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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的不是这个!在两军阵前被敌人嘲笑主帅长得象女人——对士气有很大的打击,我的威信也荡然无存了,这样要我怎么带兵杀敌——”
“啊,威信是吧,——有办法了!……过两天你就会知道。”
………………
“你看这个,——怎么样?”
“这个……是——祭祀用的面具吧,你从哪里弄到的?”
“司壬那里有很多啊,我好不容易才偷出来的——你戴戴看合不合适——”
“……偷……的……?!司壬知道了会杀了我们——”
从那以后,自己上阵时就一直戴这个面具。而少昊可能也听说过,——从那以后,自己就被敌人叫作——刹鬼王兰陵。
呵,鬼——是吗?意外的合适啊——那么,就让我变成鬼吧,就从……这刻起——
祁历270年,初夏。
被困黎阳后第十六天,祁军突发奇兵,祁国大司马少昊,将军山仑、宗虎率部三十余万来援。祁军突围后全歼包围黎阳之季军,另部直捣季都,一夜攻破季之重镇一十二郡。季王百官齐落祁手,季国三分之二归祁。仅余季皇子逃亡在外,投靠单国。
注释:关于巫术(也有叫法术的——*…^)
其实人们对巫术都是很顾忌的,他们认为巫术是歪门邪道,是不应该使用的,但是却十分信仰祭祀、占卜,还把祭师当做神的代言人——人的是非标准真是……喜好标准吧。
巫术大的可分以下五类(……巫?……五?……???……):
御。是驱鬼,饲养妖兽,将死人从坟墓中拉出来、使用符咒控制的一类巫术。优点是好学(相对而言的)易掌握,但是使用者易被反蚀,生命也都很短,是一种邪术。
击。顾名思义,就是攻击类的巫术,我就不多说了。有属性之分,大概是按五行划分吧——玩过《仙剑》吧,参考赵灵儿的仙术就行了。
护。这个系统的法术可以说是最多的,象是幻术、结界、遁术、护身符,等等都属于此类。使用的好的话,甚至可以保护一个国家。因此,使用法力的祭祀和祷祝也是护的一种。也包括医疗、驱邪等旁的法术。
咒。也是邪术的一种,不过要用好很难,要有咒引(祭品),咒媒(附着的某物)。而且对使用者“气”的损伤是永久的,就是所谓用一次少一次的,不成功的话还会反蚀,总之很危险,请小心使用(禁药?)。顺便说一下,其中有一种叫“血绝咒”的,可说是必杀无敌咒。使用者将自己的三魂七魄及精血灵气都化为血咒——即用自己的生命作咒引、魂魄为咒媒——向他人下咒,可以说是一种玉石俱焚的咒术。(小昊昊,血绝咒滋味好吧?)
见。就是预言,占卜,或称请神,通灵、通神也是此类的。是巫术里最难修成一种——除了苦修和恒心,天分是最重要的。不过象这样的术,是越灵越痛苦的,所以修行的人最好无情无欲,一生清持。一般各国的祭师都是‘见’的高手,有的还通晓一些别的——司壬不但是顶尖的见(他使用星占法),而且很擅长‘护’系的法术。
以上的,难度和技巧性都是按顺序增加的,能修成哪一系的法术,要看修者的‘气’的量和性格了(和个人造化当然也有很大关系)。还有,有时候想使用超过自己的‘气’的法术,必须先订约——向存在的其他力量借‘气’,成功的话会折几年阳寿(是几年就看使用的术有多超出你的能力范围了),‘气’的容量减半;不成功的话,就……阿门!早死早投胎吧——(也是一种解脱么——)
第三章
——你阿我臾,觥筹交错,喜笑颜开,疏狂放肆,一个毫无顾忌的、狂欢的夜晚——
从来没有过这么心情恶劣的庆功宴,倒象自己才是陪坐的降国之人。兰陵狠狠的喝掉一口酒,希望能暂时忽略掉让自己今晚心情恶劣的主因——左手边一面和身边人低语,一面用灼热的目光盯着他的男人——那目光已追随了他一个晚上,令的他心烦意乱。
如果可以不计任何后果的话,他真的会毫不犹豫地干掉那个家伙。一边想着,兰陵一边又灌下一杯酒——脸上一阵热,心里的怒火却烧的更炽。
“王,您喝太多了——”侍从悄悄提醒,被兰陵冷冷一瞥之后,退了下去。
——“你喝多了,酒量不好就不要逞能——”一只修长有力的手,伴着温和磁性的嗓音,阻住了兰陵正欲喝下的又一杯——今晚的不知第几杯。一旁的人都宽心地退了下去,——少昊大人在的话,就没有问题了。
没有问题才怪!兰陵火大的看着少昊就着他的手,将他手中的酒一饮而尽,真想把整个酒杯都摔到他脸上——
“想把酒杯摔到我脸上是吧?”少昊轻易就能从他那张铁青的脸上看出他此刻的心理。
“离我远一点!你不是希望我的想法变成现实吧。”兰陵的语气带着不容忽视的认真。
少昊一笑,放开拉住他的手,退回自己的席位上去。
酒过三巡,微带醉意的大司空日干离席来到大殿中央——
“臣,有表启奏。”
停下了喧哗嬉笑,整个大殿显得格外肃穆。众人都有些紧张地看着站在那儿的司空大人——他的确是个忠心耿耿的老臣,但是为人向来迂执,希望不要说出什么破坏气氛的话就好了。
少昊眉头一皱,仿佛想起了什么,脸色也凝重起来。
——“司马大人,您怎么了?我看您脸色不太好——”“噢,没什么——”勉强地朝身边的将领笑笑,他此刻可实在高兴不起来——那个老头可真是会挑时间,这就是他的“时机成熟的时候”吗?见鬼!
“我王,古人尝云: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今我国大胜,四海归心,我王当以古训为念,迎娶王妃,诞下子嗣——这也是臣等之幸、百姓之福啊。”
哄的一下,在座的文武百官都炸开了锅,——司空大人也太不识时务了吧,明知王讨厌女人是出了名的,还在这大宴之时提这个敏感话题,这回王怕是要翻脸。
比起担惊受怕的众人,兰陵的反应到倒是很平静,——毕竟成家立业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他也并不想太为难日干这个认真的好老头。而且——这倒是一个摆脱那个混蛋的好机会,这样考量起来,结婚也不是那么坏的事。
“那么,大司空你有什么建议吗?”
“臣与其他重臣商议过,为王挑出了一位德才貌慧兼备的储妃——这是她的画像,请王过目。”日干从袖里拿出一卷画轴,递给侍从。
展开卷轴,兰陵却没有真的用心在看,——说是“其他重臣”,也就是说,那个家伙,是早就知道的了。他——在想什么,从之前的事看起来,他并没有对自己罢手的意思。娶亲?——那家伙到底想干什么?
“嗯,还不错。大司空,就辛苦你去办吧。”把根本没有看过的画卷收起来,——决定了,要玩是吧?那就一起玩好了。
“臣,尊旨。”日干激动的老泪纵横,全然没有注意到兰陵和少昊在空中交汇的凶险目光。“臣等另有一议,请陛下恩准。”
“奏来听听。”
“先皇先后均已过世,依古礼王上应守孝一年再完婚,然则王妃乃一国之母,不可轻乎从事。是以臣等请奏延长婚期三年,让储妃先住在宫中,也好观察储妃的品行是否可当国母之任。”
殿中的诸人都心知肚明,说是考验储妃,其实是让他们有时间培养感情——真是用心良苦啊——
兰陵一个凌厉的眼神扫过全场,在某个点上停留了一阵,然后淡然开口:“众位爱卿有何高见?”
群臣纷纷起立弓身——“臣等均以为,司空大人所言极是。”
“臣附议……”“臣附议……”
兰陵将目光落在少昊身上——“大司马以为如何?”
少昊挑眉,洒然而立,声音听来分外的低沉——“臣,附议。”
………………
“不想说点什么吗?”
“是你吧,——那个什么三年孝期——”兰陵不带一丝感情的说。
轻轻咬了一下光洁如玉的耳珠,感觉怀里的人儿一震,少昊笑了——“顺便告诉你一下,连你的储妃也是我帮你挑的——你一定不会讨厌。”
“你要控制我到什么时候才甘心——”突然很累,很倦,不想再多说。也是,很无力吧。
“三年……不是吗?我还能控制你到什么时候呢?”一向自信满满的眼里尽是难明的无奈和苍惶,兰陵却没有注意到,少昊继而又无事似的:“你可以松一口气了,对吗?”
“我希望现在就杀了你——”不知为何,明明是威胁,却显得心不在焉,语气里的淡漠扯的人心口微疼。
看着那张带着淡淡冷漠、淡淡倦意和淡淡幽远的容颜,少昊眼里一黯。而后想起什么似的眼神一凌,伸手抬起兰陵织细的下颌,盯着那双清明净澈的无表情的眼——
“但是在那以前,你都是我的——我决不放开你!!——你是我的!”
昭示一样的反复强调,赌气一样的火热拥吻,很快就陷入混沌的兰陵有些模糊的想着——他,是在生气吗?把别人的人生当做游戏,将人掌握在手心里摆布,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呵,那个要做自己妻子的女人,如果看到现在被男人抱在怀里的他,会是什么表情,什么想法呢?——还会想嫁他吗?——还是转身就逃掉呢?
……真是——可怜的人……
………………
沉重的宫门缓缓打开,一队彩衣华服的女子鱼贯而入,踏入了这对她们来说完全陌生的禁地。
镇定自若的走在回廊与亭台之间,辛夷的心情却并不如她的外表般平静。不是因为她将成为一国之君的储妃,不是因为羞怯或胆寒,而是——不知名的紧张。
这个地方,似乎是会将她的人生全部颠覆的舞台,她那比常人灵觉数倍的预感已经发出了不同寻常的警讯。——可是,如果是不能逃避的事,就去面对好了。抬起头,希望自己能有更多勇气——这一次攸关家族荣誉,她不能胆怯。
“储妃殿下,请这边走。”来迎接的宫女十分谦恭,但辛夷却在其中听见了大不相衬的窃窃私语——
“是襄圣公的女儿吧?”
“气质倒是很高贵,风度也很从容,可是相貌比起我们王来就……”
“天下还能有比王更美的人吗?你们就不要挑刺了……”
“可怜啊,王是很讨厌女人的,她一定会吃不少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