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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从圣经上拿过对方的戒指,戴上,一切终成定局。
也没有谁在这一刹那,突然的在门口遥遥一指,大声说不可以,然后冲过来。
“你心不在焉,刚才一直在想什么?”
在如落雪般的彩纸间,林放问我。
我又怎能告诉他,我在想着老套的电影情节。
起程回贺锦山,自助宴已经摆弄起来,人一到,马上就热闹了,我在众人的祝贺声里,看到程家的花车这时开始驶向教堂,我们夏家的亲戚还在教堂里等着第二轮的宣誓,真是诡异的一天。
林放的妈妈是位十分有气质的老人,虽然身子矮小,但毫不能让人看低,她带着钩丝眼镜,精神朗朗,由林放的姐姐挽着过来,我从酒保那里接过新的橙汁,林放亲自给她们递过香槟,“妈,大姐。”
我也跟着轻轻喊了一声。
林妈妈上下打量我,然后朝林放点了点头,突然放缓了脸色,慈颜悦色道:“家宜是老师啊,老师这职业不错,这一打量,一看就知道为人正派,不错。”
“谢谢妈妈。”
“小枫啊,方文这回还是选对了。”她转过头问女儿的意见。
林放的大姐看我一笑,“是啊,我看着也顶好。”
“方文是我的小名,我喜欢单字,所以才改的。”林放附耳悄悄说。
趁她们说话间,我到处张望,却看不到小司,料想,他们祖孙的关系,已经差到这地步了。
不多时,程家的花车也回来了,夏家亲戚一到,我便精神松懈了许多,有了理由离开林家和公司同事去应酬他们,妈妈拉我到一旁,拍着胸口道:“我可真是被你们吓死了,你头先一犹豫,已经让我吓走了三魂,刚刚文豪又这样,我真是害怕这骄小子突然发起脾气说不结婚了,哎哟,折了我三年寿啊。”
我忙安慰道:“妈,大喜日子,说不吉利的话干嘛。”
妈妈猛一回神,拍拍嘴,“啐,我乱说的,老天不怪,不怪。”
随后妈妈去与林妈妈她们说话,我突然肚子饿空了,看林放正被人围在当中,说着话,于是自己端了盘子,夹了食物开始吃起来,众人也识相没再祝贺我,灌了一肚子的水,难受极了,昨晚又失眠,这会疲态渐露。
“场面差不多了,你回去休息一下,晚上还有你忙的。”林放为我挡住众人的敬酒,我疲倦的点头。
在大门口,沫沫身一横,递了杯红酒给我,“姐,恭喜你。”
我脸色木然,伸手接过,“谢谢,你也一样。”
“这场面还不错吧。”
“你既然要挤在一起,我还有什么好说的。”
她低头吹了一下艳红的手指,不在意道:“这还只是开始,以后,我们是邻居,还是事业上的好伙伴。”
“我从来没想过和你争。”
“也没有谁是生来就会说话的。”
我不怒反笑,“沫沫,从小到大,我不欠你,而你,则一次又一次挑战我的极限,你别扭又而扭曲的个性,还想别人赞同并且与你一样,你拗的不是别人的气,而是自己,你想得到人的认同,却从来不肯改变你自己,这样只会把自己的路走得越来越荆棘,你伤别人一分,伤自己则十分,所以,肖逸的事,你可以逼自己到自杀的地步,所以我曾经试图去宽容你,因为你是我的妹妹,也许有些事,是你自己心魔太深,你自己也不想,但是今天,我不允许你再错,否则,没有第二个程文豪会来救你。”
“你自以为你可以掩盖一切吗?真是这样,你为什么会和肖逸离婚?”她尖锐道,脸色已经煞白。
“你就是这样,爱自以为是,你以为我和肖逸离婚是因为你?”我淡笑回应,想拉开门,进屋,我腿有些软了。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就算是因为别的事,你也不可能轻易离婚,你根本没有这个勇气!那一定是如果你如果不离婚的话,你更加没有勇气面对,你为什么没有勇气?难道是因为我,所以才使你不相信爱情的力量吗?你一直是这么相信肖逸,也相信你们的爱情!”
我抓着门把的手煞白,却没有回头,“沫沫,不要逼我再打你。”
她哼声笑着离去,“不用,我自己走,其实哪里有真正的爱情,你又何必哀悼过去,否则就算十个我,你也不会和肖逸离婚。”
“你走!”
到底谁认不清现实,我头晕脑胀一回房便倒着起不来,随即近乎晕迷的睡过去,直到林放来叫我,直到化妆师为我换好中式着装,我的脸还是不由腮红盖住的苍白,再补上红晕下去,便成呆板一片,怎么也抹不匀了。
晚宴我借酒力不支,扶着脑袋上床,阿姨让我洗完澡,换身睡衣,我都不愿动,实在太累。
妈妈精神的跑上楼来,支走阿姨,扶我起身喝药,“我差点给忘了,一天都给忙晕了,饭后马上要吃的,现在都已经快十一点了。”
我哭笑不得,推开药碗道:“妈,我真的好累,能让我睡吗?”
“不行,不管怎样喝了再说!”
我抱着头埋进被子里,闷闷道:“没有用的,妈,不要给我希望了。”
“你这傻孩子,怎么越活越倒退了,妈妈教你的,都忘了?”
我无可奈何起身,执起药碗,化悲愤为力量,一口气喝个碗朝底,伸手一推,干脆蹬了鞋子上床,掩得个严严实实,“我要睡了。”
妈妈隔着被子拍拍我的头,“好,好,妈这就走,今天知道你辛苦了,还有,药我放在你房间的小冰箱,记得每天吃。”
我胡乱在被窝里不知道点头还是摇头。
我在抗拒沫沫的胡说八道,不是的,不是因为先有沫沫的事,我才执意和肖逸离婚,就算没有沫沫的事,我也一样会做这个决定。
我确实不相信我与肖逸的爱情,可以让我克服这个缺陷,又是何事,使我不相信?
不是沫沫,不是沫沫,我默念着。
直到林放用力扒开我的被子,我才清醒,“你想憋死自己吗?”他极力忍住笑。
我看他也喝得满天通红,比我好不了多少。
他洗好澡出来,我还是一样的姿势坐在床头,呆呆望着对面那画。
“林放。。。。。”
他点住我的唇,搂着我倒在床上,“家宜,以后不要连名带姓叫我。”
“那叫什么?”
“老公啊。”他理所当然回答。
“不要。”我满口拒绝。
他望着帐顶那朵外翻的白莲花,想了会,提议道:“那允许你和妈妈一样叫我方文。”
“那好吧。”我妥协道。
我们在黑暗中静静躺着,不知道对方在想些什么。
“林。。。。。”
“嗯?!”
“是,方文,我想知道,你真的不介意我们不能有孩子吗?”
他翻身抱住我,长长吸了口气,“家宜,说不介意是不可能的,正是因为你,我才更加介意,我想有我们的孩子,可是,在我心中,你才是最重要的,毫不犹豫。”
我也紧紧的回拥,“方文,过去的一切,都过去了,是不是?”
“是,都过去了,从今天开始,只有我们,真要说以前,那么就算作我们的前世吧,更重要的是,我们要珍惜今生。”
“是,方文。”
“你要记得你今天说的话,答应我的事。”
“不要老是在我耳边念经,方文。”我睡意渐来。
他呵呵轻笑,搂着我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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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4 章(修改稿)
苏遥走得匆忙,我们只在附近抽了个周末玩了两天就赶回来接手惠兰的事务。
白天我便在诊所里熟悉环境,翻翻资料,下午下了班,林放便帮我一起整理苏遥留下的文件资料,时常忙到深夜,我让妈妈过来别墅照顾小司,爸爸一个人在家呆不住,也上山了,两家跑跑,和程静平下象棋居多。
两家挨这么近,对老人来说,确实是福气。
这样一直熬了半个月,终于所有的事务,林放都把我理顺了,苏遥的两个助理也是帮忙得力,于是,抽在完工那天请诊所同事一起吃了一顿。
司机送我们上山顶,林放便让他先开回去,自己才搂着我踱步回别墅。
九月的天气,山上的温度还是有点偏低,但月色还不错,一路昏黄错落有致的路灯照得人心里暖暖的,充实极了,我偎在林放怀里,连上坡的路都觉得轻松许多。
不晓得脑子里想些什么,突然叹气道:“方文,真的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我们结婚以来,都像在做梦一样,现在一停下来,再看回去的路,恍若隔世。”
林放放声一笑,在山路间彻耳的响,“看来真不应该让你闲下来,让你一直保持最近的状态,家宜,你该有自己一份寄托,这样,路才会越走越远,越走越宽,心境也会好很多。”
“你和苏遥在一起,也学了不少。”
这时刮来一阵大风,他帮我挡了挡,随后快步拉我回去,到家里,妈妈正准备泡茶喝,我一问,小司已经睡了。
妈妈心疼的拉着我的手,“哟,天天忙到这么晚,吃不吃得消啊。”
“没事,妈,我精神很好,对了,我明天就可以按时回家。”
妈妈说知道了,家里也落了不少事,明天要回去。
入房睡觉前又招呼一句,“睡觉前别忘了啊。”
林放上楼洗澡,我给他去准备衣服,又将房间摆弄了一下,小司跑来敲门,说晚上没吃饱,这会饿了。
“等会,你爸洗完澡就给你弄去。”我回了一声,他又咚咚跑了。
我做好宵夜喊他们父子出来吃,林放附在我耳边悄悄道:“水给你放好了,今天累了,好好泡泡。”
我低头往围裙上擦着手,没回话,打了个哈欠,想想确实有点累。
这一泡就睡着了,直到林放喊起来。
林放习惯性的喜欢还临睡着看会杂志,床头专门摆了个小柜子,满满的都是,什么样的都有。
我站在微波炉前转着中药,望着窗外的月色发呆。