰带,褪下长裤的时候,鲍望春痴怔地看着他,呼吸愈发急促。 fi=0{
那具总是令他理智崩溃发狂失控的健美身体,那双总是让他满盘计划净输一招的深情而灼灼的眼,无一不让他深切的恨着,又爱着。 XcOA)'Py
/…Wuq‘P/ T
周天赐除掉最后一件贴身的衣物,浑身精赤地站在他面前,健康的麦色肌肤均实弹韧,久经锻炼的身体肌肉饱满,线条清晰却不张扬,腹下蜿蜒的阴影里,昂扬的男性象征像拔出向天的剑,宣告着新的一场征战即将开始。
鲍望春本是由上而下地审视着他,目光下落到那地方时,却腾地红了脸,慌忙闪开。
虽然彼此都是男人,见到那物也不应惊怪,但毕竟自己和他的关系非比寻常,想到自己与他欢爱时,竟然能任那粗大的茎物在体内横冲直捣,而自己非但没有痛苦排拒,反而快美难言乐耽其中,心里不免又是慌乱又是羞赧。
以前即使在床上鲍望春也是一副不服输的模样,何尝露出过这般慌乱羞怯的神情,周天赐只觉得一股压抑久了的逞凶施霸的欲望腾地就窜了上来。
单膝跪到床上,俯身继续他方才中止于的下腹部的膜拜仪式,只是这次不再是用双唇,而是用牙。突然猛地往肚脐一带一咬—— g_aCHEFBv
“哇”鲍望春惊叫起来,“侬做死!”反手就是一巴掌,本是想把周天赐推开,却不想周天赐不闪不挡,结结实实地挨了下来,“啪”的一声过后,脸上多了一个清晰的五指痕。 1Z6G O
“你……”鲍望春见他挨了这么一下,多少有点心虚,不过下一秒他就后悔了。 S3Y2O x
X‘JV R〃=4
周天赐舔着嘴角,一边不怀好意地笑着:“老规矩,一巴掌换一个吻。”一边用指勾起鲍望春贴身底裤的裤头,“不过,今次,我要吻的是这里……”说完往下一拉,那勃发的粉色茎物就弹跳了出来。
形状姣好的茎物通体透露出娇羞的颜色,轻轻颤抖着的顶端可怜兮兮地垂着泪, 周天赐一边怜爱地抚摩上去一边意有所指地赞叹道:“看起来真是很美味……”仿若饕餮的眼神让鲍望春背后发寒,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本要逸出口的呻吟全咽了回去。
“怕了?”周天赐感觉到他的颤抖,抬头恶质地一笑,慢慢将唇靠近那物,“这可是你刚才那一巴掌的代价,不能逃哦。”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鲍望春的脸,缓缓开口往那茎物上呵着热气。
也不知道他究竟要用什么法子来炮制自己,鲍望春觉得此刻的自己就象是被蛇盯上的青蛙,连挣扎的勇气都没了,只眼睁睁看着身下脆弱的部分被他一点一点吞咽,最终全数没入他湿热的口腔中。
“……”强烈的快感和羞耻感铺天盖地而来,鲍望春艰难地闭上眼,揪紧了身下的床单,竭力把呻吟克制在喉底——他还不想这么快认输,既然是刚才那一巴掌的惩罚,那就来吧!
周天赐哪能不知道爱人倔强的心思,不过既然要犟就看谁能犟到底,毕竟现在主动权在自己手上,这一“吻”可要连本带利捞个十足十。
心里打定了主意,口里更下足了功夫。火热的舌面在茎身上下一番卷裹,技巧性顺着脉络纹理仔细舔扫咂弄了一遍。
令人发狂的火热快感使鲍望春痛苦地咬紧了下唇,揪着床单的指节握得发白,但最后的骄傲还在硬抗着,不出声,不求饶。
挨过这一下就好了……
然而周天赐哪里会这么容易善罢甘休,感觉到口中爱物的主人已经浑身发颤,连大腿根部都抽搐个不住,知道他距离极限也只有一步了,遂把目标锁定在最敏感的茎物端口,时而用力吮吸,时而用舌尖游走在坚硬且光滑弹性的枪头上。
抢头下凹陷的小沟因为茎身已极度怒张而特别明显,周天赐奋力用舌尖掏探着那深刻槽痕,津液、唇舌、以及凹槽的空隙摩擦挤压一起,发出糜腻的啧啧水声
鲍望春只觉得眼前一片黑雾,过分的隐忍使他不住的倒吸气,整个人几乎因为换氧过度而晕厥过去。
然而身下的快感又是那么强烈,令人筋骨俱酥的感觉随着那恶魔一下下的吮吸也一波一波地冲刷上脑,仿若滔天的巨浪扑来,别说挣扎,就连呼叫的机会都没有,只能认命地被卷挟冲荡,直至湮灭。
周天赐在吮吸吞吐的同时,不忘抬头观察爱人的表情,见鲍望春面色绯红,眼神涣散,眉是痛苦地蹙着,嘴角却勾出愉悦的弧度,完全一副欲死欲仙的表情。
周天赐看得浑身滚沸,再没有作弄的心思,只想速战速决了这一回。
同是男人,深知哪里最脆弱,哪里能一击必中。
舌尖绕着小槽吮咂了一圈,来到铃口下方经脉浮鼓的方寸之地,那里是最敏感的地带,只要略微拉扯就会产生令全身痉挛的快感,周天赐自然没理由放过,用舌尖轻轻拨弄两下,鲍望春不出所料地整个人弹跳了起来。
然而他仍是顽强地将尖叫哽在了喉底,只是被他一揪再揪的床单这下却终于不堪重负,嗤的一声豁开了口子。 0&ByEN9 9
周天赐却不再给予他喘息的机会,紧接着用舌尖抵住那敏感地带,用力一旋——
“啊,不——”眼前白光乱闪,伴着嘶哑的尖叫,鲍望春整个身体从床上拱起,腰身及大腿剧烈抽搐不已。该来的终于还是要来。
筑的再高的防堤终有崩溃的一瞬,而这一瞬爆发出的山洪,远比平时的涓涓溪流要汹涌猛烈上千百倍。
周天赐及时松开了口,看着鲍望春半昏迷地软倒在床塌上,身下涨得紫红的茎物兀自颤动着,不断喷涌出白色的液体,然而分身的主人却再无力发出一声,无力做出出一个动作,只任凭身体本能地阵阵抽搐。
汗湿粘腻的鬓发,涣散失神的眼,横陈的洁白身躯在高潮余韵中剧烈起伏,加上那摇曳的烛光,撕破的床单,还有混合在香烛气息中的微腥的雄性体味。
这一切构成绮丽淫糜的画面,让周天赐原本就激荡的情欲澎湃愈发不可收拾,身下的茎物更是硬得如铁条一般。
怎奈刚才玩得有点过火,加上鲍望春本就新伤初愈,昨夜重逢后短短一天内又已是数度春风,此刻竟完全被抽了筋去了骨一般,软绵得连动个小指的力气都没了。
本来流光溢彩的眸子,也越来越朦胧晦暗,眼瞅着就要睡过去,周天赐真是有苦难言。
一方面怜惜爱人操劳辛苦,一方面更可怜自己那亢奋到极点滚烫吓人的下半身。难道在新婚之夜,他要落得去冲冷水的下场么?说什么也不行!
最终还是涎着脸皮爬上床去,将鲍望春搂在怀里,挨挨蹭蹭,指望着他能提起精神来与自己再战一回。
不料鲍望春出了一身湿汗又风干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